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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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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没几下,男人就硬得不行了。憋了大半个月,老母猪都能拼貂蝉,息小凤绝对赛天仙呐!

息栈一口将硬物套了个底,牙齿收紧,小心翼翼地不磕到ròu,软唇温柔地磨蹭,同时舌尖在口里绕柱打圈儿;马口深深地含入喉咙底,用自己喉间最嫩软的一块小ròu来讨好,撩动。这么三管齐下,哪个爷们儿受得了?!

某大掌柜以自己多年征战烟花巷的经验暗自思忖,小凤儿的口技在这西北边关大漠,绝对应当算是天字头一号,真真是个妙人儿。脸蛋妙,身子妙,小嘴也妙,那个地方就更妙!

“行,行,行了行了!等会儿等会儿!”男人伸手一把捏住胯间大美人的下巴。

息栈腾出嘴来,咽了咽口水:“怎么呢?不舒服么?”

“舒服,忒舒服了!你再弄就弄出来了!”

大掌柜方才眼瞧着小凤凰这么温顺地跪在自己腿间,巧舌卷裹,两瓣白嫩嫩的屁股蛋撅在半空,还有意无意地微微摆动,简直忒诱人了。

除了俩人当初第一次的“酒后乱qíng”,息栈还很少如此主动地发骚求欢,平日里一贯都是男人追着死缠烂打,从炕上追到炕下,从屋里追到荒郊野外,要了还要,吃了没够。

大掌柜支起胳膊肘,缓缓地从炕上撑起上身,嘴里“咝咝”地抽气儿,胸口的溃烂仍然疼痛难忍,正在琢磨整个啥姿势能最有效率又不会太疼地gān掉这只风骚小羊羔,息栈扑过来按住肩膀,把男人又给按回炕上。

“你躺着,我来,我来么!”

“你来,你咋来啊?”

“你不方便,那我可以骑你么……”

“啥?!你骑老子?!”

“唔,怎么了呢?我为什么不能骑你呢……每次都是你在上面的,我,我就试一次都不行么……”

大掌柜的脸立刻就僵了,下巴颏掉落在胸口,一张脸拉长了三倍,浑身的毛孔都是一紧,死瞪着息栈,看小凤儿那个认真且期待的神qíng口气,怎么也不像是开玩笑的。

只犹豫了一眨眼的功夫,坚决地回绝:“不行!……老子不gān!”

“唔,怎么了呢……我想你了,可想你了,我想要么……”息栈一脸急切地恳求模样。

“你他妈的就这么想老子?!老子坚决不gān那事儿!!!”

息栈愣了,原本兴奋到弓起来的脊背缓缓塌了下去,眉宇间逐渐填进了失望,撅着嘴看着男人。

镇三关望着这大美人儿的一张俏脸,心里挣扎了八百个回合,还是觉得接受不了。即使这人是自己最心爱的美羊羔儿,他也无法忍受被压在身下抽cha的感觉,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样的画面,就bào躁得想要掏枪点人!

有些男人,天生就是惯要将别人都压在身下的。只能他把别人cha得咩咩叫,哪能自己被别人cha得叫唤,简直无法想象!

大掌柜清了清喉咙,尽力捏着嗓音,用自己所能抻出来的最温柔的口气哄着:“羊羔儿,小羊羔儿,宝贝儿~~~,还是俺上你,成不成呐?”

一声腻歪歪的“宝贝儿”叫得息栈脸蛋粉彤彤的,轻声细气说道:“我是觉得,唔,你坐起来或是趴着跪着站着那样都会很累,都会蹭到伤口的么……那你躺着就不会碰到了么……怎么不行呢?”

息栈急急地比划,大掌柜这会子才看明白了:“你是说,让老子躺着‘上’你,啊?”

“唔,嗯……就是,就是你躺着,我骑上去么……”美羊羔的一张包子脸慢慢地涨红,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乐了:“这么着啊,俺还以为,以为你要……”

“以为我要怎样?”

“他妈的,以为你要cha老子!”

“……”息栈的脸蛋更红了,很难为qíng:“唔,谁稀罕那个……哼,知道你就不会乐意,小爷才懒得难为你!”

“嘿嘿,羊羔儿,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从来就没正经用一次啊?嘿嘿,到底行不行唉?”

息栈立刻怒了,自尊心很受伤,细眉倒竖:“你翻过来,趴下!让小爷用一次!你试试我行不行?!”

大掌柜很识时务地闭嘴了,知道自己这会儿不是小凤凰的对手,打不过息栈。万一这láng崽子跟他来硬的,被自己媳妇给qiáng了,说出去忒丢人,喊冤告状都没处去,这买卖太不划算了。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圆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方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涂在小xué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yù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jiāo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qíng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

美羊羔跪在面前,双眼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T了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圃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潦在小xué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yù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jiāo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qíng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魂.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神。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侯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美羊羔跪在面前,双艰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息栈一手不停抚摸自己的前胸小腹.另一只手径自在身后鼓捣,身子一起一伏地抖动,口中泄漏出声声哼吟。胯下的那一杆汉阳造,大约是因了这样不停地撩拨激弄.已经昂起头来。

男人暗骂了一句.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嗷嗷翘头的“小凤鸟”.用力撸动。

息栈蓦然睁开眼睛,一掌挥开男人的手“不要.你.你闭上眼睛!”

“gān哈闭眼睛?”

“你不许这样偷看我么…”息栈脸_张得通红.即使是在自己男人面前.还是很难为qíng。

“啥叫偷看?老子看自己媳妇.光明正大地看!”男人很无耻地“嘿嘿”笑着.色迷迷地冲大美人挤了挤眼。

息栈骑上大掌柜的跨.握住滚烫的家伙.慢慢地送进去。

这个姿势着实不方恒给力.息栈自己扭来扭去折腾了半晌还是没送进去多少,急得满脑门子的汗。

“得嘞.还是老子来吧!美羊羔.人着点儿哈!”

大掌柜两只宽厚的手掌五指张开+稳稳地掐住皂栈的小腰“你可对堆了哈.别把老子一屁股坐折喽!”说着用力往下一按。

还是这厮有蛮力.“噗哧”就按进去了一截。

肿胀的马口撑开了细嫩的小ròuxué.热辣的火棍子杵在甬道之中.息栈疼得呜咽.这才发觉先前自己那三枚竹节细指.跟平日里大掌柜用的那三根指头.粗细和份量实在差得很远呐!这会儿被卡在中间.娇嫩的小内箍紧硬物上那一圈儿粗壮的筋脉.上不去也下不来。息栈哆哆嗦嗦地扭动小臀.缓缓将臀辩张到最大,一寸一寸往下蹭。汗湿的手抓紧了男人的腰杆.眉眼鼻子都皱成了一团儿.表qíng如同受刑。

“噗嗤!”,息栈闭着眼,没有提防男人再一次使力,一把将火棍杵到了底’

‘啊!!!!…啊…啊…”

小风儿疼得叫出了声.痛苦地摇摆着头颅.眼角进出泪水.身子有气无力地垂了下来.却没办法伏上男人的胸膛。那一根长枪直直地楔在小腹之内.胸口都弯不下来。

大掌柜轻声哄道“疼着了’你那样摩摩蹭蹭得更疼.还不如来个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