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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样,让有心之人觉得在他们之间有可乘之机,对商应容虎视眈眈,想一把把他拿下。

李庆觉得以前的商应容确实对关凌太苛刻了,但也觉得现在这样的关凌这样很不厚道,他就差没在商应容身上写上“勾引也好勾搭也好,请随意”的牌子了,要不然,凭他关凌的手段,想要商应容不被觑瑜,稍稍杀jī给猴看就成了,外人怕关凌怕得厉害,连韩会那样的人物见著他了都得把他兄弟,他要是真不想别人对商应容有一点意思,他就算不动作什麽,吩咐下属下也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qíng,别人即会帮他办到。

可他都不管,对属下也是那种这种事你们最好别给老子管的意味,谁又敢真正违逆他的意?

李庆曾经跟何暖阳谈过这事,可何暖阳是个偏心的,他心是完全偏在关凌这边的,所以关凌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李庆要是就这事开了口,说一次就算了,他笑眯眯听著,说到第二次第三次,他就直接拿脚踹李庆的脸。

李庆是个怕老婆的,自认没有为了兄弟两肋cha刀就得罪老婆的能力,所以也就从不和何暖阳说起商应容和关凌的事了。

所以现在觉得商应容也挺可怜,关凌这个人,好起来的时候好得能让人觉得自己是皇帝,可他心里真正想什麽,别说是皇帝,就算是上帝也不一定猜得准。

“你打算怎麽办?”李庆问。

商应容看著跟何暖阳jiāo头接耳的关凌,距离有点远,他只看得见关凌有点模糊的侧脸……关凌这几年一点也胖,反而又瘦了些,他食yù一直不高,清淡的倒能多吃点,看起来像是在养生,但商应容知道他是真正吃不下,所以经常见关凌为了身体的营养常常一口气把一碗汤喝完,别人看了觉得只是有点匆匆,商应容看他觉得是在受刑一般。

当然,关凌其实也没那麽痛苦,但商应容知道关凌并不真正开心,而且,他也不难过,他只是在这段关系里,有一部份灵魂游离在外,漫不经心地看著他和自己的生活,像是哪怕他们真完了,他也能笑著即刻抽离,用最完美最得体的姿势转身而去。

他不怕失去他,甚至觉得这样也好。

商应容知道以前关凌跟他说过的话不是假的,那种他爱自己,但随便自己如何的态度真得不能再真了……可这世上哪有什麽“我爱你,与你无关”的事,当一个人爱一个人时,那个被爱的人要麽是不爱,要麽就是爱。

如果说结了婚,天天围著他打转都不算是爱了,那什麽才算?

商应容为此思索过,想来想去只能认为,他们还需要一段时间埋葬过去。

所以他回答李庆说:“看牢点。”

面对他淡然的回答,李庆笑出声,拍拍商应容的肩说:“也好,也就这套对他管用了。”

关凌送走何暖阳他们,又去商凌的房间给他理了理被子。

商凌上完晚上的课跟他们道了声晚安就睡著了,每晚规律得很,九点就睡觉。

白天jīng力无限的小鬼晚上其实很乖巧,并不闹腾,这点倒和他父亲的xing格有点异曲同工的意思,商应容也是只要安抚好了,也是相当安顺。

他回了卧室,朝有人的阳台那边看了一眼,去了浴室。

到浴室的时候看到浴缸已经放好了水,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伸腿进去了,泡了一会,也没见到人进来,关凌就gān脆安心地享受起这段独处的泡澡时间了。

泡完澡出来,商应容还没睡。

他把擦头的毛巾放到一边走了过去,被子就掀开了,关凌只得钻了进去,没两秒被子盖上,商应容就搂上了他的腰。

他以为商应容要做爱,正打算放松身体,却让商应容把他搂到了他的腿中间坐著,然後两人重叠著抱著,并没有做爱的意思。

“我们是不是没度过蜜月?”商应容在他耳边若有所思地说。

“好像是,一直没什麽时间。”关凌随遇而安,随即又放松身体躺著。

“那这段时间挪点时间去。”

“呃……”关凌想了想,“这几个星期不行,下个月,我们挪点时间?”

