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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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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千洐听得眉头一皱,却见她眼中都是调皮的笑意,这才明白她在逗自己。他心神一dàng,将玉佩往边上一丢,翻身又压住她:“如此是要再多了解几次,方能让你安心嫁我了。”

破月一声尖叫,拼命推他,他耍赖般用身体重量压住她,气得她佯怒不语。他这才定定望着她:“月儿,谢谢你。”

“谢我什么?破月明知故问。

步千洐不答,闭上眼抱着她。

谢谢你骂醒我的蠢笨愚钝,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而我步千洐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苍天在上,父母亡灵见证,步千洐自当宠你爱你一世,白首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今天本文已下了首页月榜,是老墨连载文以来字数最多的一次,也是积分最高的一次。为报答大家厚爱,本文积分过亿之日(我还没有文章在完结前积分过亿,目前本文是9100万),我会四更报答大家。大家不用多留评,哪天自然而然过亿了,老墨四更,嗯。么么

我知道前面这段qíng节进展有点慢,咳咳,主要很想把三个人的心理变化都描述清楚,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方面写得比较用心和详细,可能让不少读者不习惯不喜欢。看到你们频频吐血的评论,没发现我都不敢说话和回复了吗?咳咳咳,后面节奏会快不少,追文不容易,感谢大家能坚持阅读和支持。

☆、66

66、v章

破月醒来时已是早上,步千洐不在chuáng上。她下chuáng走出蒙古包,就见他坐在山坡上,似在出神。

旭日在他头顶升起,将他挺拔而削瘦的身躯,笼上薄雾般的光影。他微垂着头,侧脸轮廓棱角分明、沉静英俊。

破月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心底一股热流,暖暖淌过。

“在想什么?”破月在他身旁坐下。

步千洐原本在想小容,一看到她,眸光瞬间柔和,轻笑道:“想你。”

他抬臂搂住她的肩膀,两人俱是无言。

日头正好,湖面波光dàng漾,牧民们牵着牛羊,放声高歌;司徒绿站在山坡下,看到他两人,用力的挥手。

一派令人沉醉的安详。

破月忽的想起一事,忍不住上下将他打量一番。步千洐抬手在她鼻尖一刮:“想什么?一脸古怪。”

破月指尖戳戳他胸膛硬而韧的肌ròu:“你有没有……觉得内力有进益?”

步千洐笑意渐深。

“似乎并无进益。”他懒懒的在她耳边低语,“莫非是在下不够努力?”

“去你的!”破月反过来捏住他挺拔的鼻梁,“我认真的!”

步千洐之前还真没想起这个,闻言正色提气,运转了一个周天,摇了摇头:“内力并无变化。不过……着实通体舒畅。”

破月看着他狭促含笑的眼神,暗想你你你二十多年的老处男,现下当然通体舒畅了!

“难道人丹之说是假的?”

步千洐一低头,便望见她露在衣领外一截雪白滑腻的脖子,点点红斑宛如腊梅落雪,娇艳可人。他抬头看了看日头尚早,不动声色的将她从地上抱起。

破月奇道:“gān什么?”

他走向蒙古包,蹙眉做沉思状:“人丹之说应该不是假的,定是哪里不对。咱们需得……找出缘由。”

破月被他的严肃也搞得有点疑惑,不由得仔细思索,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半个时辰后。

步千洐四肢舒展靠在chuáng上,将破月搂着趴在胸膛上,大手轻抚着她的长发。破月恨恨的咬一口他腰腹间柔韧的肌ròu,他很舒服的道:“嗯……再咬。”

破月哭笑不得:“你果然皮糙ròu厚!”

见他眉宇间隐隐神采飞扬,破月忐忑问:“那现在……有感觉吗?”

步千洐其实完全没感觉到哪里有不同,但望着她澄黑的双眸,一颗心又被挠得痒痒的,沉吟道:“似乎有点不同,但不明显。或许要过些时日、多试几次才知。”

破月不由得有些沮丧,她其实还有点矛盾:如果她不是人丹,今后定要找个机会向武林澄清。虽然是很尴尬的事,但杨修苦、清悟方丈,或者都可以中立作证,总是有法子的。这样今后就能减少许多烦恼;

可如果她是人丹,步千洐今后武功突飞猛进,岂不妙哉?

见她神色凝重,步千洐敛了笑,不再逗她:“月儿,我方才同你开个玩笑。我并未感到有何不同,或许人丹之说,本就是假的。”

破月想了想道:“管他的,先不想了,反正……”她话没说话,步千洐却听懂了,看着她笑,低头又要亲。

“哎,你等等!”破月挣脱开,有些兴奋地望着他,“你翻个身。”

步千洐不明所以的趴了下来。

破月将被子往下掀,沿着窄瘦的腰身、紧实的臀,果见两个阔别多日的小腰窝。她抬手摸了摸,低喃道:“真是很可爱啊。”

步千洐哪里关注过自己的臀?倒被她摸得舒服,低笑道:“你摸我作甚?”

