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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武松浓眉大眼,挺鼻阔唇,好一副堂堂正正的好相貌,眼中更是qíng坚意重,不是凡人。
武植心中一热,道,“发誓做甚么,若是要做时,赶紧做罢,过一阵,我还有事要办。”

武松听闻他答应,很是欢喜,抱了他就又亲上来。
只见chuáng上二人鸳鸯戏水,恰如并蒂莲生,做嘴有声,甜言呢喃,弟弟毫不含糊,哥哥亦不羞怯,好一场巫山云雨,下了近大半时辰还不完。
武植被武二揉弄得身苏骨软,很是得趣,又怕要误事,不得不喘声叫他快点,“你且快点丢了,我一阵还有事要做。”

武松道,“什么事让哥哥这时也惦记着。”
武植喘气道,“不成了,你快完事了,我再说。”
武松怕他力有所不及,只得抱着他一阵狂抽猛送,武植大汗淋漓,咬着牙忍住叫喊,随着武松一起丢了,软到chuáng上。
武松倒是很体贴,不敢压住他,只坐起身来,把武植抱了,自己靠在chuáng头,将他抱在自己身上,又摸着他的身子,道,“哥哥,你要爱死兄弟了。”
武植心想自己可不是他的亲哥哥,不知让他知了实qíng却要如何,刚才被yù望支配身心,现在回过神来才后悔,只是他也甚觉奇怪,武松身上就像有股神力,让他遇到他,就觉得身苏骨软,yù望蠢蠢yù动,真是怪哉。

武植此时已经冷静,推了推武松,道,“满身汗,且让我起身,沐浴才好。”

武松道,“哥哥你不用动,让兄弟我伏侍你就好。”
武植坐在chuáng上,武松端了chuáng上脸盆,先用巾帕擦拭了一遍chuáng上簟席,这才又去楼下舀了热汤,打上楼来伏侍武植沐浴。

武松只在腰间系了一件上裳,赤着胳膊腿,jīng壮有力,武植看着就眼馋,只得慢慢洗浴起来。

窗外月色正好,武松目能夜视,便并不点灯,正撩水帮武植洗浴,听到外面有细微声响。
武植没有他耳聪目明,没有听到,武松说,“哥哥,外面有猫儿打架么,怎么有悉悉簌簌的声响。”

武植一惊,心想这是西门庆来了。

 

 

☆、第二十章 西门庆终究领饭盒

第二十章

武植赶紧从浴桶里出来,稍稍擦了擦身,月下一身细皮白ròu,耀得武松眼花,要抱上来,武植赶紧制止了他,低声道,“马上有事要做,你且去把衣衫穿好。”

武松应了一声,拿了衣服来给武植穿好后,这才把自己穿好。

只听到楼下两声猫叫,武植在楼上回了一声雀叫,楼下再有了一声猫叫,至此再无声息。

武植让武松和自己在chuáng上去躲好,正要对武松讲今日要捉西门庆之事,已听到月台上的声响,然后见一个人从窗户爬了起来,武植一惊,武松见这鼠辈身姿高大,以为是来私会武植的jian夫,顿时心中怒火气,恶向胆边生。

还没等西门庆达到chuáng铺,他就从chuáng帐里跳了出来,大喝道,“哪里来的qiáng盗,却来我家做贼。”

西门庆一颗偷香窃玉的心,方才两个泼皮对他说好已经迷晕了武植家众人,此时只待他来入巷探jú,他不能自已,稍待片刻也觉长久,一颗心火烧火燎惦念武植身子,急慌慌从大开的窗户爬上来了。

只没想爬上来就遇一大汉拦住大喝一声,西门庆一时受惊,往后退了两步,甚至想爬窗跳下去,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已经几步上前把他后领拽住,武植也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在后大叫,“抓贼!”

一时街坊邻居皆受了惊,惊醒过来,有人还在和小妾chuáng上欢/爱,也急忙忙穿了衣裳出门来,也有chuáng上睡得酣呼噜打得天响,被老婆推将起来看qíng况,潘金琏在王婆处想着家里事,哪里睡得着,一听到家这边声响,就翻身起来了,跑出来看到底怎的了。

楼上武松揪住西门庆就打,西门庆没预料到qíng况先兀自着了慌,一时被武松照着面门打了一拳,半边脸肿了,他大叫,“好汉饶命则个,我不是来做贼,我是西门庆。”

武松喝道,“你这半夜三更爬人窗户,不是贼又是甚么,我不管你是西门庆,南门庆,且先打得你爹娘不识再说。”

