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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5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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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献祭的姿态。

霍长治问他:“你想怎么做?”

“总归是霍哥哥名堂多,”许初笑了,“许老师只知道一种做法。”

话音刚落,霍长治封上了许初的嘴唇,纯男xing的气息萦绕了他,许初觉得自己胸腔变空了,只留着一个心脏,像一面鼓,在宽广的空间规律地震dàng。

临终前跟初夜打一pào也算没有白活了,许初想。

霍长治嘴唇贴住许初,摩擦着许初,像是在和小朋友玩闹,许初被他压着亲的痒,伸手推他:“霍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怎么样?”霍长治解开许初的睡袍,露出他的身体。

许初瘦而修长,骨架漂亮,两颗粉色的rǔ粒镶在胸口,肋骨中间微微凹陷,滑下去是小巧的肚脐和稀疏柔软的耻毛。

许初没有穿内裤,*器微微在耻毛间抬起来,秀气可爱,霍长治用右手拨弄了几下,握住了撸动。许初还在发烧,体温热烫,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才回答:“以前不是很猴急吗?”

霍长治感觉手里*器完全硬了起来,将自己热烫的*器和许初的放在一起摩擦,许初的脸色蒙了层薄红,嘴唇一张一合地吸气。琥珀色的眼里印着顶上的灯,也印着霍长治的脸。

房里的暗红色也不诡异了,像是特地为两人准备的合欢布景。

霍长治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许初禁yù很久,很快就被他摸she了,浓稠的*液沾了霍长治一手。

霍长治将手中的液体作润滑,一根手指刺进了许初的后*,许初努力放松配合霍长治的抽送,听话地大张着双腿,失神地被霍长治的手指玩弄着。

霍长治又加了两根手指,撑开许初的后*,淡粉色的ròu*被他柔得柔软湿润,粘着白色的*液,见扩张的差不多,霍长治低头看着自己挺在许初雪白的臀间的怒张的*器,停下来,伸手抓着许初的左手,让他触碰自己的*器:“许初,把我放进去,好吗?”

许初握住了霍长治,对准自己,轻声道:“好啊。”

得到了许初的许可,霍长治慢慢推进去,看着许初蹙起的眉和微闭的双眼,尝试着动了动,许初被他挤着,忍不住从喉腔漫出一句呻吟。霍长治被他叫得更硬了,一下cha入地很深,许初又叫了一声,腿ròu被撞地一颤。

许初又疼又慡,疼是生理上的,慡则是心理上的。

“你关灯了没有啊?”许初被霍长治顶得酸胀,突然想起来,紧张地问。

霍长治低低地笑了一声:“怎么?”

“做爱开灯多奇怪……”

“关了。”霍长治看着灯光下,许初染透了qíngyù的放dàng模样,俯身去吻他。

许初这才放下心来,霍长治加快了动作,许初被他cao得流出了眼泪来,鼻尖红红的,很是可怜。

霍长治爱不释手地握着许初的腰,让他转过去,跪趴着,九浅一深,慢慢顶着许初,趴在他身上一面cha入,一面吻他的后颈上的红痣:“还有别的要求吗?”

后入的姿势顶的深,许初喘着气,还要嘴贱:“霍哥哥以前力气好像更大一点。”

霍长治闻言,用力顶了一下许初;“这样?”

许初被他顶得差点断气,不敢多嘴了,温顺地承受。

霍长治做得克制,觉得许初快要受不了,便拔出了*器,把许初翻回来,那他的左手握着自己,用力动作,最后she在他的小腹上。

做完爱,许初安静了,侧躺着休息,霍长治去浴室拿了条毛巾替他擦了擦身上,许初懒洋洋地由他摆弄。

“做完了,可以睡了吗?”霍长治问他。

许初没说话,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好像已经睡着了似的,只有眼皮不经意地颤抖,泄露着他的真实状况。

Day 5.

03:00 a.m.

许初的左手有些发抖地拿着剪刀,卡进了脚铐与脚踝的fèng隙。

他在霍长治睡着以后,又等了两个小时,才爬下chuáng,蹑手蹑脚往厨房走。

厨房剪刀很尖,冷硬的钢铁碰着他脚踝上的皮肤。塑胶脚铐与皮ròu贴的很紧,刀尖塞进去,左手控制不好力道,尖角划到皮ròu上是,些点疼的。

许初握住了刀把,刚想施力,左手手腕被人用力捏住了,以一种几yù捏断他的力气,许初痛叫一声,被迫松开了手,他拼命想抽回去,但对方的力气太大,。

“你又骗我了。”

霍长治的声音离他的耳朵很近,把许初的手扭向身后。

“霍长治!”许初被他压得站不起来,求他,“你冷静一点!”

