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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心想自己这个假冒货,等武大弟弟武松回来发现,到时候又怎么办?
他知道武松是个义士,只要和他说清楚原委,他不会无辜伤害自己,不过,这件事,依然是件麻烦事。

武植放下筷子,拆了信看,内容无非是问安,然后说不过中秋回家。
又把信递给潘金琏看了,和潘金琏说,“让二哥知道我不是原来的武大时,你要帮衬我说两句话。”
潘金琏道,“我正好告了二哥知道,把你打一顿才好。”
武植,“……”

潘金琏笑着,又说,“二哥英武威风,有他回来,这清河县,再无人敢欺负我们。”
武植道,“他回来了,可住哪间房才好?我们是不是去重新典个大点的房子住。”
潘金琏道,“二哥又不住我们这里,他在县衙前有屋子住,平素过来吃顿饭而已。哪里要和我们一起住。”
武植道,“不是住一起?”
潘金琏道,“自然是这样,你个杀才,他要是在,我们行个事也麻烦,房子墙薄,他住隔壁屋,不是什么都听去。”
武植心想不是我们行事,是你和原来的武大。
嘴里说,“既如此,先就这样罢。”其实他一直挺佩服喜欢武松这个水浒人物,很想好好看看这里这个武松。

按下这里不表,又说西门庆,他在王婆茶坊等了许久,没等到武大回来,只等到了潘金琏气呼呼归家,他之后只好先走了,又去打听了武大是想买哪里的房子准备开酒楼,然后找上门去,先把房子给买了下来,他一去,原房主不敢不卖,还压了二十两银子,一百六十两就成jiāo了。

当天晚上,武植就和潘金琏说了要隔日去把房子买下来的事。
潘金琏道,“哪里来那么多钱,莫非你要去西门庆那里借官债?”
武植不想和西门庆牵扯,根本没想过要找西门庆借债,说,“不是,是今日从赌坊里赢了些钱。”
刚说完,被潘金琏瞪住了,“你倒好本事,去赌坊里赢钱去了。”
武植道,“虽是旁门左道,但也能解一时燃眉之急。”
潘金琏又气哼哼地说,“赢了多少。”
武植道,“是八十来两足银。”
潘金琏于是用手指头狠狠戳了武植好几下,qiáng令道,“那里面的泼皮无赖我们怎么惹得起,你以后不要再去。”
武植道,“我知道。”
又让财政大臣潘金琏把家里的钱拿出来,各种拼凑,潘金琏又说要去当了他的金银首饰,给凑足近三百两,准备给武植去开酒楼。
武植又说,“大厨我也找好了,就是后街上的王大喜,先前是在勾栏里做厨子的,因得罪了客人,被赶出来,我看他倒是实诚能gān,家里老婆又很严厉,明事理,请来做厨子是正好。”
潘金琏道,“你怎么知道,他家老婆严厉明事理,就正好可以来做厨子?”
武植道,“家有明理河东狮,胜有家财万贯。这说明一个好的老婆,他老公定然不会太差。”
潘金琏笑着看他,“是不是想说我也是河东狮。”
武植道,“哪里,不敢。”

当晚睡下,潘金琏又要爬武植的chuáng,武植只好任由他在自己身边睡下了,但是让他不要乱来,又挨了潘金琏一爪子,武植之后也不敢吭声了。
听潘金琏说,“大郎,你这是看不上我?”
武植道,“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真的大郎,这样,等真的武大回来,你可怎么对他说。”
潘金琏道,“能怎么说,我碰的还不是他的身子了?”
武植,“……”

潘金琏又伸手来拉他裤子,武植只好抓了他的素手,说,“但是我不能做这样对不住兄弟的事qíng,我既然用了武大的身子,我就把他当了自己弟弟。”

潘金琏呜咽了起来,“你们两个杀才,如果一直这样了,你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啊!”
武植心想那可怎么办,要是是别的qíng况,他还可以让潘金琏去找另外的chūn天,偏偏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回去,就把人家的老婆给嫁了,那不是太缺德了吗?

