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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祁良秦跟同志接触,那就是只能跟他接触了?

严松伟冷笑一声。

因为对这一对很是不满,所以晚上在卧室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跟祁良秦说。因为大家都还没有睡,祁良秦也只能待在他房间里做样子。他就在chuáng上躺着玩游戏,祁良秦就坐在旁边码字。严松伟冷眼瞅着,他觉得祁良秦码字的速度快了很多。

“你还在写那个广告文案?”

祁良秦回头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听到他跟他说话心存感激,点头说:“嗯,有空就写写,反正也没找到别的兼职。”

“你还用赚这点小钱?”严松伟冷笑:“抱住了我哥的大腿,他随便给你点就够你写一年了吧?”

祁良秦听了居然也没恼,说:“可是他没给我啊。”

严松伟立即坐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是应该说你自力更生,不是冲着我大哥的钱去,他给再多你也不要么?!”

“我的确不是冲着他的钱去的啊,不过他如果给我钱花,我也要啊。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不需要在意这些事,谁有钱花谁的啊。他如果没钱,我也可以养着他啊。”

……

这个祁良秦,倒是说的有些道理。他的确也看不惯那些遇到贵公子,还非要装灰姑娘的矫qíng人。两个人谈恋爱,的确不必在乎谁给谁钱花,钱虽然俗气,但也的确是衡量爱qíng的一个标准之一。不是有句话说么,舍得给你钱花的男人未必真的爱你,但是钱都不舍得给你花的男人,一定不爱你。

严松伟叹了一口气,看向祁良秦。其实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他还是很喜欢祁良秦的。他跟祁良秦相处很舒服,可能这其中也有一点新鲜感在里面。他的朋友里没有祁良秦这样的人。

祁良秦见他这样看着自己,打算提一提他最近一直想提却没敢提的事qíng。

“那个,那个我们的合约……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什么时候离婚比较合适啊?”

严松伟想了想,忽然从chuáng上爬起来,把他们签订的合约和结婚证拿过来,扔给了祁良秦。

“都在这了。”严松伟说:“拿去撕了,以后你就是自由人了。”

“那你原来给我的钱……”

“那个钱是契约婚姻的钱,既然婚也结了,你也算是完成了你的任务,那钱就是你该得的,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放心,这事我大哥知道了也没事,他要是认定你是他的人,你做什么他都能理解。他这人很护短。”

离婚手续倒是不需要办,原来当初为了糊弄老太太,他们两个找人办的假证。其实后面也差点出差错,因为老太太要把祁良秦的户口给迁过来,后来让严松伟把这事糊弄过去了,老太太也就忘了这回事。也幸好没有迁户口。

祁良秦觉得严松伟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他以为严松伟会趁机刁难他,甚至用合约威胁他。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威胁自己,甚至还这么大方,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用你给的钱买了一套单身公寓,一室一厅的,在江边,是江景房。你要是哪天想收回去,也可以拿走。”

没想到严松伟听了嘲笑说:“果然是抱上了大腿,就是不一样,一套房子说不要就能不要。”

祁良秦脸一红,想说什么,又忍住了。这房子如今棘手的很,给不给严松伟都有些难堪,给了他自己就成了矫qíng的白莲花,不给的话又成了贪婪的心机婊。

等到大家都睡下的时候,祁良秦又出去了。严松伟躺在chuáng上,看到窗台上的百合花都已经枯萎了。

如今的祁良秦,大概没有心思摆弄这些花了。祁良秦学了些cha花的知识之后,弄的花都很好看。

可能祁良秦此时此刻正在他大哥的房间里摆弄这些花,这些曾经盛开在他房间里的百合花,如今芬芳着他大哥的屋子。

严松伟最近过的很不快乐。

他发现他那一顿饭是白请了,王泽并没有要追祁良秦的意思。而他则要每天在饭桌上看着他大哥和祁良秦眉来眼去。

这两个人其实还是克制的,和往常也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他用看待jian清的眼光去看待这两个人,自然看到的也只有jian清。

公司里那个大项目进入了正式运营阶段,严柏宗要带着公司的几个骨gān到德国出一趟,这一去要将近一个月时间。

严松伟总算看见了一点曙光。他觉得这是天赐良机。

祁良秦却是万分不舍,他是极重感qíng的人,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和严柏宗腻在一起。可是他知道严柏宗是要去gān正事,他就算再腻歪也得支持。只是想到一个月那么漫长,心里总是沉沉的。他搂着严柏宗,听严柏宗jiāo代他说:“老二脾气我知道,少不了挤兑你两句,你别放心上。”

祁良秦点头:“嗯。”

“我回来之前,还像以前那样生活就行了。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的,你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打电话给我,如果没接到,我有时间就会回复你。”

祁良秦点头:“嗯。”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你要照顾好身体,别太累了。”

严柏宗点头:“还有呢?”

“我肯定天天想你。”

严柏宗就笑了,手指头摩挲着祁良秦的耳朵,祁良秦忽然又缩了一下头,难耐地躲避。严柏宗便不再摸他耳朵,只是盯着他通红的耳朵看。

“我……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祁良秦说。

“嗯?”

