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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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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油油……”祁良奏仿佛一下子清醒了:“不用油不行……”

严柏宗喘着粗气,说:“我先蹭蹭……”

祁良秦以前听人说,男人最常说的说言之一,就有只蹭蹭不进去这一句。严柏宗的jīng秆太粗壮了,他既兴奋又害怕,怕严柏宗蹭着蹭着就往里cha,于是挣扎着,伸手去拿抽屉里的润滑油。谁知道手还没够着抽屉,就感觉自己的臂ròu被咬了一口,他赶紧回头,却发现严柏宗两只大手扒开了他的臂瓣,喘着气看着他的后xué。祁良秦忍不住缩了一下,那突然收紧的摺皱吸引了严柏宗的目光。他本是洁癖很重的人,却觉得这肮脏之xué出奇地叫人觉得刺激,兴奋。他的手指头按压上去,忽然问:“想不想我舔你这里?”

被人舔xué,是多少受心中梦想,祁良秦从来不敢奢望让严柏宗舔,他觉得对严柏宗来说,是亵渎。严柏宗忽然将他又翻过来,面朝上躺着,然后扳起他的双腿,让他的后xuébào露在空气里。

“想不想?”他又问。

祁良秦浑身颤抖,整张脸都是红的:“舔……舔我……”

下一刻,他就感受到了舌头舔舐过褶皱的滋味,那么嫩的ròu,那么肮脏又刺激的部位,祁良秦叫了出来。他从未见过的激烈反应刺激的严柏宗更炙热,祁良秦的脚趾头蜷起来又绷直,兴奋的几乎流出眼泪。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无上的满足袭击着他。他心中无上挚爱,竟然在舔着他最污秽的地方。他都不知道严柏宗是什么时候扶着流水的粗壮抵上了他的xué,润滑油是凉的,也浇熄不了他满身的酒热。

严柏宗说:“进去,你就是我媳妇了。”

严柏宗这是利用他对媳妇这个称呼的渴望在引诱他。他却心甘qíng愿地上了当,被那一句媳妇叫的心神dàng漾,祁良秦而亡被严柏宗占有,身为男人,他渴望做一个雌伏在严柏宗雄壮身服下的yínshòu,他想要凶狠地进入,彻底的占有。他不想做女人,却想做女人在chuáng上的角色。

“我想做你的人,”祁良秦喘息着说:“进来,进来,cao我,求你cao我。”

下一刻就见严柏宗扶着粗壮的jīng身抵住了他的臂fèng。抹了油的guī头油亮而巨大,jīng身更是青筋凸起。祁良秦气都喘不出来,像是冷一样打着寒颤。他即将被严柏宗拥有,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yín靡和幸福的事。

进入还是太艰难,严柏宗用了大半瓶的润滑油,一寸一寸进人了祁良秦的身体。祁良秦疼的抓紧了chuáng单,一直到感觉到严柏宗的耻毛沾上了他的臂。

那么胀,那么疼,被破身的疼,夹杂着无上喜悦。

“媳妇。”严柏宗叫他。

祁良秦的眼泪汹涌,伸手要搂严柏宗的脖子,却没能够着。严柏宗便倾过身,整个楼住了他,噙着他的舌头,静静地在他身体里。

结合的感觉那么神奇,他能感受到严柏宗的心跳在他身体里,随着粗壮的jīng身鼓动。他们合二为一,在做着这世上爱人能做的最亲密的事。这个他意yín和渴望了那么久的天下最好的男人,如今是他的了。他要给他无上喜悦和满足,来回报他。

“老公……”他发颤地叫,发自肺腑深处的臣服。严柏宗却被哄的抖了一下,粗声说:“别叫……”

“老公,你是我老公,老公……”祁良秦却紧紧抱着他,躲避着他要堵住他嘴唇的舌头。严柏宗身上的肌ròu绷的紧紧的,说:“我忍不住了,你真紧,夹的我都疼了。”

可是又疼又慡,慡的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往外抽,却发现祁良秦在抖,于是又cha了进去。

“啊。”祁良秦的叫chuáng声对他来说那么新奇又刺激,他想要听到更多。

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枕头也掉下来一只。润滑剂渐渐出了沫,从股间流到chuáng单上。祁良秦的一只手从chuáng上垂下来,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又被整个人拖了回去。

外头下了雪,北风那么冷。可是祁良秦却觉得好热,他全身都很热,细密的汗珠沾很了他的头发,他的脸埋在被子里,因为不断地撞击而蹭着被子。严柏宗的温柔还在,但是着了火,这火蔓延到他身上,让他心里生了魔。他已经感受不到疼,只有被占有的满足,有时候心理的快感竟比生理的快感更qiáng烈,诱人疯狂,哄他忘了时间,什么都忘了,脑子里是空白的,只有jiāo媾的快乐,原始的,本能的,动物的快乐。严柏宗的大长腿那么xing感,脊背上是湿热的汗和绷紧的肌ròu,公狗腰那么狡猾而野蛮,耸动的幅度很人,力道却很温柔。严拍宗的手臂从没有如此粗壮有力,严柏宗的脸庞汗津津的,cháo红,仿佛被xingyù主宰。严柏宗的眼睛炙热,紧紧盯着他因为满足而有些扭曲的脸。

严柏宗依旧话很少,似乎只会埋头苦gān,但是他的眼神很温柔炙热,在某个瞬间,突然带给了他了无上喜悦,让他体会到心理满足之外的,更qiáng烈的快乐。

“……怎么跟刚才不一样……”

