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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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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在chuáng上极其霸道qiáng势,前世叶然几乎每次都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浑身带伤,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因为对方反抗,他硬是把对方打成内脏出血。

肖白低吼着发出野shòu般的粗喘,手掌在许乐的|臀|瓣|上大力的拍打着,下身急促猛烈的撞|击。

……螃蟹爬过

许乐靠在肖白肩窝处喘息着,双颊带着|高|cháo|过后的颜色,有一丝勾人般的妩媚,浑身被汗水湿透,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他歪头凝视着肖白,拿手摸摸肖白的下巴,又摸摸嘴唇,鼻子,眼睛。

按住脸上那只不老实的手,肖白舔去许乐嘴角的唾液,喉咙里发出十分餍足而又贪婪的声音:“要不要再来一次?”

许乐拿那双沾了水雾的眼眸定定的望着肖白,随后就从肖白腿上离开,彼此紧密连接的地方发出一个“啵”声响,伴随着一串串白灼的jīng|液。

“纸呢?”许乐捂着屁股慌张的询问,那模样分明就是一只受惊吓的小兔子。

肖白:……

这样的青年真的是行走在杀戮场的刽子手?之前的冷漠疏离是不是错觉?

他现在极度怀疑要养的到底是兔子还是野láng,品种问题明明差别很大,为什么会弄混淆?

对于这两点疑问很快就会被证实,在亲眼见到许乐穿梭在人群里面部表qíng的收割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那一刻起。

桌子上的行李包随着他的意念打开,里面的一包纸巾飞到肖白眼前,还不等他伸手去接,就见原本躺在chuáng上的兔子站在chuáng边,空中的纸巾也被夺去。

肖白用手扶额,所以说如果找个拥有异能的人做另一半,人生会jīng彩的让他头痛。

把流出来的|jīng|液|擦gān净,许乐就重新回到chuáng上,撅着屁股把头埋进枕头里,迟迟得不到回应,他探出头冲身边纹丝不动的肖白眨眨眼道:“阿白,不是说还要来吗?”

肖白愣了两秒之后,闷声笑了起来,用手在许乐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接着又俯身咬了一口。

“你不是兔子,也不是láng。”肖白含住许乐的一只耳垂轻啃着溢出一句话:“你是只磨人的妖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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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许乐这个人不晓得会不会写崩,在肖白面前是兔子,其他时候是láng╮(╯▽╰)╭,时间一长会不会jīng分?挖鼻子。

其实这篇文窝原本打算走清水路线,把节cao神马都收好,妈哎【深沉的叹息】

亲爱的们,让窝们为碎了一地的节cao默哀三秒~~~

【已拉灯,需要全程参观的菇凉们阔以留邮箱

☆、17

客厅里九个男人维持着沉默的气氛,神色各异,厨房里的煤气灶上火苗兹兹的响,偶尔夹着热气喷洒出来的噗声,ròu香和浓烈的八角桂皮香气充斥在空气里,然而谁也没有jīng力去关注锅里的ròu是不是该盛起来了。

肖元拿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他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刚开始开门的时候还狠狠的惊艳了一番,他一直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哥更好看的了,没想到今天遇上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对方一走进来就轻车熟路的直奔他哥的房间,要知道这个院子里总共八个房间,围绕着院子砌成的,一砖一瓦都是他们自己动手的,每个房间的门都是一模一样的,不是熟人铁定会弄混淆。

那会他第一时间就想到是上门讨债的,然后就见他哥从房里出来,再然后……两人先是拥抱,接着当场深吻!

肖元偷偷的瞄了一眼陷入呆滞状态的其他人,他盯着他哥喉结上面的不明齿痕,晃了晃头,又清了清嗓子:“哥,这位是?”

肖白心里也有些震惊,他以为许乐会挑个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大家面前,谁想到对方刚在他面前消失,下一刻就听到院子外的敲门声。

“这是许乐。”他面上自然从容,他捏捏许乐的手心,挨个的把秋刚他们介绍了一下,虽然对方都认识。

许乐只是面无表qíng的微微昂首,算是回应。

许乐?哪个许乐?他们想到的就是死了好几年的监狱里那个小厨师许乐。

不过也不像啊,一个是可爱的小帅哥,一个是一身寒气的冰美人。比较沉得住气的舒书和秋刚看着许乐的眼神古怪极了,另外几个沉不住气的直接错愕的张大嘴,一脸惊悚。

他们脑中统一的开始补脑一出出大同小异的人鬼qíng未了。

肖白瞧着武大苗嘴巴都能塞下一筐jī蛋了,他真想拿扑克牌塞对方嘴里。

谁也没有注意到桌子上的扑克牌诡异的以一种弯曲的弧度像上移动,肖白及时收回意识,才避免了某场混乱局面的发生。

“哥,你进来一下,我有话要问…”猛然察觉到一击实质xing的杀意,肖元后背冷汗直流,他谄媚的笑道:“其实也不急,晚点说也没事。”

其他人的眼神里传递的就只有三个字:没出息!

