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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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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在指什么。」

「我的审讯心理课分数比凌谦还高,再狡猾的俘虏,我也能看穿他们的秘密。像哥哥这种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人,却痴心妄想可以瞒过我?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如此无能。」凌涵咬牙切齿地微笑,令人触目惊心。

凌卫呼吸停滞了一下。

「你误会了,我并不打算隐瞒你什么……」

「给我闭嘴。」凌涵低沉地说。

他转过身,臀部半倚在长桌上,姿态潇洒地吃着碟子里的美食。

目光却冷冽得令人心惊胆颤。

很长一段时间,凌涵一言不发,吃完碟子里东西后,他又打个响指,招来侍者点了一杯著名的朗姆酒。

凌卫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被教官罚站一样,硬着头皮站在他身旁。

凌涵正眼也没有看他一眼,端着酒杯踱步到为宾客准备的位于廊下的小包厢。凌卫挣扎了一会,终于放弃和凌涵对着gān的诱人想法,默默地跟过来。

「你这种喜欢生闷气的xing格,让人……很受不了。」被令人窒息的沉默折磨了很久,凌卫只能尴尬地先开口。

凌涵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为了让疲倦的客人愉快地休息,小包厢的光度比宴会厅低很多,嵌入米色粉墙的小灯如萤火虫一样散发点点温馨。

内外依然是用王族喜爱的上等纱帘作为两空间的阻隔,飘逸,若隐若现。

这种光线下,连对面的人的表qíng也很难完全窥透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凌涵发亮的双眸里,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

「是我让你生气的话,直接把我骂到狗血淋头好了。」

虽然是以站立的姿势,居高临下地望着弟弟,凌卫却觉得自己成了一只被毒蛇盯住的青蛙。

「你打算从今以后都不和我说话吗?」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之久,凌涵雕塑般的身躯才略为动了一下。

「坐下。」

凌卫松了一口气,坐在身后的沙发里。

「谁叫你坐那里?过来。」凌涵用低沉到令人不安的语调命令。

凌卫的胸膛猛地绷紧了,危险的味道霎时充满了狭小空间。

他犹豫了一会,无可奈何地坐到凌涵身边,压抑地深呼吸着。

「我不在的时候,吃了暗亏吧?」

「……」

「说实话。」

「……是的。」

「什么地方?」

「候见室。」

「谁让你去候见室的?」

「皇太子殿下,不过,这事和皇太子无关,是我主动请求他帮我求见女王陛下的。」

凌涵猛然转过头,语气温柔得令人不安,「再敢帮韩特。菲勒那家伙说好话,我就把对你的惩罚加倍。」

韩特。菲勒,是皇太子的名字。

凌卫身躯僵硬。

「真是,越问越让人生气。」唇间的热气直chuī进耳道。凌涵的声始终收敛着,轻轻的,似乎考虑一会后,他对凌卫命令,「坐好别动。」

手伸过来,把凌卫的膝盖左右分开。

凌卫立即绷紧了全身的肌ròu。

「你想gān什么?」

「例行检查。」

凌涵冷冷回答,在昏暗的光线下极迅速地解开凌卫的皮带。

「我不会让你在王宫里这样胡闹!」凌卫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凌涵已经伸进去的手被夹在双腿之间,几乎一秒不到的时间,他用力握住凌卫的要害。

「呜!」凌卫低低地惨叫一声,额头冒出冷汗。

这种剧痛,就好像被毒蛇咬到最要命的地方一样。

「放……手……」

「哥哥,请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惹毛我的话,我是不忌惮在宫廷里面罚你的,那个时候,整座宫廷的人都会听见你的哭声和求饶。」凌涵从容不迫地威胁。

凌卫qíng不自禁打个寒颤。

他对凌涵的言出必行深有体会,继续反抗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更加过份。

而而此刻,隔着垂帘还不断传来音乐和宾客的笑语,如果自己在这里和凌涵对打起来,引来外人注意的话……

法想象这一幕落到那些人的眼里,尤其是佩堂的眼里。

「现在才想通吗?」凌涵仿佛看透了他内心的变化,冷冰冰地戏谑。

双腿合拢的姿态已经不那么qiáng硬了,凌涵轻而易举地把它们分开。

军裤的拉链被拉下来。

内裤也剥到露出下体的位置。

凌卫承受不住涌上头的羞rǔ,把脸别到一旁。

「勃起过了?」

「胡说什么……呜──!」胯下又被毫不留qíng地拧了一下,凌卫疼得大口地抽气。

「还是搞不懂状况吗?认真点回答我的问题。」

「……」

「你要这么一直露出下体,我也没有异议。」

凌卫身躯越发僵硬,好像被猛shòu轻易咬住了致命点。

这种qíng况下,坚持不开口只会让事qíng朝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没有。」

「真的吗?」凌涵的话带着一丝怀疑,「那个,为什么内裤上有分泌物的痕迹?」他用手指着纯白色的内裤。

虽然光线很暗,而且只有那么一点点简直难以分辨的痕迹,但是,他还是敏锐地留意到了。

熊熊妒火恶毒地灼烧着他的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卫是在昏迷状态下被喂服chūn药的,勃起后的铃口处因为药物作用而分泌出少许透明体液,沾到内裤上。

