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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和潘金琏回紫石街的房子里过日子去了,天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热,狮子街上的酒楼又要开张,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着。

武植虽然搬回去和潘金琏同住,但一日大部分时间也是在狮子街酒楼里和厨师研究菜色,这一日,掌灯时分他才归家,发现一向早早门口迎接他的潘金琏却不在,问起丫头玉莼潘金琏哪里去了,玉莼只道,“爷一早出门就没回来呢。”

武植有些吃惊,潘金琏不是不归家的人。
他手里还提着个食盒,装着几样好菜,此时递给玉莼,说,“我去找小潘回来,你饿了就先吃饭罢。”

玉莼接过食盒应了,看武植转身进入夜幕里。
武植先是去了烤鸭店里,店子此时已经关门打烊,便又去找了烤鸭师傅,说是上午烤鸭送完卖完,潘金琏就往家走了,武植又问潘金琏会不会去了赶鸭人家里,对方说大约不会,这一日不是结账的日子。

武植四处找潘金琏找不着,着急坏了,只好去到处打听谁见过潘金琏没有。
之后从一人嘴里得知潘金琏有往翘儿街走,又小声向武植透露,说,“你找西门大官人去看看?”

武植这下明白了,大约是西门庆搞了什么鬼,恐怕潘金琏不妙。
但是此时遇到这种事,他也无法,只好又往西门庆府上去,到了才得知西门庆不在家里,而是在勾栏李桂儿家里,让武植要找他,就去李桂儿家里找去。

看武植要往勾栏去找西门庆,西门庆手下最得宠的小厮玳安还殷勤提了风灯来,说,“武大官人,我送你过去吧,这黑灯瞎火的,一路也不好走。”
武植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路上武植就问,“你爹时常住在李桂儿家里么?”
玳安说,“哪里是,只这几日住在那里罢了。”
武植又问,“有见我家小潘去找他么?”
玳安道,“潘哥哥是个好人,又贤惠的,无事找我爹做什么?”
武植便不再问。
一路往勾栏李桂儿家里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写来玩,做不得真,内容恶搞,毫无节cao,看官每不要对它过于认真上纲上线,看着一乐就行了。
过两天会开一篇正正经经的新文,到时候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捧场,谢谢~~

 

 

☆、第十五章 武大郎夜走李桂家

第十五章

武植一路随着玳安走到勾栏李桂儿家,门口的童子见武植相貌堂堂,身姿挺拔,玉树临风,雍容贵气,一时看傻了眼,被玳安走上来踢了一脚,骂道,“这是我爹的兄弟武大官人,看甚么看,你瘦猴儿眼珠子没看得掉出来,还不赶紧把大官人迎进去。”

童子慌忙忙地躬身请武植进去。
玳安又问,“我爹还在的吧,武大官人来找我爹有事qíng。”
童子道,“在的,桂哥哥正陪着玩双陆棋呢。”

武植没有多说,只是跟着童子进去。
在门口被这家老大李桂卿接着,桂卿已经二十出头,要说在小倌行里已经算老的了,一身脂粉气,擅琴艺,会唱南曲,故而至今还算受欢迎,经常被外来的商人包去。
在这清河县小倌行里,也算有名的。

他也是第一次见武植,虽则武植一身布衣,却风度卓然,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不像商人,更该是读书人。
他马上满脸堆笑,过来迎着,道,“哟哟,这位哥哥第一次见,贵姓?”
武植袖手道,“免贵姓武,找西门大官人有事,不知可带进去一见否?”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李桂卿已经上来拉住武植,道,“是找西门大郎,来,来,在里间呢。”

吩咐了丫头给再准备些酒水吃食,已经拉着武植往里间去了。
房间里灯烛明亮,酒香菜香,炕上坐着西门庆,李桂儿衣衫凌乱,坐在他怀里。
李桂儿十三四岁的男孩儿,涂脂抹粉,梳髻簪花,着粉蓝桃红衣裙,做女儿打扮,正在西门庆怀里娇嗔,“说了输的罚酒三杯,可没说要脱衣裳这一着,哥哥你真个说话不算话呢。”

他们自己玩乐,并不在意房里童儿丫头视线。
想来这里也是个yín/窝,又有什么可在意。

武植进去,李桂卿就说,“看是谁来了?”
西门庆一抬头见武植淡淡定定风姿卓然地站在那里,一笑,并不把怀里李桂儿放开,只是将摸在他裙子底下的手拿了出来,道,“贤弟来了,是看上了桂卿了。”

