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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要悬梁刺骨【不成攻便成

嗷嗷嗷嗷嗷嗷嗷

嘿嘿嘿嘿嘿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哈

啪啪啪啪啪啪啪

【请无视】=【作者疯了】

☆、09

按照惯例,大年三十那天晚上监狱长带着区长去每个牢房探访一次,今年也不例外。

林天宏跟李辉到102号房的时候,犯人们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虽然只能收到几个台,却足够满足他们长久单调的生活。

铁门外哨子声一响,狱警的声音传进来:“集合。”

随着沉重的铁门被推开,犯人们规矩的站在chuáng铺两侧,肖白站在最前头。

林天宏抬抬手,后面进来的狱警手里提着一大袋瓜子,花生糖,橘子,还有几副扑克牌,没有烟酒,大家眼中都有着失望和鄙夷。

李辉冷哼一声,讥讽的扯开嘴皮子:“一群人渣。”

其他犯人敢怒不敢言,肖白他们几个当中武大苗是直肠子,所有的qíng绪都写在脸上,他往地上吐了口痰:“呸!”

林天宏扫了一眼就要上前教训武大苗的李辉,后者冷着脸低头装作整理衣服。

“新的一年,希望大家老实服刑,接受改造,按期释放。”

肖白勾唇:“鼓掌。”

整齐的掌声响起来,林天宏正正帽檐,满意的点头。

晚会开始的时候,欢呼声就响了起来,嗑瓜子的,打牌的,还有跟着电视里的开场歌曲哼唱的,甚至有摇着屁股跳舞的,犯人们享受着年夜的欢乐。

肖白靠在chuáng上吃着许乐偷偷塞给他的苹果,舒书跟秋刚低着头说着什么,偶尔能听见秋刚温柔的笑声,直让人冒冷气。

武大苗跟张小虎,李能,钱多多四人玩斗地主,肖白瞟了一眼就能看出牌局的qíng况,就跟小时候一样,李能牌运回回都是负的。

把最后一口苹果吃完,肖白刚准备去福伯那里坐会,就见几个犯人朝他走过来。

“白老大,我们几个想送您一件礼物。”巴结的语气。

随即就见其中一个长的还算清秀的青年快速把裤子褪到脚下,露出两条结实的大腿和一个圆翘的屁股,腿间的那根东西软趴趴的,他跪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害怕的握着拳头颤抖着说:

“白…白老大,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一出把其他犯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武大苗他们直接哈哈大笑,福伯也是没忍住,笑出声,一直躺在chuáng上的雷五看到这一幕,嘴角轻微一扯,有着嘲讽之意。

肖白一脚揣在对方肚子上,冷着脸吼道:“滚!”

牢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毕竟很久没见到他们的老大发脾气了,连秋刚他们都快速的下chuáng走过来。

那名犯人慌乱的磕头,参与的另外几个也低低弯着腰一个劲的道歉,虽然他们不懂到底错在哪。

“妈bī的,还不快滚!”武大苗挨个的在他们身上揣了一脚。

几人连滚带爬的离开。

“老大,这件事其实是我的主意。”武大苗搓着手,gān笑道:“我看你很久没舒缓了,时间一长会憋出病的。”

秋刚脸色一青,看了一眼深沉的肖白,又看了看用求救的眼光望着他的武大苗,他思索着说:“男人身子虽然没有女人的软,不过后面的dòng…”后半部分话在肖白投过来的一个冷厉的目光里没了声音。

舒书犹豫了一会,压低声音问:“老大,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他们几个在一起洗澡,偶尔yù望来了,就用右手解决,唯独没见他们老大那样弄过。

“说出来吧,兄弟几个不会笑话你的。”李能安慰的拍拍肖白的肩膀,张小虎更是一脸同qíng。

肖白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一个个沉痛的表qíng,他对钱多多招招手。

“多多,你过来。”

钱多多啊了一声,走到肖白面前,苦着脸说:“老大,你不会要打我吧?”

肖白拉了钱多多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位置,用手盖在对方的手上隔着衣服上下|抚|弄|着自己的器具,沉声问:“感觉到了?”

“感…感觉到了。”钱多多感受着手心越来越粗大的物件,咽了口唾沫,张大嘴巴叫道:“我cao!好大啊!”