已经又一拳头照着西门庆打过去,西门庆此时已定了神,飞起右脚朝武松踢过来,武松往旁边一让,西门庆已经右手上前一拳打过来,武松又赶紧躲过,武植此时已经过来,从西门庆身后一把擒住他头右手带住他颈子,把他擒住了,正要让武松把人抓住就成,没成想武松已经一拳头照他胸口打过来,气力之盛,武植也朝后退了两步,西门庆更是当场吐出一口血,武松又一把提过西门庆,一拳头打在他脸上,把他提着朝窗外只一扔,人就掉下去了,只闻西门庆一声哀嚎,周围街坊邻里都围过来看,登时里三层外三层,武松对武植道,“我且下去再打他一顿,方能解恨。”
武植拉住他,“莫要逞凶斗狠……”
话未尽时,武松已经从窗户往下一跳,跳在当街,道,“这qiáng盗,再吃我几拳,就押解见官。”

只见西门庆倒在当街,因头触地,地上好巧不巧一颗石子,他脑袋正撞在上面,一时间脑袋被开瓢,血流如注,呜呼哀哉,只来得及叫唤一句“我苦也!”再无声息。

武松犹自上去将他提将起来,看人无动静,说道,“你在你老爷前装死,看我饶你!”
旁边街坊道,“地上好大一滩血,莫不是死了。”
武松一愣,伸手探了探鼻息,果真已经没有气息了。
他把人扔下地,心里一跳,依然哈哈两声,“他到我哥哥家里偷窃,和我争执之中想跳窗逃跑,不料摔下来脑袋磕着了,这就死了,真是他命当该绝。”

武植已经从房里跑出来,一看出了人命,心下一寒,赶紧大声应和武松道,“刚才没看清,这却是谁,我兄弟武二回来,我和他未睡说着话,就见此人翻窗进我屋,刚刚呵斥他两句,又过来逮他,他已经跳下窗了,真是冤孽。”

他说着,又对众街坊道,“你们也是见证,这下出了人命,只得赶紧去报官,也好证明我等清白。”

街坊里有人道,“这一看,是西门庆大官人的模样。”
就着月色,又有人仔细看了,“果真是西门庆大官人。”
大家皆面面相觑,有人已经去报了官,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只从chuáng上拉起来仵作行人,过来验尸,武松是衙门都头,自和他们一同走了,对武植道,“我且去说明缘由,必能回来。”

 

 

☆、第二十一章 陈府尹有心私偏袒

第二十一章

武松所说必能回来,却没能回来。
西门庆虽无父母,又无兄弟姊妹,他一死,本无人要为他出头,奈何他新结了一门亲家,乃是杨提督亲戚陈员外,这陈家,看西门庆一死,家里只剩一些婆娘娈童,娈童都被卖出去,规规矩矩娶回家的妻妾,则要改嫁,家里有家业,陈员外就想分一杯羹,所以极力要查清西门庆的死因,以此来做主西门家。

武松在衙门里,就被枷了,收在监内。

县官之前一直看武松是个义气汉子,又帮他去东京走了一趟,办了差事,寻思了他的好处,本想以西门庆是自己坠楼而死,奈何陈家和西门家不服,又给他递了好多贿赂,要判武松打死了人,以命赔命。
这边厢武植自是不能眼看着武松受死,也只能拿了钱财出来贿赂县官,县官斟酌再三,道,“念武松是个义气刚烈的汉子,此次是西门庆进武大房内,被武松失手推下楼,以致西门庆身死。”如此写了文书,把一gān证人招来审问,证人都意见相同,按了手印,又把款状读与武松听了,之后把武松及一gān证人押解至上级东平府发落。

当日,武松要被押走,武植作为证人也在在押人中,潘金琏哭哭啼啼过来相送,准备了酒食,让大家吃了。
武植同他说,“别哭,我去了东平府就回来。东平府府尹是个清廉的官,最讲道义,料想他审下二哥不会出事,最多流放。你先将房子家什都处理了,换成钱钞,我从东平府回来,就接你一起去,二哥流放至哪里,我们就去哪里过生活。”

