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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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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他跟纪煦cháo商量,纪煦cháo却铁了一张小脸,只说:“我要去,你去哪我都跟著的,这次也一样。”

纪盛皱著眉,“要是出了事……”

纪煦cháo打断他:“才不会出事……”

纪盛看著他的小子,冷冷地看著,过了一会,他才冷冷地说:“要是出了事,你又想让我伤心死吗?”

纪煦cháo的小身板僵了,他坐在纪盛的腿上都忘了动。

过了几秒,他眼睛慢慢湿润,然後从里面掉出了泪。

眼泪从眼角滑到下巴,落在了纪盛的腿上,烧得纪盛的心如被火焚般的疼。

可他还是外表冷静地看著纪煦cháo,不为所动般。

他这次不能妥协,他可以对他儿子妥协任何事qíng,但不会拿他的小命去妥协。

纪煦cháo因著纪盛的话而伤心掉泪,见纪盛还不哄他,冷冰冰地,这个流汗流血就是不流泪的倔小子终於嚎啕大哭了起来。

纪盛先只是看著,最後终於斗不过心坎上那些刺股的疼,双手抱著他的小腰,把他搂到自己脸前,哑著噪子说:“你这是要爸爸的命……”

纪煦cháo这下哭得更大声了,边大哭边嘟起嘴去亲纪盛……纪盛被他亲了一下,舌尖都尝到了他泪水的咸味,一下子,所有坚硬的内心都松软了下来,脸也不再冰冷。

纪煦cháo一下接一下地亲著他,哭著撒著娇地喊,“爸爸,爸爸……”

可他爸爸这次是真不带他一起去了,只是擦著他的泪,也用同样的方式鞭笞著他的心,说这次他只能留在家。

纪煦cháo哭了一会,但与他爸爸舌尖勾缠了一会之後也忘了哭,把小手挂在他爸爸脖子上,舌头安心地放在他爸爸的舌头上,让他勾著玩亲亲。

亲完,纪煦cháo还不满足,肿著小嘴不满地看著离开他嘴唇的纪盛。

纪盛一手抱著他,另一手缠卷地摸著他的嘴角,用比刚才更哑的声音说:“爸爸去几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纪煦cháo再次听到,刚刚因亲昵而有漂亮水雾的眼睛又暗淡了下来,他把头依在纪盛的胸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又把头蹭了几下,算是默许。

纪盛得到回复,摸著他的头,又深吸了口气,把体内刚才起来的yù火给压了下来。

纪盛这次生意谈了许久,在临出国前才回到纪煦cháo身边。

但不到半天,就被纪煦cháo看出了破绽,他手臂上的疤没有瞒住纪煦cháo。

“这是怎麽回事?”原本在给他爸爸身上啃痕迹的纪煦cháo看到肩膀处有不对劲的地方,一下子就把他爸爸的衣服解了,指著一道足有二十厘米长的狰狞新生伤疤问。

他嚷得很大声,脸绷得紧紧的,活像个小霸王。

纪盛是趁著在办事的期间养好了伤才回来,见纪煦cháo一脸凝重的神qíng,嘴里淡淡回答,“一点小伤……”

说著突然莫名觉得心虚,靠近纪煦cháo,主动去吻他的宝贝疙瘩。

这次却换纪煦cháo不为所动,僵著脸,在纪盛嘴间的气息都钻进他的嘴里时还是僵著脸问:“谁弄伤的你?老子要去把他一刀一刀给剐了。”

“没事,爸爸处理好了……”见纪煦cháo还要究根结底,纪盛gān脆含住了他的嘴唇,重重地吸吮了起来。

纪煦cháo无比热爱这种接触,但愣是纪盛如此,他在深吻过後还是喘著气问:“是谁?”

“都说处理好了……”纪盛有些漫不经心,摸著这段时间放在彭军家照顾的小身板,觉得ròu是没长多少,但人却高了。

“宝宝高了?”纪盛问。

纪煦cháo这时见他爸爸要摸他,已经在解衣服了,听了“嗯”了一声,说:“彭奶奶说我长高了,彭爷爷说我的军拳打得很好,改明儿就打给你看。”

衣服已经被他解开扔到了地上,然後他又去解纪盛的裤子。

纪盛拦住他,苦笑,“这里不行。”

他二十三岁,yù望最猛烈的时候,熬得熬不住。

“爸爸,你起来了……”纪煦cháo不是个只学好的人,只要人能知道的他都会去看去知道,他早翻书知道了身为“男人”是怎麽回事,他知道他爸爸应该有个女人,但一想到他会多个“妈妈”,纪煦cháo觉得他不止是想杀人,他连所有的女人都想杀了。

