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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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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轻巧欢快地拨弄起展翔胸前的敏感,盈盈欲坠,挑逗着萧羽眼里两颗不安分的瞳仁,几欲喷火!
啪嗒!
小水滴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从那一颗拨弄得晶莹凸起的葡萄珠上掉落。
透明的小水珠,落地分明有痕,谁道寂静无声?
萧羽只觉得鼻间腥热的血气爆涌,一股热辣辣的黏稠液体瞬间从鼻腔里喷出!
他的脑袋嗡的一声,猛然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时何地,惊慌失措地顺手抄起手里捧的东西,仓促间捂住无耻bào露了“真性情”的鼻子。
雪白湿漉的一件丝棉T恤,尚带着汗水和香皂的清冽,还有……还有那个人身体里的味道。
每个人的体味都是不一样的。萧羽用手里的衣服堵着自己噗噗喷血的鼻,却更加陷入一场灾难——满鼻子闻到的全部是展翔身体里的味道,鲜活健康的血肉的味道!
他的视线仓皇无助地逃避,一下子看到落在地上的一双光luǒ的脚。
某个混蛋竟然连袜子都脱掉了!一双常年包裹在球鞋里的脚丫瞬间挣脱束缚,摆在原木色的桦皮地板革上,淡青色的几条血管在脚背上延伸,细致的皮肤泛出静谧诱人的光泽……
血液在萧羽的身体里左冲右突,一半的血像喷泉一样涌向他的脸皮,另一半血泄洪一般涌入两腿之间,全部堵在狭窄的一条甬道里,前突后撞,进退不得!
女队姑娘们沉浸在集体围歼展二少致其当众剥衣的狂喜之中,吱哇尖叫声快要掀翻房顶。
没有什么人去注意萧羽此时的万般láng狈。
只有展翔莫名地看了他几眼,大约是不明白萧羽为啥这么喜欢自己的T恤呢,竟然罩在脸上又亲又闻,爱不释手?
那上面都是汗呢,湿乎乎的……
展翔不由自主地伸过手臂:“你没事吧?”
萧羽窘迫地都快要哭出来,从来没有如此当众出丑。
他手忙脚乱地用衣服捂住鼻子,弓着背,弯着腰,撒丫子一路小跑,冲向洗手间,蹿得比兔子遇上狐狸还要迅速。一路跑还一路撅着屁股,把两条腿夹紧,生怕被人看到他裤裆里支起的“欲火中烧牌”小帐篷!
水管子里凉飕飕的水让萧羽连打了几个寒颤,头脑骤然冷静下来,充血的胯下也迅速退热落cháo。
方才实在是太丢人了,太丢人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呢?!
训练场上热了累了出汗了,脱掉上衣换一件汗衫,本是稀松平常之事,三伏天时有些男队员甚至喜欢光着膀子训练一整天。
从小在体校男孩子堆里长大,大家夏天在一个水池子里游泳,在一张大通铺上穿着三角小内裤睡觉,男人的luǒ体早就看习惯了。萧羽上辈子的时候,从来还不至于犯贱到瞧见个luǒ男就招架不住,口鼻喷血。
这辈子……难道还能越活越抽抽么!
萧羽把整颗脑袋都搁在水龙头下,用凉水狠狠地冲刷,冲掉蒙在眼球上的最后一丝热辣气息。
今天可能就是训练太累了,导致抵抗力薄弱,对某人的冒然剥衣全然没有准备,又或者是,他的青梅竹马不在身边,太久没有做那个,房事极度匮乏,心痒手痒鼻子痒,浑身都痒痒了。
这什么臭毛病啊!
萧羽瞅一眼手里被揉成湿漉漉血乎乎的一团衣服。
价钱挺贵的一件丝光棉透气运动T恤呢,本打算回到宿舍就还给人家展二少的,这回可好,被自己的鼻子一个华丽丽的地图pào,喷了满衣服的鼻血!
萧羽拎着罪证血衣,灰溜溜地回去宿舍,拿洗脸盆把衣服泡上,玩儿命狠搓了半天,还是觉得衣襟染上了淡淡的huáng印子。
很财迷的陈炯把萧羽在训练场赢的那一双宝鞋拎了回来,进屋一瞧:“呦,小羽,还没到周末呢,这么勤快?”
“唔。”
“呵呦,洗的是翔哥的衣服?嘿嘿,你这么宝贝这件衣服啊,才拿到手就要洗gān净嘞?”
“呃,衣服上都是汗味么……”
“汗味?”陈炯小盆友眨眨眼,心有灵犀地补充了一句:“难道翔哥有狐臭吗?”
“呃……”
萧羽支支吾吾没有回答,形如默认,心里顿时觉得自己忒么的简直太不地道了!明明是他用鼻血she了人家的衣服,却假装人家衣服太臭。
陈炯说:“嘿嘿,晾gān净了去找翔哥给你签个名哦,然后挂在墙上留作纪念!”
萧羽从来就没觉得陈炯这厮这么贫嘴这么烦人。这悲催的玩意儿还挂在墙上,留作纪念?难道要每天晚上躺在chuáng上对着这件衣服喷鼻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