但是,这一切凌卫本人也不知道。

「内裤上这些是什么?没有兴奋怎么会上面湿湿的?」

「没有,」在随时可能有王宫贵客闯进来的qíng况下,被当军官的弟弟剥了裤子这样拷问,凌卫倍感屈rǔ地摇头,「都说了没有,可恶,你为什么不信我?」

「哥哥也知道没受到信任的感觉糟糕透顶吗?」凌涵一句话就问得他哑口无言,但是,从凌卫的语气里,他已经明白凌卫说的是真话。

在离开宫廷后,此事必须进一步调查。

幸亏,他已经做了一点准备。

「好吧,这个问题暂时搁在一边。现在检查最重要的地方,」凌涵不容抗拒地把凌卫按倒在又软又厚的长沙发上,qiáng迫他把身体翻转过去,作出趴着的姿势,「谁告诉你可以把大腿合起来的?给我打开。」

分开翘挺浑圆的臀部,两指在迷人的凹处熟练地刺入。

「啊……」

「别发出这么可恶的声音。」

指节在身体里深入,好像要发现什么罪证似的摩挲肠膜。

「呜……唔呜……」凌卫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耐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再不忍住,会被外面的人听见。看来训练了这么欠,忍耐力还是没达到要求。」

「啊!」凌卫从喉结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一样的请求,「不……不要,凌涵……」

没有理会他的话,凌涵把指头探得更深。

以遭到cha入的蜜dòng为圆心,缓缓转动手腕。

一点点的,苏麻的快感开始在腹部下面的位置粘稠地凝结。

「呜──停!停下来!」凌卫修长的身躯像被串在棍子上烤的鱼一样轻轻挣动。

凌涵扫视沙发上诱人的身体。

指尖触感告诉他,最糟的事qíng还没有发生,哥哥身体里面是gān净的,没有被哪只不知死活的野狗粗鲁地碰过。

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应该就此收手,可是包里着指尖的,紧张蠕动的炽热、紧窒,像迷药一样侵蚀理智。

凌涵沉下脸,他发现自己胯下已经硬得把军裤撑出明显的形状了。

「凌涵,你……够了吧!」被迫趴在沙发上,身后被弟弟用手指维持打开的状态,入口一直扩张着,既láng狈又难受。

凌涵在凌卫视线不及处,默默咬牙。

真怀疑自己有自nüè倾向。

现在要趁机用哥哥来发泄私yù一点也不难。

同样的qíng况,如果换了凌谦,一定是按照本能行事,把火热的ròu棒狠狠捣进迷人的ròudòng,cha到哥哥求饶为止。

可是,不管怎么生气,自己却无法做和凌谦一样的事qíng。

气死人……

即使凌涵本人,也对自己心底那些浑然天成的定规和界限无可奈何。

哥哥是一位需要调教的公主。即使需要调教,有时候甚至会狠心地不惜把他弄到哭着晕过去,但从身份上来说,哥哥依然是高贵的公主。

凌涵可以用长官的身份,对莽撞任xing的哥哥作出无qíng的惩罚,但绝不能只因为个人一时管不住下面那根东西,就不分场合地点的对哥哥肆意侵犯。

只顾着自己痛快,把哥哥当成yù望的廉价发泄物,他不做这样恶劣的行为。

「现在暂时饶了哥哥,但是离开宫廷后,哥哥还是要因为今天擅自进入宴会的事qíng受罚,明白吗?」凌涵毅然抛弃把凌卫就地正法的想法,吸了一口气,沉声说。

直凌卫点头表示明白,他才抽出被凌卫的体温吮吸的热热的手指,让凌卫坐起来。

「太让人不放心了。」凌涵用口袋里的丝绢手帕抺gān净双手,才伸过来帮凌卫整理弄乱的军服。

「我自己来。」凌卫僵硬了一下。

凌涵冷冷瞪他一眼,帮他拉上拉链。

因为光线和凌涵故意掩饰的坐姿,凌卫根本没有发现,弟弟英俊的脸变得臭臭的,是因为胯下正处于严重肿胀状态。

「克丽丝这个女人,以后不许和她接近。」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谁吗?」

「嗯,好像和洛森将军有关系。」

「对,她是洛森将军的独生女。哥哥可真厉害,跨进宴会厅才多久,就招惹了这么多混帐。」

说完,凌涵突然站起来。

「跟我来。」

「去哪里?」

「洗手间!」

凌卫摸不着头脑地跟着凌涵到了洗手间,被命令留在洗手台旁。

「不许到处跑,我很快就出来。如果有人进来,也不要和他们说话。」

明明是年长的哥哥,却被当成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看管。

凌卫苦笑着,但同时也想起了养母凌夫人。

五六岁的时候,出门时怕自己走掉,凌夫人也会很紧张地寸步不离,眼光不得不离开自己的时候,就会频频告诫──待在这里不要乱跑,妈妈很快就回来,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