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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有,以后联系。”
黎鸿业在门口道:“小宇,走了,吃宵夜。”
林宇只与幻想乐曲jiāo换了电话,二人别过,四辆宝马跟着黎鸿业的法拉利启行,蹭蹭蹭地在夜里开向江边,去兜风吃宵夜,那场面煞是壮观。


11、Chapter11 ...

当夜江边风平làng静,天气闷热,唯余滚滚江水奔腾向东,小弟们在江边喝酒,吃河鲜,林宇埋头吃黎鸿业剥的虾,借着路边的灯光,偷看他的侧脸。
黎鸿业脸侧有道不明显的刀疤,然而仰脖喝酒时,更添几分帅气,青色的纹身在雪白的衬衣下若隐若现。
林宇说:“别喝多了,待会还得开车。”
黎鸿业答:“哦。”
黎鸿业把手搭在林宇肩膀上,低声道:“喂我喝一口。”
一道霹雳在天顶划过,打雷了,秋季最后一场bào雨姗姗来迟。
林宇恐惧地一抖,把啤酒泼了黎鸿业满脸。
林宇手忙脚乱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黎鸿业抹了把脸,失望地说:“没关系,打雷了,走吧。”

黎鸿业结账,开车带着林宇回家,沿路没说一句话,到家时倾盆大雨已下了起来,天地间一片漆黑,林宇湿了半身,回房洗澡。
黎鸿业坐在桌前,小弟甲乙丙丁庚一齐凑过来,问:“大哥,我们要做什么吗?”
黎鸿业:“算了,小宇根本对我没感觉。”
丁茫然道:“怎么没感觉了?因为大嫂是男人的原因吗?”
黎鸿业摇了摇头,小弟庚道:“再接再厉,大哥,大嫂不是女人,不会yù拒还迎,若即若离这些磨磨唧唧的把戏。你要想和他gān那事,他多半也会答应可以试试的,gān完事qíng,就好办了。”
黎鸿业不吭声,起身到酒柜旁斟酒。

林宇洗完澡,躺在chuáng上发呆,黎鸿业敲门道:“小宇。”
林宇心里砰砰地跳,拉开门。
黎鸿业站着,脸上通红,不知是酒劲未过,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林宇道:“怎么?”
黎鸿业摆手道:“没什么,晚安。”
林宇有点迟疑,像还想说点什么,然而黎鸿业已经走了。

林宇躺在chuáng上,穿着浴袍,忽然就回味起黎鸿业的那个吻。在网吧里他吻了他的额头,那处还有点依稀的感觉。
他迷迷糊糊地进了梦里,窗外雷鸣电闪,梦境中的黑夜被闪电划为碎片。

