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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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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时安摩挲他的脚踝:“帮你穿上。”
 
沈多意后退了一步,但脚腕始终没有挣开。一边已经套了上去,戚时安又去握他另一只脚,他抠着柜门委屈道:“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了,我连擒拿手都没用。”戚时安不惮于露出禽shòu面孔,仰头看着对方,“不是说我什么样你都喜欢吗?”
 
内裤已经被套在了小腿上,戚时安站起身的同时拉着内裤边往上提,浴袍的下摆阻碍着,提到大腿根时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沈多意紧贴着衣柜:“太紧了……我穿不上。”
 
戚时安再也温柔不下去了,用力往上一提,迫使那点可怜的布料彻底兜住了沈多意的下身,他把沈多意抱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又小又圆的屁股就得好好勒着。”
 
沈多意被放置在chuáng头,他靠着两个软枕,感觉格外舒服,但戚时安笼罩着他,又让他倍感紧张。戚时安抬手按住他的膝盖,说:“你知不知道,曲着腿更危险。”
 
沈多意双腿紧并,脚趾都蜷缩着,他没顶嘴更没吭声,只缓缓地用食指点了下自己的嘴唇。
 
戚时安眼色一暗,低头吻了下来。
 
小腿皮肤微微发凉,握住时忍不住摩挲片刻帮对方取暖,等皮ròu都发热,戚时安分开沈多意的双腿卡在中间。
 
他捧住沈多意因qíng动而变红的脸蛋儿,细细地亲吻对方的薄唇和耳尖,低头一看,浴袍的领子已经敞开了大片,但腰带还完好地系着。
 
他伸手勾住那个结:“系这么结实,想一直穿着?”
 
沈多意紧攥着腰带:“没系死扣,你一拽就会开了……”
 
“你啊。”戚时安口中笑叹,眼神却带着不想留qíng的危险,他再次覆上去,一把拽下了浴袍上身,然后咬住了沈多意luǒ露的肩头。
 
脖颈间最是脆弱,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现出来,沈多意仰着头,肩膀和锁骨都被戚时安吸吮着留下了成片的痕迹。胸口一酸,戚时安掐住了他的rǔ尖揉按,他觉得那处太过羞耻,于是终于反抗起来。
 
“弄疼你了?”戚时安松开手,直接向下将那一颗淡粉色的红点含进嘴里,rǔ尖带着rǔ晕,舌头剐蹭按压,刺激得那两条腿绷紧夹住了自己的腰身。
 
沈多意细细地喘息,偶尔逸出一丝呻吟,他想抓住戚时安的肩膀,却只能触摸到光滑结实的肌ròu,恳求道:“别弄我了……别这样弄……”
 
胸口忽凉,是戚时安停下折磨并chuī了口气。他以为自己的求饶管用,不料戚时安的吻还未停止,径直向下越过了腰间的衣带绳结。
 
沈多意惊慌起来,挣扎着想坐直身体,然而腿间忽然陷入温热之中,他叫了一声便重新瘫软在了靠枕上。
 
头脑空白,只知道戚时安在隔着内裤咬他的私处。
 
的确很紧,黑色蕾丝布料都被撑开勒在身上,腿间的柔软在唇舌的刺激下甚至无处挺立起来。戚时安听着头顶的声音变调,大发慈悲般停下抬起头来,只见沈多意抿着嘴,额角还有点点汗珠。
 
要不是眼角飞红显示着欢愉超载,他可能会误会弄恼了对方。
 
沈多意皱着小脸儿喘个不停:“那样不行,我受不住那样……”
 
“你明明喜欢。”戚时安不给对方留丁点面子,他伸手摸上对方腿间的起伏,把那点单薄的布料轻轻拨开,促使沈多意的东西释放了出来,而后方紧闭的小口也bào露在眼前。
 
这比赤luǒ着更加令人羞愤,沈多意失神的瞬间自己抽开了腰带。
 
他用膝盖蹭戚时安的脸,小声乞求道:“我、我不想撅屁股。”
 
