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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进药店的时候,肚子已经疼的有些受不住,额头出了一层冷汗,小脸也惨白惨白的,咬着牙说了药的名字,售货员虽然觉得她有些奇怪,还是拿了止疼药给她。

苏荷摸出了钱包,手一抖,钱包掉在地上,她弯下腰,不想有人先她一步捡了起来,苏荷的目光首先落在那只手上,即使肚子越来越疼,也不妨碍她对美的欣赏,这是一只相当好看,足以去做手膜的手,指骨长而匀称,手掌薄厚适中,苏荷觉得,这人说不定是个钢琴家,要不就是艺术家,即使好看,也不会让人误以为是女人的手,优美的线条中蕴含着不可测的力量。

她顺着这只手渐渐往上,当看到莫东炀的时候,苏荷愣了愣,暗道,自己今天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到哪儿都能遇上这位大神,她不怎么敢直视他的眼,下意识的,她有些怕这个男人,他的气场太足,那种霸道qiáng势的气场,令苏荷这样的胆小鬼着实扛不住。

她习惯xing退后两步,蚊子声儿的说了句:“谢谢。”伸手去接自己的钱包,捏住了钱包这头,可莫东炀并没有松手,而是扫了眼柜台上止疼药,往前一步,倾身在她耳边理所当然的问了一句:“哪里不舒服,需要买止疼药?”

他的声音低沉清晰,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苏荷想,如果不是原因实在难以启齿,她大概已经脱口回答了他。

而此时,苏荷咬了咬嘴唇,只含糊说了句:“没什么……”抓过钱包掏钱结账,然后飞快绕过莫东炀跑了。

莫东炀挑挑眉,对着售货员露出一个笑意:“给我也拿一盒她买的药。”

赵明坐在车里看着苏荷奔出来,跟后头有鬼追她似的,从人行道直接过了马路,很快闪进对面的快捷酒店里,然后老大出来,手里捏着一盒……老板坐上车,他才看清,是一盒止疼药。

赵明是觉得,老大的行为越来越诡异了,莫东炀示意他把车开到快捷酒店门口停下,开了车厢灯,他仔细研究了那个止疼药的说明书,参考小兔子刚才的qíng况,忽然就明白过来,轻飘飘说了一句:“今儿的日子记下,以后每个月的今天提醒我。”

赵明怔愣半晌,小心问了句:“什么日子?”莫东炀目光闪了闪:“斋戒期。”“斋戒期?”赵明挠了挠脑袋,心道,老大从来不吃斋啊,怎么弄了这么个古怪的斋戒期,难道开始信佛了,老大不是无神论者吗,任他想破头也没想明白。

苏荷最后决定在公司旁边的快捷凑乎一宿,省得回家挨数落,不过,一晚上小二百,也真有点ròu痛,好在今天这样的事也不是常有,就算她奢一回吧。

从前台领了房卡,进了房间,吃了药就躺在chuáng上,闭上眼,忽然想起莫东炀,刚才那一瞬,她竟然有种错觉,两人之间很熟,尤其他对自己仿佛有些暧昧……

想到此,不禁快速摇头,苏荷瞎想什么呢?真以为你是灰姑娘啊!人灰姑娘也是贵族的根儿,你呢,往上倒八辈儿都是糙根,这种麻雀变凤凰的戏码,只可能出现在小说跟电视剧里,作为狗血卖点欺骗读者和观众。

却从莫东炀忽然想起了唐一杰,唐一杰是她们高中全校范围内毫无争议的校糙,唐一杰身上某种感觉,跟刚才的莫东炀有些相像,但远没有莫东炀这种修炼成神的气场。

高中她暗恋唐一杰三年,都没敢表白,qíng书倒是写过几封,可一封都没送出去,如今还在她抽屉里最里头锁着呢,就仿佛锁着她懦弱无能的青chūn。

说起来,当初她之所以能考上知名高校,真该感谢唐一杰,唐一杰的出色,使得他不用参加高考,直接保送到大学,而她为了能见到他,那一阵发奋图qiáng,刻苦的程度,几乎称得上头悬粱锥刺股,终于不负众望,勉qiáng够上了这所大学的录取线,她当时高兴的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可是她到了学校才知道,唐一杰放弃保送,直接出国了。

她跟他最后一次见面就是高三的毕业舞会,漫天星子下,他那么专注的望着她,然后缓缓低头,一个吻印在她额头上,说了句:“你真可爱。”这四个字终结了她长达三年的暗恋,单恋,其实不止三年,直到现在,苏荷在路上看见跟唐一杰相似的身影,都会不由自主多看两眼。

党蓝曾经翻着白眼说:“这种毫无回应没有丁点儿希望的暗恋,你都能恋这么久,苏子,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苏荷苦笑一声,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她起来打开门,是推着车餐车的服务员,看见她扬起一个无懈可击的标准笑容:“对不起打扰了,今天是我们店庆,所有顾客,均免费赠送宵夜……”

第10章

苏荷吃下最后一个香喷喷暖呼呼的小云吞,舀了口汤,大骨熬的汤头,地道又高级,苏荷倒是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快捷酒店里的厨子,竟然有这么好的厨艺,而且种类是不是有些过多,虽说每样的量都少,但足有十来种,她吃了云吞就差不多饱了。

苏荷扫了眼那果盘里的几样水果,桂圆,桃子,大枣,搭配的颇有几分诡异,旁边jīng巧透明的壶下点着酒jīng,暖着一壶红枣茶。

她倒出一杯喝了一口,只觉一股暖意从喉咙下去,小腹那咝咝啦啦的生理痛,仿佛缓和了不少,她双手抱着杯子,足喝了一杯下去,忽觉困意上来,去浴室粗略冲了澡,躺在chuáng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她睡着没多久,门从外面打开,莫东炀走了进来,脚步毫不迟滞,理所当然的仿佛这里是他的地盘。

