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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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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仰脸痴迷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四目相对,深埋胸中的yù火瞬间迸she喷发!

感受着一只火热而粗糙的大手不断爱怜着自己的耳垂、下巴和脖颈,息栈的身子微微抖动,两手奋力扯开皮袄,露出了月白色的中衣,拉过男人的另一只手,填进了自己的领口。领口立时被急不可耐地扯开,现出一袭雪白的胸膛和珍珠般小巧jīng致的两颗rǔ尖。

热辣辣的手掌带着酒劲,重重覆盖了上去,揉搓着少年的身体,指腹上的老茧摩擦着无比敏感的粉红。只三下两下,将膝下跪倒的息栈撩拨得浑身瘫软,口中呜呜咽咽。

少年双目之中隐隐泛着水光,口中急喘,彻底扒掉男人脚上的裤子,两手揽过双腿,分开,直接架到了自己肩上。

大掌柜的身子本能地往后仰倒,后颈被顶在了土墙上,视线却舍不得脱离息栈的脸,眼神不断勾画着那一双细长灵动、如有神韵的妙目。

几只手指万般轻巧地托起柔软饱胀的一只鹅卵,摩挲了几下,俯下头去,含在了口中。

舌尖的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之下,男人的两腿发软,十只脚趾都被焚烧的快嘎嘣呢带动得抽搐,腰杆把持不住地向前挺起,热烈追逐着少年的手指和口唇。

这时再伸了一根手指,在会yīnxué那一寸敏锐至极之处,用指腹揉了进去,以内力注入,送上极乐之巅。

这一揉,大掌柜的直接哼出了声,无法再故作矜持或是顽抗忍耐,半边脸贴上了土墙,沉沉地呼着热气,两腿攀紧少年的肩膀,jiāo叠着将人拢在身前。

口中忍不住不停低声教着少年的名字,摩挲上他的连,喘着粗气说道:“快点儿……息栈,息栈,快些……”

少年的唇角吐出一抹温柔浅笑,乖乖地重新含住男人,舌尖用力舔舐软沟,口唇不断套弄吸吮,两手缓缓揉搓撸动。

快感一层一层地盘旋,萦绕,积聚,几yù冲破云霄之际,却又被两只手指巧妙按住了jīng脉,qiáng行延缓着爆发。

男人被隐忍不发的快感折磨得全身血管几yù涨破,这时拼了命地弓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头黑发皆已被汗水浸透。两手牢牢擒住少年的头,腰肢撑起臀部,将身体深深地送入对方口中。

马口顶着喉咙最深处,狠狠地一阵撞击,撞得息栈差一点儿呛到,两眼蓦然迸出了泉水,泪流满面,抽泣出声。

一张小口完全盛不下这男人天生的伟岸之躯,对方几乎刺穿了自己的喉咙。

如同当日取了息鸾亭xing命的那一柄银链长矛一般,深深地贯穿,破后颈而出……

记忆深处,永生永世都挥抹不掉的惨烈和疼痛!

这男人……

当真……

要了他的命了……

从未如此这般卑微,跪在地上祈求一个人的垂爱……

男人盘在少年肩上的双腿忽然纠紧,牢牢夹住了那细致的脖颈,身体剧烈抽送抖动了几十下,猛然一震,口中似乎痛楚地呻吟出声,确实在极度愉悦之下放任身心的彻底失控。

潜龙出渊,一泻千里!

那一瞬间,两条粗犷有力的长腿膝盖一拧!息栈被绞住了脖颈,几乎窒息,如沉渊没顶一般,两只手无助地攀着男人的身子,被动地承受这最后的冲刺。

颈项被卡住,口中的空气被抽gān,喉咙如同碳炙火烧一般,意识逐渐暗淡模糊,眼前一片娉婷水雾,全身的力气都被掠走,缓缓瘫软了下去……

大掌柜的脑海里是一片白花花的水幕,川流不息。极乐巅峰的快感从最敏锐的一点传遍全身,撒欢儿肆nüè。

重重地栽倒在炕上,四肢放松开来,全身的海水恣意奔流,血脉汩汩地涌动着欢畅,每个毛孔都胀满了酣畅淋漓的快意。

大掌柜缓过了最初的一阵狂热快感和瘫软无力,这才觉得有些异样。

人呢?

小羊羔呢???

连忙爬起身来,弯腰低头满地找人!

息栈衣衫不整,皮袄被扯掉,衣领敞开着,白玉般的胸膛和肩头遍布红肿凸起的指印,此时瘫倒在地上,如同跃上了沙滩、奄奄一息的一条小银鱼,只有身体尚在轻微地抖动。面如白绢,睫毛紧阖,脸上竟然布满珍珠泪痕,嘴角流出了一串白浊的液体,完全是一副刚刚被歹人践踏蹂躏过的委屈模样。

镇三关一惊,一把将息栈从地上捞起来,扯到了炕上。

“咋了?咋了这是?……”

伸手自炕边儿摸过一张糙纸,扶起少年的头:“吐出来,快吐出来……”

息栈幽幽地转醒,低眉垂目,羽睫轻展,脸颊缓缓涂染上了一层水粉色的红晕。

眼神只淡淡瞥了一眼大掌柜,眉宇间立时填入满足的充盈神色,一头扎进男人的怀抱,紧紧地楔住不放手。

镇三关掀过棉被,毁尸灭迹一般,迅速盖住了二人各自凌乱不堪的身体,将少年搂在怀中,手掌摩挲着那一道细瘦的脊背,心脏一阵莫名的抖动。

捋顺了少年额上湿漉漉的几缕发丝,低声问:“刚才难受了?”