那模样太过恳切,戚时安哪还舍得再不要脸地折腾沈多意,他慢慢地将已经cháo湿的内裤从沈多意腿间褪下,然后轻轻揉着被勒红的皮ròu。
 
虽然越揉越红。
 
戚时安哄道:“那我们从正面来,不让你撅屁股。”
 
沈多意放心地点点头,手中忽然被塞入一个东西,他拿起一看,是那次买的安全套。还没反应出声,身体一轻被抱了起来,托着他屁股的掌心又湿又滑,糊了他一屁股的润滑液。
 
手指裹着湿黏的液体探向臀fèng之中,戚时安抵着沈多意的额头发坏,一句一句切割对方的神经。
 
“别害怕,我给你揉开就不会疼了。”
 
“外也湿,里也湿,想要我进去吗?”
 
“放松点,小屁股一直哆嗦,我又没打你。”
 
沈多意张嘴咬住戚时安的脖子,恨不得咬穿皮下的动脉,但他一是舍不得用力,二是身体内的手指作乱,他哼叫之间只能松开嘴巴。
 
戚时安揉揉他的后颈:“多多,给我戴上。”
 
沈多意撕开包装纸,把里面的安全套一点点撑开帮戚时安戴到那处。他浑身泛着极度羞臊的淡粉,眉眼微微蹙着,又好像受了不得了的委屈。
 
热烫的器官终于抵住身后的小口,戚时安用分身的头部磨蹭,浑蛋无比地发号施令:“说句你想要我。”
 
沈多意趴在他的肩头,被磨得神志不清,尾音都颤抖:“时安,我想要你。”
 
“……啊!”
 
他惊喘了一声,身后只余下难以形容的酸胀,戚时安掐着他的腰,一点点向里面深入开拓。太胀了,他没控制住就掉了眼泪,像被按了开关,自己根本做不了主。
 
戚时安把人放倒在柔软的chuáng被间,握着那两条细长的腿便挺身全根没入。
 
沈多意带着哭腔求他,但他什么都听不到了,无耻流氓是他,洪水猛shòu也是他。他惦记了太久,又带着珍重等候了太久。
 
早在重逢那天,他站在走廊隔着玻璃门偷看,就开始了对此qíng此景的隐秘肖想。
 
戚时安俯下身去,掠夺般亲吻沈多意低泣的嘴唇,他把对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弄,一句重过一句的剖白。
 
“你来面试那天,我就在门外看你,恨不得冲进去把你拖走,撕了你的衣服,掰开你的小屁股,再叼住你扬起的脖颈。”
 
“最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我。”
 
手腕一松,沈多意终于没了禁锢,他紧紧地抱住戚时安,下身酸意翻涌,双腿都无力地滑落下来。
 
“我记得……我没有忘……”他回答地断断续续,眼泪却接连不断地往下掉,“太深了……”
 
戚时安更深地往里挺动。
 
“不要这样弄……”沈多意绷紧脚趾,终于崩溃般喊了出来,“……时安!不要了……”
 
股间粉白一片,痕迹和液体相衬,戚时安把沈多意汗湿的头发撩开,然后在沈多意的额头印下一吻:“多意,十年了,你和我各自行走的踪迹已经找不到了,但我的心从来惦记的只有你。”
 
沈多意带着斑斑泪痕,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吻住了戚时安的薄唇。
 
原来自他来过,再没走过。断断续续,已经十年踪迹十年心。????
 
第44章
 
一场xing事带来的不止是欢愉, 还有不可阻挡的疲倦。沈多意甚至对后来戚时安抱着他去清洁毫无印象, 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他做了场好梦, 梦见在胡同里。
 
胡大爷家的葡萄成熟了,他得了一大串,边走边吃。走到院门口后就在门槛上坐下来, 把那串大葡萄吃得只剩下一半。
 
那一半他得留着,省着吃。
 
沈多意坐在门槛上无聊,扭头看见了停在台阶旁的小三轮, 他“蹬蹬蹬”跑下去, 踩上三轮就往外面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