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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是有些期待的东西的。

PS:尽管写得食之无味,但好歹也是HE了。

各位,票票之吧。

票票多了,我会开个有爱一点的新坑让各位追滴。

渊渊长江之小男人番外

渊渊长江

之小男人番外

姚涵江这辈子没工作过,靠著遗产跟房产已比很多人富足,尽管日子过得日夜不分,没被生活cao劳的结果是与同年龄人比起来还是年轻许多。

所以,等袁志成过了三十,这比他大十来岁的大叔看起来也只是较年长者,一同出去倒也不会让人怀疑他们不是同辈。

姚涵江是个喜欢到处奔走的人,一年有一小半时间是不会呆在本城的,袁志成现在也只是两年接一部戏,在年长男人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他也觉得有时候到达一个顶点後时间不宜过於拼命,尽可用来享受。

一星期七天有六天都呆在医院的医生对他们这种行为表示了他的愤慨,恨不得姚涵江一夕之间一无所有,尝尝日日工作加班的苦。

但不管他怎麽诅咒,日子还是被姚涵江cao纵得游刃有余,如果今天上午想去另外半球,下午他就可以收好行李直奔机场了。

袁志成向来惟他马首是瞻,他想去哪根本就不会阻止,只会帮著收拾行李背著东西跟他屁股後面往世界各个角落窜掇。

袁志成长大後的好处是很明显的,他已经学会了好好的怎麽照顾一个人,应对进退举止得体,加上语言能力也很不错,出门在外所有琐事都由他一人处理,相对的,姚涵江就有得是心qíng和时间去找寻自己想要的。

这天,刚在一个西部小镇穿过沙漠来到另一个州,姚涵江就自己去了一个地方见老朋友,让袁志成去解决入住问题。

老朋友是从前旅行时在途中认识的,多年未见,自然有太多话聊,为了这次姚涵江的到来,还推迟了自己会议时间,也自然不可能短时间就放姚涵江走。

於是在一个以前他们呆过的酒吧聊天到深夜,袁志成找了上来时,姚涵江已难得的喝到半醉,年过四十的男人已经成熟得自成一派风范,举手投足都因阅历世事被打磨得耐人寻味,此时他半躺在沙发上,眼角微微挑起,嘴角含著笑,慵懒地说著话。

袁志成在半开放式的包厢门口看著此番光景眼底一暗,姚涵江眼睛扫了过来,看到他,笑意更浓厚了一点,昏huáng灯光下,就算这张脸孔看了无数年,袁志成心里还是窒了一窒。

“这是?”姚涵江的老朋友笑问。

“我的小朋友……”姚涵江微带醉意地笑著手,向袁志成伸出了手。

袁志成搭上他的手心,握住,坐到姚涵江身边,在他嘴边一吻,才向对面的人说了句Hello。

对面的人哈哈一笑,说了句:“英俊bī人。”

姚涵江嘴角翘得很是愉悦,有一点怡然自得的骄傲。

後来他们又继续聊天,袁志成一直坐在旁边安静地听著他们说著一些事qíng,偶尔发表两句自己的观感,更多的,是与服务生jiāo流为他们服务,让他们更能尽兴地聊天。

姚涵江难得喝多,他向来也是挺有自制的一人,在外必不会让自己醉得一塌糊涂,此时对面有几年未见的老友,身边又有能照顾自己的男人,自然未有顾忌随意多喝了起来。

酒吧四点打烊,出来时,老友的司机送他们去了酒店,姚涵江在车上时还与老友继续聊天,只是脸因醉意泛红,眼神迷离,但神qíng是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袁志成把人从车里背出来时,车里已是社会名流的老友趴著车窗喊,“Abner,这就是爱qíng……”

姚涵江扭头向他挥挥手,笑意盎然。

他们目送车子离去,姚涵江收回目光,在袁志成耳边厮磨了一翻,叹息著说,“你都已经长大,能背我去任何地方了。”

袁志成微微一笑,低著头看著路,双手挽著他的腿背著他一步一步往酒店大门走去,“嗯”了一声,让姚涵江带著酒意和著体味的气息弥漫在自己鼻边。

那一刻,袁志成想,在这样的夜里能背著这样的他,这就是幸福。

多年容忍,终成正果。

PS:答应某人写的。

呃,更了,那谁,自个儿偷笑去吧,不用报备我了。

渊渊长江番外1

渊渊长江番外1

外面雨下著,滴答滴答的。

音响里的女声还在轻吟,小男孩养的狗跳到了他的腿上,他摸了摸它的头,狗很乖,知道自己体型太大趴了一下又跳了下去,静静地趴伏在了他腿边,他轻笑了一声,依旧躺著看著窗外。

