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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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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著很平淡的口吻说著再动听不过的话,商凌根本没法生气,而他从来就无法对姜航生什麽气,所以尽管因为隐形的担扰有些焦虑,但还是又老实地“哦”了一声,当姜航把手伸到他嘴唇的时候,他又乖乖地张开了嘴,任由姜航惬意戏弄。

晚上姜航又要做爱,可早上已经做过一次,商凌有些担扰,稍稍拒绝了一下,但姜航一霸道,他还是依了他。

第二天,顾不得身後疼得发僵,他还是跟他父亲中午回了家宅,有些不快乐地跟爸爸询问意见。

姜航这两年xingyù很qiáng烈,他们上学的时候,有时候一星期顶多一次,可现在姜航每天都要跟他做,商凌倒不怕自己身体承受不住,只是怕对姜航的身体有影响,长期以往,姜航要是有什麽问题他又该怎麽办?

那种打心底让他坐立不安的惶恐根本让他无法享受什麽纯粹的xing爱,哪怕过程再满足,结束後也让他不安得像会失去一切。

他不可能跟姜航坦承他的这些害怕,只能再次找上关凌倾诉。

当听到他说这两个星期姜航天天都要跟他帮爱时,他爸爸笑了,五官不锋利,但神qíng温柔得让见者之人心里都能淌了一汪chūn水的男人轻声地说:“他还不到三十岁,自然有这种需求,难道你不想他找你,还找别人不成?”

商凌赶紧摇头,生怕他这样认为。

他爸爸挺为满意地点了下头,又问他:“他要是不做,就会为你抑制你们这种年纪纯生理xing的yù望,可能qíng绪更会受此影响,你觉得你愿意会这样?”

商凌当然不可能愿意,所以他沈默地低下了头,觉得自己实在左右为难。

他为了姜航为难到坐立难安,但他爸爸却老神在在,照依温柔微笑地跟他说:“你也别只跟我说你的担扰,回头多少也要跟他说点,你不说,他工作这麽忙,怎麽会知道?”

“他知道……”商凌本来想用尽可能的理智口吻说话,但说了之後,却还是忍不住委屈地说:“他明知道我担心的,爸爸。”

姜航哪怕只咳嗽一声,他都担心得不行,何况是现在的qíng况?商凌身体要是很好,他随便他如何,可他并不是能日日都可发泄jīng力的身体,而他只要被姜航一摸,刹那就会神智全失,事後却是担扰得一口饭都吃不下,想多了,又觉得是姜航想跟他说什麽,他又领悟不过来,他是实在没办法,只能降下自尊再次前来求教一直都很了解姜航的爸爸。

第二章

下午他父亲接到他爸爸跟一个小年轻人喝咖啡的消息後走了,商凌不得不主持了下午的高层简会,他控制了时间,还是在六点才下的班。

他怕姜航过来接他,忙打了电话过去让他现在准备回家,姜航在那边“嗯”了一声,说:“那我先回家做饭。”

商凌不太会厨房里的那些事,以前他做过那麽一两次饭,最後粥烧糊了,米煮生了,姜航就不许他碰了。

而家里尽管有佣人,但要是有时间,姜航也是不会介意下厨。

商凌赶到家,看见穿著家居服的姜航在厨房正试喝紫砂锅里的汤,他才站了不到几秒,他就回过了头,朝商凌点了点头。

商凌乖乖地走过後从身後抱上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後颈,撒娇地揉蹭了好几下,然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只有回到家,抱著了这个人,他才觉得是安心的。

“饿了?”姜航淡笑著问,他头朝後微偏著低下,霸气的脸上有著外人看不到的柔和。

“嗯。”商凌点头,把头靠在了他肩上,忍不住地吻了吻他的侧脸。

“乖……”姜航伸出一手摸了摸商凌的脸,不快不慢地把火关了,让商凌去拿碗过来。

晚饭是姜航做的,商凌比平时要多吃了一碗饭,晚饭後让佣人收拾盘碗,姜航牵了商凌的手去散步。

因著姜航的身体,他们住的地方圆三里都没有其它的房子,整个房子都是被山水包围,很益於养身体。

这是一块风水宝地,依山而建的别墅仅有五幢,还要腾出三里地出来把房子给包齐圆了更是不容易,当初姜家和关凌可没少为这个地方跟那些抢房子的大佬大打出手,最後弄出的风雨到现在都还在收拾著尾巴。

自他们结婚那年住进来後,姜航的身体确实一直没出什麽毛病,弄得年纪轻轻的商凌也老气横秋地信起这个来,容广要是出个什麽新产品或者哪个新建的工厂奠个基,都要找人仔细地算过日子才成行。

