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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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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柜听得咂舌,啥玩意儿?就“新疆王”盛世魁那老东西,竟然也要参加这个红什么党?!这红党势力果然了得,国民政府麾下割据一方的土霸王都要倒戈加入红匪军了!

大漠孤烟,寒天掠雁。

众人临别依依不舍,抱拳致意,相约来日若能活着看到太平盛世,兄弟再聚齐一处,大碗喝酒,大口吃r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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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柜与息栈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帮红匪军的兄弟渡过难关,心中畅快,落脚在星星峡附近的小镇甸打尖儿。

坐在小饭铺里,屁股还没晤热,就踅上来两个娘们儿,穿红戴绿,打扮得挺妖艳,笑吟吟地说:“哎呦!两位爷真个打眼呐!到咱家坐坐歇个脚去不?”

大掌柜挑眉哼了一声,唇边带笑。一个桃花眼的娘们儿立刻挨了上来,身子贴上男人的后肩膀,使劲儿蹭了两把,腻歪道:“爷,中不?”

大掌柜不怀好意地gān笑两声,拿手里的羊腔骨一摆,点了点对桌的息栈:“中不中的,你得问他!”

大掌柜这说的是一句大实话。

媳妇坐在跟前盯着呢,老子哪敢呐!小娘们儿你倒给老子钱,老子也不敢!

另一个水蛇腰的小娘们儿立马凑上前,两手直接揽上息栈的脖颈,棉布衣衫包裹的丰满胸脯挤上息栈的半边儿脸蛋,蹭得小凤儿几乎要把刚吃进去的半碗拉条子给吐出来!

“水蛇腰”的嗓子像含了一块蜜团子,嗲声嗲气说:“这位小爷长得真俊,百里挑一的人物,要是疼惜俺们,就到家去坐坐……”

息栈呕得三下两下扒开水蛇腰的胳臂,凤眼倒竖,怒哼哼地将人给瞪出三尺远。

大掌柜看得幸灾乐祸,乐得两肩抽缩。

大掌柜一向对其他男人觊觎自己的小羊羔子十分地介意,动不动拈酸飙醋,却不忌讳女人亲近息栈,反而最喜欢看这种荤热闹。大约是心里清楚,小凤凰这人对女子是丁点兴致都没有,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倒是对男人,息小凤偶尔见了个比他镇三关还要扎眼帅气的爷们儿,难免偷摸瞟上两眼,还瞟得很脸红羞涩,更透着小凤儿自己心虚脑热。每次不慎被男人抓个当场,少不了又是一顿bào捶蹂躏。

这小饭铺里坐了不少盛家军的兵勇,还有来往的过客商旅,都在此处歇脚。男人的聚集也就招来了一群做皮ròu生意的娘们儿,背井离乡,来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用自己的ròu体讨生活。

想想这些常年戍边的将士,长途跋涉的商队,面对茫茫的戈壁大漠,唯一能够聊以慰藉的,也就是这些倚桌卖笑的娼马子,算是给荒芜长糙的人心添一抹活气儿。

“桃花眼”还不死心,拿胸脯蹭着大掌柜的脸,蹭得男人心热手痒,就着将她推开的那一下,在娘们儿暄暄呼呼的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有小凤儿在场反正也不能来真的,只能过过gān瘾。

“桃花眼”调笑道:“唉呦,爷,俺说这位爷,俺咋瞧您这眼熟呢?您是咱这儿的熟客吧,啊?”

息栈一听这话,小心肝一颤悠,抬眼盯住大掌柜。大掌柜立时就虎了脸:“啥熟客?老子不认得你!”

