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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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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娃儿吃了不少苦,活得不容易,俺想罩着他……俺看见他第一眼,心里就喜欢得紧……要说老子当年最落魄的年月,被人打得四处逃窜,追得屁股冒烟儿,可好歹手底下还有几十个人,几十匹马,几十条枪呢!娃儿掉到这边关大漠里边儿,就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老子看着不忍心……”

书生眼眸一闪,诡笑道:“当家的可没讲实话啊,就只是这些?那您就认这娃儿做gān儿子罢了,就像老掌柜当年收了您做尕掌柜那样,有何不可?”

“你……唉唉……”镇三关讪笑一声,难得的面露一丝窘迫,变了颜色的脸膛这会儿就如同那huáng铜色的镌铭宝器,经年累月,隐隐泛出暗红色的锈迹。

这时恨恨地咬牙说道:“俺就是待见他!自从那一晚他,他……唉,别提了,那种事儿有了第一回,就再忍不了了,他奶奶的,这娃儿也忒可人疼,忒招人怜爱,搞得老子这白日黑夜的,总是惦记他!”

惦记小凤儿的人,也惦记小凤儿的身子,凤凰ròu一口就吃上了瘾,哪里还能放的下?

这就叫做老房着火,铁树开花,终究是碰到了命中注定钟意之人。悠悠两千年的一道铁门槛,竟如同一层薄薄的窗纸,一捅就破,点火就着,哪里还在乎区区十五六岁的差距?这娃儿究竟算是自己媳妇还是儿子,都已经不重要,总之就是疼他,宠他,溺着他,护着他,这辈子就要他了!

青峦叠嶂有dòng天,温香暖怀颜如玉。

镇三关暗自回想昨夜与丰四爷的jiāo谈,抚着掌心里渐渐软化的小羊,心下安定了,唇边闪出一丝满意的戏谑笑容,这时从息栈口中抽出舌头,转而用灵活的舌尖去戏弄娃儿的两扇睫毛。

少年哭泣过后的双眼仍然红肿,像两枚熟透的山杏,饱涨汁水,这时含恨对男人说:“你……你……你这人最是蛮横,不讲道理,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人……”

“老子冤枉你了?”

“你就是!别人可以欺侮我nüè待我,你不可以……”

“这叫啥话!俺不是你最亲近的人?咋个别人可以欺负你,俺就不能欺负一把?”

“你就是不能!”息栈眼圈红红,嘴唇扯动:“别人若是敢欺负我,对我做那样的事,我拿剑削死他们!……可是你,你也那样,我……”怔怔地望着男人那一双浓墨重彩的俊目,跳脱着炙热焰光的瞳仁,忍不住心想,我难道会拿剑削你么?我断然不会削你,你明知道我不会伤你,你却来伤我。

“老子就是喜欢你……”男人眼中火光摄人,声音热辣,在息栈耳边回dàng。

“唔,那你还……”

大掌柜这时怒不可遏地扯开喉咙大骂:“你个小láng崽子真他妈的让老子寒心!哼,老子都想好了改天到天山牧场再给你买一匹好马,现在可好,再给你买你就有三匹马了!你现在马儿富余了吧,挑花眼睛了吧,骑不过来了吧,用不着老子再给你买了吧?!正好俺也省钱省心!老子的马都是骑躺了一匹才换另一匹,只要没躺倒俺就绝不会换新的,你到可好!老子还没躺呢,还喘着气儿呢,这后边儿都一群狗娘养的王八羔子排上队了!你个小崽子可算翅膀硬了,得了意了!”

