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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娘不是那种人,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这么想,娘才真要生气了。”将人按到怀里,徐晋抓起木匣摆到她面前:“有那些胡思乱想,还会送药给你?别哭了,不信下次进宫你看看,娘只会对你更好。”
傅容半信半疑,说实话她也觉得婆母不是那种人,但她就是怕,又捶了徐晋一下:“反正以后我跟娘说话做事,不用你瞎掺合!”
徐晋真心冤枉,按着她手看她蛮不讲理的泪眼:“我这还不是为你好?你知道凤仪宫距离昭宁宫有多远吗?刚刚出来你都不行了,再去那边走一个来回,回头让我抱出来,那样你就满意了?”
他理直气壮,傅容更是不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更圆了:“我走不动怪谁,你说怪谁!”
徐晋结巴了,叹口气,飞快在她小嘴儿上亲了一口,认命道:“怪我,怪我行了吧?”醉一次酒,又要受罚又要挨骂,只要她记得这点,以后拌嘴不管他有错没错,翻出旧账来,他恐怕都要气短几分。
“你别碰我!”他还敢趁机占便宜,傅容又推他。
怕她动作太大牵扯到下面,徐晋老老实实坐回原处,捡起放在一旁的小木匣,再看看傅容气鼓鼓的侧脸,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我看看这药如何。”自言自语般,徐晋打开匣子,意外发现里面除了一个类似胭脂盒的扁圆瓷瓶,旁边还有一个狭窄的小格子,里面装有两寸来长的玉质细管,跟傅容小指头差不多粗细,顶端略圆,下面嵌了状如把手的长条白玉,另系一根红缎带子。
徐晋拿出玉管,好奇地转了两转,很快就明白这东西怎么用了。
唇角上扬。
盖上盖子,徐晋小声问傅容:“是不是很疼?”
傅容背对他哼了一声。
王府马车,坐榻十分宽敞,徐晋笑了笑,起身道:“你这样坐着不舒服,腿放上去躺会儿吧。”
他在一侧坐了。
傅容确实不舒服,轻轻踢了绣鞋,却没有躺下,只是背靠软枕,双腿平放。
徐晋朝她晃了晃匣子,低声道:“我先给你上药吧,早点上药早点止疼。”
傅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当即就要起来,可惜动作晚了一步,徐晋饿虎扑羊般重新扑了过去,掀裙褪裤再曲起她腿,一气呵成。
转眼间身下就凉飕飕的了,傅容又羞又气,“徐晋!”说话时试图并拢双腿。
“浓浓别闹,我真的只想给你上药,你小点声,让人听见不好。”徐晋无赖地挤到她中间不让她得逞,再当着傅容的面打开匣子,气定神闲地擦拭玉管,再旋开瓷瓶盖子抹药。
傅容呢,看清那玉管形状时就伸手捂住了脸。
徐晋看她一眼,无声地笑,都准备好了,抱着她腰往下挪挪,将她放得更平,这才低头去忙。
“疼吗?”他哑着声音问,眼睛盯着玉管,直到它只剩一点点在外面。
傅容轻轻颤抖。
徐晋额头冒了汗,恋恋不舍替她穿上裙子,搂着人求:“浓浓,快点养好吧,下次该换我了。”
趁她羞得不行,娇弱无力抗拒,他又亲又揉,早把清晨的承诺抛到脑后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咱们肃王qíng商不高,如何占便宜可太在行了~


☆、第112章
马车驶进了肃王府。
徐晋恋恋不舍地松开傅容朱唇,抵着她额头平复,手也从她小衣里退了出来。
傅容浑身无力,埋在他怀里娇声斥他:“拿出来。”
“还疼吗?”徐晋一边帮她系腰带一边咬她耳朵,“疼就继续含着,府里也没有事qíng。”
含着……
傅容的脸再次烧了起来。
她跟徐晏最快乐的那段日子正是新婚初期,她还放不开,徐晏也矜持,难得说两句羞人话,也是文采斐然的,后来两人的好日子很快结束了,白日里应付完婆母小姑,夜里谁都没那个心思,很多时候都是隔几天才有一次,而徐晏更不可能有心qíng说这些混话。
现在呢,徐晋这个上辈子不愿搭理她的男人,说起话来哪还有高贵王爷的样子?
分明是làngdàng公子!
“你拿出来!”傅容羞怒jiāo加,攥紧他衣裳催道,否则身上带着那种东西,她怎么走路?
徐晋扶扶她翟冠,很是认真地道:“怕你疼,我连娘那边都不让你去了,现在更不可能拿走止你疼的药。浓浓担心一会儿下车不好走路吗?没事,我抱你出来的,现在再抱你进去,院子里谁敢说闲言碎语,撵出去就是。”
“不用,你快拿出来!”傅容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让徐晋把东西拿走。稍微动一动那玉管便跟着动,或许是药效的关系,非但真的止了疼,还带来一种羞人的感觉,再想到徐晋乐不得看她这样,傅容越想越不自在。
她不喜欢让徐晋看,徐晋偏就爱看,待马车停到芙蕖院门前,徐晋笑着亲了亲傅容脑顶,哑声道:“我先下车,你想拿开,可以自己拿。”
说完轻轻将傅容放到坐榻上,他迅速起身下了车。
车帘落下。
傅容盯着车帘,脑海里天人jiāo战。
自己拿?光天化日的,让她在明知外面有男人那个男人还心知肚明她会如何拿的时候把那东西取出来?傅容真的做不到,自己一人时她可以毫不羞涩地用这东西上药,但若旁边有人,她羞于出手。
可是不拿,傅容觉得她连走到马车门前的几步路都走不来,如何走?简直就跟……
外面车夫丫鬟们都在等着,傅容没有多少时间犹豫,咬咬唇,手伸向裙子。
就在此时,车帘突然被人挑开,有亮光透了进来。
傅容浑身冒汗,被烫一般收手,红着脸抬头。
徐晋在看清楚里面qíng形时便将车帘挑开了,朝她温柔一笑:“过来吧,我扶你下车。”
傅容再次瞪大了眼睛,敢qíng这人根本没打算让她自己拿出来?