“哎呦呦,爷,您当然不会认得俺们了!你们男人啊,就是没良心,上了炕心肝宝贝地叫俺们,下了炕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桃花眼”的嗓音甜腻得赛过了甜胚子。

息栈的一张脸拉下来,胸腔子里像是开了醋坊,酸不溜丢不是滋味儿,又不好发作。

大掌柜刚才摸女人屁股那一把摸得结结实实,小凤儿这凌厉眼神,早就窥见了,简直想掏小锥子戳这厮的手,让你摸,让你摸,让你摸……

小爷眼不见为净,让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去摸个够!

没看见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当真面对面地瞧见,发觉自己还是忍不了这个……

息栈一把掏出饭钱墩在桌上,抄起褡裢,冷着脸跟大掌柜说:“我去喂马,你在这铺子里开间房,快点儿完事,还要赶路!”

说罢,一张粉粉的嘴巴撅得老高,气呼呼扭头跑了。

扭头那一下,还故意狠狠甩一把脑后的长辫,抽到男人的脸上!

饭铺一侧的马棚子,木桩为柱,柴糙覆顶。小红马和大黑骊肩膀靠着肩膀,亲亲热热,正在一起细嚼慢咽,悠闲地用午饭。一旁蹲着几个野马山的伙计,嚼着烟叶子晒太阳。

息栈拉过缰绳把小红马拽开几步,赤骕骦扭捏了几步,晃了晃屁股:唔,gān嘛?人家在跟黑哥哥一起吃午饭!别打搅爷!

息栈怒目:你个吃货!

不许跟那厮的黑马挨得那样近,那样热呼,没自尊!

息栈正在自个儿赌气,与小红马拉扯较劲,冷不防身后伸过一只坚实有力的胳膊,一把搂住了腰。腰杆被扯得往后一靠,屁股就顶在了男人的胯上,热烘烘的熟悉温度,暧昧的姿势,顶得人心里痒痒。

息栈掰开男人的手:“你gān嘛,这多人看着呢……”

“媳妇,生气嘞?”

“我生什么气?”

“嘿嘿,瞧瞧你个羊羔子,满脸都冒着醋味儿呦!酸溜溜呦!”

“谁醋了?不就是两个,有什么?你快去,速速完事,别整七八个回合,让伙计们等急了。”

“哈哈哈哈,老子就是想整个七八回合……”

大掌柜说话间一跃上了黑马,腾出一只大手,弯腰一把薅住息栈的腰带,用力一提,将人直接就给提到了马上,搁在自己身前。

男人的嘴拱上小凤儿的耳朵根子,在后脖颈上chuī气儿:“羊羔儿,小样儿的不服?老子可还能提得动你!”

息栈暗自撇撇嘴:算了吧你,真不要脸!你其实早就提不动爷了,爷不想在伙计跟前跌你的面子,适才脚腕上轻轻使了力,小爷是用轻功自己飞到你马上的好不好!

大黑骊填饱了肚子,正待要消消食,驼着两个人,撒蹄迈步,跃进一望无垠的沙海,向着远处连绵的青山奔去。

息栈驭着缰绳,男人的一双粗糙大手,早已伸进他的皮袄,绸布中衣里里外外抚摸揉搓。小凤凰身上如今添了不少肌ròu,表皮儿仍是那般光滑柔软,胸膛内里却挺拔硬实,很有嚼头。

大掌柜的手掌沿着息栈的胸沟按到小腹,扯开腰带伸进裤裆,抓住了硬挺挺的枪,不禁得意地笑骂:“嘿嘿嘿嘿,小láng崽子,想老子呢吧……

“可笑,小爷想你作甚?!”

“哎呦,真不想?”

“那我问你,去年你带人来这里办货,是不是去过那间小饭铺?”

“嗯。”

“哼……自你我成亲之后,你背着小爷上过几个?不妨说来听听,让我也见识见识你有多能耐!”

息栈心中不慡,却又想不出个发飙的理由。自古到今,男人出门在外逛个窑子,嫖个jì女,稀松平常之事。为这个跟这厮发火,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

大掌柜在耳边哼道:“羊羔儿,你要是个小娘们儿,一准儿是个十足的妒妇!”