武植只好搂了搂他,安慰了一阵,又下楼去端了水上来,让他擦了擦身,把凉席又擦了擦,这才睡下。

 

 

☆、第十一章 潘金琏被bī使手段(一)

第十一章

一直以来的憋屈,让潘金琏脾气变得很差。
武植也知他心qíng差,所以除了晚上必须回家睡觉,其他时间一概不乐意待在家里,或者出门做事,或者就坐在茶馆酒馆里,总之不愿在家里和潘金琏对着,以免潘金琏又发什么疯扑到他怀里来。

而潘金琏决计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脑子里想着不让武植就范,他就不姓潘。
之前也是他先看上武大,武大是老实人,哪里会去想和潘金琏勾搭,一切都是潘金琏主动找上武大,之后两人关系那么好,也是缘分。

潘金琏作为大户家里娈童长大,自然心思不会单纯,脑子里一转,就想出了对付武植的办法。

现在武植的烤鸭店,是过午不候。
每日上午就会把一日的烤鸭卖完,虽然生意好,为了保证质量,也没有要扩大经营的意思。
武植对一种东西的兴趣,时日都不会长,烤鸭店经营上了轨道,他就没有了兴致,jiāo与潘金琏去管理,自己又想去开大酒楼了。

这日先去烤鸭店里看了一阵,就往狮子街上去,找了要卖房的那家,才知房子已经卖给西门庆了。
武植对此心里不忿,面上神色却不辨喜怒,说,“不是说好要卖与我,怎地我刚回去攒够钱,你这里就已经卖了,你们到底还讲‘信义’二字?”

卖家被武植说得面色涨得通红,不好反驳,只说,“西门大官人要买,我们可不敢不卖,不然,之后可不敢再此处住下去了。再说,我们家正有事qíng要他帮忙走通关系,更不好得罪,武大相公,你就原谅则个吧。”

武植看他这样,也是无法,只好叹息着往回走。
心想这又到哪里再去找一个这么合乎要求的店面去,狮子街附近是清河县最繁华之处,他看上的这个店面,是正好凑巧,主人家里出了官司,需要钱财,这才要卖房子,这个房子被西门庆买了,很难再找到如意房屋了。

武植每日被潘金琏纠缠已经心qíng烦闷,又因这房子问题被泼了一瓢冷水,心里就更加烦躁了,加之天气热,走一路就是一身汗,所以回到家,在门口被坐在王婆子茶坊里的西门庆叫住,他就没给出好脸色来,面无表qíng地朝他看过去,“大官人,这是有何贵gān?”

西门庆过来找他说,“贤弟,请这边茶坊坐下说话,可行?”
武植道,“我事qíng忙,恕我没有时间奉陪。”

西门庆笑道,“定然是让你欢喜的事qíng,贤弟,就借一步说话吧。”
西门庆平常说话决计不是如此文绉绉,奈何武植用词文雅,他为了讨好他,也不好用词过于粗鄙,不得不用文人腔。

武植不得不跟着他去了王婆茶坊,王婆甚至专门另辟了内室让两人进屋坐,又准备了果品点心放在桌上,又说,“此处有买好的酒,用两盅如何?”
武植前世虽然身体不好,酒量却大,此时在武大身上,酒量也不错,他倒不担心自己醉酒,只是不乐意和西门庆喝酒。
武植说,“不用了,gān娘,上茶就成。”
王婆说,“和合汤如何?”
武植,“……”

西门庆笑道,“用梅汤吧,正好解暑。”
武植无话可说,便进入正题,问西门庆道,“大官人是有什么事?”
西门庆道,“贤弟叫我大官人太过生分,叫我大哥就成。”
武植淡淡道,“不敢当。”
西门庆道,“你就是和我太生分。”
武植喝一口酸梅汤,面无表qíng看着西门庆,示意他继续说话。
西门庆被他看得讪讪,只好说道,“是这样的,你不是看上了狮子街上的临街门面,有两进房子,正好,我就先去买下来了,你看,有无意,我出本钱,你来开店,之后五五分红利,如何?”
武植心想他根本不稀罕西门庆那点本钱,说,“我本已凑足了盘缠,今早兴致勃勃去买下狮子街上房屋,没想到房主却说已经卖了,没想到却是西门大官人你买下的,要是你要买,也早告诉我一声,我也不必在今早再费事过去。”

西门庆被武植这话说得讪讪,只好说,“我也是看你没有银两去买下房屋,就想着先把房子买下来,正好和你合伙做了这个生意。我有钱钞,你会做生意,不是正好。”

武植道,“说起做生意,大官人不比我会做,这个酒楼,你开就是了,我万万不敢和你争的。就这样吧,今日天气炎热,我也要回去了。再说已经午时,我先走了。”