武植在西门庆对面坐下,道,“我是来找我家小潘的,如果大官人你看到过他,就请告知他下落。他还是个小孩子,如果有得罪大官人的地方,还请你包涵,你大人大量,不值和他生气。”

西门庆将李桂儿放开了,让他下了炕去,李桂儿扭捏着,很是不qíng愿,从武植和西门庆的对话里,他还以为西门庆看上了那什么‘小潘’,占为己有,现下人家正经主人找来了呢。
他嗔怪地瞥了西门庆一眼,往新房里去了。
李桂卿也跟着他出去。

李桂儿出来就拉一个喜欢在外面乱窜消息灵通的童儿来问,“这来人,是谁?”
童儿道,“哥哥你定然知的,就是那过午不候——武家挂炉鸭的老板嘛,说是又要在狮子街上开大门面那个。”
李桂儿点点头,李桂卿听着,就说,“看来倒像读书人呢。”
童儿道,“什么读书人,往前卖炊饼的,曾是阳谷县人,一两年前搬来这清河县,租了张大户家房子,就勾搭上了张大户家里一个娈/童叫潘金琏的,之后张大户过身了,他就收了这潘金琏,一起搬出去过日子去了。之前一直卖炊饼,这才半年前改卖挂炉烤鸭来的,才发达了。”

李桂卿道,“有钱就是大爷,有钱不就成了。”
李桂儿笑着打趣李桂卿道,“哥哥看上他了不成。”
李桂卿道,“咄,小猴儿别乱开口。”

李桂儿只是笑,又问童儿,“那潘金琏是个怎么回事,西门大官人看上了?”
童儿道,“这倒不知,不过我听说……”
他小声把潘金琏被西门庆叫人打了并且拖去不远吴家关起来的事qíng说了,听得李桂儿和李桂卿都愣了愣。

屋内西门庆对着武植的质问只是说道,“不知贤弟这话从何说起,我这几日都在这里,没有见到你家小潘。”

武植道,“大官人你何必如此,还请把小潘让我带走。不然你让人带走小潘的事qíng,很多人都知道,我知道这清河县衙门里上下都被你打点通了的,我没处找个说话的地方,但东平府陈府尹素有清明,我不信他不会为此事做主。”

西门庆已经从炕上下来,走到武植身边,一把抱上去,道,“只是个娈/童小厮罢了,不值他让我们关系受阻,贤弟,你可知我对你日思夜想,亲亲,你成全我则个,那潘金琏,给他钱财打发则是……”

武植一把把西门庆推开,“我没这个意思,你休要这样。”
西门庆又抱上去,“我不信那潘金琏倒能让你chuáng上欢喜,我还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试一试哥哥这家伙,以后就离不得了。”

武植不yù与他多说,伸手捏住了西门庆的手腕,西门庆也不觉武植做了什么,却突然疼痛不已,几乎痛呼出生,额冒冷汗。
武植本是不想和西门庆把关系闹僵的,毕竟西门庆是这里最大的流氓,这种小人惹不得,不然以后没法过下去,但是此时他这样,是不惹也不行了。
大不了把潘金琏救了,带着他远走他乡。

武植说,“我说了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何不听我这一句呢。大官人,小潘在哪里?你不说,我就不放了。”

西门庆痛得受不住,道,“我说,我说,贤弟你先放开,这不是闹着玩,真是痛死我也。”

武植哪里肯放,“说了才放。”
西门庆道,“就不远吴家院子里,我让带去好好招待他来,一会儿你去看,保准他正享受着,他自己不乐意回家,我没让人把他怎么样。”

武植这才放开他,说,“那带路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再两章武松出来。。。。

 

 

☆、第十六章 武大郎大闹吴家院

第十六章

武植跟着西门庆往吴家去。
李桂儿和李桂卿跟着送到了门口,李桂儿还说,“哥哥一会儿还回来么?”
西门庆对他笑道,“一会儿就回来。”
李桂儿道,“可是说话算话,不然下次来,关门不让你进了。”
西门庆因为武植在旁边,不好和李桂儿打qíng骂俏,就说道,“你真把我关门外,我也就不去找你了。”
李桂儿对着他嗔怪地哼了一声,恼怒地回屋里去了。
倒是李桂卿还站在那里,很是矜持地对两人点了点头,又说,“桂儿还是小孩子呢,大官人勿怪则个。”

