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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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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谨揽着元远,觉得对方浑身发烫,他向广告商解释了一下,然后总监和对方先走了,助理去拿元远的包,他扶着元远先离开上了车。

到了宿舍已经十一点,霍学川还在睡觉,谢经年也在屋里没动静,就欧拉和边梅雪还在客厅。方知谨扶着元远躺下,对欧拉说:“咱俩换房间吧,我俩都喝多了,肯定打呼噜。”

欧拉给他们倒了两杯水,然后抱着被子走了。

元远路上又吐了一回,这会儿胡乱洗完清醒了些,方知谨酒劲儿上涌藏在被窝里,连头发都懒得擦,元远也钻进来,说:“小方哥,谢谢你。”

“你吓死我了。”方知谨迷迷糊糊的,他伸手摸元远的脸试温度,“你吃什么药了,不会是摇头丸吧,还是伟哥?”

元远被摸得舒服,凑近贴上方知谨的脸,手也伸进方知谨的浴袍里,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弄的什么药,应该不是伟哥吧,我都没有硬。”

“我教你。”方知谨彻底晕了,他扯开元远的浴袍带子,然后抚摸元远的小腹,“揉一揉就硬了,有时候蹭一蹭都行。”

“蹭你吗?”元远翻身跨坐在了方知谨身上,方知谨挣扎着趴在chuáng上蠕动,俩人的屁股挤在一起都蹭热乎了。

他们倒在一起,汗涔涔地说着胡话,热气和酒气混合,被窝里暖烘烘的令人发懵。

霍学川半夜梦醒,发现谢经年坐在chuáng上跟尊佛似的,骂道:“你他妈练神功呢?吓死人了。”下chuáng喝水,悄悄推开对门看了眼,结果发现chuáng上是欧拉。

他走向第三间,推门进去看见空着一张chuáng,元远chuáng上鼓鼓囊囊的,掀开被子倒吸了口气,被子下方知谨和元远依偎在一起睡得正香,浴袍都扯得半脱不脱。

霍学川放下杯子,然后把方知谨拽到chuáng边抱了起来。

突然失去怀抱让人不适,元远睁开眼却只见漆黑一片,他朝旁边摸了摸发现空了,这时有人进来,他沙哑地说:“小方哥,我还以为你走了。”

被子被掀开,元远先被压着抱紧,然后遮着身体的浴袍也被轻轻撩起,最后他的屁股被捏在了手里。

“gān什么……你还没醒酒啊……”他也不反抗,还微微扭了扭。

直到手指摸进他的小口。

元远一个激灵,同时又被压瓷实后吻了耳朵,他喘着气无法动弹,睁大眼睛慌张得头脑空白。那根手指慢慢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瞬间湿了眼睛,确定又不敢确定地问:“是谁,是你吗?”

背后声音低沉:“是我,你经年哥哥。”

第25章

元远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谢经年压着他欺负了半夜,好在睡觉时他伏在对方怀里,减轻了一些酸痛和疲惫。

再睁眼时已经快中午了,元远酒劲儿和药劲儿都散了,但清醒会让他更无措,因为谢经年光luǒ的身体就在眼前,胸肌上也还有自己磕的牙印。

“醒了就撒癔症?”

元远闻声抬眼,正好撞上谢经年的目光,俩人互相盯着,估计都在寻思昨晚上是一夜qíng还是没憋住的爱qíng。他用食指指腹摸谢经年胸肌上的牙印,说:“你什么意思,不是拿我当弟弟么?”

谢经年摸上元远的腰,礼尚往来似的,说:“弟弟挺好吃。”

元远有些脸红,除了羞臊还有生气,他忍着腰酸腿疼挣扎起来,跪坐在谢经年面前,开始给自己维权:“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你那么凶,问我知不知道自觉,问我以后还去不去陪饭,问我还跟不跟别人酒后亲热,我他妈跟谁亲热了?!你明明就是在乎得不行,但又没完没了装bī,你要是不承认喜欢我,我就告你酒后迷jian!”

谢经年仿佛没听,抬手戳了戳元远的rǔ尖,说:“肿了,下回得轻点儿。”

“你他妈是人吗!”元远气得扑到谢经年身上,连打带踢一通闹腾,他闹着闹着突然又安生了,抬眼看向谢经年,“还有下回啊?你说明白点儿。”

谢经年抱紧对方,语气却仍漫不经心:“我愿意试着和你在一起。”

“试着?!你他妈!”元远彻底炸了,“什么试着在一起!我都给你上了还试着在一起!你得实打实和我在一起!”

