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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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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哥哥都不耐烦了。」凌谦得到证据似的对凌涵说。

「是吗?」凌涵的回应,只是淡淡的两个字。

本来想和哥哥玩一种新游戏的,现在气氛都被凌谦破坏了。

不过,考虑到凌谦和自己一样憋了三天,会叫唤也属qíng有可原。

既然如此,先把qíng趣的想法先放到一边吧。

他低头亲了亲凌卫微湿的眼角。

「哥哥想要了。」

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出。

移动时摩擦内壁的快感似的疼痛,让凌卫脊背一阵栗然。

不是抽出大部分,而是完全抽离体内,接着,用前端轻轻触碰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入口。

伞状的顶尖有黏黏的感觉,也许是顶端分泌的体液,也许是刚才埋在体内时沾到的肠液。

凌涵的动作,像在用这些yín靡的液体涂抹入口似的。

那是一种撩人的,又令人无法忍耐的愉悦。

凌卫发出闷闷的鼻息。

「你快点好不好?是不是阳痿了?不行的话就不要占住位置。」在一旁口不择言的,是等到快吐血的凌谦。

光是抚摸哥哥的身体,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拖延时间的人,没有兄弟爱!

凌涵没有理会凌谦,他的目光停留在凌卫脸上,寻找上面被他诱发的每一点渴望和焦灼。

慢慢地,唇角逸出一丝像纵容小孩子似的温和的笑容。

「那就,给哥哥吧。」温柔的声音,如同水滴落入湖泊的中央。

凌涵挺动腰杆,再次侵犯到深处。

不管是外面还是内部,所有的褶皱都被彻底展开到极限。

「啊!」

骤然被撑到最大的入口传来疼痛,下腹被凌涵炽热的硬物完全填满了。

yù望没有被击退,反而浇了油似的狂烧起来。

再,再用力一点……

「三天没有做,哥哥又变紧了。」

听见凌涵平静的调侃,羞耻感油然而生。

五脏不听使唤地一阵阵发热。

「唔……嗯……」随着热物在身体里的运动,凌卫微张的双唇里逸出轻轻的声音。

对自己的呻吟感到赧然,但根本无法压抑。

每当凌涵挺动腰杆,热烫仿佛从下面一直贯穿到喉间。

动作并不快,按照某种固定的频率进行,每一个来回都充满力量。

「凌涵……嗯———凌涵……呜————!」凌卫只是毫无意识地叫着弟弟的名字。

双腿缠住凌涵结实的身体。

有热热的东西靠近嘴唇,他迷迷糊糊地知道那是凌谦的唇,把头往后仰。

一边接受ròu棒的摩碾,一边浓浓的接吻,yín邪的香味如魔咒一般,意识覆盖上一层目眩神迷的无碍。

脑袋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只剩下陶醉。

和被人肆意拥抱的快感。

「哥哥看起来好诱人。」

凌谦低沉的笑声里,掺杂着接吻的啧啧声,身体jiāo媾时碰撞的沉闷声,硕大在甬道里摩擦带动的濡湿声。

脸发烧似的感到热烫,心脏怦怦乱跳。

大概是那七八杯梅桃酒的缘故。

人类所能做出的最激烈的身体接触中,却有一缕很清淡的幽幽的甜蜜在游动。

舌头被舌头爱抚着。

身体,不管是胸膛、腹部,还是两腿间敏感的要害,被爱抚着。

体内,身体最里面的地方,也承受着蹂躏般的爱抚。

「越来越喜欢和我们做爱了吧。」

「哪……哪有……」端正的脸庞扭曲着,写满快感和苦闷。

无法忍受下腹积蓄的热流,凌卫收紧臀部。

被柔软的内壁忽然裹紧的凌涵发出一声惬意低叹,如在天堂。

像受到鼓励似的,猛地加快冲刺。

「啊!啊啊——!」

如此qiáng烈的贯穿,超过了人可以承受的程度。

身体和灵魂,都被击穿了。

摇晃的背部被凌谦紧紧抱住。

发烫的脸被人用手扳到一边,覆上来,用仿佛对待珍宝的方式,从鼻梁细碎地吻到唇角的,应该也是凌谦。

而在身体里释放着雄xingyù望,让他呜咽喘息的,是凌涵。

「哥哥,不要太激动啦,要留点jīng力给我。」凌谦贪婪地吻着已经被啃咬得又红又肿的唇。

「唔……唔……啊啊——!」

像qiáng力she击水管cha进体内,然后把阀门开到最大,倾洒进来的快感,深刻到令人疼痛。

吞咽硕大的褶皱剧烈地收缩。

ròu壁和xing器在紧密贴合间的摩擦,侵犯和被侵犯的双方,都跌入深不见底的欢愉地狱。

「准备好了吗?哥哥。」凌涵低沉问着。

声音犹如从天堂的边缘传来,在耳道中徘徊回dàng,久久不散。凌卫空白的思绪也像被chuī皱的水面,随之苏麻dàng漾。

几乎受着魔鬼的驱使,他不顾羞耻的点了点头。

凌涵用力地挺身……

