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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麽,也不管你当初是怎麽样会收留我,我想要的是以後你能跟我在一起,像qíng人一样,像两个能共同生活的人一样在一起,这才是我所要的,你不给我才苦。”

姚涵江摸著他luǒ露在外头的手臂,没有说话。

“而一如既往的,我也不会bī你。”袁志成轻轻地说,像怕惊著了在河畔打盹的黑天鹅一样:“什麽事总得你愿意了我才乐意。”

PS:唉,写大叔跟小男孩似乎已经是我现在生活惟一觉得还有点乐趣的事了……可见我这阵子活得多悲哀。

扔出小破碗,心qíng好的看官能给一票就给一票吧。心qíng不好的就甭理了。

今天的安排是:有个姐们生日,要看吴家变态,老读者的话可以移到另一边的专栏去看下。没看过吴家的就甭去看了,那破故事一般人喜欢不了。

还有,会更章《离城》,这故事我是又爱又恨啊,唉。

挠头,语无伦次的人滚下。

刺心之渊渊长江11

渊渊长江

11

姚涵江半夜醒了过来,旁边的青年睡得挺沈,手搭在他的腹部上一动也没动。

他看著天花板半晌,起了点身,就著窗外路灯透进来的昏huáng光线看了下小男孩的脸,笑了一下。

把他的手悄悄拿开,拿出烟盒去阳台抽烟。

点烟的那刻,他顿了一下,医生说他再这样抽下去,用不著等太长时间他就可以於愿以足,完全可以提早很长一段时间与世长辞。

打火机燃起那刻,他闻著熟悉的烟味,低著头叹了口气。

他打电话给医生,很平静地说:“我都很少想起他了。”

医生在那边说:“涵江,都这麽多年了,你该走出来了。”

“这麽多年,好像都白费了。”姚涵江依旧平淡地说。

医生说:“你既然知道,就别再……”

他没再说下去,声音有点哽住。

姚涵江叹气,“他走的那刻,我答应他我会记住他一辈子的,时间真可怕……”他看著前面看不太清楚的灯光,“一转眼,他就真的不在了,连个回忆也不多留给我。”

“你爱过他,这就够了。”医生说,“不能再磋跎了,你受够了,我也看够了。”

姚涵江“嗯”了一声,“那就这样吧。”

医生也应了一句:“那就这样吧。”

话一说完,俩人在各自的端口沈默,似乎想起很多年前,那时候他们还很年轻,不畏前路,能狠狠地爱,能轻易地付出誓言。

只是到头来,发现那些不过是过眼烟云,当初所想把握的,全都不在了。

他们所能做的,只是把握眼前的现在。

他进屋时,发现青年靠著他的chuáng头在假寐著,一听到他进来就睁开眼,自动自发地移到了自己的位置,把他那边的被子掀开。

姚涵江走了过去,青年把被子盖在他身上,伸过手搂著他,“抽烟去了?”他带著睡意含糊地问著。

姚涵江拍了拍他的手,算作回答。

“怎麽不加件衣服。”袁志成抚摸著他的肩膀,又迷糊地问了句。

“还好。”姚涵江伸出手,让袁志成枕在他肩膀上,听著小男孩轻轻的呼吸声。

“你很懂事……”姚涵江摸著他的脸,突然说了一句。

袁志成在他颈窝处含糊地笑了一下,点了下头,像是觉得他说得很对。

“好好睡吧。”姚涵江在他头发上吻了一下,“我会好好对你的。”

怀里的人在一两秒间没有反应,等过了那一两秒,突然僵住,然後他坐起来打亮台灯,双手撑在姚涵江的两侧,居高临下地说:“再说一遍……”

姚涵江看著青年突然胁迫力十足的bī问,挑了下眉。

袁志成顿了顿,压下身体,说:“你听,我的心脏,你看它跳得多快。”

姚涵江叹气,伸出手抱住他,再说了一次,“我会好好对你的。”

袁志成这次足足沈默了好半晌,才说:“真的跟做梦一样。”

他撇头,对著姚涵江的侧脸,吻了一下,“不,应该比做梦还做梦,我的梦里,你从来都是那麽远,从来没这麽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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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渊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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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涵江听了笑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小孩啊。”

他那明显无力的口气听得袁志成也笑了起来。

姚涵江回了家,医生一他 回来挺奇怪的,“怎麽就回了?”

