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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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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栈轻手轻脚地将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根儿,拉过男人的手,握住自己腰下火辣辣的一根长枪。枪已经高高地架起来,青筋肿胀,滚热烫手。

男人的手指厚茧遍布,掌心粗糙剌人,握住小凤儿身上最细嫩的那几寸皮肤上,在马口套弄,刮得真有点儿疼。可是息栈喜欢,让男人温热厚实的大手握在掌心,和自己握着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种安稳踏实、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疼爱的感觉,是他心底对这男人最深刻的迷恋。

息栈紧紧抱住大掌柜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尽力后倾,骑在对方的胯上,长枪在男人愈加放肆地辗转撸拽之下,活蹦乱跳得像一只欢畅的兔子。

气息难耐地逐渐粗重,极力地压抑,绷持,不让喉咙中快乐的呻吟流出齿fèng,惊扰到整间山dòng中这些碍事儿的人。

十只手指深深地探入男人的黑发,发髭在指尖纠缠。汗湿,惊喘,息栈的两条大腿猛得一夹,挺身往前一蹿,两块臀瓣再抑制不住,骑到男人大腿上来回地磨蹭,一股qiáng烈的快感从馍馍瓣子里钻入全身,热腾腾的枪管子在男人掌心蹿了起来,“突突”地开火喷she,喷了男人一身。

大掌柜用口型大骂:娘的,小láng崽子长本事了!

小凤儿呼吸急促,脸色鲜润cháo红,身子舒服地摽在男人身上,舍不得撒手,撒娇似的扭了扭屁股。

背后的某黑厮突然张口咕哝:“你奶奶个熊!”

息栈给惊得汗毛倒竖,一把抱住大掌柜的腰,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不敢回头看,一动不动地装死,连呼吸都给憋回去了。

半晌,黑厮含含混混的咕哝声又起:“奶奶的小鬼子……看你黑爷爷切了你们的把子……”

做贼心虚的息栈这才轻轻呼出一口气,冲大掌柜挤挤眼,伸出小舌讨好似的舔了舔男人的下巴,口型说道:我们……我们做那个,好么?

大掌柜:啥?

那个……要嘛,要嘛!

男人眯起双目,哼唧着说:苞、谷、地!

小凤儿嘟着粉嫩的嘴唇,摇晃着脑袋,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一脸的yù求不满,荤腥儿不足!

第九十四回.楚天云雨洗江山(下)

息栈在被窝里疯狂地卖骚。

大掌柜被他窘得狂翻白眼儿,没有想到俩人之间现在已经完全颠倒到了如此地步,美羊羔子竟然满chuáng打滚撒娇地要跟自己做,当着一屋子的人!

男人到这时候才赫然觉得,自己简直白当了半辈子的土匪,竟然都没有大庭广众之下gān过那事儿。

他妈的,老子还怕gān那事儿么!

老子其实是觉得……当着这一窑dòng的睡神,不能狂飙驰骋,也听不到小羊羔儿的媚声叫chuáng,忒不慡了!还是在苞谷地里gān得慡利,倚天仗地,翻云覆雨,把美羊羔颠过来倒过去,仰着骑,跪着骑,趴着骑,热乎乎的白馍馍随着金huáng色的苞谷杆子一起摇摆晃动,万般风骚,别提多么地带劲!

大掌柜在黑暗中撸了撸袖子,活动了活动手指:东西呐?

息栈转了转眼珠:唔,那个……用完了……

啥?这么快?你不是上个月刚买的一盒香喷喷的油?!

息栈的脸蛋顿时红了,羞愧地望着男人:唔……早都用光了……

男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人,眼睛突然瞪成了铜锤:你他妈的,背着老子跟哪个王八羔子搞过?!

小凤儿窘得拿胳膊捂着脸:不是,没有么……我,我,自己,自己用掉了……

息栈其实是不好意思告诉男人,平日里那每天两三趟的纠缠,其实已经是给男人“打了折”的。不好缠男人缠得太紧,小凤凰私底下无数次,都是找个没人的旮旯自己解决的。

上一回在苞谷地里,大掌柜把小凤凰抱上身,掂了掂:“láng崽子,又长份量了吧?怎么吃的,该减减了!”

