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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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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扯过罩衣将小凤凰包了个严严实实,抱紧在胸口。

息栈惊吓过后身子瑟瑟发抖,眼角带泪,整颗脑袋埋进男人怀中,没脸见人。

心里明白这回又被大掌柜给耍弄了。这厮一贯无良无耻,就喜欢折腾他,就喜欢看他被捉弄得láng狈不堪、哭泣服软的蠢样子。

大掌柜一把拎起息栈,往肩膀上一顺,众人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扛着宝贝小羊羔晃悠悠迈进了新房。

第七十回.窑dòng玉人横陈夜

大掌柜踢门进屋,狠狠摔上门板,这一回学聪明了,将门栓牢牢拴死。

拎着小凤儿的脖领子,一把将人掷到了炕上。

经过两个月的修葺,息栈与大掌柜的新房如今已是像模像样,可不再是当初那个dòng口透风,dòng内yīn湿,杂蔓丛生,“屋里”还淅淅沥沥四处飘雨的破岩dòng。

绺子的伙计们自力更生,因地制宜,就着后山南坡这块向阳的地势,将大大小小无数个岩dòng土dòng,拾掇成了能够住人的窑dòng。

用铡碎的麦秆野糙,就着huáng土和成泥,将岩dòngdòng壁细细致致糊上了两层泥巴,糊成光滑平顺的土窑dòng。大掌柜腿不方便,就扎个板凳坐在墙边糊泥,剔平,刮光;小凤儿拿两根木桩做成高跷,提着泥桶,踩着高跷,抹平了三米高的dòng顶,滴水的地方都用烧砖堵上。

窑dòng剔好了,再扎山墙,安门窗。两扇木棱小窗安在门板边儿,dòng里透进亮堂堂的阳光,光线足够小媳妇坐到炕上做针线女红了。

半醺半醉的息栈跌在炕上,被身上啰哩八嗦的衣襟、袖展缠住手脚,爬不起来,晕乎乎看着男人。

大掌柜扯开衣钮,肩膀一抖,手腕轻震,将皮袄甩到屋角,一步一晃走来。

炕上的小动物面带桃花红晕,眼眸布了一层水雾烟朦,一副迷迷糊糊、瑟瑟缩缩的表qíng,饶是可爱。

息栈喝酒一贯稀松,也许搁在水乡江南,还算能够上席冲杀一阵,可是到了这边关大漠,碰上这群大碗喝酒大口吃ròu的西北汉子,酒量简直无颜见人,喝一罐huáng桂稠酒都能喝到神智失控,lángxingbào露,主动跟男人求欢。

此时身上的层层衣衫被搅得凌乱,纤巧的一枚锁骨耐不住寂寞,从扯开的红衣领口中袒露,看得男人眼热心cháo。这才知道原来最诱人的,不是脱到光腚赤luǒ,而是就像小美羊羔现下这副娇酣懵懂地等待被男人蹂躏施bào的模样!

这可爱的小团子,就差直接张口“咩咩”叫唤了!

“唔,你,你……唔……”

“呵呵呵呵,美羊羔儿,刚才是咋跟老子说的?”

“唔,你要怎样的……”

“嘿嘿,嘿嘿,看你今儿个晚上想咋样伺候老子……”

粉嫩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儿来的小嘴微微撅起。

息栈垂下眼帘,卷曲的两扇睫毛簌簌抖动,红扑扑的脸蛋映着油灯的微光,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这才发觉,这汉服真他妈的麻烦!

你们大汉朝的男人累不累啊,跟媳妇上炕欢快,解衣服脱裤子他妈的就得脱半个时辰!有你脱裤子这功夫,老子都做完一趟,准备来第二趟了!

不过,欣赏着那一枚白皙柔软的身子,从层层衣物中一寸一寸剥现,当真是一种享受。一盘冒着奶香的苏嫩羊羔ròu,已经摆上了桌,香气四溢,就等着上手大快朵颐。

小凤儿身上的嫩皮,被摇曳的灯火衬成滋润的蜜桃色,就像火上焖烤的羊羔ròu,“滋滋”流淌着蜜汁,诱人可口。

一身的鞭痕已经愈合,又用了张大稗子的神药,伤疤都已“毁尸灭迹”。只是于灯火下仔细察看,还是能隐约瞧见,肩头,腰际,大腿内侧,一道道白色的条痕。不惹眼,却剐着男人的心。

这是他为他吃的苦。

这是他对他怀的愧疚。

luǒ身跪坐的少年,一尊微瑕却仍如晶莹白璧的小玉佛。

玉做的小佛.乖顺地给男人脱掉中衣和皮裤.这会儿正跪伏在男人两腿之间.很认真地舔舐。

息栈今日是真的有些醉了,脑子晕乎口活儿也就不像往日那般利索jīng致,还讲求个前三后四、左五右六什么的,这会儿是碰到哪儿就舔到哪儿。一张小口甜甜糯糯.一条小舌湿湿漉漉,沿着股沟兜上鹅卵,又用小鼻尖蹭着胀得红通通热烘烘的火棍,凑上小唇绕圈吸吮。

