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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边去。”傅杨河说着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要往外头走,谁知道张跃却飞快地挡在他前头,抵住门说:“你先别走。”

傅杨河倒不怕他qiáng迫自己,脸上有些cháo红,半是尴尬半是生气,看着张跃。

张跃说:“今天早晨小唐跟我说了些话,他虽然没有明说,可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谁,班总,还是其他人?”

傅杨河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叫我想开点。”

傅杨河隐约猜到了小唐说这些话的意图,说:“你整天跟我在一块,我有没有人你还不清楚,少发神经了,你敢乱来,知道我会怎么做吧?”

张跃恨恨地看着他,说:“你老用绝jiāo来威胁我,我不信!”

傅杨河看着他说:“那你就试试。”

张跃当然不敢试,他要是敢试早就试了,哪会拖十三年。

傅杨河趁着他纠结就把他推开,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出来之后才吁了一口气,其实还是有点怕的,多年qíng谊,他又何尝想真的闹到绝jiāo那一步。

等到《风花雪月》结束,他也该好好理一理他和张跃的关系了。只是他和班觉贡布的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他,张跃不是孟韬,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会非常大,怎么告诉他,何时告诉他,都需要仔细考虑。

想到这里,他更坚定了要和班觉贡布在外人面前保持距离的决心,只是谈恋爱,一味的委屈自己也不是办法,白天人多,这么多眼睛盯着,不方便,想来想去也只有晚上的时候偷偷“约会”了。想到这里,便觉得班觉贡布要和他一起睡也还好,不算过分。

他回到房间里来,发现班觉贡布已经躺在chuáng上睡着了。

这样正好,今时不同往日,两个人如果清醒着躺在chuáng上,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衣服也没脱就直接上了chuáng。正如班觉贡布说的那样,chuáng够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只是班觉贡布躺的位置不够好,不像在赛马山酒店那样贴着chuáng沿睡,而是睡的很靠里。傅杨河只好靠着chuáng沿躺下,因为穿着衣服,也没钻进被窝里,只拿被子盖住了肚子,关了灯,想了很久张跃的事,手机却在黑暗里突然亮了一下,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是张跃发的一条语音信息。

因为班觉贡布就在身边,怕吵醒他,也怕他听见,傅杨河没有点开。可是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又忍不住想知道张跃都说了什么,于是便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小,点开听了一下。

结果声音调的太小了,没听清,他连续放了好几遍,才算听了个大概。

张跃又是老样子,让他原谅自己的一时冲动,还说他真的爱他。

张跃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表白的话不重样也可以说一箩筐,但是他对傅杨河的表白总是很简单,怕傅杨河说他花言巧语油腔滑调,翻来覆去不过简单的我爱你。

傅杨河听了心里沉沉的。因为刚看了MV,脑子里便想起高中时候的一些事,越想越觉得感慨。

不管是不是张跃自己愿意,他对张跃总是有愧疚的,因为自己青chūn不在,才比年轻人更知道时间的宝贵,十三年,他真是不敢想。那时候他才十六七岁,如今他已经不再年轻了。

他正这么想着,班觉贡布忽然翻过身来面朝他,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傅杨河心里一惊,黑暗里却看不清地方的脸。他见班觉贡布没有别的动作,耳边呼吸沉稳,才知道班觉贡布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这一个翻身把他从对青chūn岁月的追怀中拉了回来,他想明日要早点起来才行,不能和班觉贡布大眼瞪小眼,早晨起来不好看,他一定要赶在班觉贡布前面醒过来。

因为心里记着事,第二日他醒来的非常早。班觉贡布还在睡梦中,只是靠的他更近了。昨夜怕吵到班觉贡布,所以没有洗澡,早晨起来身上不大清慡,头发更是乱糟糟的,他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进了浴室去洗澡,正冲澡呢,忽然察觉浴室的门被拉开了一条fèng,他头上都是泡沫,赶紧用水冲了,抹了一把脸看过去,就看见班觉贡布隔着门fèng正看他呢。

傅杨河一把就将房门给拉上了,训斥说:“你gān嘛!”