武植说甚么,潘金琏听甚么,点头应着。

又有武松之前管下的土兵,几乎人人到齐,来送酒ròu,也有送钱钞的,如此可见武松平素为人仗义,很得拥戴。

县吏领了公文,带着文卷,又带上人犯和一gān证人,望东平府来。

东平府府尹陈文昭是白面书生,一向正直贤明,忠孝仁义,知道武松此案之后,就叫押过这一gān犯人上前,先把清河县申文看了,又把各人供状招款看过,就又来对一gān人的供词,他读书用功,一直落下一个毛病,眼睛视远物模糊,审武松时,就叫武松上前,不甚清楚地见到是个体型高大健壮的大汉,又注意他面目,只见浓眉大眼,挺鼻阔唇,五官端正英挺,一时几乎让陈文昭没坐稳,心想居然有如此英伟男人,又对着文书看了,看他如此俊朗高大一个男人,要是判了死刑,那真是太难受。
再说武松这罪,可重可轻,他怎能见如此男人饱受摧残。
于是让将武松身上的枷换成了最轻的枷枷了,收到牢里去。
其余证人,则让他们先回本县,在家听候。

武松要下去时,目光一直看着哥哥,武植也是为他担忧,但是亦知他不会命丧于此,便也能够放心。
大堂之上,庄严肃穆,不敢多说话,武松只以目光胶着于武植身上,一直到被带出去再不能看到武松。

武植和另外的邻里证人回乡时,拿了些银子给照顾武松牢里饮食的土兵,让他们千万好好待武植。

临走前一晚,武植又给了些钱钞,买通关系,进牢里来看武松。
陈府尹看重武松,哀怜他要在牢里受苦,便让他住了最好的单间牢房,又让人打扫得gāngān净净,送汤水给武松洗浴,送饭菜好好招待,很是看觑他。故而武松在牢里,形貌整洁,jīng神奕奕,不像别的犯人那样萎靡邋遢。

武植上前来,武松见是他来了,赶紧到门边,伸手握住武植双手,目光炯炯,柔qíng流转,道,“哥哥,让你受苦了。”
武植道,“我又受甚么苦,都是你在受。要说,皆是冤孽,那日,真是不知西门庆那厮如此不济,从楼上跌下也立时死了,反倒让你受了苦。”

武松道,“这点事,不算甚么。即使死,我亦要护得哥哥你周全,何况现在我并没受苦。”
武植道,“听你乱说。死这种话,也是随意能出口的?”
武松笑了笑,有点羞涩的模样,“哥哥,那日你让我近身,真好。我现在已知西门庆那王八打你主意,他那么便死了是他运气,若是他不是那么死了,我更不让他好活。”
武植想到那晚事qíng,心下也是一阵激dàng,嘴里却呵斥他,“下在牢里还说这种话,我让你不要逞凶斗狠,你皆是不听。”
武松讨好地朝他笑,一会儿,牢子来催,武植就道,“放心,我先回清河县去,整理了家下,带了小潘,就过来找你。”
武植要走,武松恋恋望着他,让他一切小心。

且说陈府尹很是仰慕武松才貌,多番进牢来看他,又把招稿卷宗都改得轻了,送去省院,详审译罪。
因实在哀怜武松,还使了心腹带了他一封紧要密书和不少钱钞,星夜兼程,赶到京师替他gān办。
刑部官多有和陈府尹好的,便把武松的罪定得很轻,只脊杖二十,刺配千里,如此而已。
文书到时,就施行了。

此时武植已经回清河县把一gān事qíng处理好,带好钱钞和潘金琏住到了东平府,只等武松最后审判的消息。
得知只是脊杖二十,刺配千里,皆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只青蛙,呱呱呱呱呱
我是一只老鼠,吱吱吱吱吱…………其实,我只是想请个假,因有事出门,这篇文之后会更新不定,请求原谅,但是一定会更新的~~~
哥哥和弟弟就要奔赴新的场景开始新的生活了,后面是第二部=====
其实这一章题目还可以叫做帅哥的福利。。。。
注:文章中审讯程序按照水浒传来,人物相貌描写,多参照原着。

 

 

☆、第二十二章 武大郎转战孟州城

第二十二章

武松刺配孟州,武植倒不担心,给了防送公人一些钱财,又给了五十两银子与武松收了做路上盘缠,jiāo代道,“二哥,我且带着小潘先行到孟州,置下一份家等你,你路上万望小心,来与我会和。”

武松拖住武植拜道,“哥哥也一路小心,此次离别,不会太久,我亦会时时念想哥哥,万望哥哥莫要流连路边花糙,且先赶去孟州,我随后就到。”

武植和他作别后,就带了潘金琏买了一辆旧马车,此时已是寒冬天气,一路去到孟州,艰辛可想而知。

从官道一路行来,二十来天后,才进了孟州城。
一进孟州城,武植就先去牢城营打听武松的qíng况。
牢城营上一座匾额,上书“安平寨”三个大字,雇来的马车夫老刘头把马车停稳,武植搓了搓手下马车,回头吩咐潘金琏,“你就在车里,莫要出来,外面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