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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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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的眉目轻轻闪动.息栈的两手忍不住攀上男人肩膀,身体瑟缩一样发抖。虽然已是无数次领略.云雨谙熟.早已不该存有那一份青涩.可是这次却是如此不同。

醇香的酒气和着浓烈的qíngyù在半空中蒸腾,酒意催qíng,qíng深似酒,遍身熏蒸出的热làng几乎让四周的空气凝结成雨露。

男人将下身与少年合拢于一处,不断辗转磨蹭,用手掌一把握住细嫩柔软的要害,在手心中拨弄把玩。

双眼缺贪婪地盯住息栈的脸,将细润眉目中透露出的每一分丝丝密密的羞涩和悸动尽收眼底。手中忍不住加力撸动,心满意足地欣赏怀中少年从轻蹙微颦慢慢变成了脸红气喘,最后头颅不停地摆动挣扎,仰起小脸,呻吟出声。

脑子里猛然闪回刚才息栈为他做的事。

呃……

难不成老子也要照样来一遍?

他娘的,老子从来没给别人做过这个,咋做啊?不会!!!

呃,要不然,为了这乖乖小羊羔……咱勉为其难,试试先?

怀中的少年颤抖抽搐地拽住了他的手:“等一下……嗯,等等……”

息栈被揉得七荤八素,活像一只被剥了皮露了ròu、红彤彤的小羊。这时眨了眨黑豆似的眼睛,忽然翻身坐起,探身到chuáng下去捡自己的皮袄。

大掌柜的怀中一凉,急急拉他回来:“捞啥呢?”

少年从皮袄内兜里摸出一个铜色掐丝小圆盒子,看了男人一眼,双颊忽然染了海棠花一般红润的chūn色,笑靥动人。重新躺进了被子,从小圆盒里挖出一块透明晶莹的膏状物,拉过男人的手,抹在一根粗壮有力的中指上。

大掌柜的不解:“这啥玩意儿?”

“嗯,不知道……”

“俺瞅瞅……这不是娘们儿抹得头油么!!你整这玩意儿gān哈?红儿给你的?”

息栈脸色骤然通红,低头不答,只将脸埋进男人胸膛的两块厚实肌ròu之间,细细地勾勒舔舐着笔直硬朗的一道胸椎,拉过男人的手指放在自己隐秘之处。

大掌柜愣了一会儿,手指扎扎着没敢动弹。

息栈抬起闪烁的羽睫看着他,温顺地抬起一条腿,勾住男人的大腿:“嗯……行么,行么……”

大掌柜的脑子里颠三倒四地闪过无数窘迫的画面,心底一阵奋力地纠结,手脚不断互搏,理智和yù望立时就地翻脸,开始搏命般地死掐!!!

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忽然觉得有些后悔,有些混乱,有些难堪,有些想撤!

仅只是暗黑瞳仁中一丝短暂的犹疑神色,却没有逃过少年敏锐至微毫的眼睛。

息栈面色一变,手臂紧紧钳住大掌柜,凑上去不停亲吻男人的下巴和脖颈,急切的神qíng,恳求的容色,口中喃喃:“行么……好么……就一次,就一次行么……”

大掌柜的轻轻扶住少年的细腰,手指缓缓叩入门关,一寸一寸,一节一节。柔软而富有弹xing的壁腔如同一枚活物儿,一下子紧巴巴地嘬住了男人的手指。

细致的眉目轻轻闪动,息栈的两手忍不住攀上男人肩膀,身体瑟缩一样发抖。虽然已是无数次领略,云雨谙熟,早已不该存有那一份青涩,可是这次却是如此不同!

男人手指上有好几块常年拉枪栓、扣扳机留下的老茧,指腹厚实,关节粗壮。砂纸一般粗糙的厚茧在娇嫩的ròu壁上往复摩擦,指节撑开了纤细的甬道。动作已是极其温柔和试探,却让息栈疼出了一身细密的汗珠。

从一指加到两指,从两指加到三指,息栈下唇上的齿痕不断加深,脸深深埋进男人的肩头。

身体被侵入时的羞耻伴随着深刻刺骨的疼痛,如此真切,如此绵长。如同眼前他所钟qíng的男人脸庞上的丝丝棱角,身体上的道道沟壑,眉目间只言片语扯不尽的深qíng,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的创伤和痛感,一次又一次让他默默地沉沦,径自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息栈静静地俯身伏在炕上,身子微微侧过,两腿分开,眼睫之下的目光瞄向身后热làng蒸腾的人影,只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雪白纤细的身体早已爱痕累累,遍布红肿,发丝浸透汗水,晶莹的露珠在额间和眉梢滚落。

大掌柜的用手掌轻轻抚摸过缀满斑斑点点的身子,心下诸多纠结和不忍,却终究抵挡不住这少年如此主动地邀请和温顺地逢迎,和心底那一份从未有过的激dàng涌动。

坚硬如铁,炙热如火!

只徐徐没入了两寸,身上和身下的两个人,齐齐痛的呻吟除了声响!

“他娘的……唉呦……啊~~~~”大掌柜的先就骂出了口,狂皱着眉头看向息栈,说道:“不行,你……你……松快点儿行不?”

