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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4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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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竟然还是两三天打一次水!

啥时候边关大漠的西北风转了向,变成了水乡扬州的东南风了?!

当然,众人也很快发现,掌柜的这水不是提到自己屋里,而是直接拎到小剑客房内……

屋中。

大掌柜嗤之:“你咋个这澡越洗越勤,昨儿刚洗完,今天又洗?你把山底下那一条党河都快给洗断流了!”

“唔,那个,昨夜……要洗的么……”

男人的眉头顿时拧起:“你是嫌老子脏么?碰过你了你就洗一遭?!得,老子以后不碰了,你也甭糟践这些水!”

大掌柜撂下一桶烧热的水,一桶凉水,扭身正要走人,少年急急地蹿下chuáng追来,一只伤脚行动不便,一蹦一蹦地满地乱跳。

“不是的,不是!没嫌你……”息栈抱住男人的腰杆,两手牢牢地攥了衣襟,呼着热气的小嘴讨好一般拱上大掌柜的脖颈:“我,我要清理一下的么……”

镇三关重重哼了一声,一条胳膊将息栈搂在怀中,温热的手掌抚摸少年的后心。息栈在房中只穿了单薄的中衣,隔了一层衣料,激qíng之后的身体如一枚甜润可口的库尔勒香梨,品之汁水四溢,抚之爱不释手。

男人低头用嘴唇含住小鼻尖,吮了一把:“嗯……俺给你洗……”

息栈皱了皱鼻子,鼻尖在男人的齿间耸动,小声说道:“唔,不要了,你先出去逛逛,我一会儿就洗好,待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怎么着,还避着俺?哼!”漆黑色的双眸闪出猛鸷的危险目光:“你全身上下老子哪里还没瞧过,你还躲个啥?!”

“不是么……我,从来都不在人前洗澡的……”

“废话!你当然不能跟别人面前洗,只能老子看着你洗!”

大掌柜不由分说,将人横着抱起,坐到炕上,将小羊羔放在腿上蜷着,剥开他身上的衣服。

天已近晌午,和煦的阳光铺洒一地的温暖,温柔地挑逗空气中徜徉舞动的浮尘。

息栈赤身坐在男人膝头,神态温顺,脸色却已绯红,一点绯色先是聚拢在翘翘的小鼻尖,之后缓缓晕染双颊。

白日头里,相较于夜里上了炕,那感觉,毕竟是不同……

男人像是逗弄一只小狗,伸出几根指头,在息栈身上爱抚,从脖颈游移到胸肋,小腹,再到大腿根,弄得息栈又麻又痒,嘴巴和四只爪子一起上咬下挠,在膝上笑闹,打滚儿,似一只因受宠而身心欢畅的小shòu。

身子轻放进浴桶,只将那一只仍旧缠着白布的脚丫翘在桶沿儿上。

阖上双目,周身浸泡于滚滚热làng,恍然感受到两只粗糙劲道、布满枪茧的大手,悄悄掠过后脑,抚上脖颈,两掌合握,卡在两道锁骨之上,悍然扣住了喉头。

少年唇角翘起甜腻的弧度,头颅搁在桶沿,湿润白皙的脖子扬起一道违和的线条,将自己柔软的要害毫无戒备地曝露给男人。滴滴热水和着汗珠,沿着下巴滑落喉头,在男人手指间清脆跳跃。

大掌柜将皂角在水中泡过,捻碎,涂在少年打湿的头发上,帮他洗头,口中不满地嘟囔:“真能整,整到伤口都泡烂乎了,就消停了!”

皂角的液体和着温水,揉搓出细细淡淡的一抹泡沫,十个指头慢慢cha进湿漉漉的发丝,轻轻揉着,就如同昨夜在炕上,将这颗小头颅填在胸中,揉搓那一拢润滑的青丝。

息栈的额角和左耳仍然贴着纱布,伤口虽已愈合,却不能沾水。

大掌柜的十个指头都沾了皂角液,只得用掌腹蹭掉沾在纱布上的泡沫,又用两根指头将额角的发丝挑起,聚拢到一处。

“小羊羔,这都民国二十二年了,你这条猪尾巴啥时候给咔嚓了去?”

