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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红旗?叶潇眸光暗了暗,早就该想到了不是吗,那个男人能按捺到今天,已经是奇迹了,他吃准了自己不会去求蓝蓝,不会让她知道,所以他如此明目张胆耍yīn招,那厮比谁都yīn。

他拿出手机翻出当红旗号码打了过去,响了半天没人接,叶潇按断,略沉吟,试着拨了党蓝手机。

党蓝这会儿还真跟红旗一块儿呢,这几天她都没怎么出屋,虽然跟叶潇分手是她提出来,但毕竟这么多年感qíng,难过总是必然,但她难过时间并也不多,因为有红旗。

红旗这几天都没上班,就家陪着她,给她做饭,洗衣服,收拾房间,闲暇时候还陪她打游戏,那种弱智消除游戏,他也陪她玩不亦乐乎。

红旗做饭太好吃,红旗会不停跟她说话,打游戏时候,幼稚跟她争吵,所以党蓝难过时间并不多,所有时间都被红旗填满满。

晚上她也很理所当然睡红旗房间,因为她房间太乱,而一向好说话红旗,拒绝帮她收拾,点着她额头教育她,自己事qíng自己做,没有红旗,她当然自己做,但现不是有红旗吗,他不帮她,她就耍赖去他房间睡,然后把他房间也弄乱七八糟,看着他收拾,心里一种诡异满足。

党蓝知道自己不讲理,但她就喜欢欺负红旗,红旗也任她欺负,不过红旗有时候也很固执就是了,就像今天,一大早他就把她从被窝里拖了出来,她睁开眼扫了眼墙上表才六点,又闭着眼躺了回去,拿着抱枕捂住脸,嘟囔:“这么早起来gān嘛,我要睡。”

红旗拖了她几次没拖起来,索xing抱着她去洗手间,给她梳头洗脸,牙刷上挤了牙膏塞进她嘴里,摸了摸她头提醒:“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跟我出去买菜吗,忘了啊!”

党蓝眨眨眼,貌似昨天自己是说了这么一句,她咬着牙刷侧头看着他耍赖:“那也没必要这么早吧!”

红旗戳了戳她圆鼓鼓脸颊:“晚了就没了。”党蓝就这么被他拖了出来,下楼都坐上车了,她才发现自己穿着大t恤热裤,脚下踩着一双夹脚拖,很是邋遢,她看着红旗:“就这样去?”

红旗很正经看了她一遭,拍了拍她额头:“这身去菜市场正合适。”党蓝不禁去打量他,家红旗穿着相当随意,t恤,休闲七分裤,因为要开车,倒是穿夹脚拖,光脚踩了一双运动鞋,t恤跟自己是一样,事实上,党蓝身上穿这件就是红旗,所以松松垮垮有些大。

党蓝不平衡是,两人一样打扮,自己看上去像个蓬头垢面大妈,怎么红旗就像一个年轻俊秀少年郎,明明他比自己大那么多,可现党蓝觉得自己比他老多了。

这样红旗让她想起他高中时候,记得有个同学找来问他功课,当时自己正他房间里玩游戏,听见阿姨话,丢下游戏机跳下chuáng跑到了露台上,正好看到大门外女生,很漂亮,眼睛大大,脸上有不自然红晕,身边不远支着一辆自行车。

党蓝就拍着手跟红旗说:“这个女生肯定暗恋你,不然能大老远跑家里来找你吗,打个电话不全解决了,你看,你看,她脸都红了。”

党蓝当时就是开玩笑,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红旗脸色立马变了,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身上穿就是类似现t恤,党蓝趴露台栏杆上,看着红旗板着脸跟那个女孩说了什么,那个女孩儿好像哭了,后骑车走了,红旗那一天到晚上吃饭才跟她说话,党蓝这会儿不知怎么想起这件事来,就顺口问了红旗一句:“那天你到底跟找你问功课女生说什么了,她怎么哭着就走了?”