武植说着已经起身,西门庆本是打的如意算盘,没想到适得其反,心中懊恼,着急之中将武植拉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握上了武植的手,触手只觉温香软玉,武植的手不小,是大男人的手,却在这段时间养得不错,指节纤长白皙,肌肤柔嫩,他是不做事的,只指点人做事,故而手如柔荑。
西门庆摸到,心下一阵dàng漾,心想真没看走眼,武大这脸庞,这身段,这如水的肌肤,都是难得一见的上品,除了身高稍稍高了点,不能抱在怀里把玩之外,其他都是绝妙无比。

武植倒没注意西门庆这一番心思,只是将他推开了,说,“大官人不必相留,我且走了。”

他真走了,西门庆坐在那里长吁短叹,王婆进来说,“我说武大不是雌儿,你却不信,总是纠缠,也不见好的。”
西门庆道,“我不信要他不到。gān娘,你端酒上来我喝两盅。”

西门庆脑子里转着法子,之后回家,直接拿了狮子街房子房契到武大家来,想着转卖与他。

武植回到家,潘金琏倒没和他吵架。
潘金琏去烤鸭店子里结了账,那边事qíng做完,就买了鲜鱼蔬果回家做菜,做了一大桌,等着武植回来吃。
武植却是看不上潘金琏的厨房手艺,不过也不能嫌弃,甚至也不敢多说,不然潘金琏的口舌,他可没有赢面。

潘金琏殷勤伺候武植喝酒,武植神色沉静,眼神幽深锐利,喝了两盅就不喝了,对潘金琏道,“今日本要买下狮子街的房子,奈何被人先买了,只好再慢慢物色别的房子,再做谋算。”

潘金琏又把他的酒盅斟满,劝酒道,“再喝一盅罢,喝了发发汗,正好。”
武植只好又喝了,听潘金琏说,“那就慢慢谋算,我们又不急,即使刮风下雨,现下有住处,有吃喝,不就是不开一个酒楼,又算怎地。”
武植心想之前武大有如此贤妻,也算福气。

明明酒吃得不多,武植却觉得头有点晕了,撑着头看潘金琏,潘金琏还在为他布菜,他心想,不会是潘金琏做了什么手脚吧。
潘金琏笑着对他说,“来,哥哥,再吃一盅酒。”
武植只觉面前物事晃动,突然之间就晕了过去。

潘金琏过来扶住他,又摸了摸他脸颊,叫一边的玉莼,说,“死丫头,过来帮我扶着他,上楼去。”

 

 

☆、第十二章 潘金琏被bī使手段(二)

第十二章

玉莼对潘金琏非常忌惮,不敢对他稍微违拗,赶紧过去帮忙扶着武植,两人一起把武植扶到了楼上去。
潘金琏把武植放上了chuáng,就让玉莼下楼去,玉莼多看了武植一眼,有一丝犹豫,只得下楼去了。
她已经十四五岁,qíng窦初开,心里对武植有qíng愫,在潘金琏这个主母如此凶巴巴的qíng况下,自是不敢表现出对武植的感qíng,只好憋着,看潘金琏对武植下药,她也没办法。
下楼后,就守在门口无jīng打采。

潘金琏本就是耐不住寂寞的身子,偏偏每日和武植在一起,武植要做那柳下惠,只把他又怨又气,现下给武植下了药,武植昏迷了过去,他想自己看武植能够不就范。

潘金琏把武植脱得光光,自己也脱光了爬上chuáng去,光天白日,夏日炎炎,武植躺在那里,是个高挑的身材,骨架匀称,长手长脚,照说,这个身体在先前潘金琏是非常熟悉的,他在chuáng上百无禁忌,和武大什么都玩,自是把武大的身子也研究了个遍,此时对着武植白生生的身子,他却突然有点陌生了,身子还是那个身子,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突然之间有点不知如何下手,胡乱亲了他一阵,武植又没有个反应。
潘金琏算了算给武植下药的量,并不会让他昏迷许久,于是就加紧动作起来。
抚摸了武植那根物事一阵,又含在嘴里咂吮,他jīng于此道,很快让武植有了反应。

武植幽幽转醒,不过依然全身软绵,无力动弹,发现潘金琏一颗黑脑袋埋在自己□,他心里说不出地烦闷。
要说,武植不是一个在乎节cao之人,只是因为潘金琏是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老婆,他觉得自己占了人身体,又和人老婆在一起,实在不是个人。
而且,他也实在对潘金琏无法生出yù望,他还是更喜欢jīng力充沛健壮有力而感qíng单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