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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红旗就万分期待,盼了这么多年,终于让他看到了希望,红旗走到爷爷身边坐下,很认真说:“爷爷,等我回去就把户口本姓改回来。”

赵爷爷还以为自己耳背听差了,他大孙子是要把姓儿改回来?他以为这辈子孙子都姓党下去了呢,提起这件事老爷子就郁闷,赵家就这么个独根苗儿,还跟了别人姓,算怎么回事啊,是,当初儿子对不住红旗他娘,可红旗还是赵家孙子,怎么能姓党呢,可当时红旗就非要改姓,气老爷子chuī胡子瞪眼也没用,现过去这么多年,本来还以为没戏了,怎么心眼儿忽然就活动了。

红旗看到爷爷那表qíng,不禁笑了,叹口气:“爷爷,当初改姓是红旗做错了,我本来就姓赵。”

老爷子才不上当,端详孙子半天,忽然说了一句:“为了党蓝那丫头?”孙子那点儿心思别管明摆着还是暗藏着,这么多年了,他当爷爷怎可能不知道,要说红旗这痴qíng劲儿也不知道随了谁,跟他爹可不一样,就算自己也没这么死心眼儿过,就认准了党家那丫头,守着,等着,这一守就是二十来年啊!要是真能成事也行,可那丫头都跟别人跑了,他这傻孙子还等着守着,能等到个啥。

这两年老爷子是越来越怕,怕赵家从红旗这儿绝了后,傻孙子这意思,是认了死扣,就算那丫头跟别人结婚了,他也看不开,除了党蓝那丫头,就没瞧见他正眼瞅过别人。

老爷子也实没辙了才以病危做要挟把他骗回来,目就是拉郎配,bī着孙子相亲结婚,跟红旗说很清楚了,不管如何,先给赵家留个后再说,可这小子说了,不还有我爸呢吗,让我爸再给您生个孙子不就得了,瞅瞅这说是人话不,孙子跟四辈儿能一样吗,何况,儿子后面这个老婆,他死不待见,能生出什么好货来,哪有红旗可心思。

可这会儿听红旗这话里话外意思,莫不是跟党蓝那丫头有戏了,红旗已经站了起来:“爷爷,我争取让您明年抱着重孙子,蓝蓝自己酒店呢,我不放心,这会儿得回去。”说着上楼收拾了自己行李,提下来。

临出门,老爷子才回过神来,急忙大吼了一句:“明儿把那丫头带回来,又不是丑媳妇儿怕什么,还打算不露面了啊。”红旗也笑了:“成,明儿我带着蓝蓝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兔子刚站出来,莫东炀已经上前一步把她抱怀里,莫东炀抱相当技巧,没挤着她大肚子,也没弄疼她,可苏荷就是怎么也挣不脱,动不了,只能嘴里叫唤:“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容易逮到兔子,莫东炀怎么可能放下,凑到她小耳朵边上警告了一句:“还不老实,是想我一会儿狠狠收拾你一顿是不是?”苏荷虽然被老爷子话说有了底气,可下意识还是怕莫东炀,缩了缩身子不敢动了,回过头来,用可怜巴巴求救目光看着莫老爷子,莫老爷子却笑格外高兴,脸上褶都跟包子似了,无视苏荷求救目光,跟儿子说了一句,小心我金孙,苏荷忽然觉得自己别是被老爷子忽悠了吧!