息栈摇摇头,声音软软地问道:“你……可觉得我服侍得好?”

“嗯……”

“比那些人如何?”

“……”

这还用问?

大掌柜的这一遭简直慡得yù仙yù死。之前跟哪个娼马子或是唱戏的,都没有如此这边的慡利。

这小羊羔的口活儿,真他娘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不比不知道,马房子里那些娘们儿,都是瞎整,端的一个个是风骚无比,只会扯着嗓子呻吟làng叫,活儿却糙的很,没什么真功夫。

这少年凤目流波之下,清俊的一个媚眼,唇齿吐纳之间,婉转的一次缭绕,眉目如仙入幻,身躯如影出尘,岂是市井娼jì能比拼得过?

这也就是他镇三关还算身经百战,阅人无数,能挺得住半柱香的功夫,换了别人,进去转三圈儿就得迅速缴械了!

这一套都是跟谁学得??

不是身经百战之人,也断然练不出柳动莺鸣一般婉转jīng妙的chuī箫口技。

这个念头蓦然浮上脑海,喉头顿时如同堵上了一大颗棉花,说不出话来。

怀中的少年却暗自一人浅浅地笑着,一头乌发磨蹭着大掌柜的肩窝,神色间如博青眼,如获至宝,波光潋滟,dàng漾涟漪。

大掌柜的心里忐忑,忍不住问:“你为啥要这样?”

“……想跟你。”

“为啥想跟俺?……因为俺救过你几次?”

少年的双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大掌柜,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你哪里是救我,分明是伤我……疼呢~~~”

“那是因为,俺收留了你在这山上?”

“……当初想跟你一起,我才上这山上来的。”

“那到底是为个啥?”

“唔……就是,心里惦念,想跟着你……”

少年的眉头颦颦,神色纠结,忽然问道:“难道,当家的,就丝毫都没有中意息栈么?”

“……”

“你,你为何一直对我这般照顾……当日里,你为何定要留我,留我不住,还故意使计赚我上山?”

“呃……你……你咋知道?”

少年叹口气说道:“当家的当真以为息栈是个白痴,看不出来?你和手下的人怎的能恰巧埋伏在那地方,算准了时辰,还备齐了家伙,分明就是要赚我入瓮。前几日那姓马的掌柜还说过呢,县城里到处贴的都是缉捕的榜文……当家的简直就是把我送到个火坑里,诱官府来捉拿我,闹出个声响动静出来,再把我救下。”

大掌柜的一时语塞。

他哪里知道,这息鸾亭上一世就已是被九州通缉,亡命天涯,风声鹤唳,心比九窍,对有些事qíng是只需点点蛛丝马迹就了然于心。

男人讪讪地问道:“……咳~~~,那你不怨恨了俺?”

少年却答:“若是怨恨你,早就远着你了……”

漆黑的眸子上,蒙了一层涟漪的水雾,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大掌柜的望着这双孩童一般纯净清澈的黑眸,心头一热,一时之间天地颠倒,忘形地沉迷,低头吻了上去!

紧紧搂住息栈的身子,一手扶起白皙的下巴,厚润的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允着小齿之间流露出的迷人味道。

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这般地喜爱……

萦绕在鼻息间的淡淡香氛令他忍不住探入小唇,手掌托住少年的后颈,深深地攫取,重重地掠夺。如大漠里朔风袭掠残云,长空中朝霞漫卷金纱,滑腻的舌头将少年的唇瓣和小舌一并吞没……

第二十六回.玉门关羌笛拂柳

这一吻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息栈的身体激动地发抖,双目恍惚失神,眼神羞涩含水,两臂瘫在头颅的两侧,任由这男人对他yù取yù夺。

镇三关伸出两只大手扯开少年身上穿的月白色绸缎中衣,凝脂白玉一般的身体剥现出来,寸寸肌肤至嫩光滑,抚摸上去就再也不忍脱手。

一把扒掉了息栈的中裤,细瘦的小腰之下是细致挺拔的胯骨,一枚雀儿几yù展翅翱翔,从裤子里急不可耐地蹦脱了出来!

身子上这一份稚嫩的小巧,粉白的ròu感,和着眉眼中那一抹清俊的风姿,动人的韵味,让男人浑身的血液嘟嘟冒泡,滚滚沸腾。

眼前的少年,集外表的青涩与灵魂中的谙熟于一体,表里分明不一,时常令人捉摸不透,却又时时令大掌柜惊喜万分。耐不住xing子想要一层一层剥掉这嫩生生的jī蛋壳,瞧一瞧其人骨子里,血ròu中,究竟是一份何等的飘逸和jīng致。

粗重的吻雨点一般落在白皙的脖颈之间,忘qíng地啃咬着每一寸香滑,落在圆润的粉色珍珠上,狠狠吸吮,三口两口,将那一抹粉色凌nüè成了充血的殷红。

息栈的身体在男人的唇齿研磨之下抖了起来,两道细眉纠结,小唇顽qiáng地咬紧,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

似乎是要报复刚才这少年毫无预警的逾矩侵犯,又似乎是抑制不住体内久久压抑的企图,肆nüè的狂bào,大掌柜将息栈紧紧裹在身下,遍体抚摸,手掌的力道毫不留qíng地再细嫩的蛋壳上留下自己的暗红色指痕。

大掌柜的手轻轻扶住少年的细腰.手指缓缓扣入门关,一寸一寸,一节一节。柔软而富有弹胜的壁腔如同一枚活物儿.一下子紧巴巴地嘬住了男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