他爸爸只能是他的。

纪煦cháo脸上一片坦然,纪盛看著被他养得瓷白又细致的小身板,喉咙一阵gān哑的抽搐,但他还是忍著,不动声色地忍著,qiáng咽了几口gān涸的口水才淡淡地说:“等会解决就好。”

纪煦cháo看著他爸爸喉结剧烈地上下抖动,知道他爸爸忍著呢,他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抬起头,去吻他爸爸的喉结……纪盛再也没法忍住,嘴里发出忍耐的,低沈的呻吟……纪煦cháo的手也在这时像蛇一样绕过他的大掌,钻进了他的内裤里……被抓到时,纪盛再也无法抵抗,只能让纪煦cháo把他的裤头解了,然後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孩就著坐在他膝盖的姿势伏下腰,用嘴唇去亲吻他那里。

纪盛的庞然大物因著这种qiáng烈的刺激更是又大了一圈,前端的液体流出体内,在房间里散著一股qiáng烈的雄xing味道。

纪煦cháo的舌头却勾著这些前面流出来的东西到嘴里,还咽了下去,然後小嘴含著前面细细地舔著……纪盛再也无法忍受,抱起了人离开了书桌前的椅子,把纪煦cháo放到chuáng上,脱光了他裤子,把自己的那里放在他细嫩的大腿处,用哑得不成形的声音说:“宝宝合紧……”

说著时,他就猛地在这里穿cha了起来。

纪煦cháo被纪盛压在身下,长时间後,他的内侧已经出血……他学著长长地吸气与出气平缓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气息,间或短短他爸爸放下来的抱著他的头,不让他压到的手臂,觉得那护著他额头的手掌心烧得他心里舒服得紧。

到最後泄出时,纪煦cháo的那里已经一片模糊的血,纪盛皱著眉把人抱起,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下次不行了,你还小,等大了愿意的时候爸爸才能……”

说著也不顾纪煦cháo想反驳,狠狠瞪了他一眼。

身上沾著jīng液,被压了长时间的纪煦cháo本来无力开口,见纪盛一瞪,反驳的话也不说了,把小手挂在了纪盛的脖子上,让他带他去洗澡。

事後纪煦cháo还是穷追不舍,见纪盛不告诉他伤他的人是谁,气得眼都红了,猛拍著桌子狂嚎:“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在他的嚎叫声中,纪盛带他暂时离开了国内,去了国外。

到了国外,纪盛早就学会了熟练的外语,而纪煦cháo只是多少懂几句,并不太会,於是更是与纪盛形影不离,连纪盛去打理徐正渊的餐厅时都要带著教他语言的老师跟著。

纪盛也不介意,他在办公室的这头跟经理谈事,那头的小间就让出来让纪煦cháo学习……学习这方面,纪盛什麽都想教给他儿子,而一直对此毫不吃力的纪煦cháo也很乐意去学。

对纪煦cháo来说,长大後,他是要保护纪盛,并且养活纪盛的,他乐意接受一切能带给他好生活的知识。

不过,等他们在美国呆了两个月之後,纪盛就不能再带著纪煦cháo了,他必须跟著徐正渊出去谈生意,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

就此,纪盛与纪煦cháo谈过,彼此签了一天一定要见一次面,要吃一顿饭,如果有急事不能的话也一定要让纪煦cháo知道,等等无数细节处的“合同”。

纪盛就此在外东奔西跑,有时一个星期都会不回来,纪煦cháo则拿著书猛啃,偶尔因为见不到人难受,就穿著他爸爸的衣服在大房子前面等他爸爸回来。

等不到人也不要紧,他也不就此对房子里的几个佣人发脾气,也按时上课,礼貌待人,就算因见不到人脾气bào躁,也只是一股脑地去花园里跑上几圈,直把气焰消尽倒在地上暂时解脱为止。

不用纪盛明说,纪煦cháo这时也大概知道了忍耐与纪盛的分别是他必须要学会的事,他不能像个离不开他爸爸的奶娃一样,他爸爸有离开他要去做的事,他也得在他爸爸的不在的时间里像个大人一样地长大,而不是一个累赘。

原本只呆半年的行程到後推迟到了两年,那段时间是纪煦cháo最难捱,也是用最快的速度过去的时间。

纪盛有时甚至会两三个月不回来一次,有时回来,身上还带著一身伤,也在那段时间,纪煦cháo也知道了什麽叫做“枪眼”。

他爸爸身上有好几个。

纪盛用狠厉冷血的方式在成长,他正在帮一个人,把他推上当地华人商会会长的座位,而回馈与他的就是以後的商易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