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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回

“媳妇儿,我写好了……”封锦城的目光习惯xing划过狡诈,嵇青突然发现,现在的封锦城在她面前几乎透明的,他所有心思都无所遁形,这一点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

嵇青伸手抽出他手里的纸,纸上罗列的几行密密麻麻的人名,令嵇青心底的醋意不觉翻涌而上,看了前几个,后面的无论如何都看不下去了。

封锦城小心的观察他媳妇儿的脸色,眼瞅着他媳妇儿的小脸从白到黑,暗叫一声不好,当机立断伸臂抱住嵇青:“媳妇儿你得说话算话啊!你可说了,我要是全jiāo代了,就让我进屋睡的。”

嵇青斜眼横了他一眼:“我怎么记得,我说的是其他的好商量呢,而且,你说都jiāo代清楚了,只是你一面之词,我还要辨别真伪,所以,今晚不行。”说完,利落的挣脱封锦城,缩回去,哐当一声关门,落锁。

封锦城皱着眉盯着眼前的门咬牙切齿,要是给他一把斧子,都能直接劈门而入,软的不行,他只能来硬的,这是官bī民反,怨不着他。

去储藏室翻腾出备用钥匙,□钥匙孔里,扭开,一进屋封锦城就愣了,屋里的顶灯熄了,只有一盏暖色调的小夜灯幽幽亮着,温暖的光线释放出来,铺满整个主卧,里层厚重的窗帘仍旧拢在两侧,垂落地上轻软的白沙也染上丝丝缕缕橘huáng色灯光,营造出温暖又làng漫的氛围。

chuáng上黑色滚金线的chuáng单,他媳妇儿侧躺在上面,大红的薄纱睡衣,挂在身上,很xing感的款式,细细的肩带,胸前深V,镂空蕾丝边,并未显出诱人□,他媳妇儿的头发很长,烫了些大波làng,拨在一侧,浓浓的发丝,那么恰好的遮在胸前,却更令人血脉喷张……

腰肢柔软曼妙,下摆紧紧盖住臀,薄纱下的镂空丁字裤,若隐若现,封锦城就感觉浑身血液突一下冒上来,鼻腔一热,他没出息的流鼻血了……

嵇青本来是为了逗逗他,这件睡衣还是以前封锦城买的,她前两天收拾衣服的时候找了出来,就放挂在衣橱里,刚才宽大的浴袍里面就穿的这个。

嵇青也没想再为难他,就像张鹭说的,身在福中她应该惜福,她跟封锦城折腾了这么些年,现在想来竟都是误会,封锦城是爱她的,很爱很爱,爱到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事,她却一点都不知道,她太糊涂,这男人又太过qiáng硬,嘴硬心却软,他的心里装了她,就变得绵软起来。

以前种种误会伤害都已过去,她能把握的是现在和未来,还有身边这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嵇青觉得,张鹭说的一点没错,她是矫qíng,明明喜欢,明明爱,却比谁都怯懦,这只能说明她还不够爱,至少不如封锦城爱她这样深,这样切。

她跟张鹭这辈子也做不到一笑抿恩仇的地步,因为张鹭,她跟封锦城分开两年是不争的事实,当初张鹭发到她邮箱的照片,给了嵇青致命一击。

那时候,她跟封锦城正渐入佳境,感qíng虽未明了,但嵇青能感觉到那种日益加深的幸福,只是幸福的积淀太浅,也是她对自己的信心太过薄弱,看到照片上两个□luǒ滚在一起男女,她觉得自己的世界顷刻便成了灰色。

女人是最善于自欺欺人的动物,知道封锦城在外面有女人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赶上父亲的事儿爆发,她落荒而逃。

后来她看了很多帖子,渐渐明白,那照片上的合成技术挺拙劣,基本上有一点电脑知识的就能做出来。

后来她回来了,张鹭也并未偃旗息鼓,心机手段逐一使出,在她跟封锦城之间制造障碍,其实嵇青自己潜意识里也笃定,封锦城不会喜欢张鹭,如果他喜欢,根本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可心里总觉得膈应,就像一粒沙跑进眼里,不致命可时时刻刻让你感觉到她存在着。

她跟张鹭算是qíng敌吧!战线拉的漫长的qíng敌,可她今天那些话虽仍旧不好听,却实实在在是良言,她的目的头一次不是为了破坏,而是为了撮合,她这么做的原因,嵇青不想去猜测,她真切感觉到,张鹭正式从自己跟封锦城之间退出了,虽然还有不甘,却退得gān净利落,这也是嵇青佩服张鹭的地方,某些方面那个女人很出色。

而自己跟她比,显得太过平凡,平凡的小女人,平凡的小矫qíng,因为身边有封锦城,她想就这么平凡的幸福下去。

幸福的女人取悦自己的丈夫,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但是她没想到,一向自制力超凡的封锦城,还能流鼻血,尤其,她现在也没怎么样吗?

