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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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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纪煦cháo哭出了声,他肚子滚烫一片,现在又被一根巨大无法挣脱的铁柱顶著,贪yù的小野shòu终於知道厉害,想要暂停。

纪盛笑出了声,笑意急促,且冷酷,他咬了下背对著他的小孩的耳朵,在上面留下带血的齿印,毫不留qíng地把小孩的小腿举起,把他的腰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转动中,纪煦cháo觉得自己的胃都被顶到了,那种被那根铁柱yù要顶穿的感觉让他尖叫了一声,在纪盛停下动作的那麽一秒,他吓得把手又紧紧缠上了他的寄主。

“爸爸……”纪煦cháo哀求著,那长开的五官上的哀求足以让任何人心动,“你停一会,疼……”

“不怕疼?嗯?”纪盛的声音带著淡淡的嘲笑,眼内的腥红一点也没减少。

“爸爸……”纪煦cháo的腰都抖了起来。

“嗯?”纪盛更扣住了他的腰,薄唇附上他的嘴唇,带著冷酷重重地咬住吸吮。

“爸爸……”纪煦cháo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上掉。

“爸爸不是不许你哭吗?”纪盛的声音更低了,就像从黑暗中站出来的帝王一般,有著让人无法反对的权威及其危险xing。

纪煦cháo可哪管纪盛有现在全身上下有多危险,他不是一次两次把纪盛这种对别人有害对他从来都是纸老虎的威胁xing给忽略掉,这次也亦如此,他见体内是那烫得让他的身体都快要著火的东西越来越大,最後gān脆嚎淘出声,哀求:“爸爸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歇一会会……”

可男人被挑起的yù望哪是那麽容易被几句撒娇能湮灭的,更何况,纪盛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他的小孩别惹火……敢不听话,就得有代价。

纪盛把他的眼泪舔掉,嘴角抿起,微微一笑,随後,他再次把人压在了身下。

不过,他还是尽量用了点理智选了个最轻松的姿势,让纪煦cháo趴伏在了枕头上。

纪煦cháo最後是不记得自己怎麽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後,五脏六腑都疼,眼睛是疼的,下面是木的,全身上下就连眼珠子他都觉得疼,没一块他觉得是完整的地方,根本连动都不能动。

“爸爸……”连叫声,都只能卡在yù要出声的喉咙中间,根本说不出来。

chuáng上的少年有著修长柔软的身躯,分明的五官,可是身体每处都有著重重的痕迹……那满是手掌印齿印吻痕的痕迹让本是纯净的身躯显得糜烂极了。

他眼珠动了一下时,腰间只围著一块浴巾,刚洗澡出来走到桌边的高大男人像是有所察觉,倒了杯水,有著矫健jīng悍身躯gān男人踩著懒洋洋的步伐走了过来,瞬间笼罩在了chuáng上少年的上方……“爸爸……”少年无声蠕动著嘴唇。

纪盛坐到chuáng头,把上了药,身上带著淡淡清香的人尽量不太移动他下半身的姿势移到身上,喂他喝水。

纪煦cháo贪婪地把一杯水喝到见底,发现还不能说话,这才眨著眼睛委屈不已地看著纪盛,控述他昨晚的行径。

纪盛没後悔,他被bī到绝境,没把他的小孩连骨头带血吞下去还是剩了点理智的结果──yù望被压抑得过久,爆发出来时,没把人弄碎已经足够。

“得歇几天……”纪盛舔了舔他带水滴的嘴唇,他的喉咙也有些因xingyù被满足後的沙哑,而这让这个男人显得xing感得不可思议极了,“过几天就好……”

几天?几天是多少天?纪煦cháo瞪大了眼,尽管身全是孱弱的,但这小王八蛋那jīng神却一点也没蔫下去,看样子昨晚那什麽丢脸的哀求话都说出来的经历并没有让他得到一点教训。

纪盛头疼,但心底也莫名地欣喜,於是这个已经习惯喜怒不露於形色的人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看著怀里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小豹子,“你还想到海边海里乱跑乱游?做你的梦去,现在我们连家都不能回,你得养好了我们才能回家。”

“我已经跟你们班主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纪煦cháo要高考,不补课就已经罢了,还请假?请假时那个班主任已经在电话里头咆哮了,所以纪盛把原本想请半个月的假只请了一个长时期,想著看著办,如果没养好,到时再去请也一样。

