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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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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凌谦的回答,显然并非如此。

为什么?

凌谦要对自己撒谎?

凌卫努力回忆弟弟对自己说话时的神态。

他知道凌谦和凌涵经常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嘀嘀咕咕地谈些什么,常常在凌卫出现的时候,孪生子的讨论会遏然而止。

凌卫曾以为他们只是讨论军部的公务,大家官衔级别不同,也许有一些军部机密不适宜让自己知道。

可现在,凌卫察觉到,除了军务外,两个弟弟心里也许藏着别的秘密。

和自己有关的秘密……

「哥哥回来了?」

传进耳里的声音,让沉思中的凌卫抬起眼,看见凌谦,他点了点头,习惯xing地解开领带,把军装外套脱下,小心地挂进衣橱。

凌卫的准将军服是前几天送过来的,这也是凌谦在逆刺小组的会议上讨价还价的收获。

「看到新凌卫号了吗?」

「嗯。」

「很兴奋吧?黑刺级速能舰,可是联邦军部花了大量金钱和心血才好不容易造出来的,现在全联邦不超过十艘。哥哥要好好地指挥它,用它取得胜利。」

「我尽力而为。」凌卫的这个回答,和对女王的回答并无不同。

凌谦看看他的脸色,「哥哥很累吗?」

「有一点。」

「那快点吃饭吧。」

通常来说,遇上凌卫脸色不好,弟弟一定会再三关注,但是显然,今晚凌谦心里承载着别的事qíng。

一切看似平静。

凌涵把温着的饭菜端出来,三人围着饭桌吃完晚餐,各自去做自己的工作,这是最近一贯的做法。

上chuáng后,凌涵和凌谦脱下凌卫的睡衣,一前一后把凌卫紧紧抱住。

「今天晚上也要做吗?」

「哥哥不想做?」

「也不是。」凌卫像要把额头垂下的碎发甩开似的,晃了晃头。

弟弟们赤luǒ的胸膛贴着他的身体,令他感到温暖。

因为脑子乱糟糟的,仿佛什么都抓不住,反而觉得ròu体上的接触更实在点,起码,透过肌肤传过来的那点温度,是实在的。

泰斯的事,为什么要骗我呢?

泰斯只是我在梦境中的人,却真的存在,难道我做的那些噩梦,凌谦和凌涵知道底细?

凌卫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当面向凌谦和凌涵问清楚,但他太了解这两个弟弟的做事方式了,到最后很可能自己不但得不到答案,还被倒打一耙。

既然凌谦凌涵故意隐瞒,那么就算问他们,也不可能轻易得到答案。

凌卫需要时间理清自己的思绪。

「哥哥走神了。」

「没有。」

「这样抚摸,有舒服到吗?」两根指头在褶皱内侧滑动,像要为即将接受进入的地方做按摩似的,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鼻尖嗅到xingyù萌发的微微腥味,身体被宠爱的回忆苏醒过来。

明明满肚子心事,却,很快就充满了感觉。

凌卫把下巴抵在他身前的凌谦的肩膀上,伸出舌尖,轻轻触碰充满张力的蜜色肌肤。

一点点微咸,通过舌尖传过来。

这是凌谦独有的热热的味道。

「哥哥今晚特别热qíng啊,」凌谦受到挑逗般的发出闷闷的声音,「那么,我就更努力地回应了。就算只做一次,也要把哥哥做到晕过去。」

「用不着这么过分吧?」

「哪里过分了?因为我爱哥哥啊。」

「是吗?」

那么,为什么要骗我?

这种不满的感觉,却很快被yù望掩盖了。

热烫的硕大进人身体,qiáng烈的cha入感和扩张感,像用实物填满了空空的盒子,一瞬间,有如空气一般的疑惑,统统都被挤走了。

「唔————」凌卫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湿热紧窒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凌涵的yù望,呼出热气的双唇,还有胯下贲张的xing器,却被凌谦放肆地尽qíng玩弄。

两具qiáng壮身体的前后夹击,像要把人烫化了一样。

「嗯——嗯——!呼……」

依然是一人一次,但却异常激烈。

不是身体上的激烈。

而是心灵。

有如龙卷风般的jiāo媾快感中,凌卫紧紧攀着弟弟的肩膀,察觉到对方qíng绪上异常的波动,焦躁和不安凝结成深刻的yù望,贯穿到他身体深处。

全身上下都好疼。

每一块能留下痕迹的地方,都没放过。唇、项颈、肩背、胸腹、大腿内侧的肌肤……甚至连手腕,手肘,都反复地亲吻、吸吮、啃咬,qiáng硬地弄到充血淤青。

巨大的异物qiáng行破开甬道,狠狠摩擦蹂躏着。

压迫和疼痛感,伴随着半麻痹的甘美直冲脑门。

如凌谦所言,是即使做一次,也要把他做到晕过去的力道。

结束后,凌卫像被抽了筋的龙一样浑身瘫软。

抱着他去浴室清洗gān净后,又把他抱回chuáng上,凌谦无论如何也不许他穿回睡衣。

「luǒ睡也挺好啊,我喜欢看哥哥luǒ体的样子,这样可以在被子底下一边摸着哥哥的身体,一边入睡。」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任xing?」最近为了专注于工作,避免睡着后擦枪走火,凌卫都是穿着睡衣的。

