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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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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武裤裆上的“一只耳”已经表情bào凸狰狞了,健硕的家伙从右侧边缘耸动出来。
彼此对对方身体过分熟悉,做得轻松、自在、慡快,都知道怎么让对方最舒服。传武把楚珣两条长腿缠在腰上,正面gān了一会儿,然后把人像翻煎饼似的翻过去,正面烙熟了,再烙反面。
楚珣懒洋洋地趴着,睫毛在灯下划出一道光弧,嘴角带一丝笑,任由身后的人在他臀上奋力冲撞,gān着他,也取悦他。
传武做做停停,着实威猛有力,墙上时钟分针走了一圈儿。
楚珣血压偏低缺糖,一伸手,从chuáng头柜上摸到一根棒棒糖,叼到嘴里,一边吮着糖棍,一边喘息迎合传武的操
弄。
“嗯……再抬起点儿。”
楚珣指点着,享受地嘬一口糖棍。
“嗳,就那儿……里面……唔……给爷再走一趟。”
楚珣趴得更加舒服,哼喘。
传武气息粗重:“……”
楚珣眼角一横:“别停么。”
传武:“……”
楚珣:“正舒服呢,就那儿,走啊。”
传武上下打量楚珣斜眼歪嘴伸着舌头舔棒棒糖还带吆喝的一副牛bī大爷的样子。俩人chuáng上一贯的模式,这到底算是谁在操练着谁?
霍爷也不是没脾气的。传武不高兴了:“恁不许吃糖,gān着呢。”
楚珣说:“我吃我的,你gān你的。”
传武委屈了,皱眉粗声道:“不许走神儿,恁看着俺。”
楚珣迅速伸手又摸了一根:“你也吃,一起。”
传武:“不吃。”
楚珣:“好吃!”
传武皱眉,很认真正经地说:“一边吃一边那个,吃东西走神儿了,就不那么硬了。”
楚珣脖子向后仰着,放声大笑。
他揉着chuáng单,笑得喘不上气:“宝贝儿,你硬,你最硬了,我就好你这一口……”
传武耳朵发红,忍无可忍,一掌挥过去,劈手夺糖!
楚珣玩儿心大起,反抗,偏不给,偏要吃。两人在chuáng上动起手,下半身胯骨处仍然紧紧结合着,你一拳,我一掌。chuáng上一阵兴奋激烈的喘息,沉沉的笑声,厮打混闹声,灯下yīn影凌乱。两具健美阳刚的身体绞缠在一起,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传武悍然压上,攻城略地,狠狠地冲撞,恨不得把楚珣的身体深陷着撞到chuáng垫里,将chuáng板捣一个dòng……楚珣慢慢沉溺在后臀振dàng的余波中,慵懒地趴在传武身下,估摸着,他家二武这胯伤算是好差不多了,雄风依旧,一夜几度chūn风。
闲来无事,他两口子出门,找汤少爷吃饭,打牌。
汤家皓脑瓢上让“神刀张”划了一圈儿,手术动完了不疼不痒,也没什么感觉。这人回了一趟台北见过父母兄长,在家待得没意思,过两天又回来了,仍然住在酒店里,找楚珣一路的朋友们消遣。
楚珣牵挂小汤的腿:“你怎么还拄拐?我们家那位腿利索得都能飞上天安门城楼了,你还瘸着?”
汤家皓扭搭着上台阶:“我就这样的,哪能好那么快?”
楚珣说:“文喜儿可跟我说的,血块都消了,如果能痊愈,就是三五天之内的事儿,要不然……”
汤家皓垂下眼,低声嗫嚅:“我都瘸两年啦……”
楚珣问:“你不回洛杉矶,不管你男朋友?”
汤家皓胡撸一把脑瓢,嘟囔:“头发还没长出来呢,我都丑死了。”
拐杖握在手里,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轻易扔不掉了。压迫到那根神经的,有时候不只是一块淤黑的肿瘤血块。
那天,一伙人在包房里聊天,打牌,瞎胡侃。
汤少玩儿牌是玩儿不过楚小二,但是现在牌桌上有霍传武啊。霍二爷更不擅长打牌,能给汤少垫场子。
汤家皓一丢牌,指着楚珣嚷:“姓楚的没你这样的啦,你又给他塞牌。”
楚珣一脸纯良无辜:“我哪有啊我?”
汤少从桌下踹楚珣:“你出老千,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给小霍偷偷换牌你使坏啦!”
楚珣没皮没脸哈哈地乐,戏耍小汤毫不含糊……楚珣盘腿坐沙发上,变小戏法,让那俩人猜。
传武猜:“腚后面兜里。”
汤少猜:“一定是皮带夹里啦。”
汤少嘲笑传武:“你个反应慢的,你还不如我了解楚珣这个坏蛋!”
说起来挺有意思,霍传武猜楚小二的戏法,永远都猜不中。楚珣的那根棒棒糖、那颗巧克力,究竟是藏到左手还是右手,是上衣兜亦或是后屁股兜,他一定猜错方向。楚珣那一套蒙人的小把戏,每回都把二武骗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