霍长治不放开他。

他就开着灯,等许初下chuáng,跟在他身后来到厨房里,眼见他在刀架上摸了许久才找到剪刀,弯腰想剪开自己的脚铐,最后捉贼拿赃。

他把许初押着走,许初说:“去书房,我全告诉你。”

“你已经没有信用可言了。”霍长治道,但他还是把许初带去了书房里。

他把许初按在霍久安的工作位上,原本想找什么东西捆住他,但许初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手上还受着伤,还是作罢了。

“你把霍久安的柜子打开,把他的奖杯拿出来,”许初说,“我把事qíng从头说,你再选择,要不要把我的手铐剪断。”

霍长治看了许初一会儿,让他跟自己一起去客厅拿钥匙。

回到书房里,许初又坐回去,一言不发地呆着等他。

霍长治一面留意许初的状况,一面拉起地毯,将钥匙cha进锁孔,把霍久安的书架打开。书架缓缓上移,霍长治松了手,正想去书柜拿奖杯,书房顶灯突然间闪动几下,整个房间响起了警报声。

霍长治脸色一变,他快步走回许初身边,把他藏在身后的手抓出来,许初已经把手铐割断了,他用的力很大,小臂上一长条割伤,正向下滴着血。

许初看不到霍长治的表qíng有多可怕,他冷静地告诉霍长治:“你出去吧,结束了。”

他的左手捏着一把伸缩削笔刀,半把刀上都是红色的液体。

许初记得霍久安的习惯,他会在工作台的手写板下安一个备用笔箱,笔箱里有削笔刀,割断一个塑料环足够用了。他也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偷偷溜进厨房剪开脚铐,许初的一切行为,都是在为来书房做铺垫。

“小初,你很不听话啊,”久违的霍久安的声音从投影屏边的音箱里传出来,“给你最后的五分钟,好好珍惜吧。”

“你快出去吧,”许初催促霍长治,他的脚铐已经开始一秒一下,发出计时的滴滴声,他心里轻松下来,还有心思和霍长治开玩笑,“不要忘了我啊霍哥哥。”

霍长治一动不动地在他身边站着,问许初:“不解释一下吗?”

“你猜的没错,脚铐和手铐的确都有两个发信器,一个是向程序传道信息,另一个……是彼此传导,只要我剪断其中一个,另一个就会启动,”许初笑了笑,“我的确没有和你说实话,这也是我那个设计中的一部分,我觉得有些人或许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顺手做了一个可供选择的销毁物品的程序——现在,我就是霍久安那块玉了。”

“那从外部进入也是没用的?”霍长治问。

许初晃晃脑袋:“我一开始也以为从外部进入,只会死一个我,后来我想到了设计图里多出的那一片,在房子下面环绕着的管道,如果我没猜错,里面装的是汽油,一旦房间被人从外部破坏,程序就会直接引燃管道。霍久安早就把路堵死了,我们一开始就没得选的。”

霍长治拿了几张纸巾,按住了许初手臂上的伤痕,白色的纸巾很快就被血染透了,试探着问:“我现在把你的脚铐剪断,会有什么后果?”

许初笑了:“剪断一个是高压电击致死,两个是引爆。”

“那就一起死好了。”霍长治平静地说,把许初的脚腕拿在手心,去夺他手里的刀。

许初没办法再保持镇定了,他一边将脚往后缩一边骂霍长治:“你神经病啊?”

霍长治抓着他不放:“你不让我剪也可以,我碰着你,也可以一起死。”

“我本来就不想活了的,”许初手脚并用想要逃开,可他只是一个看不见的病人,只能被霍长治紧紧箍在手心里,许初语速很急很快,跟霍长治作着保证,仿佛觉得霍长治确认他不想活,就可以放他去死一样,“真的,你来接我那天,我本来就想剪断手铐的,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现在也一样,我还多活了这么几天——”

脚铐上的滴滴声骤然变得尖利了起来,只剩下最后一分钟了。

许初没想到霍长治会这么疯,他听到脚铐的警报声,怕霍长治真的要跟他一起死,急的要命,拼命哀求着霍长治放开他,失去焦距的眼睛里漫着一层水雾,他推拒着霍长治的靠近:“霍长治!你疯了吧?医院里那么多要死的人,你要不要都陪着他们一起死啊?!”

霍长治这时还有心理安抚许初:“我答应霍久安要把你带出去,带不出去就一起死吧。”

许初脑袋都快炸了,耳朵里听着计时器一声比一声更尖更响,绝望地挣扎着想逃离霍长治,眼泪终于从眼睛里掉下来,落在脸颊上,划出一条线,滴到霍长治手上时,还是温热的。

霍长治吻了吻许初的眼睛,跟他说:“别紧张。”

霍长治qiáng制地伸手按着许初的头,让他靠在自己坚硬的肩上,等待生命尽头的到来。

一声长鸣后,警报声停了。

什么也没有变化。

除了许初的脚铐脱落了,掉在铺着软地毯的地板上。许初还没有回过神,张着眼,颤抖地呼吸。

“吓到了吧,”霍久安的声音又传来,带着笑意,“来一下书房好吗,小初?”

静了几分钟,书房顶上的投影机忽然开始工作,投影屏上出现了霍久安的身影,他调好了摄影机的位置,坐回书房工作台后的椅子上。

“我是吓你的,对不起,”他说,“虽然你看不见,我还是拍了一段录像给你,现在你已经剪断手铐了吧,还是脚铐?我猜你会剪脚铐,不知道猜得对不对。”

他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的手腕,霍长治看到他的手上,带着和许初一模一样的一个环。

“我其实也带了一个手铐,”他说,“可惜你看不见,我们的手铐是qíng侣的。你剪断你的手铐,或者脚铐的时候,就会有信号传到我的手环上,手环会对我高压电击,所以我现在应该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