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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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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辈子大概体会不到被狂追的滋味,但所幸还好,他单相思的时间也不长,不过花了几个月,就拿下了天下第一大猛攻。

也不知道严柏宗那方面的能力到底有多猛……

祁良秦翻个身,露着光溜溜的屁股,叹了一口气。

因为这天早晨并没有课,他就睡了个懒觉。第二天被刺眼的太阳光给照醒了,他用手挡着眼爬起来,一眼却看到了光影里站着一个人。

他吓得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才看清是严柏宗。

严柏宗正在拉窗帘,说:“这下是真的太阳都照屁股了,还不起?”

祁良秦才意识到自己光溜溜地没穿衣服,赶紧钻进了被窝里面,心里想,严柏宗这是刚回来么?还是已经回来好一会了?那他都看见了么,看了多久,不会已经盯着他光溜溜的屁股看了个把钟头吧。

“暖气开的太足了,”他说:“所以脱光了。”

严柏宗也没说什么,只说:“你赶紧起来穿衣服,今天天气好,开窗透透气。”

祁良秦赶紧躲在被窝里穿上了衣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去洗手间了。严柏宗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是祁良秦大喇喇地趴着呼呼大睡的照片。他笑了笑,然后将手机装进口袋里,咳了一声,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神色,出了房间。

chūn姨说:“今天天气好,你们的被子也都拿出来晒晒。”

“我来!”不等严柏宗开口,远处就传来了祁良秦的喊声。

chūn姨笑了,说:“你们还没商量好呢,你生日是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这个让老太太定,”严柏宗说:“我都行。”

“都行都行,你呀,就知道说都行。”

吃饭的时候,大家就把这件事定了下来,准备在家里吃。老太太别出心裁,让每个人都从外头带一道菜回来:“这跟生日礼物无关,礼物该买还是要买,你们每个人带一道菜,再让chūn姨做几道,就够咱们吃了。”

“妈,光说我们,那你呢?”

“我出酒。”老太太说。

“哎呦,妈这回真出血本了,你珍藏那几瓶好酒,我以为得等到你六十大寿才能拿出来呢。”

吃完饭,老太太把祁良秦叫上楼,给了祁良秦一瓶酒。

“这红酒啊,还是前些年买的,是有钱也难买到的珍藏,好好喝,别可惜了。”

祁良秦看了看手里的红酒,不明白老太太为什么给他一瓶。老太太说:“你拿去跟老大喝,你们年轻人过生日,末了了不都喜欢小qíng侣凑在一起喝个小酒么?”

老太太觉得自己真是cao碎了心,最近严柏宗老是在外头睡,这实在叫她有些担心。都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过生日的晚上点个蜡烛喝个红酒,旖旎夜晚肯定很难把持。年轻人,有什么是一顿颠鸾倒凤解决不了的矛盾呢。

祁良秦却不打算这酒在严柏宗过生日的时候喝。他要今天晚上用。

吃了晚饭以后,他们就各自回房去了。外头北风呼啸,其实下午的时候就变天了,晚饭后他们一起看天气预报,说是晚上可能会有中到大雪。

“天上月亮星星都不见了,”祁良秦将窗户拉上,说:“看来真的能下雪。”

“你很喜欢下雪么?”

祁良秦点头:“下雨下雪都喜欢。”

严柏宗也没说别的,坐在书桌前看文件。祁良秦晃晃悠悠过去,站在书桌前,几次yù言又止,手指头划拉着桌角,问说:“你最近怎么都这么忙。”

“每年最后一个月,都比较忙。”严柏宗说:“时候不早了,你先去睡吧。”

“我也不困。”祁良秦抿了抿嘴,手忽然伸到毛衣底下,装作抓痒,将下摆掀了起来,露着一点肚脐眼。

他的腰身平滑又结实,重要的是纤细但看着有韧xing,他最近锻炼不少,好像很有效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但是严柏宗并没有要抬眼看他的意思。祁良秦就去看严柏宗的脸。严柏宗的脸周正,下巴的线条硬朗冷峻,鼻梁很高很挺,薄唇依然是充满了禁yù的味道,让他想要狠狠撬开。

他的手指就微微用力,关节处有些发白。

严柏宗忽然抬眼看他,祁良秦抿了抿嘴唇,转身走开,然后把瑜伽垫又铺在地上,开始在那练习瑜伽。

他撅着屁股,用前臂支撑着身体,故意装作很累的样子,一直在那哼哼。但是他哼了半天,突然泄气了,觉得这没什么用。这点撩汉手段,跟从前比真是差远了。泄气完了就是生气,气自己手段太小儿科,也气严柏宗太冷酷,他还就不信了,以前睡一起每天早晨严柏宗是什么样,他还不清楚!

“你饿不饿?”他问严柏宗。

这都快十点了,严柏宗还没走,大概今天要睡家里了。

没想到严柏宗竟然点点头,祁良秦说:“那我去弄点夜宵。”

祁良秦立即跑出去了,不一会回来了,端着个托盘,上头还放着两个高脚杯。

“老太太给我一瓶红酒,我们今天把它喝了吧。”

书桌旁有个小餐桌,严柏宗便挪过去坐了。祁良秦倒上酒,说:“天冷,喝了暖和暖和。”

酒是好酒,只可惜祁良秦还没有学会品,他只是觉得不算难喝,但也不像他以前喝得葡萄酒那么甜,他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光了。严柏宗笑道:“红酒不是你这样喝的。”

祁良秦拿着空酒杯,看着严柏宗。严柏宗给他重新倒上,说:“我教你。”