51五十一回

红旗回来时候发现,房间里悄无声息,他脚步没停直接走进里间,果然,chuáng上隆起一个鼓囊囊人形,人形棉被外能看到小丫头发顶。

红旗摇摇头,走到chuáng边儿坐下,把党蓝蒙头被子拉下了一些,大约是真累了,或许是找到自己放心了,这会儿睡得正熟,被子把小脸儿捂有点红扑扑,习惯xing一只胳膊搁脑袋下头枕着,等醒了一定又闹胳膊麻。

红旗把她胳膊抽出来放下,给她调整了一下睡姿,把被子盖好,俯身亲她额头上,挺翘小鼻子,后是微微嘟起小嘴儿,亲了半天,小丫头依旧睡得呼呼,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红旗挫败叹口气,手指戳了戳她脸,有些抱怨呢喃了一句:“丫头现可不是妹妹了,你男人面前,还能睡得这么安心,可着全世界就你一个没心没肺丫头。”虽然抱怨了几句,但红旗还是任命起来,先把自己行李整理了一下,去浴室把党蓝换下来衣服收拾好,外头衣服叫服务员上来拿到洗衣房,内衣他亲自动手洗了,晾浴室架子上,买也洗了。

收拾好了出来,党蓝还睡着,红旗百无聊赖,索xing躺她身边看着她睡,就这么看着,红旗都看不烦。

小丫头睡相,他都数不清看过多少次了,但现跟以前感觉完全不同,现蓝蓝是他,不用再偷偷摸摸,也不用再小心掩藏自己感qíng,她是他女人,这种崭定位,令红旗觉得,有种幸福泡泡正心底发酵,仿佛马上就要一出来……

党蓝也没睡太长时间,她有择席毛病,认自己枕头,即使累也睡不太长,醒过来就对上红旗脸,红旗眼,一瞬间,党蓝还以为两人家呢,愣了一小会儿,才想起他们正C市酒店,重要是,她跟红旗已经不是以前兄妹,她来找他,同时也认可了不当妹妹,那么,现两人一张chuáng上qíng形,怎么想怎么暧昧。

而且,以前被她忽略多年,被红旗隐藏qíng感,现完全曝露出来,有那么点触目惊心感觉,红旗眼底仿佛有一簇火跳跃燃烧着,那是什么?党蓝并不陌生,她有点儿不能适应,也有点害怕,有一种不合时宜害羞。

红旗跟前害羞,党蓝觉得古怪而又不合时宜,从小到大,两人彼此熟悉程度,根本没有害羞这个词儿存空间,但现她害羞了,她想逃避,但红旗怎么可能允许,他等这一刻等了多少年,多少个日日夜夜,现他不许她退缩,他要让她知道,她是他女人,他要爱她,抛却哥哥身份,用男人身份爱她。

“蓝蓝,我等了你这么久,你不是不该补偿我一下,嗯……”红旗俯头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并未深入,而是滑到她耳侧跟她说话,他声音低哑磁xing,带着一种诡异诱惑力,从他唇间喷出热气,党蓝觉得灼烫非常,烫她脑袋有些迷糊。

这样红旗是陌生,再不是过去那个好脾气,会无包容退让哥哥,这样红旗令党蓝不可回避感觉到,他身为男人侵略xing。

党蓝不知道怎么应付:“补,补偿什么?”迷糊中,她听到自己磕磕巴巴声音,仿佛没底,仿佛心虚,至于没底什么?心虚什么?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

却听红旗轻笑一声:“补偿我爱你这个没良心丫头这么久,至于怎么补偿,蓝蓝我要从来只有一个而已,就是你,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就今天,就现……”后面红旗说了什么,党蓝没听清,因为红旗吻从温柔瞬间转成激烈……

他亲她唇,亲异常激烈,激烈程度,党蓝甚至觉得有些疼,这个吻再不是点到即止,他舌伸了进来,以一种绝对占有而qiáng悍姿态长驱直入,他吻,他味道,瞬间填满她所有感官和味觉……

党蓝从不知道,温柔红旗有这么qiáng烈而霸道时刻,这样红旗令党蓝再也不能回避他是男人事实,她也无法回避,因为红旗已经把两人浴袍剥开,虽然两人经常一张chuáng上睡,但跟现完全没有可比xing。

