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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7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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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蜡油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撕裂开,冷却之后的蜡油死死的粘在身上,只要一动就会触碰到还没有完全愈合的鞭伤。阮多用头支撑住身体,眷恋的看着阮浯霜面无表情的脸。刚才只差一点,自己就快要晕死过去,然而在瞄到姐姐那充满忧郁的双眼时,阮多硬是咬了咬嘴唇,让自己又一次清醒过来。

只要是有姐姐在的地方,就算是炼狱,我也会笑着走向那里——阮多。

此时此刻,阮多的腿已经开始发软打颤,下体不断的传来火烧一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想要叫出声来。阮浯霜跪在床上,看着阮多不停颤抖着的腿,和那个毫无保留的对着自己的私密之处。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终于是此时到达了极致。迫不及待的抚上那片芳泽之地,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划过,并且打着圈圈。花园中的花核已经被蜡油所覆盖住,阮浯霜只好在那个湿润的洞口徘徊着。而仅仅是这个动作,就已经让本来干燥的密处再一次湿润起来。

阮浯霜面带嘲讽的笑着,两根手指毫不犹豫的插入那个紧致的甬道。“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狠狠的贯穿,虽然还是那两根手指,但是感觉却和上次的进入完全不同。留有指甲的手指无情的刮着自己的内壁,每次的深入,就犹如一把利剑一样刺穿着自己最柔弱的部位。仅仅是几次的抽送,就已经有鲜红色的血从那个狭窄的洞口流出。

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不同于任何一种疼痛。这种痛,撕心裂肺。

阮多的双腿不争气的瘫软下去,整个人的重量全都由那个小小的头支撑着。也正是由于这个动作,阮多的臀部正好高高的翘起。阮浯霜看到如此充满萎靡的动作,咽了咽卡在喉咙间的口水,眼里的情欲也越来越浓,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嗯...嗯..”阮多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只是想哼出声来,证明自己还没有失去意识。然而,这个声音在阮浯霜听来却格外刺耳。“阮多,你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样子!,难道第三者生出来的贱种都是这样的吗?你难道就这么喜欢被我干?还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像我这样干你,你都会欣然接受?”

阮浯霜愤怒的说着,看着阮多的眼神充满着肃杀。粗鲁的翻过阮多的身子,让她的身体面向自己。更加疯狂的进入,更加用力的抽送,每一次都直直的顶入花心。这已经不是一场交欢,而仅仅是阮浯霜单方面的发泄。“嗯..嗯..姐姐...不要...姐姐...”阮多因为阮浯霜有力的冲撞而上下的移动着,每挪动一次,都会牵动身上的伤口。

一阵阵酥麻感袭击着阮多的全身,从下体集中起来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姐姐...我..”阮多轻声的叫着,只觉得全身一阵痉挛。在阮浯霜粗鲁的攻击中,就这样达到了顶峰。

阮浯霜微眯着眼,看着阮多到达极致的样子,身体也跟着更加燥热起来。用手上抚摸着阮多被蜡油覆盖着的下体,手指轻轻一敲,便会引起那人身体的轻颤。看来,是时候该玩下个游戏了呢。

阮浯霜压上阮多的身体,细长的手指在大片大片的蜡油上打着圈圈。指甲沿着蜡油和皮肉的缝隙悄然钻入,用力的扣开一块蜡油。“唔...”阮多轻哼出声。因为时间的关系,本是炙热的蜡油已经冷却掉,死死的粘在身上。每扣动一块,都会牵扯到连在一起的肌肤,就像是剥掉一层皮肉一样的痛。

阮多咬着牙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阮浯霜,身上出的汗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却仍然克制住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呵呵...小多真是隐忍呢,明明疼成这样还不肯叫出来。”阮浯霜讪笑着说,看着那块覆盖在鞭痕上的蜡油,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敲着。

“小多,身上的鞭痕是不是还没有好呢?如果我把这块蜡油扣下来,会不会让你的伤又恶化了?”阮浯霜笑着说,指甲却已经开始行动起来。阮多的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真的没有想到姐姐竟然会这么恨她,更没有想到,自己的妈妈竟然是害死姐姐的母亲的罪魁祸首。

如果这样对自己,能让姐姐不那么难过,就算是要我的命又能怎么样。阮多慢慢的闭上双眼,等待着阮浯霜接下来的动作。

看着阮多闭起眼睛,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模样,阮浯霜只觉得心就这样忽然被刺痛了一下。看着那个已经满是伤痕的身体,说不心痛,那是假的。阮浯霜的心,早已经被伤的鲜血淋淋。她在折磨阮多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几乎是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手上,阮浯霜用力的扣开那一层蜡油。“唔...”听到阮多隐忍到极致的呻吟,看着那个已经被咬破的下唇,阮浯霜的心也在滴血。随着蜡油的脱落,本来和蜡油沾在一起的伤口也被撕裂开来,露出大片的猩红。新长出的鲜肉连着蜡油一齐被撕掉,那种痛,深入骨髓,浸入心脾。阮多只觉得刚才那一下,自己就好像快要死了一般。

此时此刻的阮多,只想伸出手抱着那个自己深爱的人,那个和自己留着相同血液的姐姐。但是双手却被粗重的麻绳束缚着,就连动一下也是困难。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着阮浯霜泛红的双眼,阮多竟然忘了自己的伤痛,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姐姐会流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

“姐姐...如果..如果这么对我...能...能让你高兴..一点...我真的愿意..姐姐..唔..”阮多断断续续的说着,忍受着那种身体被一层层剥开的痛苦。本来已经结痂的鞭痕再一次被硬生生的撕扯开,鲜血顺着伤口慢慢的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