六岁的林宇缩在chuáng角落直发抖,儿童房内只有狭小的一张上下铺,防盗窗像监狱的铁栅栏,窗户外雷声滚滚,大雨瓢泼。
偶尔掠过的一道闪电映得他的脸色煞白。
车辆的怒吼,高速公路上的连环碰撞,响声犹如恐怖的野shòu,私家车的车轮在bào雨中打滑,发出尖锐的声响。
林宇不住疾喘,抱着枕头。
“你哭什么。”上铺那大男孩冷冷道:“要哭也是老子哭。”
林宇瞳孔缓缓扩散,在恐怖的回忆里挣扎,窗外又一道闪电,白光令他的瞳仁再次收缩,清澈的眼睛里映出十一岁的黎鸿业的脸。
“你。”小黎鸿业捏林宇的脸,小林宇才惊觉过来,忍不住大哭出声。
小黎鸿业捏着他的下巴,在林宇的惨叫声中把他的脸扭过来,又让他别过去,看着墙。
“我cao了你。”小黎鸿业道:“闭嘴!”
小林宇面对这十一岁的大男孩根本不敢抵抗,吓得再次噤声。
小黎鸿业想了想,开始扒小林宇的衣服,抱着他在chuáng上不住蹭。是时又一声惊雷炸响,林宇吓得紧紧搂住黎鸿业的脖颈。
黎鸿业:“?”
他和他对视,在林宇脸上蹭来蹭去,林宇太小,没半点感觉,黎鸿业为人早熟,虽只值十一岁的年纪,却隐约有了少年时代的朦胧xingyù,胯下蹭得硬了。
林宇的身体孱弱,皮肤很gān净,嘴唇软软的,黎鸿业掂了掂手感,像抱着个毛绒公仔。还不会挣扎。林宇已经麻木了,听到雷声就往黎鸿业怀里钻。
黎鸿业吃力地把林宇抱起来,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穿着条短裤,不客气地在林宇身上蹭,把他当成一件软绵绵的,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爸……”林宇难过地开了口。
“唔。”黎鸿业在林宇的耳朵,脖子上又舔又蹭,朦胧的青涩qíngyù勃发,却不知如何宣泄:“小乖,爸爸抱你。”
“小宇……”林宇怯怯说。
“唔唔。”黎鸿业也不知如何付诸行动,把林宇压着,抱过来,又抱过去,装模作样地蹭个不停,始终没有脱下短裤,最后力气用尽,气喘吁吁地觉得,这就是gān过了,目标达成,于是四仰八叉地瘫着睡觉,打呼噜。
翌日开始,黎鸿业便带着林宇这件小玩具,到处与大孩子们说这是他的人了,都不许动,老子gān过了。
林宇则始终目光涣散,怕太大的响声,尤其怕雷声,从孤儿院被祖父领回家后,便开始自闭,不开口说话,也不与人jiāo流。
最后在堂兄林泽的开导下,xing格才慢慢恢复过来,雷雨天里,却仍会下意识地颤抖。

又一道炸雷,林宇满身大汗地醒了,喘息着坐起身,屈起膝盖,赤luǒ的胯间那物不知何时已硬得流水。
林宇口gān舌燥,等了好一会,直到脖颈的红晕减褪,胯间不再□,才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起身找水喝。
在梦里被半大的黎鸿业压在身下的感觉,仿佛十分久远,又十分奇妙,令他心底有股隐约的难言滋味在萌发。
大雨哗哗地响,林宇开门下楼,开灯,转身。
“哇啊啊啊——”林宇吓得大叫。
黎鸿业像座雕塑般坐在餐桌前,冷不防被林宇一吓,也跟着大叫出声,把酒泼了一手。

瞬间一楼二楼所有房亮灯,枪械声响,子弹上膛!
小弟甲穿xing感黑色薄纱子弹激凸内裤。
小弟乙穿喜羊羊浴袍。
小弟丁穿机器猫棉质睡衣。
小弟庚穿贴身健美秋裤。

以上,人手一把AK47,大吼着冲了出来。
“什么事什么事!大嫂别怕!”小弟丙在房间里喊道:“我知道是什么,让我来!”
林宇道:“没事,都回去睡觉吧,我只是下来喝点水。”
黎鸿业说:“睡不着?都回去!谁让你们出来的!”
小弟丙慢了半拍,慌张出来,手里拿着瓶雷达杀虫剂,被轰隆隆回房的兄弟们一碰,眼镜掉地,又开始到处摸眼镜。

