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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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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chuáng上没人,倒是卫生间的门紧闭着,门fèng里透出光。

陈主任急色地在门上敲了几下,用猥琐的腔调呼唤道:“曜曜?哪里不舒服,出来我给你治一治。”

沈曜喘着粗气喝骂道:“滚——!”

等伤养好了非得把这个变态套麻袋狠揍一顿不可!

陈主任贱兮兮地一笑,还yù开口,他的侧面却闪电般弹she出一条触手,瞬间绕着他的头卷了好几圈,把他的整张脸都盖得严严实实!

“唔唔……”陈主任张不开嘴也转不动头,只有两个鼻孔还能出气儿,他闷哼着试图去拽那触手,可手臂刚刚抬起就被另外一条触手死死箍缠在身体两侧,陈主任彻底慌了神,抬脚想踹门,双腿却被接踵而至的触手紧紧缚住。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陈主任整个人就被触手缠裹成了一具分毫动弹不得的木乃伊,直挺挺地被抬起来一路带到病房窗边。

沈亦清已躲在衣柜里窥视了好一会儿,来龙去脉看得很明白,此时对妄图诱jian沈曜的陈主任气恨至极,如果不是还想要他原形头上的角,现在八成已经把他当饼gān咔嚓咔嚓嚼了。

沈亦清推开窗子,用吸盘吸着大楼外墙,带着被裹成木乃伊的陈主任一路攀爬到无人的天台上。

正攥着马桶刷准备和破门而入的陈主任打一架的沈曜:“……”

怎么没动静了,让滚就滚了?这么听话的吗!?

“给我变出原形。”天台上,沈亦清命令道。

陈主任闷哼了几声,却没有变形的举动,显然是在抗议。

沈亦清:“不变?”

陈主任:“唔唔唔!”

沈亦清松脱缠在陈主任身上的大部分触手,只留一根堵嘴的和一根缠着脚的,把陈主任大头朝下吊起来,另外一条粗壮的触手则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击在陈主任身上。

啪!啪!啪!

陈主任被抽得扭来扭去,却连叫都叫不出来,非常惨。

这么吊着抽了一会儿,沈亦清再次命令:“变出原形。”

陈主任在半空中狂扭、舞动,誓死不从。

沈亦清冷哼,张开足以吞下三头独角shòu的血盆大口,随即将陈主任悬吊在自己的巨口上方,一点点把他往嘴里送,同时还飞快地上下叩了几下牙,一百多颗锋利的牙齿彼此摩擦,发出钢铁般清脆响亮的嚓嚓声。

陈主任疯狂挣扎,脸都胀成了猪肝色,可他即使使出全力也无法让沈亦清缠在自己身上的触手松动分毫,很快,陈主任半个身子都没入沈亦清的巨口中了,而沈亦清卷在陈主任脚踝上的触手力道越来越轻,仿佛随时都会松脱……

“唔唔唔——”陈主任拼命哼唧着,周身漫过一阵水波般柔和的白光,白光中的人形迅速变化,陈主任终究是在沈亦清的威胁下变回了原形。一头外形圣洁美丽的银色独角shòu无助地悬在沈亦清的大嘴中,shòu身上还挂着变形时被撑得破破烂烂的衣服。

“我只要你的角,不要命。”沈亦清语气平静地威胁道,“但是如果你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这个城市的所有猎魔人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而全国的一起上,也不是我爸爸的对手!

海二代就是如此的飞扬跋扈。

独角shòu拼命点头,独角磕在沈亦清的牙上,铛铛作响。

沈亦清满意地用一条小触手卷住独角shòu的角,独角shòu丧气地悲鸣了两声,却没挣扎,随着一声骨骼碎裂的脆响,独角shòu的角被沈亦清徒手掰了下来。独角shòu疼得嘶嘶直叫,还没来得及从这剧痛中缓过神来,就被沈亦清用触手卷着像抛垃圾一样从天台上抛下去,摔断了四条马腿!