“他拍戏,没怎麽有时间。”

医生狐疑:“是吗?”

姚涵江拿酒堵了他的嘴,点了下头。

“没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吧?”医生依旧对他秉持不相信态度。

姚涵江想了想,点了点头。

医生张嘴,“你……”

“我打算以後对他好点,这算不算不可告人。”

“这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医生瞠目。

“我说过,要爱他一辈子的。”

“人都死那麽多年了。”医生粗鲁打断,“你守了那麽多年比王宝钏还痴,够了。”

姚涵江看著窗外,叹了口气,说:“老房子要拆了……”

医生顿了一会,“城北的那套?”

“嗯。”

“拆了就拆了吧,都是要换新的的。”医生也叹了口气,也不禁说了句:“都这麽多年了。”

姚涵江开车去城北的老房子看了看,回来下车时被人拦住。

两个很健壮的男人站在他面前,说:“我们易先生想跟您谈谈。”

姚涵江甩了下车钥匙,看著停车场的监视器位置,不知道报警有没有用。

“姚先生……”皮鞋擦地的声音在那两个人身後响起。

两道身影迅速移开,欠了下身,退了下去。

姚涵江看著那个男人,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神qíng冷漠,脸部线条坚硬。

他看了那男人几眼,心想如果袁志成以後有了年纪了,大概跟这男人的样子也差不多吧?

他们维持著二米远的距离站著,姚涵江开口,“请问有什麽事?”

“我想跟你谈谈你收养的孩子的事,”男人用有条不紊的口气说著,“他是我的孩子。”

姚涵江把车打开,点了下头:“那找个地方谈吧。”

男人冷静自若,“你带路,我跟上。”

姚涵江进了车,开到一半,打了电话给袁志成,可电话被转入语音信箱,听到那声冰冷的提示声,他掐掉了电话,加了点码力,往没有多远的茶馆开去。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是躲不掉的。

从收养他时,知道他死去的父母是养父母时没有太大惊讶,那样一对中规中矩的夫妇哪养得出如此叛逆又坚qiáng的小孩?可是当时明知不可为,还是为了。

现如今,也没什麽好反悔的。

PS:吆喝,票票儿啊……快来偶畸型滴怀抱吧……gān笑,刺心没折腾,实在不习惯,再折腾一把,这事也就完了,大夥儿再忍耐忍耐啊……刺心之渊渊长江13

渊渊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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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男人跟袁志成的相似程度让姚涵江多余的一句也不想问。

男人很冷淡,但也足够礼貌。

自坐定两个成熟十足的人用著成年人的态度寒暄客套,谁也不能真正看透谁。

“谢谢你收养他。”那位易先生客套後说了这麽一句。

姚涵江笑笑,并没有回话。

“他知道吗?”他问袁志成那个所谓的父亲。

“他知道,我到这阵子才知道。”

“你想找他谈谈?”

“我会的。”

“嗯。”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想找他回去继承家业,先来跟你打声招呼,毕竟你是他的养父。”

听到养父这个词姚涵江的眉头不由得扬了一下,他点了下头,“嗯”了一声,说:“谢谢。”

“姚先生没什麽意见?”

“他是成年人了,”姚涵江笑笑,“他的事向来自己做主。”

话一落,手机响了起来。

“你刚找我?”

“嗯。”

“什麽事?”

姚涵江看向对面的人,停顿著没说话。

那位易先生高深莫测,回望著姚涵江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