美娇娘脸越来越红,有羞有气,一双美眸里水色越重,像濛濛细雨,是徐晋从没见过的羞恼模样,而且那种羞,绝不是装出来的。徐晋心软了软,放轻声音道:“我抱你进去。”
傅容盯着他,咬咬唇,理理衣衫,慢慢站了起来。
徐晋看见她身子微僵,看见她皱了眉,看见她红唇轻启,在快要发出声音时又紧紧抿住。
那一瞬,徐晋无比羡慕那玉管,羡慕到想马上取而代之。
抱住艰难走过来的小姑娘,看着她乖顺地埋在他胸口,徐晋轻轻一笑,转身走向内室。
没有吩咐丫鬟进来,只有他们夫妻俩进了屋,徐晋快步走到chuáng前,压到她身上就要亲,想在马车里那样,趁她羞极再讨点便宜。
傅容怎么会给他?在马车里她没办法,怕闹出动静丢了脸面,现在到家了,她会让这个想尽办法欺负她的男人再三如愿?
想抬腿顶他一下,又怕真激怒他,推他吧,傅容自知力气不敌,眼看他俊脸马上要贴了过来,傅容几乎是本能地迅速抬起手,抓住徐晋耳朵使劲儿往两边扯:“你再欺负我一下试试!”
徐晋料到她会拒绝,却没料到她居然扯他耳朵!
“你……”
她显然没下足力气,徐晋只是稍微有点疼,双手撑在她两侧,他讨好地哄她:“就亲一下……”
傅容冷哼,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盯着面前因为被她扯了耳朵模样显得有些古怪的男人,有点想笑,可是想到那根还在身上的玉管,傅容当即再无半点笑意,冷眼看他:“早上王爷亲口许下的承诺都不算数了吗?”
徐晋面现尴尬,“不是,只是我……”她太美太好,他qíng难自禁。
傅容盯着他,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她忽然收了手,侧过头去,眼睛闭上,眼泪却慢慢流了下来:“昨晚我恨极了王爷,今早王爷先是赔罪后又再三体贴,我又不忍心一直不理你,可是……算了,王爷既然想要,那就自便吧,我是王爷的妻子,本就该伺候王爷,只要王爷舒心了,我忍着就是。”
徐晋身上的火顿时灭了。
他只是想亲亲她,何曾想要动真格的?
看她哭得可怜,还是那种心冷似的可怜,徐晋叹口气,扯过被子替她盖上,俯身给她抹泪:“不亲了不亲了,别再说气话了?在你眼里,我就是只顾自己不心疼你的?”
傅容冷笑:“嫁过来之前,我也觉得王爷会心疼我,经过昨晚,我真不知道王爷是不是只是嘴上说得好听……”
大错再次被提起,徐晋沉默,看她两眼,心头刚升起的一点烦躁马上又被她新落的两行泪氤氲得瞬间弥散。赔罪的话说了太多,徐晋不想再重复,瞅瞅傅容扁起来的小嘴儿,忽的笑了,“行,是我定力不足,那今晚就罚我多站一炷香的时间,这样可好?”
傅容惊讶地睁开眼睛。
那眼眸水漉漉的,徐晋忍不住捏了捏她鼻子:“我娘都没有这样罚过我,这次为你破例了。”
他自愿请罚,傅容见好就收,小声辩解道:“是你自找的。”
软软娇娇的声音,徐晋听了只是纵容地笑。
傅容便又补了一句,看看门口道:“两柱香,王爷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徐晋神色郑重:“君子一言。”
傅容qiáng忍着才没嗤笑。
那徐晋也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先笑了,替她取下翟冠,散了青丝,目光温柔下来:“好好躺着吧,早上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下午再让府中众人来拜你,若那会儿你依然不适,改成明天也行。”
“不用推迟,就下午吧。”谈起正事,傅容语气缓和了不少。
曾经她是徐晋小妾,对肃王府前后院的qíng况知之甚少,现在她是主母,有点兴奋,也很期待。
“那你先躺着,我去前院看看,一会儿过来陪你用饭。”
徐晋隔着被子捏捏她手,起身走了。
人一走,傅容赶紧放下chuáng帐,忍羞将那玉管取了出来,也幸好外面有根红缎子。
晌午徐晋回来,傅容已经换了身家常打扮,浅绿褙子配白底长裙,头上发饰素净简单,靠在chuáng头逗鹦鹉呢。
徐晋不由看向窗子。
傅容瞧见了,得意地道:“放心吧,团团聪明着呢,不会飞走的。”昨天是大婚的日子,傅容让梅香把鸟笼提到她房里养了一日,早上没来得及取,现在闲下来了,当然赶紧把爱宠接了回来。
徐晋挺意外的,凤眼盯着在傅容腿上蹦来蹦去的小绿球,靠近时不由放慢了脚步。
他那么高,再慢团团也看得见啊,歪头瞅瞅他,警惕地朝傅容肩膀跳了过去,落稳后大声叫唤:“起chuáng,浓浓起chuáng!”
徐晋震惊地停下脚步。
傅容将团团放到左手心里,右手轻轻摩挲它粉红色的脑顶,笑得十分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