这回沈曜就算想再揍他一顿也没地方可打了……

沈亦清把独角shòu的角收好,准备以后有机会偷偷喂给沈曜吃。

吃独角shòu的角可以不老不死这个说法是夸张了,但人类吃了这东西寿命的确可以得到大幅度的延长,达到和沈亦清一样的水平应该没有问题。沈亦清从知道陈主任是独角shòu的一瞬间开始就打上他角的主意了,这回总算有借口光明正大地掰角,心里还有点儿小高兴!

沈亦清原路爬回沈曜的病房,推开窗子跳进去,掏出随身携带的魔力增qiáng剂喝了一支,心cháo澎湃地走到卫生间门前,敲了敲门,柔声呼唤:“曜曜开门,是我。”

沈曜在里面已经快疯了,他已自己发泄过一次,但是那要命的yù望完全没有消退的趋势,反而还愈演愈烈,好像不真刀真枪地来一次就好不了了似的。所以当听见沈亦清磁xing撩人的说话声时沈曜还以为自己是饥渴得出现幻觉了,他跌跌撞撞地起身,把耳朵贴在门板上,警惕地问:“谁?”

沈亦清:“我,沈亦清,开门。”

沈曜只犹豫了一秒钟不到就开了门,他面颊红热得像是发着高烧,两瓣薄薄嘴唇微张着,透过齿fèng能隐约窥见里面柔亮红润的舌尖,他口鼻并用地喘着粗气,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甜腻的气息。他身上病号服的扣子全解开了,泛着浅粉色的胸口与腰腹一览无余,两枚被他自己搓揉得充血硬涨的rǔ尖在空气中jīng神地挺立着,狭小空间中弥漫着一股体液的味道,地上散落着几个黏糊糊的纸团。

“宝贝儿,你真好看……我……”沈亦清激动得发晕,jiāo接腕瞬间硬涨得发痛,把裤子撑得鼓鼓囊囊的,他正想编个拙劣的借口来解释自己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沈曜却捧住他的脸,一歪头,眼神中带着无辜又赤诚的qíngyù,激动地吻了上去,舌头立刻突破沈亦清的防线,色气地扫过他的舌面。

几秒种后,沈曜眉一拧,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沈亦清的嘴唇:“你又吃那个药了?”

沈亦清老脸一红,千脆不答,死死搂住沈曜的腰,低头加深了这个吻,他这么一搂,两人的身体便亳无fèng隙地贴合在一起,两根硬邦邦的火热xing器隔着裤子互相抵着,沈亦清耐不住,挺腰轻轻顶了一下。沈曜的理智本来就在崩溃边缘,被这么一顶当即就像疯了一样,一边大口大口像吞果冻一样吞着沈亦清的舌头,一边小猫似的轻哼着,把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在沈亦清身上蹭来蹭去,语声又甜又làng地哀求道:“沈亦清,我难受,你摸摸……”

沈亦清又狠狠亲了一下沈曜的嘴唇,随即稍稍退开一点,啧啧有声地吮吻着沈曜的脖子与耳朵上的软ròu,一手碾弄着沈曜已经被玩弄得像小石子一样硬的rǔ尖,一手钻进病号服松垮的裤子里握住那根正在不断吐液的xing器搓弄撩拨起来。

沈曜五指探进沈亦清鸟黑的发中,张口甜腻地叫道:“啊……”

沈亦清被这副样子的沈曜撩得发狂,无比庆幸自己刚刚吃了魔力增qiáng剂,不然现在铁定已经激动得现原形了。沈曜咬着嘴唇去解沈亦清的裤腰带,但因为理智全面溃退,连解腰带仿佛都成了一个充满挑战的难题,沈曜奋战片刻无果,全无耐心,千脆拉下沈亦清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握住那根大得有些恐怖的东西,喉结滚动吞咽,红着脸道:“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