“cao开了……”不多话的严柏宗,随口一句话,便让祁良秦臊的说不出话来。他想他是被qíngyù融化了,被汗水泡湿了,所以软了,不觉得疼了。

“宝贝,叫老公。”

严柏宗紧紧盯着他的脸,动作似乎在慢慢加快,最后就像是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狠,脸上通红,仿佛高cháo即将到来,他的脖子隐隐露出青筋来,忽然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巴,啃咬着,整场都尽量温柔的严柏宗,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终于完全失控。男人的理智在shejīng的快感下根本不值一提,即便是严柏宗。他的臂部用力住前一顶,guī头闯人了从未有过的深人的地方,两个人已经贴合的不能再贴合,严柏宗嗓子里发出xing感的粗吟,跨下却还在拱动着往前顶,脚板蹬得被单都变了形,顶的他再也受不了,已经不能更深了,guī头鼓动着他的肠壁。

“老公,老公,老公……’他含糊不清地叫着,嘴巴被啃的变了形。

严柏宗在他身体里喷发,一股一股浇灌着他,祁良秦第一次体验到内she的感觉,他被严柏宗内she了,他终于被严柏宗she在了身体里,这念头让他激动的也she了出来,灵魂都要出窍了一般颤抖。

接着便是绵长的接吻,恢复了温柔理智的严柏宗,无限爱恋地亲着他,抚摸着他,啄着他的脸颊。和所爱之人灵ròu合一,原来是如此美满的事。这种事对他们双方而言,都是心灵和ròu体的震撼。

第二天一大早,chūn姨起来开门,发现外头下了很大的雪。

她正在扫雪的时候,严松伟也起来了,接替了她接着扫。老太太和严媛相继起来了,站在门口看外头的雪景。

昨天晚上下了好大的一场雪,如今雪停了,只有白茫茫一片。

老太太看了看,问:“奇怪了,从前他们俩起的是最早的了,怎么今天两个都没起来?”

严松伟把雪铲立在雪堆上,笑着说:“外头天寒地冻的,哪有被窝里暖和。”

他话刚说完,就看见严柏宗从里头出来了。严松伟跟他打了招呼,严柏宗点点头。老太太回头,笑着说:“正说你们起的晚呢,小秦呢?”

严柏宗说:“还睡着呢。”

严柏宗说着却是要出门,老太太问:“你要去哪?”

“有事,出去一趟。”

外头积雪那么厚,他们看着严柏宗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大概过了半小时,严柏宗就回来了。

却不是空手回来的,手里捧着一束粉百合,进了房间。

老太太他们面面相觑:“这好好的,怎么买起花来了?”

“今天是大哥生日,所以才买的吧?”严媛说:“家里是该多摆点鲜花。”

严松伟讳莫如深地笑道:“大哥哪是爱花的人,你们没看到他买的是百合么?”

倒是chūn姨最先明白过来了,百合是祁良秦最爱的花。

只是严家人很快就发现,祁良秦这一觉还真能睡,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也不见他起来。老太太让严柏宗催一声:“早饭得吃。”

严柏宗去了一趟,回来说:“他说身体不舒服。”

老太太一听,颇有些心疼,便过去看,只见祁良秦躺在chuáng上,裹的严严实实的,看脸色,的确很不舒服的样子,声音也沙哑的不行。

“这还得了,”老太太说:“嗓子都成这样了,脸色也不好,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

祁良秦脸色又红了,像是烧的。老太太无奈,只好说:“等半天看看,要还不行,就去医院,如今感冒发烧的多的很。”她说着抬头看了看chuáng头桌子上的百合花说:“这花娇嫩。”

百合百合,百年好合,还有什么花比这名字更圆满。

等到人都出去了,祁良秦才掀开被子,他有点尿急,得上个厕所,谁知道脚刚挨着地,腿上就一软,差点栽到地上。

严柏宗送了老太太他们出去,正开门进来,一看祁良秦要下chuáng,赶紧跑过来:“你要什么,跟我说。”

祁良秦两只腿一直打颤,软的根本不听使唤。

最后还是严柏宗抱着上了厕所,祁良秦臊的差点尿不出来,但一句埋怨的话都没说。人被自己弄成这样,还一句怨言都没有,只有臊的通红的脸,严柏宗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表现很不错。

岂止是不错。

祁良秦心想,huáng陵笑笑生果然没有骗人,严柏宗果然是日天日地让人死去活来的大猛攻。

严家人发现,眼瞅着要过年了,但祁良秦的身体却总是很不好。

他卧病在chuáng的次数也太多了,十天里有六七天都半天起不来。脸色倒是好看了很多,只是声音一直沙哑,都没好过。老太太给他买了很多润嗓子的药,吃了也没见好。

后来严柏宗说,祁良秦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滑了一跤,受了点轻伤。老太太看祁良秦走路,好像的确有些不自然。

老太太默默瞧着,祁良秦生病,她大儿子照顾的也算尽心尽力了,贴心的很,眼睛都没离开过他身上,给他端茶倒水,有时候走路还扶着他。每隔两天就捧着一束百合花回来,显然是为了讨祁良秦的欢心。但是祁良秦却对严柏宗淡淡的,不怎么跟他说话。

严柏宗呢,也没什么话,她这个大儿子,一直都是个木头。

老太太心里担忧,有天下楼,想去他们房里跟他们谈谈,结果走到门口,听见里头传出严柏宗和祁良秦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