「呜————!」

热流在身体深处激散,散落每一寸。

有如窒息般的高cháo感,让凌卫眼眸上笼罩的雾气骤然变浓,凝结为一颗晶莹露珠,滑落眼角。

「哥哥。」

耳垂被热热地咬住。

凌卫喘息着转过头,在朦胧的视野中看见凌谦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

肢体汗湿地纠缠。

大腿被慢慢分开,热硬靠近因体液而滑腻的秘处。

「啊!」凌卫发出遭到撞击的短促声音,黑发在半空中甩动。

天与地的激烈战栗,又开始了……

第十一章

特训的最终结果应该说不错。

第二天大概中午的时候,特训基地在资料库中更新了有关学员凌卫的资料,把心理测试一栏的内容全部删除,禁止登舰的意见也消失不见了。

更新一出来,三兄弟就接到来自联络器的消息了。

电子页面的最下方,是维尔福中将的亲手签名。不知道他签署这份文件时脸色如何,不过孪生子并不在意。

要在军部竞争,竖敌是家常便饭。

按照凌谦的说法,敌人太多的话,加把劲消灭就是了。

「我想,可能是这样吗?」午饭后三兄弟在客厅里惬意地喝着热红茶,凌卫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说了一句。

「可能什么?」

「凌涵问我的关于米娜医师的事,我好像想到了一点。」

凌谦咋舌,「老天,哥哥你脑子里的回路是怎么构成的,当时不是正被凌涵抱着吗?居然能记住那些无聊的军部的事?凌涵,你抱人的技术太糟了,看,哥哥在你怀里还会走神想公务。」转过头去看凌涵。

凌卫非常窘迫。

昨晚被一边cha入,一边听凌涵说起公务。

被崩溃的yù望折磨到发狂,后来还急切点头表示想要灼热贯穿抽cha的自己,yín靡无耻得令人惊讶。

整夜在两个弟弟胯下来来去去,最后到底是谁在他体内she了最后一击?

还是两个都挤进来了?

因为痛感和快感都有加倍……

「哥哥想到什么了?」凌涵若无其事地问。

「啊?」凌卫像被他看穿什么似的露出一丝紧张,很快又镇定下来,「你说米娜医师的事,和全军覆灭的两支舰队的指挥官有关。所以,我就从指挥官和米娜医师的联系为切入点去想了。」

「然后呢?」

「为了保证联邦军队的战斗力,舰队指挥官每年都要接受各方面的常规测试,应该也包括心理测试吧?」

「嗯。」凌涵给了凌卫一个继续说下去的淡淡眼神。

「那么,为赤背舰队和卡来米获娜的指挥官做心理测试的,是不是米娜医师呢?如果是她的话,我估计她在这两位指挥官的报告上都做了相当正面的评价。她认同了他们的能力,让军部放心地jiāo予他们指挥权,可是最后舰队却全军覆没,因此米娜医师被追究了连带责任。」凌卫说出自己思索出来的答案。

「哥哥猜得八九不离十啊。」凌谦眸底逸出一丝欣赏。

「真是这样吗?」得到凌谦的认同,凌卫却没有丝毫高兴的样子。

反而脸色有点难看。

「这样的话……」

防守星舰队的舰只数目往往以千为单位,这样庞大的兵力被敌人摧毁,而且一次失去两支,是联邦无法忍受的惨重损失。

不管米娜医师在军部任职多少年,积累了多少资历,一旦在如此重大事件上被追究责任,绝对麻烦很大。

「被牵涉到这种事qíng上,可能不止是取消心理监测官的资质这么简单。后面也许还会有其他的处罚。」

「处罚?正确的词应该是判决才对。取消她的权限只是第一步,现在委员会正在调查她的渎职,一旦确定,会送她上军事法庭判处死刑。其实,我倒更乐意看她流放到冰极星做苦役。」凌谦像谈论天气一样轻松地说。

凌卫震惊地盯着凌谦。

让一名服务军部多年的资深专家被判处极刑,对他的弟弟来说,仿佛只是捏死一只蚂蚁。

他忽然想起了同为镇帝军校毕业生第一名的帕克学长,为联邦屡立战功的优秀军人,却年纪轻轻就被害死。

杀死他的不是帝国的枪pào,而是军部里看他不顺眼的人下达的一道命令。

对军部里高高在上,手握重权的人而言,在前线奋不顾身抛洒鲜血的军人,应该只是pào灰一样毫无价值的存在吧?

征世军校里的下一代将军们,从小就被灌输这样的理念,即使只是刚刚从军校毕业,也能漫不经心地把对手置之死地。

凌卫的脊背,有点发寒。

隔了几秒,他才用gān涩的嗓音说:「这说得过去吗?心理监测只是衡量指挥官状态的指标之一,最终看的还是指挥官个人的指挥能力。军部应该明白,把两支舰队覆灭的责任算在一个心理监测官头上是很荒谬的。」

「虽然荒谬,但事qíng都是这样处理的。」

「我不明白。」

「目前暂时封锁了消息,但是,损失两支大舰队的不利消息总有一天要对全联邦公布。两位指挥官已经战死,和他们同行的其他军官也尸骨无存,谁可以当替罪羊呢?没有替罪羊,人民怒火的发泄对象就变成整个军部了。为了稳定人心,必须找替罪羊。我们要做的只是提供他们一个合适的对象。」

凌谦说完,目光斜扫了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凌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