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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没脸再哭了,也没有眼泪,我父母的伤痛,都转移到我的身上,记在心里,让我对伊家爱的仇恨,变得更深,更重。

“gān脆关了武馆吧,让他们都好好休养。我父母就拜托师兄们了。日後我出去了,一定加倍回报。”

“说什麽混账话呢,师傅师母待我们极好,他们就是我们的父母一样,照顾他们我们义不容辞。你放心吧,我会把他们接到我那去住。你好好改造,这个仇恨,我们不能就这麽吞下去了,等你出来之後,我们再从长计议。你争取早以前出来。七年,很快的,你表现好一点,我们以後再找找人,让你在五年左右就出来。”

“拜托师兄们了。”

我学会了冷静,学会了审时度势。学会了蛰伏,学会了光芒内敛。等我有一天,必然会一冲九霄。施展我的所有抱负。

第四十九章黑暗监狱

第四十九章

监狱的生活,也就这麽开始了。

我突然发现,和我一个房间的狱友,似乎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一个从我进来就没有和我说过话的人,他拽拽的,不会gān活,到了放风的时候,他就闲闲懒懒的出去,到角落里一靠,就会有五六个人围上来,有的给他递烟,有的给他捶腿,还有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经常负载他耳边说什麽,就连狱警都不会管他,他想睡到什麽时候都行,他想吃什麽也都可以,甚至有一次,我看见他纠结起手下的几个人,殴打一个对他咒骂的小狱警,所有犯人,所有的狱警,包括这座监狱的监狱长,都对他点头哈腰,似乎他不是来坐牢的,而是来度假的。生活必需品都是好的,吃住都是高级的,除了这里没有女人伺候他的yù望,他倒成了这座监狱的老大。我也听见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叫他,三爷。

三爷,莫绍问,在这座监狱,另类的存在。

我进来有一个月了,也听见一些耳语,三爷是这个地区的一个黑社会老大,背景显赫,似乎他中央里都有人脉,到这来,不过是因为他走私贩毒,再一次国家级别的行动里,他被人出卖了,落到这里。判了八年。依照他贩毒的数量来说,他就算是枪毙十次也不过分,可他朝廷有人,才会量刑,意思意思的判了几年。

那些对他献殷勤的犯人,都是他的手下。上头关照过善待他,有大的可以通天的人保护着,他才会如此嚣张。

可这样的人,和我住在一个房间。我和他没有利益冲突,也不回去招惹他,反倒是相安无事。只不过,他的眼睛总是落到我的身上,似笑非笑的。这种人能躲就躲,我只想快一点度过这七年的时间,尽早的出去,进我的孝道,报复我所痛恨的人。

还有四个,这四个人是我上诉失败之後,住进来的。一脸的凶神恶煞,总是故意的找我的碴儿,像是故意弄乱我的chuáng,在我的被子里倒上冷水,夜里我只能睡在地上,向狱警举报我,私藏违禁物品,害得我被罚关禁闭,类似於这种小动作,我都没有做声,这是一个社会现象,不管是不是在监狱,就算是在大公司,也会存在的现象。欺负新人。我初来乍到,他们都是老犯人了,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臣服。

我懂,所以,我不做声,只要不过分,我都不管。现在我尽量不惹事,我不能再加刑了,七年已经是我的极限,如果我闹事,打击报复这些人,武力解决的话,我会以不服管教,扰乱滋事,再次加刑。能忍就忍。等我出去,这种人渣,我看一次打一次。

对於我的忍气吞声,这四个人反倒开始变本加厉。每个夜晚,他们都会跳下chuáng,往我头上蒙被子,拳打脚踢一阵。我尽量缩成一团,也不出声,在我看见莫绍问的时候,他正稳稳的端坐在chuáng上,抽着烟,一脸的兴致勃勃,好像,我们每晚的殴打剧目,是他最感兴趣的电视节目一样。他不管,只是看着。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土xing,他们长此以往,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再一次,他们还是用了老办法,在我的chuáng上撒了一chuáng的冷水,现在是秋天了,夜里的温度有些凉,他们这麽做,我只能睡在地上,可是水泥地太yīn冷,我怕的是,我今晚睡一次,明天我就会感冒。在这监狱里,早就没有人权,就算是快病死了,也不会有人管的。

我要好好的出去,不能被这座监狱摧毁我。

我把被子折了一下,和衣而卧,我要保证自己身体健康。

我刚刚躺下,那四个人就跳了下来,围着我,嘿嘿的冷笑着。

“看看,看看,这小子要睡了呢。听说,这个小子是勾引了大财团的少爷,才会蹲进来的。他可是一个兔子啊,果然啊,长得这麽好,怎麽可能不是个兔子呢。哥几个,猜猜看,他是被人压的那个还是在上边的那个啊?”