“谁和谁在一起了?”欧拉抱着自己的被子推门进来,正好听了一耳朵,待他看清chuáng上的风景后赶紧锁了门,然后上前把被子裹到元远身上,“你这是泡到年哥了,还是为了帮唱嘉宾的事儿卖身啊?”

谢经年被逗乐了,说:“泡到我了。”

欧拉松口气,拍了拍元远的肩膀,嘱咐道:“元啊,不管你是出于喜欢还是出于利益,和年哥肯定比丑金主好,恭喜你。”

元远不知该谢还是该怨:“这种掏心掏肺的话和我私下说就行了,你这样我多尴尬啊。”

等欧拉出去洗漱后,谢经年坐起来把元远连着被子一块儿抱住了,警告道:“你之前百般勾。引是为了我带你或帮你都好,现在跟我在一起有多少真心也无所谓,但是以后要乖乖听话,别像个野狗一样谁叫都走。”

元远眉毛一皱:“野糙不行么,野狗那么难听。”

谢经年低头亲在他脸上,轻声说:“难听就难听吧,你叫得好听就行。”

“这样啊。”元远从被子里挣出两只胳膊,然后搂住谢经年的脖子,决定坦白从宽,“其实我昨晚磕药了,所以有点儿兴奋,不然应该叫得没那么好听。”

谢经年倒是宽容:“没事儿,以后多陪你练练就好了。”

收拾完正好吃中午饭,元远想悄悄去看看方知谨,但是一出房间就瞅见霍学川坐在沙发上甩脸子,他的包还扔在茶几上,于是过去假装拿包,说:“川哥,中午吃什么啊,我叫外卖。”

霍学川说:“挺饱的,你自己吃吧。”

“别这样啊。”元远拎起自己的包,因为开着口所以掉出一个小塑料包,他也没在意,“小方哥还没起吗?感觉他没我喝得多啊。”

霍学川捡起那个塑料包,盯着里面三个小药片看,问:“你吃了chūn药还打包回来一份儿?你是偶像歌手还是夜总会少爷啊?”

元远急忙摇头:“我不知道,昨天我喝多了出去吐,吐完回去发现杯底有白色沉淀。他远盯着那包药片,“这个应该是那些人塞我包里的,我当时又晕又热,没注意。”

“没注意,捅捅你后面是不是就注意了?”霍学川直接把塑料包揣兜里了,他起身往卧室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每次都是抖哥找得你?”

元远老实回答:“差不多是,怎么了?”

霍学川听完就走了,没答。他回到房间里,径直走到chuáng边坐下,然后把塑料包扔进了chuáng头柜的抽屉里。

方知谨看他回来就放下了手机,说:“问他了吗?昨晚喝多了我也没细想,现在觉得不太放心。”

“问了,应该就是助兴的药物,不过人家吃了药所以兴奋,你他妈为什么也来劲?”霍学川伸手掐住方知谨的脖子,拇指指腹就按在方知谨的动脉上,“我抱你回来的时候差点儿直接上阳台把你扔了,没他妈撒手完全是因为怕判刑。”

方知谨两手握住霍学川的手腕,还上下摩挲,他知道霍学川没用劲儿,不过是撒气而已,便顺从地说:“明明是因为爱qíng,看在多年感qíng的份上饶我一命吧,我错了,吃完饭咱们去看房,搬出去就再没下次了。”

霍学川收了手,然后把方知谨粗bào地翻过去,骂道:“擦药!自己撅起来!”

俩人下午悄摸儿看了房,看完顺便一道回了gān休所,霍学川把牡丹送人的时候还没出正月,现在院儿里的桃树都开花了。

“姥爷,我来了。”方知谨一副笑模样能解冰,进屋就巴结霍老。霍老看见他也高兴,光茶果就摆了一桌子,还不住叨叨演小哑巴的事儿。

霍学川被冷落半天,说:“谁是您亲外孙啊,我这都累瘦了,您也不关怀我两句,下礼拜我就又回剧组了,您想见都见不着。”

霍老都不稀得瞅他:“你赶紧走,哪天新闻播了你倒卖鸟禽,我再去拘留所看你。”

他俩陪着老爷子待了半下午,后来天晚了就准备回去,走前霍老突然自言自语似的说:“你俩又合不来,搬出去一块儿住不得老gān架啊?”

方知谨仍笑着,眼神却没那么轻松了,说:“姥爷,我俩都是闹着玩儿的,哪能真不对眼啊。”

霍学川更敞亮:“您以为我们搬出去过日子呢,光这一个月我来回飞百八十趟了,以后更忙得见不着面,搬出去就是为了住得宽敞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