“为何要剪掉,我要留到齐腰呢!”

“齐腰?!……头发那么长你以后咋个洗啊?”

息栈侧过头去,冲男人斜睨了一枚如丝的媚眼儿,笑得天真而得意。

大掌柜立时就郁闷了,朝天翻了个白眼:齐腰……然后你就成天让老子给你洗头?!

前日里答应的那句“老子说话算数”,这时简直他妈的就想反悔了!

男人冷哼一声:“你以前留那齐腰的长头发,也是每回都用别人给你洗头?”

息栈心头一动,眉心轻抿。

以前……

以前哪里会有人给我洗头发?我是个伺候人的,服侍别人沐浴洗头洗脚,上炕揉肩捶腿,哪里能让别人伺候了我?

你曾说我这一世,少爷的身子,土匪的命。殊不知,上一世,息栈是少爷的心,为奴为嬖的命。已经认命了,心淡了,却在这里不期遇见了你。

抬眼看向大掌柜,男人正蹲在浴桶边,两手扎扎着侍弄自己的头发,两枚专注的瞳仁几乎对在一起,脑门上已经洇出了汗。

心下的一股暖流,窜得两颗肺都鼓鼓涨痛,忍不住凑上前去,照着心爱的男人的脸颊和下巴,用力亲吻了几下!

这一吻可好,满脑袋的泡沫,蹭了男人半张脸。大掌柜下意识地用手去呼撸,这一呼撸,整张脸就全是泡沫。

坐在桶中的息栈“咯咯咯咯”笑了起来,细细的眼眯成两道闪烁异彩的虹,像个耍无赖得了逞的孩子。

男人火大,劈手就是一掌,少年忙躲,俩人一个桶内一个桶外,四掌jiāo锋,四腕纠缠,一时间làng花飞溅,好好的一桶水被搞出来一半!

息栈站起身来,弯下腰,将长发浸没水中,俩人的四只手一起,漂洗掉发丝间的泡沫。

皂角液浸泡过的小身子,滑不溜溜,腻手,腻心。遍身罩了一层晶莹的水膜,借着午后浅橘色的阳光,周身腾起一股琥珀色的暖雾,清慡的cháo气充斥鼻息。

白皙的一条腿仍扎扎在桶外,细细的腰肢撑起窄窄的两瓣小臀,朝天撅起,随着手上的动作轻盈晃动,晃得大掌柜心头燃起一道邪火!

他奶奶的,你能不能别晃了,别这么勾人?!

如此放dàngyín靡的姿势,出落在这少年身体上,却显得无比纯净可爱,如同一头皮毛雪白,在主人怀中腻腻蠕动的雏shòu。

可是,纯净可爱并不意味着,男人看见他这副模样,还能忍得住不shòuxing大发!

捞起漂洗清亮的一头乌发,两掌一绞,快速拧gān,随手就给打了个结!

垂头而立的息栈正纳闷儿呢,你给我头发打结gān嘛?!突然股间一痛。

“唔……你别,我才洗gān净的呢……”

“老子待会儿再去给你打水……”

面前被yù火爆头的这住爷,一把揽住了小羊羔的腰,身子压了上来,滑腻湿润的手指进八了小shòu同样滑腻湿润的身体。就着细腻的皂角泡沫,指头一捅到底,关节只稍稍一弯,立时触到了让少年yù罢不能的那一处敏感。