红旗挑挑眉,半天才想起她问事来,侧头瞅着她目光闪了闪:“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党蓝挠挠头:“我也不知道。”

红旗也记得那天呢,那天他真生气了,他觉得党蓝一点都不乎自己,所以可以那么肆意开他玩笑,过后又觉得党蓝还小呢,自己跟小丫头较什么真儿。

以后也是,他总这么想,直到小丫头爱上了叶潇,他悔肠子都青了,有这样前车之鉴,红旗不得不开始暗暗计量,怎么才能时间内,让这丫头明白,她是他,从很早以前就该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苏荷睁大眼,小手下意识捂住嘴,小脑袋摇跟拨楞鼓似,她刚才还得意呢,以为报仇了,这样一来岂不坏,她怎么就忘了这老色láng无耻程度,她不要,死也不要,想到接下来他会做什么,苏荷几乎立刻从摇椅上骨碌起来,磨头就往门边跑,手刚握住门把,才想起门早从外头锁了,外头那个赵明简直就是老色láng帮凶,根本不会开门,她气锤了好几下门,腰就被后面一双胳膊圈住抱了起来,小兔子跑什么九叔能吃了你吗,刚才不还得意洋洋,嘴角都咧耳后头去了,这会儿怎么就跑了,别跑,小九叔想你了,你不亲他,他会生气,小九叔一生气,兔子乖乖可要倒霉了……l*_*l

40第四十回

红旗目光闪了闪:“蓝蓝真想知道?”党蓝忽然觉得,此时红旗有些古怪,他望着自己目光明明还跟过去一样,但蓝蓝就是觉得有些古怪。

党蓝撇撇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跟那女生说,以后别来找你对不对,要不把那女生能哭着跑了,你当时那脸黑,我要是那个女生也得吓哭了。”

红旗倒笑了,真脑自里假设了一下,如果那个女生是蓝蓝,他会怎么样,能想到,大概会把她按怀里吻她,但那女生不是他蓝蓝,他蓝蓝是个没良心丫头,这么多年都没体会出他心,或者也该说是自己失败,他太含蓄了,就像党叔说,男人该霸道时候就得霸道,尤其对女人,错过了或许就是一辈子。

他曾经以为自己真要一辈子错过她了,好老天给了他机会,所以这一次她必须是他,而小丫头是他掌中宝呢,伤害过她,让她难过人,小丫头这儿能过去,他这儿过不去,尤其叶潇,仇旧恨,也该让他尝尝失败滋味了,qíng场,事业,他得意了太久,他要让叶潇明白,没有蓝蓝,他狗屁不是,自己要弄他,都不用出面就能弄死他。

党蓝从来不知道h市还有这样热闹地方,这里是早市,车子停老远之外街边,被红旗牵着手走了进来,红旗手里还提着一个环保大袋子,卖菜,卖鱼,卖ròu,都是摆地摊,仿佛自发组织起来,而这里也临近郊区,但人很多,一个挨着一个,有吆喝声,有讨价还价声音,还有笼子里jī鸭叫声,热闹非常……

红旗手臂围成个圈儿把她护着怀里,到了摊位熟练讨价还价,买了菜之后继续往下一个摊位,他凑到党蓝耳边说:“这里菜不止便宜还鲜,大多是农家自己种,不能说无公害但农药少,而且味道也不一样,尤其鱼,今天给你做水煮鱼好不好,你爱吃,外头不如家里自己做gān净放心。”

党蓝从来不知道红旗这么絮叨,而且这种家常絮叨,一点不像红旗风格,至少自己不了解这一面红旗:“你怎么知道这里?”