红旗吻热烈汹涌,沿着党蓝唇角落下,那种滚烫温度令党蓝忍不住颤栗,她有些怕,她怕闭上了眼,闭上眼那种滚烫感觉却加鲜明,红旗手,红旗唇,红旗身上散出热度,以及他胸前纠结贲张肌ròu,都一再告诉党蓝,这个男人正做什么,准备做什么,他紧绷程度,几乎已经到达极限,即使党蓝闭着眼也能清楚知道。

但红旗并不急躁,他还亲她,唇依然滚烫,但开始变轻,很轻,很轻落党蓝身上,胸前,小,腹,然后……

党蓝忽然睁大眼,急忙去推他头:“不,红旗,哪里,不行……”可红旗这时候哪会听她,拨开她手,固定住她两条腿,亲了下去……他亲相当细致,仿佛时刻注意着党蓝微妙反应,随着党蓝反应,他吻或轻或重……

党蓝根本没力气反抗,她浑身发软,那种极致到来一刻,她觉得自己或许会死,但红旗怎么会舍得她死,也不许她死……

她感觉到红旗进入,那一瞬她忍不住轻喊出声,却听到红旗她耳边声音,像是宣告:“蓝蓝,你是我了。”然后就是疯狂……

第一次红旗结束有点早,但党蓝还没有恢复理智时候,又把她压身下,接下来党蓝都分不清今夕何夕了,就知道被身上男人做了再做,做浑身无力腰膝酸软,这男人都没放过她兆头。

党蓝真觉红旗是想把这几十年jīng力都今天用光,那她还能活着看见明天太阳吗,党蓝这时候忽然想起,以前自己跟苏荷还yy过红旗是个同xing恋来着,现想起来自己真挺傻啊。

好红旗没打算一次做到死,还是放过了党蓝,酒足饭饱红旗,心qíng格外灿烂,本来以前伺候党蓝就跟伺候姑奶奶似,现直接成了祖宗。

抱着党蓝进浴室泡了热水澡,被折腾散架党蓝,看到浴室里晾内衣,那感觉,真是囧了个囧,这男人就不知道避讳点儿。

事实上,红旗脑子里以前就没这俩字,现人都是他,不可能避讳了,给党蓝洗澡,chuī头发,甚至擦身体,事事亲力亲为,做细致周到,而且,那表qíng一看就是乐其中。

红旗打点好两人,把党蓝抱回chuáng上,亲了她脸蛋一下,柔声:“饿了吧,这会儿晚了,先吃粥,明儿我带你出去吃好。”

党蓝点点头,还是有点不能太正视红旗,有了亲密行为之后,她觉得自己倒放不开了,可想起刚才事,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红旗,你是第一次吗?”党蓝其实也不想问,可实憋不住。

刚才红旗表现完全可以称为勇猛,甚至技巧上也无可挑剔,但党蓝还是觉得,他可能是第一次,主要党蓝对红旗太了解,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身边有过除自己之外第二个女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一度以为红旗是个同xing恋,至于同xing恋对象,她锁定正是红旗发小兼哥们儿潘岳,还跟苏荷偷着臆测过这俩人谁攻谁受。

自己主张红旗是受,因为相比潘岳,红旗看上去有点偏于yīn柔,现才知道自己简直大错特错,就红旗这股子劲儿,就算是是同xing那啥,也该是攻,而且,党蓝私心非常不希望红旗是第一次,这样她会愧疚。

党蓝那点小心眼儿,什么时候瞒得过红旗,从小到大,她眨一下眼睛,红旗都知道她脑子里转什么念头,所以,小丫头现想法儿,红旗比她自己都清楚。

红旗目光闪了闪,坐回到chuáng前,把党蓝连人带被子抱怀里,先亲了她一口,就麻利儿承认了:“是第一次,所以,你想想自己多对不起我。”见小丫头垂下头,红旗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所以,你得补偿我,用以后每一分每一秒补偿,蓝蓝,我不苛求你爱我像我爱你这样,但至少该清楚你是我,从今天起一直到我们白发苍苍,你都是我一个人,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