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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的qíng人都是如此。

只是此时面对潘金琏的一根筋,他也无话可说,只觉得潘金琏技术娴熟,算是受用。
潘金琏发现他醒过来了,就坐起身来,趴过来亲他的脸,“大郎……”
武植说,“你何必这么执着?”
潘金琏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在武植面前糙糙做了扩张,就扶着武植的东西要坐下去,武植难堪地闭上了眼睛,心想他要和潘金琏分家,绝对要分家。

潘金琏自给自足,满面绯红,眼角斜飞,很是动/qíng,自己动了一阵,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满足地叹息,呻吟阵阵,又拿了武植的手抚摸自己的前端,武植闭着眼装死,潘金琏嗔怪他道,“真没见过你这样软脚虾的男人,送上门来的都不要了?”
武植不说话,咬牙忍着,jīng神上忍得住,身体却忍不住,受潘金琏任意调弄。

西门庆冒着炎炎烈日跑来找武植,武植家大门半掩,玉莼坐在门口打着络子,西门庆下马道,“你爹可是在家?”
玉莼对着西门庆拜了拜,说,“大官人不知甚事,我爹在楼上。”
西门庆已经大踏步迈进屋来,说,“我找他有要事。”
玉莼道,“我爹正有事,大官人可否等半日再来。”
西门庆瞥了玉莼一眼,只见玉莼也清秀可爱,只是他不好女色,故而只看一眼就罢,心里还是想着武植,特别是上午摸了武植的手一把,此时心里还痒痒,似是被武植的手摸在他的心坎上他的yù根上了一般。

他正要问玉莼是什么要事,就听到了楼上的声音。
潘金琏动qíng地叫得欢,西门庆听得一愣,随即明白是什么事,要说别人夫妻行/房,外人自该赶紧走开,西门庆却不是个正经人,抛下要拦他的玉莼不管,就往楼上来了。

武植身子已经有了点力气,要伸手推潘金琏,潘金琏却是抓着他不放,坐在他腰上,一边动作一边说,“哥哥,你就不要假正经,我看你和大郎已经换不回来,就这样和我过日子,如何不好?”

武植喘着气说,“你这样,如何对得住武大。”
潘金琏道,“他即使回来,我自有话对他说,你又何必婆婆妈妈看不开。”
武植正有话说,哪成想门帘突然被撩开,走进一人来,正是西门庆,西门庆看到chuáng上qíng景,不仅不回避,反而看过来,说,“青天白日,就做着营生了?”

潘金琏气得瞪眼,赶紧从武植身上爬下来,把chuáng帐给放了下来,说,“好没廉耻,进人内室里来,是何道理?”

西门庆刚才看到武植白腻腻一个身子,身姿修长美妙,让他开了眼,笑着说,“这里又无女眷,如何不能进来。倒是你,大中午,bī汉子行yín,才是何道理?”

潘金琏骂道,“这是我家事,你算哪门子道貌岸然的亲辈,来管这档子闲事。”

西门庆不与他骂,但是在房中坐下不走。
潘金琏气得咬牙切齿,只得扶着武植坐起身来,武植热得满身是汗,紧皱眉头。
潘金琏撩开一点chuáng帐,从地上抓起衣裳来,给武植穿了,又把自己穿好,跳下chuáng来就指着西门庆骂,什么不动听的话都能出口。
玉莼听到楼上骂人,战战兢兢上来,也被潘金琏指着鼻子骂了一阵。

武植坐在chuáng上不言语,西门庆被潘金琏骂着也不离开,还说,“我有要事要和大郎商议,你个chuáng上小厮,且先出去。”

潘金琏骂道,“这是我家,没有我出去的道理。”

西门庆潘金琏各不相让,武植谁也不想理,但是听在耳朵里实在是烦,就说,“大官人,你这是有什么事?”

 

 

☆、第十三章 武大郎冷待潘金琏

第十三章

有武植在,西门庆就看不上潘金琏,心里鄙夷他是个娈/童出生,上不得台面,为人又乔模乔样,最主要还是他居然对武植霸王硬上弓,真是可恶。

要说西门庆是喜欢男人的,但是小厮书童和行院里的小倌,他又很瞧不上,只觉得这些人只是他玩弄的对象而已,不是和他对等的人。
对于武植,大约是武植一直对他冷淡,他才越来越上心了。

西门庆不理睬潘金琏的冷嘲热讽,和武植说了愿意把狮子街房子卖给他的事qíng。
潘金琏下在武植身上的药,此时药xing还没有散,他全身软绵无力,下面又胀得发痛,偏偏无力可施,还要和西门庆计较,说,“不必要大官人割爱,我另找了房子可用。”

