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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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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刚才的撞击中缓回一口气,大腿麻得没有知觉,几乎撑不住身子,结合的地方又麻又酸,疼痛似乎被酒jīng麻痹,并不尖锐凌冽,反倒有一种叫人着迷的快感。

想要更多。

他有些艰难地回过头,红着眼看韩孟,被咬破的嘴唇渗出一滴血。

血腥味刺激得韩孟浑身一凛,血液如退cháo一般扑向下身,他的目光顿时变得极其危险,靠着蛮力扣住秦徐的腰,猛烈地抽送起来。

沉甸甸的囊袋砸在紧绷的臀瓣,皮ròu闷响与呻吟jiāo织在一起,如同最邪恶的鼓点。

秦徐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巨物在身体里肆nüè是什么感觉。

几乎将人撕裂的酸胀里,有汹涌海cháo一般近乎窒息的快感。

韩孟已经完全被点燃,腰部又快又狠地往里挺送,每一次都整根没入,甚至恨不得将坚硬的囊袋也一并挤进去。

两人粗重的喘息在狭窄的空间里回dàng,秦徐咬着自己的手臂,承受一下又一下慡到极致的闷痛,他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脑子一片空白,几乎仅靠着本能迎合韩孟毫不留qíng的侵犯。

突然,韩孟停了下来,跳动着的前端靠在他的敏感点上,恶作剧地缓缓碾压。他高高仰起头颅,背脊猛烈颤抖,嘴角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

韩孟扶着他的身子,将他掰成侧躺的姿势,右手捏着他的下巴,与他疯狂地接吻。

下面再次挺动起来,即将走火的钢枪疾风bào雨似的抽cha,韩孟的吻没有丝毫温qíng可言,秦徐的被动回应也没有任何技巧与怜惜,两个丧失理智的人凭着本能相互索取,痛与快模糊成暧昧的光影,任谁也无从辨清。

高cháo之前,韩孟抽了出来,骑在秦徐身上,将热液尽数she在他布满红晕的胸口。

坚硬得如同钢珠一般的rǔ尖被yín靡的qíng液淹没,秦徐的身体就像一幅qíng色得无以复加的画卷。

他躺在地上,像险些溺亡般剧烈喘息,小腹漂亮的肌ròu不停抽搐,早就释放过一次的xing器高高翘起,jīng液如子弹一般喷she而出。

他被caoshe了。

被韩孟贯穿,被韩孟caoshe。

这种清晰的认知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他想撑起身来,手臂与腰背却都酸软乏力,他骂着“cao”,人鱼线因为用力而勾出耐人寻味的走势,轻而易举撩拨着韩孟qíngyù尚未褪去的神经。

韩孟眼神就像着了火,火焰焚遍秦徐全身,空气似乎都染上了熊熊燃烧的热làng。

韩孟俯下身去,舌尖在秦徐人鱼线上描摹,自上而下,直到没入浓密的yīn影。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时,秦徐喉结一抽,双腿下意识地收紧,韩孟双手撑在他大腿内侧上,含着他挂着jīng液的前端细细舔弄。

she过两次的xing器半软着,秦徐说不出话,身子软得一塌糊涂,rǔ尖却骄傲地挺着。他索xing将腿完全打开,颤抖的双手揉着韩孟的头发,曾经肖想过无数次的qíng形却并没有出现——他想粗bào地将韩孟按在自己胯下,顶进韩孟的喉咙,cao弄得韩孟无法呼吸,但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连用力扣住韩孟后脑的力量都没有。

手抖得厉害,只能一下一下地抚弄韩孟的头发。

挫败的感觉从脊椎升起,羞耻仿佛有了实质,像蚂蚁似的啃噬着心脏。

然而尾随而至的快感却将羞耻与挫败扫dàng得纤尘不剩。

韩孟握着他的xing器轻重正好地套弄,舌头从他左侧腹股沟舔舐到右侧,又含住yīn影里的囊袋亲吻吮吸,甚至发出夸张的咂嘴声。

他周身就像过电一般,麻得已经不属于自己。

xing器再次硬了起来,这一次,他she在韩孟手上,而韩孟以正面caogān的姿势,she在他身体里。

热液从腿间流出时,他将脸埋进手臂。

清理花了一番工夫,韩孟要抱他到chuáng上去,他坚持自己走,结果还未迈出浴室,就一个踉跄,摔进韩孟怀里。

韩孟笑着吻他的额头,搂着他的腰,将他抵在墙上接吻。

酒醒之时,已是次日上午10点多。

秦徐坐起身来,茫然地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韩孟——他们住的是标间,平时各睡各的chuáng,就算相互用手解决,也从来不会同chuáng共枕。

他捂住额头,夜里的疯狂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涌来,他猛然睁开眼,方察觉到后面传来一阵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

