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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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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孟带了烟,两人靠在墙上慢悠悠地抽着。秦徐将烟蒂扔在地上,碾灭后道:“回了。”

“嗯。”韩孟也摁灭烟头,突然拽了秦徐一把,将对方按在窗沿上。

“gān嘛?”秦徐微皱着眉,眼里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刚才慡吗?”韩孟似笑非笑地问。

秦徐噎了一下——慡当然慡,但要当面承认未免有点耻。

韩孟bī近,往他腰上一按,“慡吧?”

他眼角动了动,“问这做什么?你他妈刚才不也很慡?”

“对啊,慡得想把你翻过来往死里gān。”

“……靠!”

韩孟笑起来,“既然咱们都慡了,你这身体我也挺看得上眼,不如这样……”

秦徐打断,“当个pào友?”

韩孟一挑眉,“怎样?”

“不怎么样。”秦徐推开他,单手撑在窗沿上,灵巧地跳了出去,走出几步后又回过头来,“也就凑合。”

第17章

两人一前一后回宿舍,秦徐又去楼顶抽了根烟,回味一番才回寝室睡觉。

刚才打的时候只顾着慡,现在品味着余韵,居然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还想听韩孟喘,还想让韩孟给自己打……不过最好打硬了能cha韩孟里边儿去,cao得韩孟站不起来,哭着骂着she出来。

秦徐揉了揉眼窝,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不过像韩孟这样的人,你不gān死他,他就会骑在你身上cao死你。

两相权衡,秦徐觉得还是先下手为qiáng,gān死韩孟比较划算。

同样的想法,韩孟也有。

接下来的几天,秦徐不站哨不巡逻,晚上有的是时间,但“明星班”搞起了夜间特训,祁飞几乎每天半夜都会chuī紧急集合哨。这种qíng况下别说约pào,去厕所撸个管都提心吊胆,那哨声一响,胆子小的老二被吓缩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站起来。

所以韩孟和秦徐格外老实,绝口不提约pào的事,晚上洗完澡各回各的宿舍,韩孟背台词,秦徐听同寝战友八最近的卦。

qiáng老三光着膀子坐在chuáng沿,愤愤道:“周剑那傻bī又来了,cao他娘的,你们猜老子下午看到啥了?”

许大山从上铺探出脑袋,“日,这bī咋yīn魂不散呢?他招上你了?”

“那倒没有。”qiáng老三说,“下午我去行政楼取个文件,刚好看到他调戏一个女兵。cao,二楼那个小天台你们知道吧?他把人堵在那儿,又是搂腰又是捏下巴,人家女兵都要哭了。”

“你就这么看着?没去拔刀相助?”许大山问。

“我……我怎么可能只是看着!”

“你上去gān他了?”

qiáng老三抓了抓头发,摇头道:“那倒没有。”

“我擦!”许大山追问,“那你还说不是‘看着’。”

qiáng老三红着脸道:“我他妈还生气了啊!”

寝室安静了2秒,翔子骂道:“靠,真有脸说!”

“我怎么没脸说了?你们有胆子和周剑正面刚?”qiáng老三说完一指秦徐,唾沫飞得到处都是,“糙儿上次见周剑扇勤务兵耳刮子,不也没敢上去讨说法吗!”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秦徐就来气。

在他看来,侮rǔ勤务兵比调戏女兵更严重,当时如果不是组长拦着,他早就冲上去了。冷静下来一想,虽然与周剑这种大院公子发生正面冲突不是什么理智的事,但放任烂人嚣张也绝非好事。

秦徐脸色不好看,qiáng老三也没继续说,扯了一阵后又说起从女兵们处听来的事,还刻意压了压声调,“周剑前阵子不是没怎么来咱们这里搞事儿吗?对外说是学校课业繁重,慧慧她们说啊……他是犯了事儿,被他老子给关禁闭了。”

许大山立即来劲,“啥事儿?”

“他把他学弟,一个带把儿的搞进医院了!对方还做了手术,躺了半个月呢!”

翔子瞪大了眼,“打架啊?”

“你就知道打架!”qiáng老三往自己屁股上一拍,“他把那人给cao了,屁眼都给人捅烂了!还玩了些比较那啥……变态的游戏,给人整得特别惨!”

翔子和许大山双胞胎似的大张着嘴,像看鬼一样看qiáng老三。

qiáng老三骂道:“看我gān什么?又不是我把人家屁眼捅烂了!”