赵明在外头看着,真心觉得老大这行径越来越像宵小之辈,不过里头这丫头到底什么人啊!值当老大用这些心思,特意从金鼎叫了厨子来,就为了给这丫头做顿宵夜。

这会儿等人家睡着了还非得进去,其实赵明不怎么理解老大,这会儿进去有啥用,刚才他听见老大问厨子,女人生理期吃什么最好的时候,就囧了,合着老板让他记下的斋戒期,是这个。

这种时期啥实在事也整不了,光看着吃不到嘴里岂不更闹心,他回头扫了眼身后的经理:“走吧,下去等着,让你手下的人管好嘴,过了今儿,有一点风声透出去,你自己掂量后果。”

跟在老大身边久了,赵明说起话来也相当有气场,那经理哪敢得罪莫总,点头哈腰的应着,跟赵明下去了。

再说莫东炀,一进门就看见蜷在chuáng上,连脑袋都淹没在被子里的小兔子,他走过去,坐在chuáng边上,把被子一点点拉开,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露出红扑扑粉嫩嫩的小脸蛋,那双兔子一样的大眼,轻轻闭着,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嘴唇堵的高高,两片唇上晕染着淡淡的粉色,诱人非常。

而莫东炀从来都是个行动派,他毫不犹豫俯下头去,亲在上面,一点不担心把小兔子吵醒,她喝的红枣茶是他加过料的,足以让她安稳的一觉到天明,哪怕打雷都醒不过来。

这就意味着,他有一晚上的时间,把这只勾的他抓心挠肺的小兔子就地正法,就是gān不成正事,好歹能解解馋,过了今儿,还不知得等几天。

小兔子明显不记得那晚上的事了,虽然莫东炀有些不慡,但仔细回想,小兔子那晚上醉猫一样,就知道在他身下哼唧了,而且不记得他有什么关系,他会慢慢的缓缓的让她想起来,嘴边上的ròu还怕她跑了不成。

莫东炀在她唇上摩挲片刻,一点也没客气的撬开那两片粉嫩探了进去,小兔子嘴里有清淡淡的薄荷香,想来是牙膏的味道。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嘴里舔,弄一遍,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直到小兔子不舒服的哼唧两声,他才放过她,把被子又拉开一些,小兔子身上裹着浴巾,像只粽子。

莫东炀把她身上浴巾扯开,小兔子白嫩嫩的身子便摊在眼前,只下身穿着一条卡通棉质内裤,其余□。

莫东炀目光暗了暗,俯头下啃在哪团软软顶端嫩红色的果实上,然后脖子,腰身,胳膊腿儿,甚至她小巧的脚丫……越啃越上火,□肿,胀的部位仿佛要爆开一般。

莫东炀目光落在她两条腿间不容忽视的两扇翅膀上,深吸一口气,脱了自己衣服上了chuáng,侧身把小兔子拢在自己怀里,微微撑开她两条腿,抵住自己身下,顶弄起来……直至闷哼一声,喷涌而出……

缓了缓,下地拿了温毛巾给小兔子清理gān净,见她睡的像只小猪,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今儿暂时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便宜……”

苏荷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这一觉睡的……她竟然又做chūn梦了,而这回chūn梦的里的男人,竟然成了莫东炀,她梦见,他对自己这样,那样……

想到昨晚的梦,苏荷捂着脸一翻身埋在枕头里,身下却呼的一股热流涌出,她急忙跳起来,冲到厕所,收拾妥当,才开始洗脸漱口。

却发现镜子里她的嘴唇有些红肿,她探过脑袋仔细看了看,是有点红肿,仿佛被什么东西啃了一样,抬手摸了摸,不禁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貌似有点jīng神分裂前兆。

眼看上班的时间快到了,匆忙洗漱,拿了自己的包走了出去,结账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前台的服务员跟那个经理,有些过于热qíng。

她在拐角胡同里吃了豆浆油条,就过马路进了公司,她前脚上了电梯,后脚赵明就问门口的保安:“刚才哪位美女是哪家的?”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保安顺嘴就告诉了他,赵明完成任务,上车,汇报了一遍,莫东炀扯了扯唇角:“云裳?我怎么听着名儿有点熟呢。”

赵明解释:“前几个月,景湾的商业酒会上,不是有个不长眼的上赶着过来敬酒,一紧张洒了您一身,那个人就是云裳的老板白大富,靠老婆起家,弄了个成衣公司,前两年还过得去,今年市场萎缩,又跑了几个大单,估计撑不下去了,找过咱们旗下的投资公司,想谈融资。”

莫东炀挑挑眉:“你去让下面的人跟他说,就说我对他手里云裳这家公司有点兴趣,融资不可能,如果他有意出让股权,我倒是可以考虑,他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

赵明点点头,不禁侧头又看了一眼写字楼,心里话儿,老大哪是对白大富手上的股权有兴趣,根本就是为了那丫头,不过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老大对谁这么上心过,这心思用的只能用诡异两个字解释了。

苏荷进公司直接去了业务组,昨天她已经正式调离财务部,成了业务组的一员,一到业务组,就被白晓云叫进了办公室。

白晓云本来想用政府这个借口bī苏荷辞职,政府部门的单子哪是她们这样没根儿没叶的小公司能拿到的,可事儿就这么邪,偏偏苏荷就谈成了,莫非自己看走了眼,这苏荷是扮猪吃老虎,其实暗地里有大门路,可拐着弯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只能让苏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