祁良秦稍微往后退了退上半身,支着两只通红的耳朵说:“就是,你怎么都不碰我,就只摸我耳朵,亲我嘴,你是不是还不适应啊,是不是有些排斥我的身体啊……”

严柏宗接受了他的感qíng,却一时接受不了他男人的身体,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严柏宗却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们都在一起睡好多天了。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么。我看你都没什么感觉啊,”这话说出来实在有些叫人难为qíng,祁良秦臊的不行:“我都忍得很辛苦。”

严柏宗觉得自己是在按正常的恋爱顺序在走。他觉得正常的感qíng进展,应该是暧昧,恋爱,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先拉拉手,摸摸耳朵亲亲嘴,然后再一步一步开发别的地方,最后结婚在一起,而且每个阶段都应该有一定的持续时间。他觉得感qíng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也在尽可能地给祁良秦一个正常进度的爱qíng,他怎么能告诉祁良秦,他昨天才半夜做了一场chūn梦,大半夜的偷偷换内裤,那内裤现在还在阳台上搭着。

严柏宗看着祁良秦又臊又期待的神qíng,心想他是不是做错了,真正的爱qíng,是不是如火如荼,根本不讲什么按部就班循序渐进,他以为他的隐忍克制会让祁良秦更觉得他是个好男人,负责任沉稳成熟的好男人,谁知道祁良秦却在怀疑他不温不火。

严柏宗看到祁良秦这样动qíng,心里也有些激动,便凑上去亲祁良秦的嘴唇。祁良秦眼眶泛红,身上都好像跟着冒着cháo气,伸出舌头来跟他纠缠。唇舌的jiāo缠滋生出无尽ròuyù,严柏宗的双手捧着祁良秦的脸,身体压在他身上,胯部忍不住挤压着拱动了一下。

就这一下,磨的祁良秦受不了了。严柏宗胯间硬邦邦的一个粗长物件挤压着他的大腿,祁良秦激动的发抖,又害躁又紧张。他想伸手去摸,却被严柏宗抓住了两只手,重重地按回到chuáng上。他以为严柏宗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两只手挣脱出来,这一次动作更明显,朝严柏宗的胯下摸了过去。但是严柏宗却又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了他头顶两侧,唇舌亲吻的更凶猛,磕碰到他的牙齿。严柏宗灼热粗重的呼吸像是一剂chūn药,祁良秦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于是便十指jiāo叉握住了严柏宗的手,热烈地回应他。

爱的浓烈,光是亲吻就叫人神醉魂迷。也不知道两个人亲了多久,祁良秦觉得自己嘴唇都肿了,严柏宗才放开了他。他双手顺势搂住了严柏宗的脖子,问:“你多久没发泄过了?”

严柏宗一愣,本就有些红的脸上露出几分窘迫来,不回答他,祁良秦红着脸翻身骑在严柏宗身上,说:“我想吃……”

严柏宗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你想吃什么?”

祁良秦到底还是有些害躁,虽然存心勾引,但也说不出那两个字来,只是屁股往后挪了挪,压在了那体积骇人的粗长上,隔着裤子磨了两下。

刺激太大太突然,严柏宗忍不住动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又快要爆炸了。祁良秦说:“我真的好想吃……”

祁良秦说着,便满脸通红地往下爬,隔着裤子用嘴蹭着那滚烫的粗长。严柏宗被刺激的都抖起来了,他没做过这种事,从来没被人口过,沈龢很排斥这些。不是每个人都像祁良秦这样对他的yīnjīng这样崇拜。

祁良秦是真的对严柏宗的粗长男根有崇拜和痴迷,有一种无法言说的yín靡的贪婪。他觉得他可以天天舔都不会厌倦,像是一只贪嘴的yín猫。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东西硬起来是什么样的,他只在心里想过无数遍。他把严柏宗的裤子脱下来,那粗长便弹跳着戳到了他的嘴唇上。

那气味不算好闻,却异常刺激,越是脏的东西越是带着原始的ròuyù。祁良秦为自己看到的骇人巨大感到震惊,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他把嘴巴张到最大,才把guī头含进去,腮帮子都撑起来了。严柏宗死死地盯着他,眼睛里能喷出火来。

祁良秦是那么贪吃,贪婪地吃,眼神却那样羞耻,好像也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但这羞愧阻挡不了他的动作,他的理智似乎在yù望跟前不值一提。他追逐着他爱的男人,像是沙漠中的人在饥渴地享受着久违的甘霖。

严柏宗觉得自己早就领略过祁良秦的chūnqíngdàng漾肆无忌惮,但是他发现祁良秦总是能开拓他的认知,叫他发现爱qíng中叫人惊骇又兴奋的事qíng。这些事qíng都是循规蹈矩的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想过的,他有时候会害怕,觉得自己被勾引到了失控的边缘,有时候心里好像有个骇人的念头,会突然蹿出来一下,几yù挣脱他的控制。他想做君子,做个稳重可靠的男人,但是他心里有一种私yù,无限放大着他的一些人xing缺点。

比如好色。

第88章

临别前贪欢一场,严柏宗简直不愿意出门。

祁良秦却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