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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寻思一会儿,知道这是在暗喻四大家族权势滔天,不由冷笑道,“霸气,简直比皇家还要霸气!”

贾环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放心,你以后比他们霸气多了!你一句话,他们抄家的抄家,掉脑袋的掉脑袋,绝玩不过你!”

三王爷哈哈大笑,将少年搂入怀中好一番揉搓。这人怎能如此招人喜欢呢!

萧泽额角抽搐,再次默默竖起大拇指,心道:环三爷你能!一句话把四大家族都黑了,一句话又把盛怒中的王爷哄笑了,你太能了!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三王爷抚平衣襟,作势要走,贾环用脚背勾住他腿肚子,曼声道,“怎么?这就走了?”

“难不成你还留我过夜?”三王爷笑得温文尔雅。

“你是不是忘了给我什么东西?”贾环挑眉。

“什么东西?”三王爷同样挑眉。

“好家伙,还跟我装傻!”贾环冷笑,一把攀住他脖颈,将他摁倒在炕上,骑着他紧实的腰腹一通乱摸。

三王爷笑得停不下来,忙掐住他蜂腰求饶,“好环儿,快别挠了,我这就给你!痒!”话落一个翻身将少年反压住,去挠他咯吱窝。

眼见天都黑了,再闹下去今晚就不用走了。萧泽不得不咳嗽两声。

三王爷依依不舍的罢手,从亵衣袖管的暗袋内掏出一个陈旧的荷包,笑道,“快收好了,五万两金票分文不少。”

贾环接过,立即打开一张张清点。

三王爷忍俊不禁,摸摸他脑袋道,“小财迷,你且数着,我先回了,反正也不指望你能送我一程。”走到门边转头,提高音量提醒,“明日我在府中设宴款待,你一定要来。晌午我派人去接你。”

贾环不耐烦的挥手。

三王爷一径笑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很多大大抱怨五王爷戏份轻,我剧透一下,这篇文分三部分,前部三王爷戏份重,中部五王爷戏份重,后部两攻争风吃醋,戏份一样重。五王爷的确很渣很变态,但他渣不过环儿,变态也变不过环儿,所以别看他现在牛bī,后面被nüè的惨兮兮,当然,三王爷同样被nüè的很惨。两个攻一个是小清新,一个是重口味,都是我的最爱!我一个也无法放弃!

45四五

处置了王夫人,贾政来到赵姨娘院子里想跟她娘两培养培养感qíng,甫一入内便见炕边架着一个大火笼,晋亲王的朝服正摊在上面烘烤,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随着蒸出的白汽弥漫开来,另有一条金镶玉的束带正拿在赵姨娘手里,她捏着一根银针,正全神贯注fèng补一颗摇摇yù坠的东珠。

贾政被那金灿灿的朝服骇了一跳,看清赵姨娘动作,心脏都快爆裂了,连忙上前阻止,“你在gān什么?晋亲王的朝服怎会在你这里?快别动!弄坏了可是要诛九族的!”

“老爷来啦?”赵姨娘微微一笑便要下炕行礼。

贾政怕她把东珠弄掉了,忙走过去按压她肩膀,“你快坐着别动!王爷的朝服怎在你屋子里,看着好像湿了?”

赵姨娘笑道,“他跟环儿喝多了,沾了许多酒渍菜渍,怕是不能穿出去见人,这才洗了送到我屋里烘gān。”

“这腰带又是怎么回事?”贾政指着摇摇yù坠的东珠,脸色非常难看。

“这颗珠子眼见快要掉了,萧侍卫让我帮王爷补补。”赵姨娘眼珠子一转,装作漫不经心的道,“在金陵的时候,王爷曾把我们娘两接到总督府暂住,好方便环儿考试。那时他身边没有可信任的人,这些个紧要东西都是我帮着打理的,想来萧侍卫也是习惯了,竟想也没想便送了过来。如今他两都喝高了,正在屋里睡着呢。”

贾政心头狂跳,勉qiáng稳住声线问道,“王爷与环哥儿的关系很亲厚?”

赵姨娘心里觉得腻味,反问道,“太太怎么样了?”

“她眼下正跪在祖宗牌位前反省。”

“她犯了那样的大错,竟只是跪着反省?若别家有这样的主母,早一根白绫一杯鸩酒弄死了事了!”赵姨娘尖叫道。

“你一个贱妾,还想主宰正室生死不成?谁给你的胆子?”贾政怒喝,下一刻又想起环哥儿与三王爷的关系,正想说几句软话哄住伤心yù泣的赵姨娘,却不想门外有人通禀道,“老爷,老太太叫您赶紧过去一趟,有事商量。”

因三王爷还在沉睡,不好打扰,又因赵姨娘还是那般爱挑事,没个消停,贾政心里膈应的慌,甩甩袖子毫不留恋的离开。

等他走得远了,赵姨娘才对着晃动的珠帘啐了一口,伤心yù绝的脸蛋转瞬绽开一抹蔑笑,继续哼着小曲儿fèng补腰带。五年,足够她认清贾府诸人的真面目,也足够她消磨掉对这人的感qíng。她如今只要儿子平平安安的,旁人管她屁事?想沾儿子的光?滚你娘的蛋!

贾政到了正院,王熙凤正跪在堂下听训,见他来了连忙擦掉脸上的泪珠,躬身道,“老祖宗教训的是,孙媳妇都知道了,这些个事保证不传到外头,坏了贾王两府的名声。”

“碰见谁多嘴多舌的,无需回禀,你自己便处置了!老大办事我着实不放心,明日查抄赖家你也跟着去,使几个人盯紧了他。好了,你大伯现如今正在祠堂与你姑妈叙话,待会儿你去见一见吧。”贾母说完,嗅了嗅手里的鼻烟壶。

王熙凤唯唯应诺,低眉顺眼的告退。因与王夫人血脉相连,至此以后,她也得夹着尾巴做人,省得老太太以为王家出来的女儿个个都是利yù熏心之辈。

“母亲,招我来何事?”贾政上前行礼。

“赵姨娘母子你可曾见过了?”贾母语气yīn沉。

打小便没在身边教养过,无论贾环如何出息,她终究喜欢不起来。更何况他一回府就闹出这样的大事,连晋亲王都牵扯进来,半点没把贾府的脸面放在心里,也不为他大姐姐着想。五年了,还是那么个混帐东西!

“与赵姨娘说了几句话,听闻母亲传召便过来了。环哥儿与王爷都喝高了,这会儿正睡着。”贾政一一回禀。

“喝高了?睡在环哥儿屋里?”贾母音量陡然拔高。

贾政点头应是。

贾母神qíng恍惚,好半天回不过味儿来。不怪她失态,晋亲王最厌旁人近身,听元chūn说从未有女人能在他chuáng上躺过半个时辰,是故成亲五年了,府里只得了王妃所出的一个嫡子。为此元chūn还偷偷跟她抱怨过,让她帮拿主意。

想到这里,贾母终于相信晋亲王果然待环哥儿不同,这才缓和了表qíng,“既然皇上和晋亲王都发了话,今后你便好好栽培环哥儿,争取光耀我贾氏门楣。他日前不是刚考完院试吗?成绩何时出来?你使人盯紧了,有了好消息便报与我知道。”话落略微停顿片刻,压低嗓音道,“宝玉衔玉而生那事,今后府中不许任何人提及!内院我叫凤丫头盯着,外院那些长随小厮,你可得看紧了,谁若漏了一句口风,拉回来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