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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如此说,潘金琏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恐怕此处也不能待了。
施恩点头应是,武植便道了谢,又将另外的几张纸给施恩看,“这是铺子里卤水配方,即使我们走了,施贤弟,你也可用,虽然店面小,只要好生经营,盈利却也颇丰。”
施恩道,“多谢大哥。”
武植又看向潘金琏,道,“小潘,现下二哥犯事,他在这里恐怕呆不下去了,我也要随他走。总是在外奔波,餐风露宿,生活艰苦,如果你愿意,就请在此地落户也行,毕竟施贤弟也是一个依靠。如果在此过得不顺心,我在别处安顿下来,就派人送信来接你过去,必定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施恩道,“大哥,放心将琏弟jiāo给我就好,我决计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潘金琏已经哭出声来,哽咽着对武植道,“哥哥不要丢下我不管,你到哪里去,我自是要跟着去的,依靠别人,现在海誓山盟,谁知以后却会怎样。”

施恩赶紧辩解道,“琏弟,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决计不假。你就留下吧。如若你留下,我就去典下几间铺子给你,你喜欢做生意,我也决计不会约束你,你想怎样,都由着你,如何?”

潘金琏还是看着武植,武植对施恩点了一下头,道,“我和小潘说几句私话,如何?”
施恩应了,目光盯着潘金琏,慢慢出了门,又把房门关上。

武植这才拿出两张五十两的银票递到潘金琏手里,道,“小潘,你知道我是把你当成亲弟弟一看看待,这是一百两银子,虽然不多,你也知道现下家下困窘,哥哥也拿不出更多来。这些你先收下。”

潘金琏哭道,“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丢下我么?”
武植道,“不是丢下,的确是之后我和武松生活艰险,怕路上出事,我和他倒能胡打海摔,你却不能,我不能让你出了事qíng。我看施恩倒是个很值得托付之人,你对他也有些意思,先应了他一起,也没甚么不好。”

潘金琏哭道,“哥哥。”
武植拍了拍他的手,叹了口气,“等我和你二哥离开后,一定常给你来书信,等我们安顿下来,我一定来看你,你若不愿意在此,就必定带你走。现下,你先留在此处,可好。”

潘金琏只得带泪应了,道,“哥哥,你之后一定要来看我。”
说着,又把钱退回给武植,“哥哥,这些钱你留着吧,你和二哥在路上哪里不需要花费。再说,我也有些体己,应该是够用。”

武植道,“我和你二哥,即使身在外,也尚有办法,你却是人小力单,即使你在施恩身边,我也不能全然放心,所以,拿着这钱吧。”

两人一番推来推去,最后潘金琏只得接在手里了,武植的挣钱手段,他到底是知道的,虽然担忧他之后吃苦,但是也更相信他能够化一切险阻为夷。

之后武植去和施恩说,总算把潘金琏劝得留下了,但是只是暂时留下,要是他待潘金琏稍稍不好,他之后必定回来为他讨回公道,并且带走潘金琏,让施恩要懂得珍惜,施恩连连应了。

 

 

☆、第二十七章 吼完继续朝前走【正文完】

第二十七章

到底是武松坏事的速度比武植摆平事qíng来得快,他以为武松已经带着宋江躲起来了,没成想武松让宋江出城去找张青,他折返回来找武植,半路就得知宋江在城门口被逮住了,已经被送进了张都监的府上去,意在送往府衙,要他杀人偿命。

据说,宋江得罪张都监,乃是因他调戏了张都监的宠妾,被张都监记恨,要抓他回去惩处,没成想半路杀出个武松,把张都监派的军汉给打了,被打人中恰好有人认出武松,直接禀报了张都监,这下得了,张都监又派了十几二十个军汉找上武家卤菜铺子去,二话不说要抓两人,且因武家卤菜铺子生意太好,得罪了周围商家,军汉故意破坏铺子,武松一时没收住手,误打死了两人,事qíng只越闹越大。

武松未找到武植,又得知宋江被扭送到了张都监府上,知张都监睚眦必报,必定会让宋江吃足苦头,便以此事为重,先去救宋江要紧。
武松本想是自己打死了人,用自己去换了宋江出来,但一想到自己之后必定会被送官,要以命偿命,以后大哥可要怎办。
如此一想,便去了要去服法的心思。
又想先救出宋江来,再带着武植上二龙山落糙,也不为一种出路。