班觉贡布也没说话,老半天都没动静。傅杨河把水关小了一些,仔细听了听外头的动静,浴室的玻璃门忽然”刷“地一声被人拉开了,班觉贡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光溜溜地就闪进来了。傅杨河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后退了两步,一张嘴,头顶的淋浴就淋了他一脸,热水洒在脸上的时候感觉会比身上还要烫,他双手抹了一把脸,人已经被班觉贡布抱住了,只觉得他的雄浑身躯,比热水还要烫。他要躲,背臀贴到冰冷的墙壁,又激得他吸了一口气,班觉贡布就亲上来了。

因为太吃惊,他嘴巴是张开的,班觉贡布的舌头这一回终于攻城略地,第一次侵占了他。那感觉非常难以形容,班觉贡布有力而狡猾,热水冲击着他们,有些流进了傅杨河的嘴里面,又顺着嘴角流下来。一切都那么突然,迷乱,热水更让人浑身躁动,傅杨河用力一推,班觉贡布就被他推到了浴室的玻璃门上,“咚”的一声撞在上面。

第62章 我爱你

“你爱我么?”班觉贡布问。

傅杨河愣了一下,班觉贡布伸手关了热水,问:“你爱我么?”

傅杨河还没有从刚才的挣扎中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班觉贡布。

“我爱你。”班觉贡布说,“我爱你。”

他说罢便又亲了上来,这一回傅杨河没有躲避,班觉贡布拖着他用力往上一抬,便拖着他的臀把他拖了起来,他怕重心不稳,就夹住了班觉贡布的腰。大概是这样的热qíng感染了他,他搂着班觉贡布的脖子开始回应他。

好在浴室的顶够高,班觉贡布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两个人湿漉漉的就倒在chuáng上了。

两个人都是赤身luǒ体,ròu体摩擦着,早就都有了反应,胯下硬物抵碰到一起的时候,傅杨河忍不住呻吟出声,这对他来说实在太刺激了,他受不了。

班觉贡布上半身稍微远离了他,喘着气看着他。傅杨河心里紧张,觉得自己被这样注视着发qíng的模样太过羞耻,于是捞过班觉贡布的脖子,凶狠的亲了上去。勾引了老处男的饥渴qíng爱,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舌头纠缠的濡湿感叫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这就是舌吻,班觉贡布的舌头又长又厚实,那么灵活,狡猾,引诱着他,贪婪地想要吞食他的津液。

就是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敲门声,张跃在门外问:“起了么?”

傅杨河和班觉贡布正亲着,想要起身,班觉贡布却噙着他的嘴唇说:“别管他。”

班觉贡布亲的更用力,吸着他的舌头吸出水声来,大手滑到他的臀ròu上用力一抓,傅杨河“啊”一声就叫出来了,班觉贡布被他的反应刺激的笑了出来,大手抓得更用力,白皙的臀上留下几道红痕。傅杨河被他揉搓的意乱qíng迷,但门外的敲门声更响了一些,理智勉qiáng回来,他忽然意识到他和班觉贡布在做什么,班觉贡布的巨物抵着他的臀fèng,湿润和硕大的guī头那么热,他一想到他曾看到过的这巨物的尺寸,一下子完全苏醒了过来。

那一柄凶器,得多疼!

傅杨河就将班觉贡布推了一把,但是他撼动不了班觉贡布,年轻汉子的身躯雄浑刚猛,陷入yù望里的时候无人可让他回头。傅杨河看着班觉贡布脸红脖子粗的模样,脖子上的青筋隐隐都露出来了,略有些疯狂,这一下就真的怕了,怕他阻挡不了班觉贡布,于是推开他说:“你再不起来我就喊了。”

班觉贡布这才松开了,跪在chuáng上说:“这时候去开门?”

傅杨河满脸通红,看着班觉贡布胯下那柄凶器,白日里这么近距离地看,更显得巨大狰狞。他心跳得厉害,捞起被子盖住他,自己则躺倒了另一边,留给班觉贡布一个背影。

班觉贡布看着他的腰背,红痕尤其明显,都是被他刚才抓的。班觉贡布不敢再看,就低下头来。

外头的张跃也走了,大概以为他不在房间里。傅杨河渐渐地冷静下来,翻身下了chuáng,坐在chuáng的另一边,两个人静默了半天,他说:“你赶紧穿上衣服出去,别被他们看见了。”

班觉贡布“嗯”了一声,yù求不满,心下有几分憋闷,可是他本来担心傅杨河会生气,眼下看并没有,又松了一口气。

傅杨河却不见他有动静,便转过身来问:“你还不……”

话说到一半他就咽回去了,班觉贡布此时确实没办法穿裤子。

他脸上火烧一样烫,心想他还是有理智的,幸亏刚才叫停了。这么快就亲热上了,有违他的初衷啊,而且他都还没有准备好,老处男,守了几十年,突然要jiāo出去了,反而有些心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