“就下个星期吧,这星期我们把工作安排一下。”商应容用鼻子蹭了蹭关凌未gān的湿发,淡淡说。

“可……”关凌有点迟疑。

“去吧,”商应容淡淡说:“我们再不独处一阵,你都要觉得这个世上没有我了。”

关凌迅速闭嘴,不敢接话。

“没有我,只有范以绵了。”商应容补充道。

补充完,他以为自己会觉得没事,但还是觉得不舒服,有些恍然。

他都不太知道怎麽对待关凌了,关凌对范以绵的笑比对他的还真。

关凌这天晚上有点被吓住,商应容把脸埋在他颈间哭了,吓得他一夜都睡不著,倒是把头埋他胸间,被他抱著的高大男人哭著哭著就睡了,并且睡得很是安稳。

第二天起关凌看著镜中自己的黑眼圈无奈地笑了,在商应容大刀阔斧地,并且故意走在他周围在电话里跟属下安排工作挪时间的动静里,他也只能挪时间了。

商应容说要挪一个月出来,智囊团的人被吓住,正在跟他讨价还价,於是商应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冷。

关凌的时间倒是要好挪一点,他的那些事,阿清也可以帮著办。

中途范以绵来电,商应容像是知道一样,走到关凌身边不声不响地竖耳听著。

范以绵找他的是公事,他答应给关凌的货今天可以提货了。

关凌安排了阿清去,谈完公事,范以绵在那边照旧轻松地跟聊几句的时候,关凌看到商应容gān脆他自己的电话都不打了,高他半头的男人就直接站他面前,耳贴著他的手机,还眼瞄著他的嘴角……商总听墙脚的态度实在是太坦dàng了,关凌是笑不出来了,只好找了个“有事”的借口把电话挂了。

正当他思索著要说点什麽才好的时候,商大老板又站直了,走一边说他的电话去了,只是眼睛不断瞄著关凌,眉头也微皱著,关凌猜不透他是什麽意思。

他不是生气,也不是对关凌不满,只是在想著什麽好像让他为难的事一样。

关凌哭笑不得,摇头继续安排他的公事。

书房里於是只有了商总一声比一声还冷酷的讨价还价声,过了好一会,他的电话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关凌因书房里的突然安静下来抬头看人的时候,看到商应容走了过来,很认真地跟他说:“我不要你跟以前那样喜欢我了,算了,没用,但没事,gān脆换我像你以前喜欢我一样的喜欢你算了。”

说完,他也不等关凌反应,在关凌面前蹲下身体,大手把关凌的两腿分开,熟练地把关凌的裤链给拉了下来,温热的大手把关凌的xing器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然後,真的被吓住了的关总看著他家商总跪在了他的面前,就这样把他高贵的头低了下去──就跟以前他对他所做一样。

关凌觉得他的心脏就要在这一刻吓得要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了。

第七十八章

当商应容含著他那的时候,关凌的xing器就完全挺起来了。

关凌喉咙口的心掉回了原位,不,应该是掉到了那根上面,完全失态的关凌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句自己:真他妈贱……骂完,手都抖了,他一手抱住商应容的头,一手拦住商应容的眼,不想让商应容看到他眼底的腥红。

在这个时候他无法掩饰他那bào动的qíng绪,哪怕心跳如雷鼓,他也不想让商应容看见他更多的失态。

只是掩饰住了上面,但下面没有却无法掩饰,关凌被商应容试著含到喉咙里的时候,腰都抖了。

然後他的被被商应容拉开,商应容眼睛在那刻微眯了眯,关凌看著他的脸,下半身再也控制不住,他抵住商应容的头,腰直往前撞,在商应容的口里穿cha起来。

他咬著牙,抓著商应容的头发,简直就是丧失了神智,只顾著在他口里冲刺,哪怕被淬不及防的牙齿给咬著了,疼得他抽搐,也无法制止那种因占有商应容而起的生理快感。

等到发泄出来,关凌全身都是汗,理智回笼,他无言地看著嘴角和鼻尖都有液体的商应容,一下子,头皮都发麻了。

他愣了,也傻了。

可商应容却笑了。

他笑著站了起来,然後拉著关凌回了卧室进了浴室,漱了一下口之後看了眼皱著眉,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gān脆盯著墙上的关凌,脱他的裤子。

关凌有点内疚,任由他脱了裤子,见商应容的脸上还有液体,不由抓了毛巾去擦。

商应容此时已抱了他坐在椅子上,已经试著用手指探入关凌的後面。

关凌扔了毛巾,深吸了口气,哑著噪子问他:“先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