秦徐从chuáng上坐起来,皱着眉,薄唇微微一动,“那这事现在解决了没?”

“解决了。那学弟大一,农村来的,家里也没几个钱,慧慧她们说长得很gān净,像邻家男孩那种。周剑把人家搞进医院也知道麻烦了,回家找他老子要钱,他老子一怒之下就把他关起来了。”qiáng老三说,“医药费肯定都是周家出的,听说还给了一大笔补偿费,现在已经出院了吧,周剑这才重获自由。只是我没想到,这bī居然刚出来就又想着撩骚,还他妈男女通吃,他不怕肾亏啊?”

“这他妈叫解决?”秦徐突然站起来,眸底透着冷厉的光,“就算现在侵犯男xing不在qiángjian范畴,但把人搞进医院已经涉嫌故意伤害,丢几个子儿就算解决了?”

“也,也不是几个子儿吧。”qiáng老三平时跟秦徐开玩笑啥都敢说,但秦徐脸色一冷下来,他就本能地犯怵,说话都没了底气,甚至没意识到这事和自己根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周家还是给了挺多钱,而且周剑不是被他老子关了好久禁闭吗?”

“关在自己家算个屁!”秦徐声音很冷,像一团兀自燃烧着的冰,“我看周运崇不是想惩罚他,而是让他逃避拘留!”

“糙儿,小声点儿!”许大山赶忙拉他一把,“咱们寝的都是兄弟,你怎么说都没关系,但隔墙有耳啊,万一谁听见了给首长们参你一本,你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翔子跟着附和,“对啊,糙儿你别激动。咱警卫连吧,想踩着队友往上爬的人少,但不是没有啊,跟首长嚼嚼舌根,告你一状,说不定明年去军校深造的资格都有了。真别激动,为这种人犯不着。”

“犯不着?”秦徐咬着后槽牙,“这他妈是犯罪!”

“糙……”

“谁犯罪惹你生气了?”

许大山正想继续劝秦徐,门口却传来一个稍显玩世不恭的声音。韩孟靠在门边,冲秦徐勾了勾手指,笑道:“走,我帮你出气去。”

“别!千万别!”翔子立马喊道:“正灭火呢,别添乱!”

“灭个jī巴火!”秦徐推开几个战友,径直朝门口走去,眉头仍然拧着,斜了韩孟一眼,“抽根烟?”

韩孟抛了抛打火机,“走。”

两人在楼顶抽烟,秦徐讲了周剑的事,脚尖碾了碾烟头,叹气道:“这种纨绔子弟不趁早教育教育,迟早得出去危害社会。”

“这不已经危害了吗?”韩孟靠在栏杆上,头发被夜风chuī得轻轻飘起来,“如果qiáng老三说的事是真的,这bī已经算犯罪了。”

秦徐在栏杆上砸了一拳,“上次巡逻时看见他欺rǔ勤务兵,我他妈就不该忍着!”

“勤务兵?”韩孟眉头一挑,“怎么回事?”

秦徐愣了愣,想起之前关于韩孟家世的猜测,暗觉失言,可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遮遮掩掩也没意思,于是将周剑扇勤务兵耳光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一瞧韩孟,对方唇角已经绷了起来。

秦徐想,韩孟八成是想起自己以前gān的那些混蛋事了。

韩孟弹掉烟头,转身趴在栏杆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下次这bī再犯事儿,你想搞他的话,我随时奉陪。”

秦徐笑,“那你可得化个大浓妆,不然事儿一捅出去,让几个八卦记者一写,就成了‘当红小鲜ròu殴打军人家属’了。”

“怕个卵。”韩孟半眯着眼,“你这现役军人都敢撸袖子上,我还能不参一脚?再说就算我打了他,xing质也没你严重,他是群众我也是群众,群众斗殴而已,比得上你现役军人殴打群众?”

秦徐没说话,抬起右腿撞了撞韩孟屁股,搂住对方脖子道:“瞧,现役军人又殴打群众了。”

“群众表示要讨回来。”韩孟顺势将他按在栏杆上,凑在他脖子上蹭了蹭,耳语道:“我夜观天象,发现祁排今儿不会chuī紧急集合哨。”

“我能信你的邪?”秦徐白他一眼,嘴角却往上一勾,“周末我有个外出假,就看你能不能一起来了。”

“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