纪煦cháo想起了他们(一)班那个天天用考不上最高学府就让他们去上吊自杀威胁他们全班十八个智力比较不错的班主任,觉得他爸爸能请一个星期的假还是很厉害的,於是很赏脸地弯起了眼睛,把眉眼都笑得弯弯……纪煦cháo不思进取,纪盛溺爱他成习,双方对上学这种事倒从来没有冲突过。

他们离开时,行李箱里多了条带血的被单,纪盛在整理时,纪煦cháo这不要脸的瞬间红了脸,连耳朵都红了,挺为害羞地别过脸,本来腻在纪盛背上的他自动自发地走开了。

纪煦cháo这几天被养得很好,沿海这边原本就有纪盛相熟的老中医,就行房的事,纪盛早用无动於衷的脸跟这医生探讨过无数次,那晚过後第二天他就跟人通了电话,也叫他配了药派人送了过来,药物不管怎麽jīng贵纪盛都用到纪煦cháo身上,他舍得成本,结果自然也良好,到第三天纪煦cháo就能下chuáng,到第六天的时候如厕就正常了。

对於他爸爸那晚把他弄得像个四肢像个破烂娃娃一样的行为纪煦cháo根本没放在心上,甚至於他是有点得意的,小王八蛋有种他爸爸很需要他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让他完全忘却了他承受不住时流的所有眼泪,到差不多好的那天,又死缠在了纪盛的身上,如果不是纪盛把他吻得昏昏乎乎,他就又要打死霸王硬上弓了。

纪盛和纪煦cháo在海边过了将近十天後总算回家,回来时是早上,纪盛没让纪煦cháo去上学,自作主张地让纪煦cháo补觉休息,中午他们班主任打来电话後又请了天假,气得纪煦cháo的班主任在那边要胁如果他这个当家长的这麽不负责任,不为孩子的前途著想,他就让纪煦cháo退学。

纪盛哪能当回事,纪煦cháo有他就够了,他要什麽有什麽,前途这麽个东西,别人可能用得著,但他家的纪煦cháo要不著。

不过表面他还是用著冷静的口吻告知对方明天就去,对方因纪盛请的是病假,而且确定了明天确实能来,这个疯狂想让学生成才的老师也就歇菜了下来,顺便也捡起了理智告诉纪盛,他家宝贝儿子打了新来的校长的儿子。

纪煦cháo的班主任姓郑,是个怪才,本来在几年前是被大学聘为教授的,但因他的高中老师因惜才在那近十年的浩dàng中护他而死,所以他就回了他老师原来的学校当起了老师,他有点恃才傲物,但他对他所擅长的国学研究确实是连一般大学的教授都比不上,算得上所剩不多的国学大师级的人物,所以在这所学校里,他也是不多的几个能把校长都不看在眼里的人,当然,这其中也有他自视甚高从不奉承人的因素,连纪盛这种在某种范围内已经有了点名声的人,这位姓郑的班主任都从来没放在眼里过,所以校长找他谈纪煦cháo“打架”的事他压根没放在心里,从心底是打算护著他这个在他眼里潜力无限的学生的。

他提这麽一句,也是知会纪盛这个家长一声。

“打得严重?”纪盛皱了眉。

“不严重,就踢了一脚……”被学生“亲切”称为郑老怪的老头班主任在那头不以为然地说:“回头我让他写个检讨这事就完了,不过人你明天就得给我送过来,没几天就要考试了,他再聪明也得学了才知道。”

“好,谢谢您。”纪盛见人不愿意多说,没有勉qiáng地挂了电话,但也做了明天早上把人送到他班上的决定。

这边纪煦cháo在家呼呼大睡补觉,他爸爸在办公室里解决这几天来堆积的工作,那边被郑老怪拒绝进入(一)班cha班的杨奕历在家拿著飞镖狠狠地she进了门框,对著贴在上面被she中的三寸学生照的照片冷冷地笑了起来。

少年冷笑的脸,有著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凶蛮气。

第29章 (养成文)

一大早的纪煦cháo在院子里跑了几圈,司马成已经出门骑著单车上学了,他还在囫囵地拿毛巾擦脸,准备吃完面条,让在一旁等著的纪盛送他去上学。

见纪煦cháo擦得太随便,纪盛走过去拿过毛巾帮他洗,又拉他出来把筷子放他手中,这才接起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

他事务太多,早上要送纪煦cháo上学,要耽误不少事。

纪煦cháo下车发现纪盛也下了,原本要跑入学校的人回头问:“爸爸,gān嘛?”

“送你进去。”纪盛锁好车,走到他身边。

纪煦cháo下意识把手伸了过去,被纪盛握住捏了一下放下时才想到是外面,也不在乎地边走边说:“gān嘛送我?我又gān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