嵇青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若有若无划过身上的薄纱,她微微一动,垂感超好的薄纱下摆,顺着她的动作滑开,修长细白的大腿,就这么无遮无拦的落尽封锦城眼里……

封锦城觉得,他媳妇儿真是在挑战他的极限,亦或是在玩火,那双迷蒙的大眼,望着他,勾的他三魂七魄都飞离体外,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封锦城摸了一把鼻血,再不迟疑,直接扑了过去,动作迅速,敏捷的仿佛一头捕食的猎豹,要把猎物生吞活剥……

嵇青被他压在身下:“妖jīng,你这个妖jīng……”封锦城嘴里嘟囔出来的话,令嵇青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手一抬,捂住他的嘴,极力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眨眨眼刁钻的道:“封锦城,你纸上写的东西我看了,我觉得还是没jiāo代清楚,所以,今天你还是去客房睡……”

“jiāo代?”封锦城张嘴狠狠咬了她的小手一口,嵇青吃痛:“jiāo代什么?过去那些女人捆到一块儿,也不是你的对手,你一个人就把你男人弄的五迷三道了……媳妇儿,现在让我进去,你男人要是再憋着,就憋出毛病来了,这可gān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不信你摸摸它,你摸摸它,它都快想死你了……”

拉着嵇青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下塞,大嘴落在他媳妇儿的红唇上,辗转,厮磨,撬开唇齿深入……仿佛饥渴了多少年,终于找到了水源一样,拼命吸吮……嵇青甚至感觉舌头跟口腔都被他亲的麻苏苏,手下触碰的热涨所在,在她手中昂扬跳动……

封锦城的亲的心满意足了,才放开她的唇,顺着唇角一路滑落下去,粗重压抑的喘息喷薄而出,热烫在嵇青耳后,嵇青忍不住颤栗……那种颤栗,根本不由她控制,从耳后经由他的不断游走的大手,传到她的四肢百骸,令她舒服又难耐,若有若无的低吟从她嘴角流泄而出,散空气中,说不出娇柔暧昧xing感□……

封锦城的确憋得太狠了,根本没心思做太多前戏,大手下滑直奔主题,感觉他媳妇儿的湿润,毫不犹豫挺身而入……那久违的紧致温暖,令封锦城短暂停留片刻……嵇青还没适应那种突然被扩张的疼痛,就被他带进疯狂的频率中不可自拔……

qíngcháo一波一波,席卷而至,淹没理智,淹没所有,只剩下亘古不觉的韵律,在激qíng中浮dàng,抛开所有顾虑,没有误会,没有分离,没有绝望,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眼前的人,在她身上奋勇冲刺的男人,她爱的,也爱她的男人……

嵇青的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颈,手指扣在他颈背上,随着他的动作飘来dàng去,仿佛一叶孤舟,跟着他的节奏抛上,落下……

任那股熟悉却有陌生的qíngcháo,从心底升起,逐渐壮大,随着他的动作或低或高的跳动起来,仿佛火焰,烧灼的嵇青五脏六腑都开始滚烫……啊……到了制高点的刹那,她的身体不由弓起一个高度,瞬间落下去……那种余韵的并未延长太久,就被封锦城更快的节奏,撞的零散飞去……

这男人仿佛要刺穿她,手掐在她的腰骨上,她都能感觉到他手指巨大的力道,嵇青嘴里的呻吟还没出口,就被封锦城全数吞进肚子里,他沉闷的吼声,回dàng在嵇青耳侧,嵇青觉得仿佛一头shòu……

他伏在她身上,浑身汗湿,虽粘腻,却有种水□融的亲密,他还在她里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嵇青甚至觉得刚才某一刻,自己仿佛融化在他身下一样。

封锦城细碎的吻落下,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湿漉漉xing感的唇,脖颈,耳后,锁骨……当他裹住那顶端的红樱,嵇青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力道qiáng大而熟悉的吸吮,她能感觉自己的奶水汩汩而出……

她急忙去推他的头,封锦城却握住她的手,扣在掌心,抬起头来,坏坏一下,轻薄唇角带出的一丝奶白的汁液,令嵇青所有血液嗡一下直冲向大脑,同时,感觉体内某一处迅速膨胀起来……

☆、六十回

激qíng如cháo水缓缓退去,浑身疲累没有一丝力气,但嵇青却不想就此睡去,微微睁开眼,窗外一轮明月皎洁生辉,侧耳倾听,仿佛有秋虫呢哝和着秋风拂过窗棂,这一刻美好的仿佛一场最绮丽的梦。

“封锦城,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嗯……呃……那个,睡觉,你要是不累,我们可以再gān点儿有意义的事儿……”

嵇青不禁笑了,撑起身子一翻,整个人俯趴在封锦城身上,手捏住他的脸撕扯,不容他闪躲:“爱就爱,这么不gān脆,可不像个男人?”封锦城的大手从她的腰间滑落:“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用不用我再证明一次。”

嵇青翻了个白眼,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上次张鹭给你做的专访,你说什么了,为什么不让我看?”

封锦城目光闪了闪:“多老远的事儿了,翻旧账的女人最不可爱,媳妇儿你要记住这一点,引以为戒,还有,以后少跟张鹭联系,就你这智商,让她算计了都不知道。”说着,搂着她的腰一侧身,把她抱在怀里,腿夹住,拍了拍她的后背:“看在你男人刚才那么卖力的份上,乖乖睡觉……”

过了一会儿,感觉怀里的嵇青气息均匀,封锦城才缓缓松了口气,现在想来,自己那次专访失常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他媳妇儿了,或许更早,只是他始终迟钝的未曾发觉,以至于他们夫妻走了这么多弯路,真是那句话,沟通太重要,他跟他媳妇儿就是太缺少沟通了。

封锦城把媳妇儿往怀里搂了搂,长长吐了口气,闭上眼睛,窗内鸳鸯jiāo颈,窗外花好月圆,终于是大团圆的结局,虽俗气,可那又怎样。

封锦城心里想着,以后就是一路坦途了吧!毕竟他们两口子经过了太多坎坷和考验,上帝也该抬抬手了,可他忘了,还有一件事他忘了说。

过了几天,嵇青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以封锦城的xing格,好容易把她哄好了,应该非常快速的提复婚的事儿,可这过了好几天也没动静,嵇青不免开始狐疑,难道这家伙觉得现在这样刺激,在离婚关系下同居,亦或是因为她前些日子的刁难,他拿起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