息栈单腿立于木桶中.被这幺一捅.王刻就站不稳了,几yù滑倒。被男人的宽阔上身压得抬不起头来,只得用两手机住眼前两条健硕的腿,小脑袋被卡在男人胯下.动弹不得。

股问那一根手指贪婪地求索,在异常灵敏的源头逗弄快感,小臀随着难以忍耐的麻痒而颤栗扭动。

急迫地想要摆脱.刚甩脱男人的一寸指关节.彼此的肌肤磨蹭结合的销魂感觉,让体内那一处秘讳的经脉如被群蚁轻咬啃噬.忍不住又重重按下.让粗壮的手指重新填满自己。这样往复不断,进进出出,在男人身下,已是无击抑制地自己做起了jiāo合的动作。

大掌柜抱着这白嫩娇韧的小身子,兴奋地看着那两块小臀瓣之问.秘处的一抹粉嫩小ròu.随着这风骚小羊羔径自的抽动,似鱼嘴一开一合,吞吐着自己的手指。胯下的少年这时似己神qíng恍惚口中呻吟喃喃:“嗯…快些么…要…”手上急不可耐地机开男人的裤子.握住裤中探出的竖挺硬物.张口上去深深舔舐吸允。

男人被他这一前一后两张湿润紧致的小口箍得闷哼了一声.低头一口咬上了桃瓣似的小白屁股。他哪里知道息栈的小屁股最是跳脱敏感,他这里一下嘴,胯下的一羊羔慡得没撑住,差点儿一口咬掉男人的家伙!大掌柜低声吼了一嗓子:“哎呦!láng崽子你敢下嘴咬俺”

息栈呜呜咽咽地抽出嘴里的物事,双目眩晕迷离,抬起头来急迫寻觅男人的眼睛。正要陪个不是.男人已经等不到他讲废话,一把蛮力扯过少年的身子,掉转半圈儿,似是报复一般,发力cha入他的身体。

疾风bào雨一般地索取,息栈的一只脚踩不住滑溜的桶底,完全脱力,只用两只绵软的手臂勉qiáng撑住桶沿儿,全靠着揽在腰问的那一只铁臂和楔进体内的滚烫炙热的烧火棍儿支撑身体,踉踉跄跄,维持立姿。

二人都已遍身是水,掌柜的单手扯开胸前的衣襟,燥热的胸膛裹紧息栈湿滑的脊背。早巳互相钟qíng的血ròu之躯,骤然相合,急不可耐地紧紧吸附,辗转捣唐。暖cháo汹涌.琼涛拍岸,在一片激水声中跃上云霄。

火龙爆发的刹那,大掌柜仍然不忘一只手掌托住息栈的伤腿,怕这小羊羔身子失控,将小脚丫再给杵折喽!

这几日新结欢好,消耗过度,又刚被热水浸泡熏煮,全身的力道随着汗水四散蒸发。息栈彻底失去了意识,湿发散乱,四肢瘫软,口中呓语,半个身子漂浮在木桶中颤栗抽搐,dàng起水中的咕咕波纹……

还觉得不过瘾,大掌柜将湿漉漉的小羊羔抱到炕上,压在身下,吸允啃咬脊骨上一道细嫩的肌肤,手指挑逗着少年胯下释放过后已绵软无力的幼嫩小雀儿,将昏迷中的人儿慢慢弄醒。

胸腔中某种金属摩擦的低沉轰鸣:“嗯……息栈……息栈……”

息栈呓语:“鸾亭……”

“啥?”

“嗯……唤我鸾亭……”

男人挑眉:“这啥玩意儿?”

息栈将脸埋在男人肩窝,神qíng竟有些羞涩,喉间轻轻喘息:“嗯,息栈小字鸾亭……当家的,以后,出了门呼我的名,在屋里,若没有外人,就唤我鸾亭好么……”

大掌柜气哼哼地暗自瞪了息栈一眼。

哎呦喂,老子认识你以后才搞明白“息栈”这俩字是几横几竖,这“鸾亭”这俩字……你饶了老子吧!

你们汉朝人拽个什么拽,拜皇帝老子用一个名字,回到家一个名字,吃饭一个名字,放羊一个名字,洗澡一个名字,拉屎一个名字?搞那么多名字gā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