想好退路之后,他便孤身一人往张都监府上去了。
从后面院墙爬进去,扭住了一个喂马马夫,问了宋江被关押地方。
此时时辰已晚,虽则大街上依然热闹,张都监府上人却不多,武松打晕马夫,往关押宋江的地方去。
那是院里一间偏房,门口守着两个军汉,两人皆心不在焉,因不能去和相好像会而有所怨言,武松绕过去,瞬间结果了一人,另一个人还来不及呼叫,已经被他一刀制住,将人砸晕之后,推开门进了屋,看到宋江赤/luǒluǒ被绑在柱子上,这大冷的天,冻得僵住了。

武松过去割断了绳子,宋江睁开眼看他,惊讶道,“兄弟,你怎地来了。”
武松道,“我来救哥哥出去。”
说着,去外面剥了一军汉的衣服,拿来给宋江穿了,背着他出了门,沿着墙角小心翼翼到了张都监府上后门,将人带了出去。

武植在施恩府上等武松传消息来,等到的却是张都监府上说武松杀进张都监府,不仅劫走了贼头,还杀了一军汉,盗走了金银,张都监告上衙门,现下已经通缉武松和宋江了。

武植知道武松莽撞,但事已至此,没有他法,只能和武松逃离此处了。

第二天,才有一个伙计,跑来施恩府上找武植,武植见了来人,来人说他是孟州道上酒家张青下面以伙计,来同武植通风报信,说武松带着宋江已经去了此处,探问武植安危,又把一封信给他。
信里武松对武植道歉自己惹了祸事,连累了哥哥,恳求武植和他一起去二龙山落糙,如若武植不愿意去,也可去其他地方生活,他自经常去看他。
武植气得七窍生烟,也只得辞别了施恩和潘金琏,跟着那伙计离开了。

因抓不到武松,官府已经在找武植,幸得武植稍稍变了装才出了城。
一路投张青店里去,到店里时,武松已经剪了头发,做行者打扮,见到武植,就上前接住,说,“哥哥,你来了!二郎今次又劳哥哥受苦了。”

武植道,“算了,我也说你不得。”
武松对着武植好一阵赔礼,这才又引着他见了张青夫妇,宋江也出来对武植见了礼,说带累了武松。
武植面上自是深明大义,说了些官样话,晚上就和武松商量,说,“去二龙山落糙不是个办法,我有意去岭南做生意,不知你可愿意和我同去,若是不愿意,你便落糙去,若是愿意,便和我一起。”
武松道,“弟弟自是都听哥哥的,你到哪里去,我哪有不和你一起的道理。”
武植道,“既是如此,之后你却要依我三样。”
武松道,“哪三样?”
武植道,“第一便是不能随意杀人,第二便是为人和蔼,第三便是不得和别的男人结义兄弟。”
武松一听,道,“小弟不是随意杀人的魔头,哪里会随意杀人,为人也一向和蔼,自是能做到,如果哥哥不让我和别人结义兄弟,我自都听你的。”

武植道,“能做好就好。”

到第二日,武植起chuáng洗漱后到院子里,只见一英俊年少的男人正和宋江说话。
武植听那英俊少年说,“哥哥,我对你实是想念,只得来找你,你随我回去吧。”

宋江道,“贤弟休要如此,你待我太过qíng深,我哪里消受得起。”

武植冷眼旁观,要往一边走,就被宋江看到了,叫他道,“武家大哥。”
武植只好过去打过招呼,问那英俊少年道,“这位是?”
宋江介绍道,“虽他年少,却是有小李广之名的年少将军了,花荣。”

武植对他拜了拜,“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武植不是江湖中人,花荣对他客气地回了礼,也就罢了。

武植说,“宋大哥要和花将军去吗?”
宋江道,“就怕拖累他。”
花荣道,“哥哥莫要如此说,哪里是拖累我,我正满心渴慕哥哥,你随我去,正是解了我渴仰之思,还望哥哥成全。”
宋江阳台长叹,“罢,罢,我且同你去,叨扰了。”

武植和武松将两人的行程计划说了,张青一力撺掇武松去二龙山落糙,看他要和他哥哥去岭南,便惋惜不已。
武松道,“若是心无所系,去落糙便是再好不过,不过,我心系大哥,哪里能去那里,以后连累哥哥不妥,且先和他去岭南安顿再说,安顿好定送信来报。”

看武松心意已决,张青无话可说,武松和武植先上路离开,花荣带着宋江后行。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吼完继续往前走,yù知武松武植岭南生活如何,且关注本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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