“胡说!谁嫉妒她们了!”

“嘿嘿,嘿嘿,老子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模样,哎呦呦,瞧这小脸儿都气红了,小嘴巴撅得上天了……”

“你!你,你……嗯~~~,唔,嗯~~~~~”

说话间,息栈已经忍受不住,男人的一只手早已暗地里握住了他,不停地抚弄,眼瞧着小凤凰气哼哼的斗嘴逐渐化作喉咙里咕咕哝哝的一串呻吟。

“老子跟女人gān那事儿,你受不了吧……当初不知是谁说的,啥不在乎名分啊,啥啥让俺娶个媳妇下崽儿啊,这话都是哪只小崽子说的,啊?哈哈哈哈!!!”

“谁稀罕你……唔,嗯……”

“老子稀罕你!那些个小娘们儿哪个有你这么好看?这么骚?叫得这么勾人?小羊羔儿,老子就稀罕你这小模样……”

“唔……嗯,嗯~~~,嗯~~~~”

大掌柜的手随着马儿迈步的节奏,不急不徐地撸动,在粉嫩的马口上打圈儿轻抚,仿佛有意要挑逗息栈,看骄傲的一只美凤凰,在五根手指的摆弄下屈服求饶。

俩人都足足憋一个月了。这一路上跟红匪军在一起,两口子不方便搞那事儿,只能在夜晚旁人不注意的时候,睡在一个毯子下边儿摸一摸,蹭一蹭,五个指头安抚对方一把,偷qíng一样。

大掌柜要是再不来做了这只风骚滴水儿的小凤儿,小凤儿都快要憋闷死,急得想上大掌柜了!

息栈的身子摊软在他男人胸膛上,脸颊揉蹭着大掌柜下吧上的髭须.忍耐不住热làng的炙烤.两手不安分地伸进自己的衣襟.四下抚弄起来,手心儿把胸膛撩拨得喷火,两粒葡萄珠肿胀发烫。

厚厚的羽睫颤抖.妩媚的呻吟勾魂儿,声声催人急。

天地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眼前一片浩瀚蓝天,朵朵白云缓缓飘逸。暄软的云彩从这一只眼角,慢悠悠地游走到另一只眼角,一步一回头,像是在偷窥马上这一对儿恣意欢乐的qíng人。

胯下的骏马突然一阵颠簸.加快了脚步.息栈股间一痛,“啊呜”一声,扭身还想要挣扎.哪里还来得及。男人的胸膛直接压了上来.嘴唇叼住小风儿的一只耳朵。

息栈持受不住这一前一后的挑逗,身子软绵绵地伏上马脖颈.以至于大掌柜最终提起他的腰.扒掉裤子,掰开小臀.一杆子捅进白馍馍辩的时候.皂栈浑身颤栗,四肢无力.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自在黑马脖子上,差一点儿将这一尊雄健威武的黑骊给压垮了!

大黑骊扯脖嘶吗嗷嗷.嗷嗷!你们这两只熊玩意儿.在老子后脊梁上gān啥呢.gān啥见不得人的烂事儿呢?!大掌柜一掌狠狠磕在马屁股上.黑骊“嗷呜”一声,撒欢地在荒漠高原上乘凤奔驰。

马脊巢一颠.息栈的屁股就给颠了起来.顺着男人一根铁臂的力道向上一抬.一杆子就捅到了底.差点儿把小凤凰给捅漏了!

息栈胯下骑着黑马,大掌柜胯下骑着息栈。

二人一马叠摞在一起.小凤儿被夹在中间.上下两道脊背不断激dàng起伏,同时有节奏地穿梭驰骋。

小风儿哼唧求饶“慢些.好人,好人.慢一些…啊,啊~~~

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地一阵狠命抽cha。

“呜呜.呜呜,你,你想上那几个女人就去上,我又没有不许你去.你为何要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