严柏宗就跟他讲,什么样的酒才是好酒,视觉上怎么看,鼻子怎么嗅。

然后就是喝。

“喝一口在嘴里,不要太大口,也别喝太少,酒的量正好充满口腔,然后用舌头轻轻搅动,除了味蕾,鼻子也要注意感受那个味道,从喝进嘴里到咽下去,多停留几秒钟。”严柏宗说着,就给他示范了一遍。

喝红酒的严柏宗十分优雅。祁良秦觉得红酒很衬他。品酒就像是品男人。这世上的酒有很多种,男人也有很多种。有些男人像啤酒,可以喝很多都不会醉,味道苦涩清淡。有些男人像白酒,霸道浓烈,入了肠便暖了身,很容易就醉了人。

严柏宗都不是,他像陈年的红酒,红酒这个词,透着绅士味道,色泽是诱人的,但颜色沉静,喝一口似苦似甜,喝进肚子温热,容易让人贪杯。酒劲不霸道,但后劲足,一不小心就醉了个透。

祁良秦一边想着,一边学着严柏宗抿了一口,舌头在口腔里打转,红酒却从嘴角流了下来。陈酿的红酒颜色是棕红色的,流过他白皙的下巴,滴落下来一滴。

严柏宗伸出手去,大拇指蹭过祁良秦的唇角,抹了,手指头收回来,放到嘴上舔了舔。

沾染了爱人气息的红酒,更醉人。祁良秦那满腔的chūn意,就差扒衣服扑上来了,满眼的都是爱yù,水湿的能出水。

然后祁良秦直勾勾地看着他,又抿了一口酒,酒液又流了出来,这一次却明显是故意的,红酒从他下巴滴下来,严柏宗知道祁良秦想自己怎么做。

他也照做了,他又伸出手来,要擦祁良秦的嘴角,祁良秦却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他的手指头。祁良秦的脸比红酒还要红。

严柏宗站起来,咳了一声,说:“我该走了。”

祁良秦本来浑身酒热,一听这话凉了半截:“你还走……”

严柏宗点点头,又咳了一声,说:“明天得早点去公司,看这天,又要下雪,在家里住,恐怕不能按时赶过去。”

严柏宗说着便去衣架上拿了外套,拎在手里,回头看祁良秦,却见祁良秦拎起那瓶酒,问:“你还喝么?”

他说完不等严柏宗说话,就将毛衣脱了下来,然后扯开领口,那红酒便浇在他的掌心里,然后抹到了胸膛上,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衬衫,极其触人眼睛。

严柏宗浑身发麻,将外套又搭在了衣架上,问:“不怕了?”

“不怕了。”

“不后悔?”

“不后悔。”

红酒翘掉落在地上,剩下的红酒汩汩而出,在地板上铺洒开。祁良秦的脚掌踩过去,严柏宗的脚也踩过去,红酒便沾湿了脚趾头。

鱼儿如愿上钩,叼住了他的饵,已经不可能脱身。

祁良秦表现的非常火辣,搔着严柏宗的脖子,踮着脚尖一直用肚皮磨蹭严柏宗的胯,严柏宗立马就硬了,粗壮的jīng秆顶的下身鼓起来,他亲着祁良秦的嘴巴,两只胳膊抓住那两瓣臂ròu往上一托,祁良秦顺势就夹住了严柏宗的腰。

严柏宗的力气那么大,祁良秦觉得自己在被抱cao。他充满了被支配的满足,按着严柏宗的头说:“我身上都是酒。”

严柏宗闻言就往他脚膛上亲,舌头舔过他光luǒ的脚膛,下巴蹭过了他早就硬挺的rǔ头,祁良秦慡的打颤,他的rǔ头特别敏感,自己往严柏宗的嘴吸送。

严柏宗将他放倒在chuáng上,一把就将他的衬衫给扯开了。祁良秦躺在chuáng上,喘息着看着他。严柏宗覆了上来,按住了他两只手,充满了占有yù地亲他的嘴,他的脖子。

祁良秦想被严柏宗舔rǔ头,可是他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严柏宗忽然轻声笑了出来,喘着粗气看着他。

“你……笑什么……”祁良秦很是窘迫,觉得自己的yíndàng心思被看透了。

严柏宗也不说话,伸出他长而厚实的舌头,舔着他的锁骨,将他抹上的红酒渍全都卷进了嘴里,但是那舌头快到他rǔ头周围的时候,突然转了方向。

祁良秦本来以为他要亲自己的rǔ头,胸膛都挺起来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但是他落了空,身体又落回到chuáng上,严柏宗如此反复,就是不肯碰他的rǔ头,祁良秦试图要扬起上半身,刚要开口说话,严柏宗猛地低头,叼住了他的rǔ头。

“啊……”快感来的突然而qiáng烈,祁良秦一把抱住了严柏宗的头。严柏宗的舌头绕着rǔ头打转,祁良秦会轻微地发抖,似乎格外期待,身体都是绷紧的,等他舌头猛地扫过去,祁良秦就会挺起脚膛,像是受不了,又像是往他嘴里送。

他最敏感的地方,也是严柏宗最喜欢的地方。

祁良秦扭动着蹬掉了自己的裤子,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拉着严柏宗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臀上摸。严柏宗的大手却挣开了他的手,大手从他的硬挺上往下摸,摸过他的囊袋,最后勾到了他的臀fèng,然后来回地摩擦,揉捏。祁良秦觉得自己的臂fèng那么cháo湿,出了汗。他想要摸严柏宗的胯下,但是严柏宗却一把将他翻过来,压在chuáng上,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扯开了裤子,粗长的骇人巨物弹到小腹上,贴着卷曲腹毛,已经硬到出水,guī头比从前看着还要大,沾着黏液贴上了他的臀fèng,摩擦着他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