有一个人手指捅了捅我的肩膀,我皱紧眉头,没有出声。

他们怎麽知道的?我蹲进来,罪名是受贿,不是猥亵未成年人。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伊丰找人了,他真的要让我这几年不好过。才会收买这几个人吧,让他们变着法的折磨我。

“看他的屁股,又圆又翘,当然是被压的那个啦,长得这麽俊,身体还这麽年轻,味道一定好极了,那里一定很紧。我说,我们进来也有几年了吧,都忘记女人是什麽味道了,我们早就憋屈坏了啊,他妈的,手都快磨出茧子了,想和女人gān一场,想的老子都快疯了。

他不是被人压的吗?一个大老爷们做了女人的事qíng,那我们就闭着眼睛把他当成女人就行了。gān脆在他身上发泄一把,最起码,舒缓一下自己,不在憋屈着了。妈的,监狱三个月,母猪赛貂蝉,现在只要有一个dòng,老子就想钻进去啊。”

我的手紧了紧,妈的,yín词làng语对我说个不停,再招惹我,我就打断他的胳膊。

老子不发威,一直都忍着不发作,他们就以为我是好欺负得了?

“那还等什麽啊,上啊,我都快憋疯了,早就想gān他了,看看他的皮肤,看看他的身段,我每天都在脑子里想着,如何gān他。”

另外一个人开始撕扯我的被子。

我的手已经钻成拳头,他要是敢来硬的,我就打断他的牙。

“把他扒光了,赶紧的扒光了,我都想死了!”

八只手,四个臭气哄哄的人,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有一个人的手,甚至游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不算,还狠狠的掐了一下,还有一个人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衣服里,摸着我的前胸。有一只手顺着我的裤子往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忍下去,我就是一个木头。

扣住那只探进我裤子的手,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那只手腕就被我弄得脱臼,手腕的主人也抱着手大叫起来。

“妈的,这个混蛋竟敢反抗,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哥几个是gān什麽的,把他扒了,一个一个的上了他,他就老实了。”

骑我脖子上拉屎,这口气,我实在忍不下去。这群混蛋,不打服他们,不给他们一点颜色,他就欺负我七年。

一定是伊丰,他想把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身体,也毁了吗?只要我在监狱里被人轮了,我也就不能保持gān净的身体,我就不单单是一个犯人,还是一个人人都可以欺rǔ的贱人。

他想把我完全毁掉。

做梦!

其余三个人还不等靠近我,我就已经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们,不过是四个人渣,就算是来四十个这种混蛋,我也不怕,我是跆拳道黑带,我现在无比庆幸,我是黑带的高手,最起码在这个人吃人的地方,我可以自保,保全自己今生的尊严。

四个人和我对立而战,看着我的眼睛是猥亵下流,带着恶毒。

“不想断手断脚就不找招惹我,我忍你们一次两次不是因为我怕你们,要实在过分了,我可就不客气了。大爷我已经打了二十年的架,就你们几个我还不放在眼里。警告你们,别惹我。”

“就这个小样儿的,还警告我们呢。让他知道一下,在这里谁是老大,新来的还敢挑战我们的权威吗?”

我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兴致勃勃的莫绍问,他今天似乎格外的开心,看着我终於有一天反抗了,他来了jīng神,指着下巴,抽着烟,黑暗的房间里,我竟然可以看见,他晶亮的眼睛。

“谁是老大?你们吗?还不够资格吧。三爷,他们想谋朝篡位呢,您老人家就不会生气吗?”

这个房间里,一共有六个人四个人是一夥,莫绍问在不闻不问,那我就完全被孤立了,日後七年的时间,我总有好汉难敌四手的时候,现在,我必须要拉拢一个靠山,莫绍问,是我依靠的最好靠山。

有了莫绍问的力挺,我这七年里,就不会受到一点欺负。

果然,我这话一说,那四个人就有些害怕的看着chuáng上的莫绍问。怕的是他说一句,真是翻天了,找死。

“继续,别管我,我看得正开心呢。”

可是,莫绍问什麽都没说,也没生气,他这句话似乎是在鼓励这四个人欺负我。

我摸不透莫绍问,他这个人太怪,没人敢挑战他,可他似乎很喜欢有人在他面前打得你死我活。

这四个人果然很高兴。

“今天制服你,以後你就做我们的专属男,娼。”

他们往上一冲,有人的手伸向我的衣服,有人手掌呈拳,击打致命处,我知道,他们想把我打个半死,再把我上了。

一出手,就知道这几个人是不是行家。动作快速敏捷,招招yīn狠,我抵挡了踢向我下体的脚,隔开了直击我肋骨的拳头,可我没有打开撕扯我衣服的手,我的衣服就被这个人撕扯开了一大块,露出我半个胸膛。

有人chuī了一声色láng似的口哨,我有些气恼,看了一下莫绍问。他就不能乖乖的睡觉吗?就算是不出声也好,何必再看见我láng狈的时候,他还要chuī口哨助兴。

“就说这个男人骚得很,和男人搞在一起,没点看头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qíng的。果然,看看他,妈的,撩人儿的紧啊,撩的我乱七八糟,真想把他压在身底下狠狠的和他大gān一场。”

我有些紧张,这几个人不是吃素的,至少他们都是受到过指导的高手,身手带了一点泰拳的yīn狠,快速,直接,不拖泥带水,似乎还有一点截拳道,还有更多是不按理出牌,在社会上打架打出来的一身紮实的实践功夫,这种人,最不容易对付。一个两个,我还有把握全身而退,四个实力相当的对手,我的心里,有些慌。

那个托着手腕大叫的人,自己已经把手腕接上了,冷冷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