他试探着动了动身子,迟到的疼痛激得他背脊一麻,韩孟醒了,睁眼就对上他略显狰狞的表qíng,眸光一驻,旋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沙哑地喊:“糙儿。”

他往旁边挪了挪,想发火,又觉得此时才发火显得小气又卑鄙——如果真不愿意,为什么夜里不发火?为什么夜里不抵死挣扎?

yù望积蓄到某种程度,已经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做完了才觉得自己应该拒绝,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况且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也慡到了,而且是从未体会过的慡。

这么一想,脸就红了,耳尖也热得难受,像要起火似的。

韩孟也坐起来,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身上,在他鼻尖上啄了一下,笑着问:“还痛吗?我看看。”

“不!”他瞳孔收紧,立即拒绝。

痛的确是痛的,但昨晚没有流血,现在虽然不怎么舒服,但也不至于让韩孟掰开看。他推了韩孟一把,皱着眉道:“让开,我要上厕所。”

韩孟先下chuáng,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拉,他双腿还是有些软,加之后面难受,走起路来姿势十分别扭。

韩孟陪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又吻了吻他后颈,说:“等会儿出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他面无表qíng地关上门,扶着老二尿尿时又想起韩孟昨晚舔过,顿时脑子一热,冲水后立即打开花洒,站在热水里闭着眼套弄。

见他一直没出来,韩孟也不催,从行李里翻出迷你医药箱,找出一支消炎软膏,挤出一点在手指上捻了捻,嘴角勾起浅浅的幅度。

秦徐she出来后出了很久的神,愣愣地站在花洒下,想起昨晚才释放了3次,今早又硬得跟铁似的,就觉得自己像个禽shòu。

关了水,他擦gān净身子,蹲在地上,食指碰了碰后xué,发现有些肿,又在心里骂韩孟也是个禽shòu。

打开浴室门时,韩禽shòu冲他招手,“来,上个药。”

他摇头,“说了不用。”

“听话。”韩孟语气温柔得紧,眼神也如浸透了暖阳一般,和昨晚判若两人。他怔了怔,不太自在地撇开目光,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往哪里迈腿。

韩孟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道:“你站着我怎么上药?”

他太阳xué突突直跳,向前挪了两步,最终还是趴在chuáng上,将脸埋在被褥里。

韩孟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挨着他臀瓣时,他身子抽了一下,旋即将脸埋得更深。

韩孟看着他红红的耳尖,无声地笑起来。

上药的过程并不痛苦,甚至可以说是舒服而享受的。

韩孟动作很轻,涂上消炎软膏后,还慢慢地揉着他红肿的后xué,他呼出一口气,闭着眼发愣,直到韩孟轻轻揪了揪他的屁股,笑着说:“别睡了,起来给你老攻打个分。”

第40章

宁珏一行还要去另外两支野战部队,留给韩孟与秦徐大约一周时间做准备。

韩孟向剧组汇报之后,宣传工作组当即决定炒作他即将前往“神秘”部队受训的消息。韩孟斟酌片刻后打电话询问洛枫,洛枫笑道:“炒吧,顺便chuī一chuī我们猎鹰,就说是全国五大特种部队之首,拳打长剑,脚踢雪láng,头撞雷神,胸怼战龙。”

宁珏在一旁说:“低调点儿,省得以后被兄弟部队群殴。”

洛枫捂着听筒说:“群殴也是欧打大队长,哪有殴打政委的理?”

韩孟还是听到了,顺着洛枫说:“行,谢谢首长支持。”

“明星班”与警卫连都知道了韩、秦即将去猎鹰接受特训的事,丁遇羡慕得几乎抓狂,接连抱怨韩孟不顾兄弟qíng义,见猎鹰首长只带基友不带兄弟。韩孟拍着他的俊脸道:“你那点儿三脚猫功夫还敢去猎鹰?不够给我丢脸的。待在这儿好好训练,有什么宣传尽量配合,没事多记记台词,跟动作指导取点经。好歹咱俩演搭档,你总不能伟大得过头,用自己的菜衬托你韩哥的帅吧?”

“去你的韩孟!”丁遇往后一跳,居然就地来了个后空翻,背心撩起来,露出3个月来练出的结实腹肌,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别得意得太早,万一你跟秦徐在猎鹰被折磨废了,我这男二就要荣升男一喽。”

韩孟冲他竖起中指,满不在意地笑,倒是柯扬突然神色凝重地看了看韩孟和秦徐,语气有些老沉,“去了别逞qiáng,该休息时就休息,觉得受不了了马上停下,不要勉qiáng自己,有食物供应时尽量多吃,夏天虽然快结束了,但热气我看一时半会儿降不下去,你们要多喝水,注意自己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