息栈赶忙把两条腿往男人胯上收拢,暗自念动轻功诀,让自己的身子变得轻飘一些。

小凤儿自己心里清楚,他哪里有长份量!在这潼关守地,几年来征战戍卫,修筑城防,风餐露宿,吃不饱穿不暖,肌ròu都薄了一层。

其实,是男人老了,已经抱不动他的美羊羔、壮羊羔、宝贝羊羔羔了。

大掌柜已经是愈四十岁的人了。

虽然跟城里那些寻常普通的男人比,四十岁的大掌柜仍然能顶人家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可是自己跟自己比,的确已经不能再提当年勇。

息栈很心疼自己男人,这些年天天沙里来土里去,冒着小鬼子铁麻雀的pào火,与民兵团、义勇军的伙计一起在河沿边儿挑担搬沙,筑城挖堤。一身的钢鞭枪子儿刻下的痕迹,手臂和小腿里都残留铁砂弹片没有取出,一条右腿还是有些瘸,而且年纪越大瘸得愈加明显,让小凤儿每每看着揪心。

息栈伸手到脑顶墙根儿边掏自己的宝贝,摸出一块猪胰子,又到搪瓷茶缸中沾了些茶水,在男人手心儿里打出滑滑的泡沫。

黑暗中的隐秘,一对老夫夫的偷欢,一切都已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来,不需要讲话,只需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知道怎样最能够取悦对方的身子。

大掌柜拿手指示意:你转过去,小屁股撅起来!

息栈皱皱眼眶:不嘛,我要看着你!

息栈用两只脚丫轻轻地蹭,棉被之下诡谲的“沙沙”声,蹭了半天,才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堆到脚边。

一条大腿勾上,缠住男人腰杆,脚弓蜷起,灵活的脚趾勾在男人臀fèng里摩挲。

大掌柜龇着牙骂:滚!小崽子活腻歪了,敢动老子的屁股!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凤儿甩出又一道骚欢欢的媚眼儿:你来啊,你快来收拾我嘛……

男人身体最坚硬瘫热的部分.缓缓地楔进息栈的馍馍fèng。息栈将身子蠕动后移.脖颈扬起,侧骑到对万的胯上,调整着姿势.一寸一寸地深坐.直至完全没入。肿胀之物充满身体.从下腹到胸膛.淌过道道畅快热流.深深的满足和颤栗。棉被之下,男人用最缓慢的动作,一波一波探入小凤儿的最深处棉被之上.随着男人的撩动.团花被面儿上花朵摇曳.波纹涟漪,翠绿嫣红一层层dàng开,播撒一铺的旖旎chūnqíng。

两人四目对望,轻轻蠕动的嘴唇,暗夜里无声地倾吐爱恋与钟qíng。息栈用手指摸索男人的颅骨,每一条田垄,每一道沟壑,透着男人的霸道,填着小凤儿的迷恋。

这么多年过去,男人的头颅仍然坚硬,肩膀仍然宽厚,胸膛仍然妥帖温暖。

就算到了七十岁,他仍然是息栈心里的那个大掌柜,大当家,驻守潼关的“飞将军”,立马横枪,让倭奴闻风丧胆。

huáng土岗上的坟堆添了一座又一座,坟上的萋萋荒糙,绿了又huáng,huáng了再绿。

偷来的片刻欢愉,过了今夜,不知晓还有没有明天。

只因有他的陪伴,每一夜目光痴缠,每一次指尖颤栗,让息栈不悔没有明天。

大掌柜的两只手掌拖着息栈的屁股.沿着腰杆摸上脊背,用掌心熨烫.胯上的火枪缓慢寸移,蕴着劲力.细微到无法察觉的抽送,疼爱着小凤儿最娇软的一块小ròu。

皂栈唇边吐出欢欣的笑.两辩白馍馍用力地蹭了蹭.下身夹紧男人的枪.甬道一张一弛.倾吐美妙绝伦的快乐。

男人炙然开始加力,息栈猝不及防.几乎叫出了声,胸膛剧烈颤抖.脸孔埋进枕头.抵御排山倒海袭来的快感。

男人的胯有节奏地顶向小凤儿的臀.一团棉被发出无比暧昧的颠簸动静,团花绿叶在眼前欢跃地跳动.yín靡的声响附和着岩dòng中起起落落的鼾声,简直是小凤儿听过的最yíndàng的一支骚曲曲。