这养成了很多年的习惯,已经是改不掉了,睡不著就看著外面,白天也好黑夜也无谓,透过窗子看著外面的世界,心飘散多远就多远,没想过要把它著急抓回来。

反正,什麽都不多,时间最多。

小男孩倒是跟他不一样,积极工作,也挺热爱生活,xing格稳重之余更是对生命保持著热忱,姚涵江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在恶劣成长环境里养成了如此健康的心态的。

健康得让他都感觉到惊讶,他知道,他从来都不会是一个少年能学好的榜样,所幸,他不像他。

但是,也许就是这种旺盛的生命力,点亮了他灰暗懒散的心,前路不再是一条等死的路,多了许多的生机盎然。

其实距离小男孩打电话回来让他睡觉已有一个多小时了,可还是睡不著,那些朦胧的往事就算已经回忆不清了,可还是模模糊糊地缠绕在脑海散不开,每到深夜,都注定半睡半醒著。

你看,爱得深了,就算不再爱了,还是会有残余的意识gān扰著你的脑海,真想摆脱,怕是只有死亡才足够具备这种力量。

所以,他也都习惯了。

如果注定不能永远缅怀,让那些失去的这样存在著也不错。

真舍不得啊……就算真的逝去了,也还是想保留点痕迹。

也不枉那麽浓烈地爱过一场。

小男孩是第三天回的家。

雨还是在下著,姚涵江在他回来那天出了门,买了菜回来,嘴里含著烟在厨房不紧不慢地做著饭。

门被轻轻地开了,有行李被放下的声音,他煎著锅著的鱼,听著脚步声一声一声地近了。

等到声音停下,他回头,嘴边微翘,欢迎归家的小男孩,“回来了?”

小男孩“嗯”了一声,倚著门边看著他也微微笑著,他的头发微乱著,立体的五官让他如雕像般英俊,嘴边冒出的青色胡茬让他足够xing感,而安静注视著他的眼神又是那般深遂温柔。

“吃完饭再睡。”姚涵江吸了最後一口烟,掐熄,扔垃圾筒,向他招了招手。

他的小男孩走近他,他手一拉把高他一个头的小男孩拉低,细细柔柔地亲吻了上去。

缠绵一阵,他推了推他,看著小男孩失去亲昵嘴唇不满的眼神,轻轻地敲了下他的额头,“洗澡去。”

小男孩抱著他的腰,抱了好一会,说:“我想你。”

“嗯,知道了。”姚涵江一手摸了下缠在腰间的手,一手拿著锅铲继续煎著鱼。

抱了好一会小男孩都没撒手,知道他的舍不得,他安慰xing地拍了拍腰间的手,轻声地说:“去洗吧。”

“嗯。”修长的男人吻了吻他的耳朵,听话的去了。

他垂著眼,看著锅中的鱼,嘴角再次无意识地笑了笑。

有个人能让他安心地等著他回家,这种期待,倒是新鲜……也很让人轻易地身心愉悦。

PS:更下大叔的番外。

想写得温柔安静一点。

偶尔时不时的更新下。

看心qíng。

反正这种文,急是写不出味道的。

另,感谢同学们的票票,飞吻……老子疲惫地滚下鸟。

渊渊长江某个番外

渊渊长江

某个番外

袁志成醒来时,枕边没人。

他起了身,去寻人。

他没在空气中叫姚涵江,其实这麽多年,从小到大,他都没怎麽叫过姚涵江。

反正人不见了,就去找,找著了就守著,怎麽样都不能丢了。

而这些年,姚涵江一天一天的也没变多少,他还是他,到处走动,却什麽也不多想,悠闲自在,不张扬,更多时候是过分沈默,安静得跟呆在角落的雕塑一样。

他找遍了家,没找到人,他站在客厅中央静默了一会,单手cha在腰间,思索著他去了哪。

他手里拿著手机在手中转了几下,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走到窗前,明明什麽也看不到,却还是在高楼上往下看著人影,没去想那些黑影中哪个人是他的,但是,却无端地期待过几秒,门能响,他也能出现在家里。

他在家呆了一会,刚穿好衣服拿著手机要开门,门却从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