肖白:……

过年的时候大家围在一起玩所谓的游戏,把喝水用的缸子放在中间,转动之后的缸子口指向谁,谁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打飞机。

钱多多跟武大苗,李能三个一听整个人就跟打了jī血一样,秋刚连着咳了好几声,舒书把自己的那本圣经揣怀里,说了一句:主永远与我同在。

张小虎扭扭捏捏的说不好意思,结果他是第一个跑过去的。

肖白耳膜都快要被兄弟几个磨破了,他走到福伯身边尴尬的问:“福伯,要不要玩?”

“玩不起来了。”福伯嚼完嘴里的橘子,用手指指自己的裤裆,半开玩笑的说:“鸟儿也老了。”

肖白脸部肌ròu抽了抽,又走到雷五面前开口道:“不参加?”

雷五眼睛盯着电视,面无表qíng的吐掉瓜子壳:“没兴趣。”

肖白故作失望的耸肩,眼神跟秋刚对视了一下,秋刚微微点头。

几十个犯人挨着身子坐在一起,把chuáng位两侧的过道堵了起来,牢房顿时变的拥挤,肖白被钱多多硬拉着坐在中间。

随着几个犯人被选中当着大家的面|自|慰|之后,气氛就开始变的浑浊,呼吸声都粗重了不少,帐篷数量也在增多,更有人控制不住的用手搓着自己的|下|身|。

当肖白看着缸子转动的速度在自己面前停下来的时候,眉头一紧,他可不太愿意在众人面前把自己的兄弟掏出来娱乐一番,

兴奋的叫喊声响起来:“嗷……”

然而他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原本已经停下来的缸子又转动了两下,缸子口改为对准武大苗。

“切…”大家发出不满而又扫兴的声音。

肖白微微一愣,也有点愕然,他刚才满脑子都是在想,多动两下,结果就真动了两下,要不要这么神奇?说到神奇,赌马的事那才叫一个诡异,也就李辉那种被钱迷昏了的人才没发现事qíng的不对劲,肖白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到目前为止,还不算坏,除了头痛。

“老大…”

武大苗就跟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要往肖白身上蹭,肖白直接一脚给踹出去了,不偏不离,正好倒在秋刚怀里。

“来一个,来一个。”起哄声,叫好声一波接一波,武大苗虽然没有肖白长的那么惑人,好歹也很英俊。

“大苗,你不会不敢吧?都是一群爷们,有什么好怕的。”李能一副别给兄弟丢脸的眼神。

“圣经有云,一切都是假象。”舒书正色道:“大苗,又不是没撸过,放轻松。”

武大苗气的牙痒痒,幽幽的瞪了一眼肖白,抖着手往自己裤子里摸去,秋刚突然出声道:“刚才那局不算。”

“对,对,不算。”武大苗硬着脖子喊道:“你们一个个都看到了,那缸子本来停了的,最后又诡异的动了,这根本不可能,所以刚才是小鬼在作祟。”

话一出,牢房里就有种yīn森的感觉,监狱里死的人太多了,本就不gān净,被武大苗这么一说,更加的可怕,大家伙都缩了缩身子,兴致少了一大半。

武大苗成功被大家遗忘,他感激的握住秋刚的手:“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秋刚微微一笑:“好。”

晚上十一点半左右,整个监狱的所有区的犯人全部在一杆杆枪口的催促下排着队去往cao场,纷杂的脚步声把这个深夜带入了某种森冷的局面。

这是那些当官的定下来的规矩,体现人xing化管理,除夕夜十二点在cao场放烟火,所有人都要在那里观看,算是过年的一个氛围,虽然大多人觉得无所谓,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在为年夜能享受这些而感动,不能跟家人在一起过年始终是遗憾的。

肖白跟在人群里面走着,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他不动声色的拿余光在黑暗中环顾一圈,这种被当成是猎物的感觉让他倍感烦躁。

教学楼天台上站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的人,浅灰色的眼睛穿透一切障碍物落在密集的人群中某一处,抿着的嘴角缓缓弯起,包含着一丝笑意,他是许乐,也不是许乐。

下一刻手臂一挥,就见一颗黑色的圆形物体破空而去,却诡异的没有发出任何落地的声响。

许乐眉梢一挑:“出来。”

“哈哈哈哈,这次我可是躲过了三秒哦,你竟然也会有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