武植没有理人,对西门庆道,“赶紧走了。”
西门庆不满地想,武植也算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自己之前一直君子之风,反而让他以为自己好xing儿了。

一路往吴家去了,的确没几步路,很快到了。
门口童子一看西门庆来了,就跑上前来道,“西门大爹,你可来了。”
西门庆道,“怎地了?”
童子道,“你让人送的那个人来,不听话得很,我娘让几个人才把他压下来呢。”

西门庆还要说话,武植已经推开童子,大踏步飞快地进了院子,跑进堂屋里去,几个人看武植气势汹汹,过来拦他,但那里拦得住,武植听到里面室里一叠声地yín言乱语,又伴着人调笑之声。
他也不顾及这些,就推开人跑进去了,只见房内榻上,潘金琏被红绳捆成一团,双腿大张,正被人压着侵犯,还有人搂着他胳膊亲他的脸,潘金琏则面色发白,没什么生气。

武植见此qíng景,心头岂止是火起,已经愤怒得不管不顾,一上去就把压在潘金琏身上的人拽了下来,抬手就打,此人毫无防备,被武植打得大叫起来,“救命,救命呐。”

武植打了他,又抓起凳子朝还搂着潘金琏的那个肥胖男人砸去,一凳子砸在人头上,马上就血流如注。

一时间,房间里鬼哭láng嚎,跑进来的童儿丫鬟主子家老妈妈一gān人等都挨了打,抱头鼠窜躲出去,武植只把人追着打,门外西门庆也不能幸免,被他手里不知道哪里抓起的高几打了几下,痛得到处蹿。

一时间,房子里chuáng下桌子底下都躲的人,武植因愤怒满面通红,气断山河,大骂道,“一群狗/日的乌guī王八蛋,给劳资等着,这件事休想如此善了。”

这家老妈妈躲在桌子底下,头上发髻簪花都一团凌乱了,撅着一个大屁股对着外面,哭嚎着道,“是西门大官人送的人来,这怎么就怪到老身头上,天杀的啊,作孽啊,我又不曾惹了你。”

武植跑过去就把桌子一掀,又要打,老妈妈赶紧爬着往一边逃,“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武植又把花瓶砸在地上,才跑进内室里去,把赤身luǒ/体的潘金琏身上的红绳子扯开了,然后去chuáng上拿了被子将他一卷,扛着人就往外走,而且对所有人再放了一遍狠话,“yín人良家好人,我要去报官,看不把你每一群混帐东西刺配千里。”

说着,就走了,西门庆被他打得在地上唉唉地叫唤,然后又被老妈妈上来埋怨,“西门大官人,老身也算对得住你,偏偏送这么个人来我这里,你又带了这么个煞星来,看着文质彬彬是个好人,没成想一来就打人,哎哟喂,你看我这屋子,都打得稀巴烂了,你可要如何陪我啊,我就靠这点家当过生活,还要养着这一群吃gān饭卖屁股的小子……哎哟……啊……我的个养老的家当呢……”

她哭嚎着,周围邻里邻舍都过来看出什么事了,刚才武植打人时,这一帮人都guī缩着没人出来,现下则一边看笑话一边嗑瓜子地慰问起来。

西门庆被老妈妈扯着袖子,头上帽子不知哪里去了,头发乱成一团,又被老妈妈扯得站不稳,七晃八摇地,好不容易站稳了,才把老妈妈攘开,道,“赔,赔,都赔你。”

西门庆也没想到武植看着弱不禁风,却是个手上有功夫的彪悍人物,之后一想他之前不是卖炊饼么,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地卖炊饼,又有个打死了大虫的弟弟,的确应该是有两下子的。

西门庆赔了吴家银子,又憋屈地被玳安扶上马去家里生药铺敷药去,背上被抽了好几凳子,皮开ròu绽的,上药时痛得他鬼哭láng嚎,嘴里又恶狠狠地说,“他武大不仁,也莫怪我不义了。”

 

 

☆、第十七章 武大郎报仇要及时

第十七章

武植把潘金琏带回家,潘金琏才稍稍回过气,武植开了药方,看天已大黑,让小丫头玉莼去找了对门邻舍家小厮陪同,一同去药铺里拿药,自己又去准备了浴汤,给潘金琏洗澡。

潘金琏一直愣愣无神,被放进澡盆里,才突然崩溃似地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武植看他如此哭,心倒往实处放了一放。为潘金琏报仇那是应当,但更加还是为他身子忧心,为他jīng神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