破月脸上滚烫,盖上被子蒙住自己,闷声道:“没什么,跟老朋友打个招呼。”

可步千洐哪里肯吃亏,大手悄无声息摸进来,托住她饱满的小翘臀,那触感舒服得不可思议。

破月全身苏麻,低喊道:“停下停下,不摸了。”

步千洐却不松手,将两瓣饱满都包在掌中,只觉得爱不释手:“是很可爱。”

晌午过后,步千洐和破月随商队上路。护送商队到了下一个部落,两人补充了水和食物,便跟商队告辞。

又进入茫茫荒漠,此时两人心qíng与之前大为不同,只觉得再沧桑的荒芜,都是一派chūn意盎然。

烈日高悬,破月在步千洐怀里眯了眯眼。步千洐见状脱下外袍,撑在她头顶为她遮阳。破月笑:“你手臂不酸吗?”

步千洐忽的想起与赵魄喝酒那晚,整支胳膊被她压到麻木。当日心境酸涩,如今想起却是甜蜜一片。他低笑道:“你亲我一口便不酸痛了。”

破月还真的抬头重重亲了他一口。步千洐抓起她的脸又开始亲。折腾了半阵,才重新上路。

行了一日,他们又遇到了个商队。当晚便与商队歇在一起。恰逢商队的一只母骆驼产了鲜奶,步千洐买了一壶,拿回来给破月。

破月没兴趣,步千洐很坚持:“你身子弱,此物甚补,统统喝了。”

破月更担心他的身子。有时候摸着他胳膊上的伤口,低低凹下去一处,便想起当日的触目惊心。

“一起喝。”她喝了一大口,递给他。

步千洐淡道:“我也有。你喝完我就喝。”

破月半信半疑的喝光,叉腰质问他:“你的奶呢?”

步千洐面沉如水将她的腰一勾,两人倒在chuáng铺上,他轻车熟路解开腰带。

“这就是了。”他低头咬住雪白的玉兔,眼神暗了又暗。破月羞得满脸通红,但最终所有的抗议,都化成了低低的呻/吟。

三日后,两人终于走出了沙漠。面前是连绵不断的光秃秃的石山,天堑难越。可对于他二人来说,又有何难?

白日里,一前一后于悬崖峭壁上穿梭飞跃;夜里,便宿在空寂无人的山谷中。

第一夜,可苦了步千洐。他抱着破月入睡,破月自睡得香甜,可他初尝男女滋味,难免心猿意马。但他虽xing格不拘小节,却从未有过幕天席地、赤/身luǒ/体与破月亲热的念头。

到了第二日,破月在梦里翻了个身,恰恰坐在他挺翘的事物上,步千洐便有些耐不住了,低头寻觅她的唇。破月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的热吻,自然热切回应,末了还嘟囔道:“阿步,喜欢啊……”

步千洐静默片刻,长袍一展,遮住两人身形。

北地极寒,初夏的山间依然清寒料峭。虽树木稀疏,隐隐也有鸟shòu夜鸣。步千洐压住破月,将她所有哀鸣都堵在嗓子里。结实的长腿紧紧纠缠住她的,手臂垫在她的后背,缓冲岩石的起伏不平。破月整个人都被他裹在怀里,恨恨骂道:“混蛋!”

步千洐还真未作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终觉是唐突了她,沉默片刻便想要退出来。破月察觉到,将他的手臂一拉,脸比他还红,声音低如蚊呐:“做完,下不为例。”

这一晚过后,步千洐当真修身养xing,夜里给破月烧好篝火,又将自己长袍铺在地上便于她躺卧,自己则坐得远远的。他也怕破月怀上孩子。此时还在敌国,若有了孩子,自然诸多不便,辛苦了破月。

破月身为女子,对那些事本就不会有特别的热衷。见他躲避瘟疫般离了两丈独坐,不由得好笑,柔声道:“你过来,不要离我那么远。”

步千洐闻言失笑,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破月将他一拉,叫他躺下。而后跟他手牵着手,满足的闭上眼。步千洐低头看着她面带微笑的睡颜,静美如鲜花在暗夜绽放。他只觉得心里满满的,仿佛已拥有了想要的一切。他再无半点邪念,只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拥着她入睡。

又在山间行了两日,远远已可望见前方城池轮廓——他们终于抵达君和国的边境。这日傍晚,两人在溪边小憩,只待天黑后,潜入城中。

破月虽武功大成,但还真没徒步走过这么多山路,一坐下就喊脚疼。步千洐见她呲牙咧嘴的模样,心头失笑,走到她跟前蹲下,除下鞋袜。

温柔的暮色下,只见一对玉足,竟比溪水还要清莹剔透几分。只是或许牧民给的鞋子并不合脚,两侧小脚趾都磨破了皮,脚掌边沿亦有几道小口子,纤薄的皮肤破了,露出嫩嫩的血ròu。

本不是很重的伤,但在她这样一双足上,便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步千洐讨了她的手帕,沾湿清水洗去血污,又拿出金疮药为她覆上。破月双足踩在他掌心,又痒又暖,足上的伤口,反而变得不太在意。

天气还很寒冷,她足上药还未gān透,已是一片冰凉。步千洐运气内力,热气笼罩着她的足。破月望着他沉静专注的容颜,两道墨色长眉比远山还要英挺,饶是看惯了他的样子,胸膛中的心脏,却“怦怦怦”急促跳个不停。

步千洐感觉到伤药已gān,抬眸望她一眼,恰好见她面若红霞,含羞带怯,盈盈双眼如碧波微漾。步千洐便笑了,低头在她足尖轻轻一吻。破月嘤咛一声,步千洐不由得想,下次同chuáng而卧,须得好好亲上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