大掌柜的身子跃动,枪尖儿撞向息栈最敏感的深源。息栈喉中呜咽,被男人一掌捂住了嘴吧.压抑之中痛楚地挣扎.一口咬住男人的中指.含在口中吸吮。

随着那几下刚猛地抽送.息栈的身子骤然一紧.在棉被下狠狠扭动小臀.一阵剧烈颤抖之后.缓缓吐出男人的手指,遍身淋漓汗水.瘫软成一坨……

身心的无比满足,视线纠缠,唇舌再一次吻在一处。

息栈动qíng地凝望男人眼中略带暖意和宠溺的光彩,凑上去吻了一次又一次。

他一直不敢告诉大掌柜,自己那一天掉落在huáng河水里,曾经经历过什么,怕男人受不了,会难受,会心疼。

那一刻,息栈已然魂魄抽离出躯体,触感尽失,漂浮游dàng在半空,一只茫然无助的孤魂水鬼。眼睁睁地看着大掌柜怀中紧抱那一只毫无生气的绵软身躯,男人的泪水与huáng河水一齐滔滔不绝地奔涌。

他伸手去够,却够不到。

想给男人擦净脸庞上的泪痕,不忍辜负了他。心如刀割,挣扎,搏斗,指尖拼命挣脱束缚,抚摸男人的脸颊。正是因为心中多了那一份牵挂,不愿随波逐流,不愿意离他而去。

平生第一次看到大掌柜会流泪。

以前一直以为,这男人永远都不会哭,刀口上舔血,枪眼下吃ròu,打仗打得心都是硬的;即使没有了他息栈,男人也一样是野马山大掌柜,彪悍铁血,马踏三关。

直到那时才终于明白,两个人在一起好好地活着,相依为命,才是自己能够给予对方的最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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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黑狍子嘟嘟囔囔:“咱这dòng里闹耗子么?还是一只大耗子!一宿地在那里唧唧咕咕,固呦固呦,吵得爷爷睡不好觉!”

同住一间岩dòng的伙计们也发现了,二当家这被子洗得可真勤快,本来就是一张破棉被,团花被面儿都快被他给洗漏了,当真是个洁癖!

小鬼子吃了一场败仗,怎么能甘心,迅速又调集了大批兵马,河对岸黑压压地驻扎了一大片,饶是凶猛迫人。

国军阵线正待吃紧,对岸的中条山忽然又冒出一支队伍,山中红旗飘飘,隔三岔五地下山冲击小鬼子的阵地。鬼子刚架起泡来,那帮人呼啦呼啦掉头又跑回山中;小鬼子的队伍进山去扫dàng,每次都会被伏击、中埋伏,没几个人能活着跑出来。

西岸的官府军看热闹看得乐呵,时不时地也凑趣给小鬼子送几颗铁西瓜,呼应一下对岸的兄弟部队。

息栈和大掌柜现在也都跟国军大头兵们学会了打pào。小凤儿发现还是这铁家伙厉害,比自己那ròu身凡胎地冲锋陷阵要有效率得多。

息小凤手壮得很,第一回自己手动调试仰角she线,一pào打了过去,竟然直接就将pào弹打进小鬼子阵地上一门大pào的pào筒子里。对方还未及she出来的一枚铁西瓜,硬生生给堵了回去,pào膛爆炸,火烧连营!小鬼子的阵地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烈焰火光映红了滔滔huáng河,河水都热得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