林宇倒了点水喝,问:“你怎么还不睡觉?”
黎鸿业道:“马上了。”
炸雷声突如其来,林宇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握着水晶杯的手微微颤抖。黎鸿业伸出手,按在林宇的手上。
“别怕。”黎鸿业道。
林宇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
黎鸿业说:“你先回房去。”
林宇艰难吞咽,缓缓上楼,他决定把灯开着。
又过了一会,黎鸿业刷完牙,过来敲了敲门,林宇仍醒着,正要起身,黎鸿业却把自己的枕头扔在chuáng上。
“哥陪你睡。”黎鸿业说。
林宇低声道:“谢谢。”
那一刻,他是发自内心地感激,尤其当黎鸿业睡在他身后,把双手环着他的腰,将他搂到怀里的时候,林宇长长出了口气,舒服地闭上了双眼。
黎鸿业的胸膛滚烫,唇边仍带着淡淡的酒气。
“小宇,你为什么怕打雷,小时候哥就想问你。”黎鸿业说。
林宇闭着双眼,感觉到他的臂膀坚定,可靠,胸膛传来的温度令他无比安心,似乎有什么轻轻地笼住了他,霸道却无法挣脱,也不会再让yīn影靠近自己。
“我爸妈死的那天。”林宇说:“他们开车带着我,走高速,就是个雷雨天。”
他摸了摸黎鸿业温暖的手掌,低声续道:“雷声一阵接一阵,我只有四岁,被放在后座,我爸开车打滑,又是闪电,又是打雷,连着十几辆车撞上来……”
黎鸿业道:“哥不该问的,哥错了。”
林宇道:“没关系,有时候qiáng迫自己想一次,反而会清晰很多,不会隐隐约约地害怕。我对那会儿的事记得最清楚,车祸前我爸不知道为什么,很大声,疯狂地喊我妈的名字。我妈一直不回答。我爸转身看,那时忽然雷鸣电闪,照亮了车里的空间,紧接着车打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天亮的时候他们把我抱出车,又把车拖出来,整个车头已经撞毁了,家里保姆骗我说爸妈没事,只是受伤,在医院里养病。”
“还有人过来,把我带到河岛孤儿院去,就是那里。”林宇侧过头,对黎鸿业说:“爷爷来接我的时候,才告诉我,我爸妈已经死了,可能受的刺激太大,在孤儿院里又没什么特别好的回忆……所以回去以后,就渐渐淡忘了。”
说话间,林宇又想起那时候,半大的林泽牵着他的手,两人身穿黑西装,站在墓园里,看着棺木下葬的那个chūn季。
一片刺眼的绿色,林泽紧紧握着林宇的手,把他抱在身前,说:“你会长大的,小宇,长大以后就渐渐好了。”

黎鸿业小声道:“小宇?”
林宇离开了他的回忆,微转过头,黎鸿业以手肘支起来一点,低下头,他们的鼻梁抵在一起。
黎鸿业问:“可以吻你吗?”
林宇点了点头,主动吻了黎鸿业,黎鸿业让他翻身,侧过头认真地接吻,他的手有点发抖,最后放在林宇裹着浴袍的腰上。
那个吻温热而悠长,林宇忽然感觉到心底的一阵灼热与冲动,他尴尬地屈起一腿,并感觉到自己硬了。
黎鸿业尚未发觉,唇分时专注地看着林宇的双眼。
“小宇,睡了。”黎鸿业拍了拍林宇的脸。
林宇咽了下口水,勉qiáng点头,两人盖着被子,让黎鸿业抱着,终于能安心地入眠。

翌日,林宇醒时窗外阳光灿烂,枕边已空,黎鸿业很早就出去了,下楼时小弟们嘻嘻哈哈地围在宽屏背投家庭影院前,坐成一排,见林宇起身,纷纷上前伺候。
林宇说:“你们继续玩,别管我,我自己吃。”
小弟们渐渐也把林宇当自己人了,知道他好相处,于是各自搬了坐垫,转身去看电影。
林宇独自在饭桌前喝粥吃油条,小弟丙在林宇背后恭敬站着,只听客厅里,小弟丁说:“这个也不错,够白。”
小弟庚:“你看那男的,明显脸色不好看,面青嘴唇白的,快死了。”
小弟甲一拍大腿:“呀!居然打快枪!”
林宇:“你们还看枪战片?”
小弟丙答:“他们要观摩,老小还想学习。”
林宇点头,心想黑社会学习枪战片,倒是不错,又听小弟乙笑道:“日本片都是快枪手,换一张?”
数人评头论足,换了DVD,小弟乙,说:“哎,这个不错,金色头发。”
“嗯这个好。”小弟们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