晚饭後是散步时间,商凌就会把一天处理的一些事尽量拣重要的说给姜航听,姜航偶尔答他几句,悠闲地听著商凌给他报告一天的行程。

姜航现在是在法院工作,那地方藏龙卧虎,也藏污纳垢,复杂程度比商界只qiáng不弱,姜航一开始进去就是被人抬到了高位上处理案子,几年下来,因著他的背景,他就专办特殊案件了,别人不敢得罪审理的案子就到了他手上,成为专收烫手山芋的专业户。

所以工作上的那些事只要商凌不问起,他是不跟商凌说的,倒是他爱听商凌的,他喜欢商凌连细锁事都忍不住向他报告的态度。

回去後两人洗澡进浴室的时候商凌有些犹豫,姜航忍不住笑,捏著商凌的鼻子亲昵地问:“就这麽不喜欢我抱你啊?”

商凌抱怨地看他一眼,“都连著六天了。”

六天,天天都做,这简直就是天天都发qíng了。

“那今晚不做了。”姜航已经帮商凌脱衣服,见商凌还委屈地撇了嘴,脸一板,虎著脸说:“不信我啊?”

他脸一虎,商凌就又老实了,刚才的不满消失无踪,老实地挑起手,让姜航帮他脱衣服。

在浴缸里时,姜航的yáng句又起来了,商凌又不满起来,还嘟了嘟嘴巴,尽管这样,他还是跪在姜航的腿间用嘴把他吸了出来。

半夜做梦的时候他腮帮子都疼,但他搭在姜航腰上的手却忍不住紧了紧,梦里的他还愁苦地求著姜航吃药,都求到脱了下半身自己润湿让姜航gān了,可姜航到底是很喜欢他,把他拉了起来,还亲他的嘴。

於是商凌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梦里的他笑了,睡著的他也笑出了声,让向来睡眠不太深的姜航睁开了眼,微一转头就看到靠在他颈边的人闭著眼睛的笑脸,他也不由微笑了起来,温柔地用唇在他嘴上一点,这才继续睡觉。

姜航的生活相当规律,一般是早上五点起chuáng,打两个小时的太极,吃完早饭,坐车去城里法院上班。

商凌早睡早起的时间跟姜航是一样的,只是姜航打太极的时候他要在书房处理早上的简报,他父亲已经完全把亚洲区的生意全jiāo给他管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供làng费。

他下楼按时和姜航吃早饭的时候发现早上的粥又是姜航弄的,所以在多吃了两碗之後又把剩下的打包到了保温盒里,打算上午饿了时当点心喝。

姜航早知道他的打算,还多做了一笼烧卖,早就放在了保温盒了,商凌打开看到时忍不住傻笑了一下,明明吃不下了还拿起一个咬了半口,跟偷了腥的猫一样翘著嘴角,脸上全是满足。

姜航在一边微笑著看著他发傻,眼里全是包容和纵容。

车到了法院门口,姜航下车後,又听到身後的商凌在叮嘱他:“中午别吃太咸了,多睡一会,别盯电脑太长时间。”

姜航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笑著关上门,看著车远去才进了法院大门。

中午的饭姜航是跟关凌吃的,关凌派了司机过来接的他,他到了时,关凌正好把手上的球给推进了球dòng,把手上的球杆给了手下的人,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说:“你又欺负商凌了?”

说是这样说,脸上却是轻松的。

姜航知道他关叔对他和对名义上的儿子商凌是一样的,认真说来,可能对他都要比商凌要好一些,也从来未曾责怪过他什麽,所以这话还是跟平时那样完全不是兴师问罪来的,反倒是打趣的意味要来得多一点。

“他来告状了?”姜航笑,给他关叔倒茶。

关凌坐下,用毛巾擦过手之後朝他摇头说:“少做点,他要是发起疯来,可不好哄。”

“我没事,”姜航在长辈面前也有些无奈,“医生也跟他说了,我这几年身体非常稳定,他不信,我想我在他面前表现一下吧,他就又瞎担心上了。”

“你别吓他就好。”关凌看样子也不太想管他们的事,说完之後菜也上来了,他们刚动筷子,姜航的岳父就来了。

姜航跟他这个岳父向来有点距离,主要是他这岳父曾经为了阻止商凌和他在一起差点要了商凌的命,他对这老岳父实在好感不起来,哪怕他心里永远都是他的小男孩的商凌长得有八成像这个人,恐怕老了也会跟这人现在的模样有八九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