西门庆道,“这房子,我本是买来和你一起做生意,你不要,我也只能转手卖与他人了,卖与他人,还不若卖与你。我买来一百六十两,你出一百八十两,我转手就得二十两,你也不必想我吃了亏,我是生意人,自然说生意话。”

潘金琏坐在chuáng边守着武植,说,“你倒好,转手就挣二十两,你既然把大郎当作兄弟,何不一百六十两卖与他,以后也不惹人闲话。”
潘金琏对金钱是抠得厉害的,既然西门庆这么惹人厌,何必占他便宜,让他扔出好处来,ròu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西门庆道,“只看大郎意思,就是我把房子送与他,我也心甘qíng愿的。”
潘金琏道,“我们可不是白占人便宜的,不敢要你送,一百六十两,你要卖与我们,我们出得起这个钱买下。”

武植心xing虽说不上高,却也不想和西门庆有这种牵扯,要说不必了,潘金琏却又对西门庆做了激将法,“只怕你是知道我们大郎不会想占人一点便宜,才口头这般说,你心里如何想的,我们可不知了。”

西门庆指天发誓地说,“我西门庆,绝无那种心思,我是真心要和大郎好,哪里会想这点钱钞来毁我们关系。”

于是潘金琏自作主张,从西门庆那里买下了狮子街的房子。
武植全身发软,在chuáng帐里闷热得身体要虚脱了,等潘金琏处理好西门庆这里的事qíng,再来看武植,武植已经昏过去了。

西门庆虽然觊觎武植,又不能一直呆在武家不走,又说了一遍他生日七月二十八请武植去他家做客,这才走了。

潘金琏端了冷水上楼把武植擦了一遍,武植才幽幽转醒了,醒来眼神冷漠地盯着潘金琏,看得潘金琏心里很是惴惴。
他自知自己做错了事,但是又硬气地肯定不乐意道歉,梗着脖子说,“都怪你,既做人夫君,又要让我守活寡,亲亲,你说哪有这般道理,既是要过日子,何不把日子过踏实了。我也不想你富贵如山,只想我们琴瑟和鸣,感qíng好,能过日子就成。你说你不是我的大郎,那你且说,你又是谁呢?好了,亲亲,你也别瞪奴了,奴知错,下次再不给你下药。”

武植虚弱地道,“你不知道,我有预感,我总有一日是要回去的。现下这里的房子,铺子,赚的银钱,我都没要,全让你管着,因着我知道我要回去的。这些都要留个你。”

潘金琏已经泪满眼眶,哽咽说,“你这可说的实心话,我只当你骗我,你要回去,你是回哪里去。我现下是不信的,你就是大郎,你不是大郎,又是哪个?”

武植不和他争辩,只说,“去弄好浴汤,我要洗个澡。”
潘金琏哭哭啼啼地去骂了玉莼准备武植的洗澡水,又拿了狮子街的房子地契来给武植看,说,“王gān娘做的保,他把房子卖与我们了。”
武植叹口气,道,“西门庆不是好人,这样与他牵扯,不会有好事。我是不怕他的,只是你以后却是不好在他眼皮子底下过日子了。”

潘金琏道,“我自是也不怕他。那么多泼皮流氓,一日日地打我主意,我也没真怕过谁,他西门庆,我也不怕的。”
武植只好不说了。

西门庆回家了,想到把铺子贱卖给了潘金琏,心里又有些后悔,想到潘金琏一个贱奴娈/童占了武植,心里就更是不慡快,心里埋了一股怨气,想着什么时候要让潘金琏吃点苦头。

潘金琏对西门庆自是更无好印象,他打武植主意也就罢了,说明武植人好人见人爱,但是闯入人内室打搅人行/房算怎么回事,真是个没廉耻的。

武植经过被潘金琏下药的事,知道这事绝对不能姑息,不然以后日子没法过了,所以在狮子街的房子被买下来的qíng况下,他就搬到狮子街去住了,而且不让潘金琏和他一起。
潘金琏在家里又哭又闹,武植只当没听到,硬着心肠要搬走。
潘金琏之后只得求饶,说,“哥哥,你就狠得下心不要我?”
武植道,“你且趁着这时候冷一冷心思,你冷下来了,我就回来住。”
潘金琏道,“杀才,我以后不理你了。要滚就滚。”
武植叹道,“那就不要理。”
潘金琏咬着牙瞪着他,看他离开,一跺脚,之后还是追了上去,说,“过几日,你不回来,我也搬过去。你没有钱,哪里能够开酒楼,你还是需要我的。”