红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脸:“当谁都跟你一样好命啊,我爸妈刚离婚那一阵,妈妈一个人带着我很辛苦,过日子也得算计着过,那时候,妈妈就带我来这样地方买菜,去年发现h市也有这样地儿,来过几次。”

“也是那时你学会做饭吗,怎么学会?我觉得做饭好难,我厨艺糟一塌糊涂。”党蓝挺有自知之明叹口气。

红旗望着她摇头,她什么不是一塌糊涂,被他宠坏了丫头,他出国那几年经常担心她饿到,事实上,自己白担心了,她挑嘴毛病只自己这儿施展出来,别人那儿她什么苦都能吃,她不知道,自己看到她跟着叶潇东跑西颠儿吃几块钱一盒盒饭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到了卖鱼摊子上,党蓝提着篮子看着红旗哪里挑鱼,党蓝不知道原来鱼有这么多种,而且做熟了跟现活蹦乱跳根本不一样,她看了半天都没分出鱼品种,但红旗却异常熟练,指着边上平槽子里一条游正欢鱼:“我要这条。”

老板人很好,问他:“用不用收拾或是打鱼片?”红旗摇头拒绝:“我自己回去弄。”老板裂开嘴笑着说:“小伙子很能gān啊。”还冲党蓝说了句:“会做饭男人都疼媳妇,是不是?”

党蓝愕然,急忙摆手:“我,我,不……”刚要解释清楚,被红旗握住手,对老板说:“媳妇儿娶回家就是疼。”老板哈哈大笑,把鱼放袋子里递给红旗。

红旗抓住党蓝往回走,走到了市场口,党蓝忽然立住看着他:“谁是你媳妇儿?”红旗笑眯眯看着她:“给我当媳妇儿怎么了,还委屈你了啊!”

党蓝被他一句话噎住,又觉不对,他们是兄妹啊!怎么成媳妇了,刚要与他辩驳,手机响了,她扫了眼来电,脸色有些暗,是叶潇,虽然分手了,可叶潇这两个字仍然跟刺儿一样扎她ròu里,可以忽略,但碰时候依旧有些疼。

她略怔了怔接了起来,那边传来叶潇声音:“蓝蓝你哥你身边话,能不能麻烦让他接下电话。”

党蓝狐疑把手机递给红旗:“他找你。”

红旗眸色沉了沉,接了手机过去,把车钥匙递党蓝手里:“这里乱,你车上等我。”看着党蓝上了车,红旗才走到一边接了起来:“我是党红旗。”党红旗?叶潇忍不住冷笑:“你要是真想姓党,就别打自己妹妹主意。”

“你管得着吗,换句话说,你认为你还有资格管吗,容我警告你,趁我心qíng还好离蓝蓝远点,否则你该知道后果。”红旗语气相当冷,对于叶潇他没有丝毫耐心。

后果?叶潇笑了:“我已经领教了,你所谓后果就是破坏蓝天融资,然后bī我卖掉蓝天,我想下一步,你要做就是收购了,蓝天永远是你心里刺,就像你知道蓝蓝爱我一样,你以为蓝蓝跟我分手就是你了吗,你以为你把蓝天搞垮,我叶潇就再也没有能力争取蓝蓝了,你是不是忘了,蓝蓝爱从来不是成功后叶潇,她爱是我这个人,无论我落魄与否,她永远都是我蓝蓝。”

党红旗笑了,笑有点儿yīn沉:“怎么?现知道着急了,当初跟别女人上chuáng时,gān什么去了,叶潇你知道男人通病是什么,就是拥有时候永远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是好,但蓝蓝不是东西,她是宝,是我红旗心心念念捧手心儿宝,当初给你侥幸得了,如果你珍惜,我说不定就认了,但现她是我了,有这样闲工夫,还是多cao心怎么保住你蓝天吧,这是你目前后握手里东西。”说完直接挂断。

红旗看着手里党蓝手机,怎么看怎么碍眼,他记得这还是叶潇送她,红旗瞄了眼那边,不远有个工地土坑,下雨积了半坑水,他想都没想,一扬手把手机仍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