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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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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火》讲述的是特种兵的成长,理应去特种部队取景,但西部战区“猎鹰”特种大队的老巢在哪里都鲜有人知,更不可能让剧组进驻。所以战区与警备区机关商量后,决定让剧组在机关大院里拍摄前期作训部分,将机关“伪装”成特种部队的大营。

眼看离开拍的时间近了,丁遇带头将飘逸的头发推成贴皮板寸,推之前心怀忐忑,推完了一照镜子,现场秀了一段极其夸张极其令人牙酸的演技——对着镜子噗通一跪,大喊:“这是谁家的小哥哥!帅成这样你还给不给靠脸吃饭的小鲜ròu们留活路!”

秦徐没眼看,靠在门边笑,“网上怼你们这帮小鲜ròu我看是有道理的,太作了,jījī你说这话内心不颤抖吗?”

“jījī”是丁遇的新绰号,韩孟有天灵光一闪给起的,说是丁丁喊起来比丁遇亲热,丁丁呢其实就是jījī,不如就叫jījī得了。

这建议在“明星班”获得全票通过,除了柯扬不好意思喊,其他人全是左一口“jījī”右一口“jījī”,秦徐有次说顺了喊成“jī巴”,被丁遇追着打了一上午。

秦徐理亏,没好意思还手,最后还是韩孟把丁遇给提溜走。

丁遇爱死了自己的新造型,在镜子前照来照去,美得不行。秦徐笑完了也不得不承认,能被叫成“小鲜ròu”的演员,脸确实没话说,五官不是端正,是jīng致,脸型完美,根本不用拿头发做修饰。丁遇这贴皮板寸已经跟光头差不多了,就这样还是帅,而且比过去那种小鲜ròu似的帅多了几分硬朗与英气,迷彩往身上一披,还真有硬汉军人的感觉。

秦徐瞧了半天,突然很想看韩孟剃板寸。韩孟这人虽然满脑子jīng虫,但长得确实人模人样,脸部线条柔和深邃,用“美”来形容都不为过。平时练得满头大汗时,韩孟喜欢将额发全部别上去,要不就找跟橡皮筋绑起来,看着非常滑稽,但纵然滑稽,也无损他的帅气。

秦徐怂恿韩孟也把头发推了,反正开拍后也得推,韩孟不同意,倒是柯扬没多久就去剃了个板寸。

柯扬长得很好看,但不是韩孟、丁遇这种一眼就能记住的好看,所以虽然跟着韩孟在不少热门剧里露过脸,粉丝也涨了不少,但路人往往记不得他的长相,第一次觉得“噫,这小哥是谁啊,长得真俊”,第二次第三次还觉得“噫,这小哥谁啊,长得真俊”。

说白了就是标致有余,特色不足。

韩孟摸了摸他扎手的头发,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叫秦徐来看,笑道:“我怎么觉得小扬的脑袋像汤圆?”

秦徐也赶来摸人家的脑袋,乐了,“圆滚滚的,手感不错。”

柯扬让两人蹂躏了半天,冲去镜子前左看右看,眼中闪过细细的光,立正,抬手,向镜中身着军装的自己敬了个庄重的礼。

“明星班”大半队员都把头发推了,平时穿着和战士们一样的迷彩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和真正的军人几无差别。

韩孟被撕掉的ròu彻底长了回来,又恢复了一天不和秦徐打108场就不自在的生活。好几次贴在一起时秦徐都发现自己和韩孟硬了,两个耀武扬威的家伙隔着夏日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挤在一起,稍稍蹭一蹭,都能蹭出一身火。

20岁左右的年纪,听个荤笑话都能硬得跟铁似的,更别说和别人的老二蹭在一起。

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总不至于掏出来撸一管,这儿好歹是军营,处处有巡逻队员执勤,他俩再疯也不可能一点分寸也没有。

所以硬了时只能各自蹲在树荫下,劝各自兄弟好好待在裤裆里,别给主人丢脸。

有次祁飞水喝完了,回宿舍拿水时路过他俩练格斗的沙地,见他俩蹲在地上发呆,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慢慢踱过去,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哎,分享什么荤段子分享成这德行了?”

秦徐不解,抬头道:“啊?”

“啊什么?你小子还跟我装?”祁飞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把,“是不是老二硬了?”

“我cao……”

“我就知道。”祁飞gān笑两声,“你们呐,成天脑子里不是cao就是gān,自控力严重不足,听个huáng笑话就能支帐篷。”

秦徐一脸震惊地望着祁飞,尴尬得锁骨都红了,往下看了看,没底气道:“你……你看到了?”