大掌柜这一番话如同机关枪扫she,一扫扫倒一大片。

说话之时,这眼睛里,鼻子里,脑顶上,火星四溅,一缕一缕的bào躁青烟,带着关中老陈醋的酸味儿,直往外蹿,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绕了进去,将自己也给说成了一匹马。

息栈忍不住“噗哧”乐出了声,这,这,这,你这意思是让我“骑”你么?唇角浮现笑意,撅嘴哼唧道:“唔,那又不是我招惹是非的,是他们……我不要别人的马,我就骑你给我买的小马好不好……”

“哼,你自己看着办!他奶奶的你个小崽子……你既然跟俺相好,这辈子你就是俺镇三关的人!老子是要讨你做媳妇的,你要是敢反悔了敢出去勾搭别人,有种儿你试试看!老子绝对不放过你!!!”

息栈一听这话,心下忽然感觉就不一样,大腿上和白馍馍fèng儿里的灼伤刚才还火辣辣地疼,这会儿全部烟消云散。心里明白大掌柜还是百般疼爱他,把他当作搁在身边儿相依相伴的人,一分一毫也不允许别人偷窥,遑论染指侵占。

这男人霸道是霸道了一些,蛮横是十二分地蛮横,更不要妄想跟他讲什么道理,可是,这样总也好过那些朝三暮四,五妻六妾,佳丽三千,有了新的就忘了旧的……

大掌柜刚才在山涧里洗涮过,这时一领中衣仍然湿漉漉的,身上带着溪水的chūn寒和cháo气,点染了萍叶苇糙的淡淡清香。

难得少了那些羊杂碎的腥膻之气!

息栈忍不住凑上了小鼻子,鼻尖越凑越近,在男人颈窝里寻觅吸吮,深深地眷恋。

大掌柜哼道:“gān哈呢?找啥呢?”

少年也不答话,只用一头青丝蹭着男人的下巴,两缕丝带飘飘,差点儿被男人吸进了鼻子。

二人腻歪在一起,身子磨蹭着身子,隔着两层厚实羊皮,都能约莫感觉到对方胸膛的温度愈加火热。息栈的手指摸到大掌柜的衣领,轻巧地挑开了几枚纽子,绵软的小手探进去摸摸索索,在坚实硬朗的胸肌上打圈儿。

男人冷笑:“哼,老子今天火大,你可别招俺……”

息栈有意想要讨好:“唔,你……想要么?回屋去好么,回屋去,给你……”

男人不屑:“gān哈非要回屋?回屋老子不要了!”

少年惊异地瞪眼:“你……为何回屋就不要我了呢?”

“老子今儿个就想在这儿要你!”

息栈沉下脸来,固执地说:“这里不好,荒郊野外,于礼不合,鸾亭不是那般轻浮之人……”

“唧唧歪歪得这般烦人!老子不稀得勉qiáng你,不行就算了,不来了,老子没兴致!”

“唔,你,你,怎么这样呢……”

息栈委屈地望着大掌柜,眉眼都皱成了一坨包子褶,心里挣扎踌躇了半晌,无奈地从男人身上爬了下来,默默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趴在一旁,小声说道:“你来……”

“呵呵,咋个忽然学乖了?你不是不让俺来么?”

息栈面露难堪之色,低声恳求道:“唔,你快一些,快点儿弄好,别太久了,别让旁人看到……”

男人得意地凑近,眸间闪烁邪魅的笑,二指拎起息栈的小下巴,戏弄似的在小腮帮上揉捏调戏了两下,笑意缓缓敛起,严厉地说道:“自己把裤子脱了,跪好了,快些!”

息栈口里呜咽了一声,咬着小唇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哀求的目光纠缠了半晌,还是拼不过男人生猛霸道的bī视,只得自己将裤子褪到了膝盖,白花花的屁股bào露出来,心中万般羞rǔ却又无奈,抖索着将涨红的脸埋进糙堆,小臀微微撅起。

颤动的火光之中,白嫩嫩的两瓣小屁股,慢慢爆出两片酡红的羞赧之色,饶是闷骚诱人。

小凤儿正咬牙闭眼等着男人上来施bào,这时却听得耳畔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这笑声初始还隐忍不发,憋闷在喉间回旋,进而愈演愈烈,毫不掩饰,无耻而嚣张。