长发蓬乱,眼神迷离,口水湿乎乎蹭了一脸.小模样不像是伺候男人.就像是一只蒙昧小羔羊四处乱拱。

大掌柜这时再忍不住了,一把托过醉醺醺的小凤儿,压在身下,将两只藕腿掰开了挂上自己的肘弯,满意地欣赏眼前的美妙韵致。

醉风儿的身子在火光中微微颤栗,似是羞臊,又似是期待。

男人伸手逗弄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道:“羊羔,娃儿的小jī仔儿长胡子了唉……”

“唔……”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一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咋了?gān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息栈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一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息栈摇摇头,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咋就不喜欢了?你说啥呢?”

息栈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滔滔喷涌,两手捂住面颊,抽泣出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欢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欢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一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一股甜腥涌出,一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qíng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qíng,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慻怀香风。

大掌柜把嘴唇埋在少年脑顶的发丝中,手掌轻拍后背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凤儿才止住了剧烈的抽搐。

“羊羔儿,怎么了?跟俺说说。”

息栈摇摇头,面色苍白。

“不愿意跟俺说?”

息栈抹了抹鼻水,低声说道:“没有,不是的……嗯,我们来……”

这一哭哭得浑身热汗,水泄淋漓,酒气随着泪和汗都给蒸发得差不多了,酒也就醒了。

息栈这才恍悟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脑子里竟然又走神了,竟然又……

今日是自己与大掌柜的dòng房花烛,哭鼻子实在不吉利,也太对不住新郎倌了。

正待翻身跪起,细细致致伺候男人一番,却又被大掌柜一腿压到身下。

“唔,你做什么?”

“呵呵,老子还没尝过你呢,这回让俺也尝尝,你这小东西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说话间掰开息栈的两条大腿,捉住小雀,低头就含进了嘴里。

息栈惊得差点儿跃上了窑dòngdòng顶,无奈要害处被擒,挣不脱逃不掉,呜呜咽咽喊道:“唔,别,不行.不要呢…”大掌柜口中咕哝:“嗯?gān嘛不要?”

息栈面色徽红.推开男人的脸.不好意思地笑:“这个不是你做的.唔.还是我来么…”

大掌柜腾出嘴吧,怒喝:“啥个是你做俺做的?老子想咋样就咋样,哪那么多废话!…你还敢挣八?你再挣八你看老子咬你!”

息栈惊慌失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睁睁看着大掌柜含住了他.开始用舌头舔舐。

下身骤然浸入到一股湿润的暖流中.滚滚热làng还带着一股酒劲儿.男人口中火辣辣的烧刀白.灼烫到少年胯下柔嫩的小ròu。剧烈的快感在经脉蕾中冲突激dàng.“噼噼啪啪”燎热了十根脚趾.直蹿进胸腹.脖颈,脑瓤子,面皮沸腾至血红。“别,不行.受不住了,别这样弄…啊.啊.啊!!!”

男人一看息栈竟然是这般天雷地火的动静儿.反而更来了兴致.láng胜大发.一口将傲娇的小凤儿含到了底.软嫩嫩的小头顶进喉咙眼几.用力吸吮起来。

息栈哪里忍耐得了这般侍弄,四肢挣扎.小臀扭转,脊背翻滚跃动.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炕板上.“砰砰”地骇人。真是还没有男人一泡尿的功夫.小凤儿没挺住,让大掌柜一口吃了个全羊席。连ròu带汤水!

息栈惊恐得从炕上蹦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抓过中衣递给大掌柜:“唔.你.快吐出来.别吞进去…”

男人没提防.这一口羊汤猛灌进去.从鼻子喷出来一半,呛得上不来气儿.“哇哇”吐到炕脚.“嗷嗷”破口大骂“奶奶的你个小láng崽子.你他妈的就不会悠着点儿!老子还没吃两口.你急个啥?!”

息栈羞愧地都快要哭了出来,眉眼皱成一团:“你别生我气.都是我不好.呜呜…以后再别这样了…”“你咋这么快?…小jī仔儿不会是真让那王八羔子给打坏了吧.这么不中用.哼!”

“唔,没,没有坏么.呜呜呜呜…”

皂栈又是窘迫又是懊恼,捂着脸钻进被窝窝.不敢看男人的表qíng。这一次当真是够丢脸.功力全失,竟然眨眼工夫就缴枪挺尸了.还不如个“雏”。

男人抹gān净嘴吧.笑呵呵地将小凤儿的脸蛋从“苞谷皮”里掰出来“羊羔儿.慡不?”

息栈皱着苦瓜脸:“唔以后不要这样了…”

大掌柜登时bào怒:“你是不是嫌老子弄得不舒服.不慡?老子从来就没给别人做过这活儿,老子喜欢你才亲近你,你他妈的敢嫌弃俺.信不信俺以后再不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