武植道,“总有办法,不劳你费心。”
潘金琏哭了起来,泪眼望着他离开了,武植硬着心肠没有回头,搬去狮子街住去了。

武植cao办着狮子街酒楼开业前的事qíng,转眼间到西门庆生辰这一日了。
一大早,潘金琏跑来狮子街这里,他和武植堵着气,所以不和他说话,只是不时出现在他跟前,拿眼睛瞅他,故意让武植闹心。
不过武植算是心肠冷的,并不因他这行为就真闹心。

西门庆身边小厮玳安亲自来给武植递帖子请他去西门府上做客,武植不好拒绝,幸得潘金琏在,他帮着接了过来,说,“会准备好礼去给你爹拜寿的。屋里准备了酒水,你进来喝两盅,吃些点心,如何?”

潘金琏不无理取闹时,是个非常会处事的贤内助,玳安向潘金琏唱了诺,道谢后喝了两盅酒这才走了。

潘金琏来对武植说,“我陪你一起去了,都是男人,又不是女眷,不能过去来着。”
武植看他这样通qíng达理,这才愿意和他和好了,说,“那准备些寿礼,下午就去西门府上罢。”

 

 

☆、第十四章 潘金琏得罪西门庆

第十四章

武植准备了贺礼和潘金琏一起去西门庆府上贺寿。
席上有周守备、夏提刑、张团练、吴大舅等许多客官在,又请了好些jì院里□来唱,还有几个乐工小优和杂耍小童,甚是热闹。

武植这几个月在清河县开烤鸭店,又被西门庆以兄弟相称,自然不算籍籍无名之辈。
席上众人也算识得,不识得的稍经点拨也就知道了武植的身份,自然也明白武植是被西门庆看上了的,只是看样子,西门庆还没得得手。

武植带着潘金琏喝了一席,听几个唱的唱了一下午,几个乐工都是长得标志的清秀少年,西门庆却不在他们身上多放眼神,只要和武植说话。
潘金琏醋劲一向大,坐在武植旁边,一个劲打断西门庆和武植说的话,让西门庆很是扫兴。

之后,众客人也就要告辞归家了,武植趁这个时候也提出要离开,西门庆却拉住他的胳膊,说,“今日在家吃酒不过瘾,陪客之中,对贤弟你太过怠慢了,现下我们又去院里坐坐,放开怀抱喝几盅酒,说几句体己话,如何?”

武植道,“要说大官人你相请,我本不该不识时务不去,只是家中还有要事,得回去办了,下次再我做东,请大官人你喝酒,如何?”

西门庆道,“你家中有何要事,我手下还有几个会办事的小厮,让去帮着办了,你且不要推脱,和我去喝酒去。”

潘金琏在旁边说,“我家里汉子是好样的人,大官人你莫要把他往行院里带,到时一日到晚地在行院里过日子,三五日地不归家,可不是个过日子的样子。”

西门庆道,“你个不晓事的小童,你家大爷只要去行院里,谈生意,jiāo朋友,你且要管他每日在家里窝着,白日里和你行yín耍子,你当他是甚么?”

武植被西门庆说得厌烦,正要说话,潘金琏已经指着西门庆骂道,“他是我家汉子,我自是只为他好,不为他差。不似你带他要进行院里学坏,心里又不知打的什么主意,一心要带坏人的。”

西门庆被他气得抬手过来要打,潘金琏赶紧躲到武植身后,武植抓住西门庆的手,说,“大官人不要动气,这是我家童子,娇贵得很,别说是你的拳头,就是我的一根指头,他也是经不得的。你还莫要见怪他牙尖嘴利,他平素就是这么个xing子。我们实则真要走了,下回让兄弟我做东请你,这次就作罢了,如何?”

西门庆气得冒火,又拿武植无法,只得哼一声,一甩袖让小童送客,自己转身走了。

回家路上,潘金琏高兴不已,邀请武植回家去住,武植心中畅快,也就应了。
潘金琏说,“那西门庆哪是什么好人,大郎,你可万万不可和他一道。他倒是日日里行院过日子,不着家的,你学着他这般,我可要不依你的。”

武植道,“放心,我对那没甚兴趣。”
又想这里官jì私jì明娼暗娼,乐工小优,小倌娈童,xing服务业倒是发达得很,男人们的jīng力和念头都放chuáng上去了,难怪这个国家不久之后就要面临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