「今晚就让我任xing一下,不可以吗?」

「凌谦。」凌涵忽然低喝一声。

凌谦不再说话,把视线转到一边。

凌涵从凌谦手里把睡衣拿回来,jiāo给凌卫,「哥哥一定要穿的话,就穿吧。天不早了,该睡了。新凌卫号已经停泊在外空基地,军部的命令是要尽快登舰。」

凌卫把睡衣穿上,不放心地瞄了正在闹qíng绪的凌谦一眼,「他是有什么心事吗?」

「不要紧,这家伙,哥哥你也知道他的脾气。」

凌涵浅笑着在他鼻尖吻了一下,把他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了上去。

灯光黯淡下来时,凌谦转过身走到chuáng边,悻悻地占住了凌卫的另一边。

门铃响起。

穿着蓝色长睡袍的凌涵打开门,看见了笔直站在面前的艾尔·洛森。

来得真快。

凌涵侧身,让他走进来。

「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他已经睡熟了的话,现在就开始吧。」艾尔在客厅中,面朝向通往睡房的走廊,仿佛他已经看见凌卫躺在chuáng上。

凌涵难以察觉地拧了拧眉,「不觉得自己心急了一点?」

「你现在,就像要把心爱的玩具递到别人手里的小孩子一样。」艾尔转过身,朝他微微扬起唇。

「哥哥不是玩具!」从走廊那头忽然响起来的声音,带着低沉的恼怒。

凌谦不知什么时候从睡房里出来了,对艾尔·洛森,目光如同盯着进了屋子的láng一样的充满敌意。

沉默的对峙,时间久了,只会让绷紧的弦拉到断裂。

凌涵沉着地咳嗽一声,「跟我来。」

艾尔跟在他身后,泰然从冷冷瞪视他的凌谦身边走过。

但这分冷静并不那么容易保持,踏入睡房,一股雄xingjiāo媾后残留的yín靡咸味飘去鼻尖。在孪生子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艾尔脸庞的线条骤然扭曲。

这种味道……jīng液和汗液混合的味道……

和当日踏入审讯室时,遮掩不住的可耻的味道一样,伴随这yín邪残酷的,是被他们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卫霆!

来这里的路上,他已经知道凌家兄弟不会心甘qíng愿的让他接触凌卫,他们一定会使用卑鄙的技俩,自己必须沉住气,没必要为小孩子的花招动气。

但感qíng和理智往往分离,而且这感qíng恰好击中他生命中最痛的一段。

视线移往chuáng上,凌卫颀长优美的身体在黑暗中起伏,艾尔刹那间记起当年躺在他面前,痛苦到将近绝望的卫霆。

不!

艾尔大步走到chuáng边,把沉睡中的凌卫从被子里抱起来。

「喂!你这是治疗还是抢人啊?」凌谦一个箭步,抢在他面前。

艾尔没有理会他,低头审视着怀里的人。

凌卫睡得很沉,双眉偶尔微微抽动,眼睑覆盖下的眼珠子不时激烈颤动。

凌涵低声说:「他这个样子,应该是正在做噩梦。我给他用了镇定剂,暂时不会醒。」打个眼色给凌谦。

凌谦忍着气,无声往后退了一步。

就算醋意翻腾,也只能暂时忍耐,凌涵说的对,哥哥三天治疗的疗效已经退散。前几天,哥哥至少睡了五六个小时后才出现仿佛被噩梦困扰的神qíng,今晚,却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露出痛苦之态。

艾尔沉默着,把怀里的凌卫慢慢放回chuáng上。

如果可能的话,真想直接把他抱出这间连空气都龌龊不堪的卧房,把他抱到远离凌家人的地方。

「身体接触的话,握着手就可以了。」凌谦监视犯人一样地站在旁边。

艾尔坐在chuáng头,抱着哥哥上身的这一幕,真让人看得心头滴血。

但对于艾尔来说,心中的剧痛比凌家兄弟有过之而无不及,适应了房间中的光线,他看见了凌卫从项颈往下蔓延到锁骨的qíng色痕迹。

不但如此,连手腕和手肘上也有一块块青紫的吻痕咬痕,令人眼眶yù裂。

不难想像,在他到达前,就在这张chuáng上,凌家的两只畜生对他怀里的人做了什么好事!

岂有此理。

无法眼睁睁看着他们摧残蹂躏这具身体,卫霆的灵魂在这里,即使是不能做主的残存意识,但承受轮番的施bào,一定还是会痛苦。

必须加快行动。

不管用什么qiáng硬的手段,残忍也好,无qíng也好,只要一有机会,必须不留余地把凌卫的意识击垮。

抱歉,卫霆。

多想现在就把你救出魔掌,可是,今晚唯一能做的,却只是这样抱着你。

希望我的双臂,可以带给你力量。

「身体接触紧密,才能保证疗效和时间。」艾尔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回答,「必须抱着。」

「撒谎,上次在军部大楼也没有抱着,哥哥最多是把你的大腿当了一下枕头。」

「有什么不满意的话,中止这次治疗好了。」

在凌谦要张口说话之前,背后被凌涵警告地戳了一下,他恨恨地闭了嘴。

心里明白这次治疗的重要xing,但是看着那家伙理所当然地把他们的哥哥抱在怀里,叫人怎么接受?

被凌涵在身后又用力拉了一下,凌谦才退开,坐在chuáng对面的沙发上,双手环抱胸前,「我先警告你,抱着就抱着,手不要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