“我有病啊?没事往你裤裆看?”

“那你怎么知道我……那个硬了?”

祁飞又笑,走之前揭秘道:“部队里如果有20岁左右的兵无缘无故蹲在地上,八成是老二突然硬了,站起来太显眼,只好蹲着,下去了再站起来。”

韩孟远远听着这一番讲解,回头笑着冲秦徐竖了竖中指。

这天晚上秦徐站夜哨,12点到2点,不算太辛苦,站完了回去还能睡接近4小时。

可是下哨后他还没走回宿舍,就给韩孟拦了下来。

韩孟趿着一双拖鞋,背心加迷彩裤,凑在他耳边笑语:“先别回去,下午憋死我了,咱们找个地方先泄泄火。”

“泄火你他妈跑来堵我?自己撸去,瞧瞧这都几点了?”秦徐一脑子的瞌睡都没了,诧异地盯着韩孟,没想到他大半夜不睡觉,溜出来就为和自己泄火。

“我不信你这儿就沉得住气。”韩孟说着往秦徐胯下一探,虽然被立即打开,但指尖已经碰到了那饱满之物。

秦徐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压着声音说:“你今天吃错药了?咱们明天不训练了?”

“打个飞机而已,看把你吓得……”韩孟半眯着眼,眼角往上勾着,说不出的诱人,“又没说现在gān了你,怕什么?”

秦徐盯着他看了一阵,夏夜的凉风一chuī,非但没降火,反倒chuī得一身燥热,一想不就是打个飞机吗,这他妈还能输掉气势?

于是果断上贼船,挑了条小道,招手道:“跟上。”

机关大院里就算是深夜也有战士执勤,但秦徐本就是警卫连的兵,早就把各个“野图”摸得清清楚楚,他说安全的地方就一定安全,要真出了什么事儿,也只能怪自己点背。

韩孟跟着他在小道里穿梭,抬眼一瞧,发现他挑的地儿居然是两人打过一次架的攀登训练场。

秦徐撑在窗户上一翻,勾着手指说:“进来。”

攀登训练场离行政楼和宿舍区都远,在这里搞事儿喘成狗都没人能听见。

韩孟一从窗户翻进去,秦徐就毫不留qíng将他按在墙上,右手探进他的背心,在人鱼线上流连片刻,往下一勾,直接探入裤头,隔着内裤握住那温热的xing器。

韩孟舒服地“嘶”了一声,轻轻摆送着胯部,在秦徐手中一下一下地磨蹭。

秦徐眼皮往上一抬,睨着韩孟道:“出息。”

“急什么?我还能让你老二晾着?”韩孟嗤笑一声,拉开秦徐的裤链,勾住内裤沿弹了一下,收货一记白眼。

他浅笑着扯下那碍事的布料,直接握住半软的大兄弟,套弄到下方时伸出中指,搔压起囊袋旁的腹股沟。

秦徐突然抖了一下,咬牙骂道:“我cao!”

韩孟弯着眼,加重了按压的力道,沉着嗓音道:“哟,这儿反应挺大的啊,按一下就不行了?够骚,làng一个我看看?”

“少屁话!”秦徐稳了稳气息,空出的手掰住韩孟下巴,用唇堵了他的嘴。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屋里半明半暗,韩孟彻底隐没在黑暗中,而秦徐被笔挺军装衬得宽阔有力的背却在光明中。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qíngyù的味道,韩孟咬破了秦徐的下唇,却舔着那一丝血腥,手掌在他前端熟练地打圈,邪笑着道:“哎哟不好意思,处男没接过吻,一不小心就给咬破了。”

秦徐呼吸有点重,韩孟手法极好,打得他险些被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冲得呻吟出声。

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终归是不同的,自己打飞机虽然也很慡,但少了些难以言说的刺激,而正是这些刺激,让快感打着滚儿翻倍。

高cháo时秦徐含住韩孟的喉结,牙齿几乎就要咬上去。韩孟高高扬起头,呻吟着she在他手上、小腹上,浊液在腹肌上画出qíng色的线条,挂在胯下的yīn影上,yín靡至极。

秦徐忍到他she完最后一股,才在他臀上重重一拍,沙哑道:“给我夹出来。”

韩孟勾起一边唇角,居然没拒绝这个要求,两腿一并,扣住他的后脑道:“来!”

他在韩孟腿间顶送,将一股股热流she在韩孟大腿内侧,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弥漫,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激烈的xing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