息栈将一只手放在了嘴边,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齿痕立时烙在了皮ròu上,甜腥味儿沾染在舌尖。

qiáng忍着疼,奋力分开双腿,微微抬高臀部,努力地迎合男人身形的轮廓。

大掌柜的一条结实的铁臂揽住少年的细腰,慢慢地弓起身体,再次用力,又挤进了两寸。臂弯里抱住的那副身板不断振动,两条膝盖发抖,白玉般的腿在炕上扭动,汗水将肢体粘合在一处。

做到了此处,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进不去!

退?退步出来了!

男人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对于眼前这少年来说,真真是雄伟得有些过分。息栈的身子太窄了,腰肢不盈一握,细白的屁股窄窄小小,哪里盛得进去大掌柜的这一副让绺子里众爷们儿天妒人怨的伟岸身躯。

手指撩过湿漉漉的头发,露出苍白的脸庞,大掌柜的附耳说道:“别来了吧……”

少年皱了皱眉,虚弱地说:“再进来一些,就好,一会儿就好……”

“别整了!上个炕弄得这jī飞狗跳、火上房似的!你不嫌疼啊?别来了,嗯?”

少年一听这话,倏地回过头盯着男人,眼里现出万分委屈的神qíng,嘴角扯动着说:“你……你不许走,我,我,能弄好的,很快就好了的……”

眼眶红红,鼻子抽抽泣泣,急迫又难过,几乎哭出来。

大掌柜的无奈地捧着息栈的脸哄着:“你别哭,别哭……哎呦喂,俺说你这是,你这是要gān嘛啊?”

息栈咬着嘴唇,细长的眼睛闪出决绝之意,突然伸出了左手,反掌扣住大掌柜后颈上的两枚xué道。一发力,捏得男人脖子生疼。

镇三关一惊:“你gān哈?”

咋个意思,正gān着一半,你小崽子又手痒了,想跟老子掐架?!

息栈将两条腿反转过来扒在了男人的两腿上,脚尖死死勾住膝窝,将二人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了一处,合二为一。

大掌柜正要挣脱质问,一只右手杵到了他后腰之上。

少年慢慢阖上了双目,死死咬住下唇。

发力之前几秒钟的寂静。

“你别……”

大掌柜怒喝,可是一句话给生生地呛进了肺里。

隐没于少年身体之中的柔软的寸关突然急痛,通体艰涩摩擦产生的剧烈痛感,让他忍不住吭出了声:“唔,啊!你别!!!啊~~~~~~~~~~”

息栈近乎疯狂地按住大掌柜的后颈和后腰!双手双脚一齐发力,臀部猛然一跃顶起,将这男人直接qiáng行楔进了自己的身子!

“呃~~~,啊!!!!!啊~~~~~啊~~~~~啊~~~~~~”

痛不yù生的几声长吟。

如同被长矛刺穿,牢牢钉在了地上的一枚小shòu,垂死挣扎扭动,想要摆脱几乎刺穿腹腔的尖利。息栈这时昂起了头,重重地撞向了炕沿!

“砰”、“砰”、“砰”……

仿佛这颗头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或者说,这颗头本就不属于他。

大掌柜惊得一把抱住息栈的脑袋,捂着脑门:“他奶奶的,你小崽子疯了?!别磕了!别磕!磕坏了头……别磕了……”

心尖子上的ròu像是被人拧烂了。那每一下撞击磕在息栈的头上,就像是撞进自己心窝窝里。

一把紧紧抱了少年在怀里,用唇舌不断舔舐那一脸的汗水,抚慰额上的磕伤和唇角的血丝,只想着让这傻羊羔子别再这般折腾自己。

息栈在某一个瞬间几乎昏死过去,灵魂仿佛再次抽离身体,娉宁飘渺而去。

四肢瘫软,头脑幻觉,眼前一片鲜红……

是那红色的帐子,血色渲染着纱窗外的yīn霾天色……

纱幔飘飘,金钩遥遥,红绡帐内,檀香chuáng上,惊惧的身体瑟瑟发抖,被那个人压在身下。鹰鹜一般冷酷的眼眸,嵌满沟壑的威严面容,宽阔雄伟的身体,深沉苍劲的声音。

两腿被劈开,压到了胸前,坚硬粗大的一根异物涂抹了密油,顶进了身体,抽动进出,刚猛凌厉。

声声凄绝的惨叫,痛苦地扭动挣扎,两只手腕却早已被捆在chuáng头栏杆纸上,雪白的腕子上挣出了道道血痕,却还是动弹不消。

“不要……疼……呜呜呜呜……疼……饶了我吧,饶命……饶了我吧……”

那人重重地压在身上,一手握着那粗大的东西,研磨旋转,提送通捣,直至耳边极其微弱的求饶声都已不再听到……

绳索被解开,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道;异物被抽出,下身剧痛到已然麻木,两腿都无法合拢。

昏迷之中,两只大手拨弄翻看着他的身子。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回dàng:“来人!……将这个抬走,养几天再看看能不能用。下一个叫来。”

疼……真的好疼……

如此熟悉的疼痛……

睁开双眼,映入的是大掌柜的一张集忧虑和郁闷于一处的纠结面孔,正盯着他发愣。

“你没厥过去吧?哎呦,你这娃子……还疼不?”

“……你疼么?弄疼你了么?”

“……哼!疼,老子从来没这么疼过!他娘的,你倒是悠着点儿啊,gān啥啊!”

息栈苍白的面颊这时露出了一丝涟漪,唇边竟然浮现似梨花带雨般的chūn容,看似浅淡虚弱,眉宇却分明隐含某种艳丽凄绝之色,把大掌柜看得有点儿呆了。

这小羊羔,确是一只美羊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