傻呆呆地抬头一看,大掌柜那两只炯炯发亮的láng眼,正喜不自禁地盯着自己,亵玩的目光品味戏弄着眼前的猎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这时再也忍不住,仰面一头躺倒,手指戳着少年,捶地狂笑,笑得露出一嘴白牙,唇畔眼角密织的片片皱纹中,堆满了洋洋得意和酣畅淋漓。笑声在胸腔子里长啸轰鸣,山dòng中悠悠回dàng,余音绕上了山梁梁。

“你!……”

息栈这才明白自己被男人耍了。大掌柜刚才是有意诈唬他玩儿呢,就是要看看这一枚千年老古董,被bī着脱了裤子,尴尬出糗的模样。

顿时又羞又恼,提上裤子七手八脚爬到男人身上,拧住男人的耳朵,一时间不知道是抽是打还是掐,不能抽不能打也不能掐,gān脆按住头颅,一口咬了上去,噙住男人锁骨间难得的细皮软ròu,小牙狠狠地撕磨啃噬,吸允着一丝甜腥,发泄满腔怨夫的怒气。

大掌柜丝毫不以为意,笑着揽过少年的小头颅,嘬起两片柔嫩小唇,在口中含混拨弄,喉间的暧昧笑声在空气中dàng漾不绝:“小美羊羔儿,告诉老子,你是不是就喜欢老子压在你身上的滋味儿,嗯?喜不喜欢?跟俺说实话……”

这男人偶尔的正点和温存,几乎让人忘记了,这厮终归是个土匪!息栈被如此无耻的一句话问得脸色通红,窘得无法回应。男人戳中了他的心房,他没办法回答“不喜欢”,事实上,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粒毛孔,都径自无声地撒欢叫嚷:喜欢,喜欢,喜欢……

腹腔的最深处因了男人这句赤luǒluǒ的挑逗,悸动起一片涟漪,仿佛已在不自觉地回味这男人每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惊痛伴随着愉悦,某种难以言喻的清晰和深刻。

艳丽的火光映红男人的脸庞,一双浓烈的眼眶涂抹了栗金色的光芒,漆黑瞳仁中的爱火,瞬间将少年吞没,焚烧,将二人纠缠卷裹在一处的身体燃成灰烬……

四只手互相急迫地卸掉皮衣皮裤皮靴,亲吻,啃咬,在颈间和胸口往来抚弄。男人的一条结实大腿压了上来,勾住少年的身体,脚尖用力挑开少年的两腿,用脚后跟儿来回磨蹭那两朵臀瓣之间柔软的小ròu。

敏感的私密贴合揉蹭在一处,最坚挺亦是最柔软的方寸之地,往复摩擦,喘息,呻吟。热辣辣的手掌捉住一只细腻的小手,将彼此饱满涨痛的yù望紧密合握。

男人舒服地扬起头颅,胸间似有淡淡的笑声腾跃跳脱,心满意足。少年伏于身上,反反复复亲吻这一具恋慕的身体,含住殷红色的柔软凸起,画圈儿吸吮。两手握紧男人,十指和小舌细细致致地旋回揉搓,又蜷过身子,拉下男人的手掌握住自己,一股暖流激dàng开来,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手劲儿徐徐律动……

岩dòng石壁上映出的两枚暗色剪影,缓慢地扭转缠绵,快感一层一层剧烈攀升,吞吐,融合。

黑色剪影纠缠结合在一处,两道绵延的身躯这时一齐弓起,静止一般,爆发之前片刻的压抑。须臾,积蓄的势道猛然释放,脱缰野马一般,火光之中身影凌乱jiāo错,明亮诱人的肌肤猛烈颤抖,四肢紧紧缠绕,激流涌动,chūn水乍泄,喘息呻吟之声在幽深的dòngxué中回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