肖元翻了个白眼,你们有出息,太有出息了,一个个跟鳖孙一样。

“元元,菜粘锅了。”肖白动了动鼻翼。

肖元尖叫一声,飞快的跑进厨房,紧接着又是一声震耳yù聋的尖叫声。

“老大,你……你跟他…你们…”武大苗磕磕巴巴的说。

肖白用手捏了捏鼻梁,做出一副深沉抑郁状态,半响,才听他道:“事qíng的经过以后再告诉你们。”

“他会跟我在一起。”肖白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揉揉许乐的头发,嗯,软软的,跟以前一样。

对方脸上的冷冽表qíng瞬间柔和,速度之快让人产生错觉。

亲眼见证这个神奇一幕的几个男人大脑有些转不过来弯。

在一起?什么意思?

钱多多哆哆嗦嗦的问:“老…老大…你…你们上…上chuáng了?”其实他想问的是究竟什么时候上chuáng的,要知道他们几人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从来没见过老大有相好的啊,还是一男的,最重要的是让他嫉妒又畏惧的男人。嫉妒对方的相貌,畏惧对上身上无形散发出的气势。

“有些事如其我亲口说,不如你们亲眼去看。”肖白说了句颇有深意的话,成功的让他的几个兄弟再次陷入迷雾中。

最倒霉的就是秋刚,因为一件简单的事被他拿来思考都会变得复杂,更何况本就是一件复杂的事,他紧紧的蹙起秀眉,低头抠着手指甲,这是他一遇到棘手的事就会做出的习惯xing动作。

“刚子,别抠了,声音听起来好难受。”武大苗整个人就跟炸毛了一样:“而且你每次抠完,十根手指的指甲都翻了,听哥的话,别再自残了。”

秋刚淡淡的瞥了一眼苦着脸的武大苗,抠了几下之后就把两只手jiāo握在一起,克制自己的举动。

舒书跑到桌子底下把那本垫桌子的书拿出来,胡乱chuīgān净上面的灰尘,一脸神经兮兮的翻阅着,时不时拿手指放嘴中舔一下。

“能子,你要去厕所吗?”张小虎站起身不由分说的拉着李能往外走,边走边说:“巧了,正好我也要去,咱两搭个伙。”

去你妈的,老子没尿啊!

瘦小的李能几乎就是被张小虎拖出去的,惨叫声格外凄惨。

“小虎跟能子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钱多多期期艾艾的自言自语:“没道理啊。”

“你身上有味道。”秋刚的视线突然扫向许乐,语气里有着戒备和警惕:“血腥味。”最后三个字被他压低的极轻,除了离的近的许乐跟肖白,其他人都没听清。

肖白心中一紧,他这个兄弟心思慎密,为人处事都很小心翼翼力求全面,一件事反复的琢磨,难道对方察觉出了什么吗?如果是前世他最后一次见到的秋刚还有可能,可现在这个还没有经历那些yīn谋算计。

“哦?是吗?“许乐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他的嘴角缓缓勾起:“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祸从口出?”

秋刚身子一僵,他的脸色难看之极,因为刚才那一瞬间他的感觉很不好,却又很准,面前之人绝对是高度危险分子,轻而易举的就能够让他们走入死亡地狱。

想到这,他像肖白投过去疑问担忧的目光,肖白回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秋刚抿了抿唇,站起身靠在墙边又低头抠起了手指甲。武大苗见状也不劝了,一溜烟跑进厨房。

钱多多看大家伙都遁了,他也找借口躲厨房了。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家人。”肖白用食指摩擦着许乐的唇瓣,他说的很随意,声音里却透着警告:“许乐,就算他们哪天犯了错,那也只能由我亲自解决。”

许乐微挑的眼尾轻扬,他张口|咬|住肖白的手指头,舌尖轻轻的舔了舔,笑着说出了一句足够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阿白,伤了你的人都要死,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