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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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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我的汪,当然跟着我。”韩孟找出早就准备好的拖鞋,将一人一狗赶进屋,关上门就要亲秦徐。

秦徐利落地一闪,捂着嘴道:“别!”

韩孟挑眉,“哟,还不让我亲了?”

“不是……”秦徐挤在墙根往后退,“浴室在哪?我要先洗个澡。”

韩孟笑道:“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啊!”秦徐蹙眉,“我在路上折腾好几天,整个人都臭了。”

韩孟眼角勾了勾,走进主卧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靠在浴室门边道:“来洗吧。”

秦徐在浴室一待就是一个小时,终于洗过瘾了,拿起衣服一看,才发现没有内裤,于是喊道:“韩孟,我的内裤呢?”

韩孟正经地说:“哦,没给你准备内裤。”

“!”

“出来遛鸟呗。”

秦徐竟然也不扭捏,“哗啦”一声拉开门,全身赤luǒ走出来,人鱼线上还挂着水珠,腿间的yīn影中悬着沉甸甸的巨物。

韩孟咳了一声,“你还真遛啊?”

秦徐二话不说,大步上前,抓住韩孟的手腕就往沙发上推。韩孟急忙喊:“窗帘还没拉上!”

“你少来!”秦徐将他压在沙发上,“你家在22层,外面是嘉陵江,难不成谁还放无人机来偷窥你?”

韩孟知道推不开秦徐,gān脆握住秦徐半硬的xing器道:“luǒ男,你坐火车辛苦了,要不你躺着,我来?”

秦徐眸光一凝,想着有一阵子没做了,先让韩孟享受享受也不错,于是十分gān脆地躺下,一腿搁在沙发上,一腿侧向沙发外,踩在地板上,半睁着眼看韩孟:“来吧。”

韩孟俯下身去,含住他的东西轻轻吞咽。他闭上眼,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右手肘支在身后,左手向前一探,玩着韩孟的耳垂。

韩孟越含越深,他扬起头,腿也不自觉地又打开了几分。韩孟慢慢吐出来,又舔吻着他左边的囊袋,一路吻到腹股沟,又吻到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

他连指尖都苏麻起来。

韩孟直起身子,冲他暧昧地笑了笑,将齐膝短裤退至臀下,露出早就硬起来的xing器。他非常配合地抬起腰部,双腿大张,挺起腰部,方便韩孟长驱直入,哪想韩孟却按住了他的腰,跪在他身上,握着他的兄弟,缓慢地坐了下去。

他半张着嘴,直到被温湿紧致包裹起来,才诧异又享受地喊道:“韩孟?”

韩孟虚眼睨着他,眸光流转,眼角勾勒着说不出的魅惑。他心神一怔,就着jiāo合的姿势,重重往上一挺。

“唔……”韩孟腰身一软,泄出一声迷醉的呻吟。

秦徐握着韩孟的腰,双手掀开T恤的衣摆向里探去。韩孟上下起伏,没多久脖颈上就出了一层薄汗,哑着声音喊:“糙。”

秦徐将他的T恤挪到胸口之上,直起身子亲吻他胸前的突起,他浑身一凛,脚趾微微痉挛。

秦徐翻身抢回主动,抽cha得却并不粗bào。高cháo时,秦徐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和他的xing器握在一起,she出一片yín靡。

韩孟买了很多菜,在宽大的厨房指挥秦徐炒菜炖汤。

秦徐已经穿上了内裤,外面还罩了一条宽松的五分睡裤,但上身还是光着,小麦色的皮肤配着恰到好处的肌ròu,xing感得感人肺腑。

韩孟少爷出身,什么菜都不会,此时却围了一条蓝色的围裙,好像自己才是那个下苦力的人。

秦徐切着莴笋头,郁闷道:“其实我做菜真的不好吃。”

“怎么不好吃?”韩孟抄着手说:“在瓦汗时我又不是没尝过。”

“哎……”秦徐叹气,将切好的莴笋头丢进锅里,“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大下午的,韩家不知是午餐还是晚餐的“大餐”上桌,有莴笋头炖jī、土豆烧牛ròu、番茄洋葱排骨汤、凉拌茄子、ròu末豆腐。韩孟流着口水夹起一块jīròu,放入嘴里表qíng立即变得十分抽象。

秦徐嘴角轻轻一撇,又见韩孟夹起一块牛ròu。

一尝,“呸”一声吐在桌上。

韩家少爷惊异道:“糙儿你怎么回事?手艺退步这么多?”

秦徐将他吐掉的捡进垃圾盒里,无奈地说:“其实一直是这样,只是上次在部队大家抢着吃,吃什么都觉得香……”

苦心准备了3个小时的饭菜,两人谁都吃不下去。

最后韩孟只好叫了小区外挺有名的一家麻辣烫,和秦徐一起在阳台上支了张桌子,就着江风撸串,吃得相当满足。

天黑之后,韩孟戴了帽子和口罩,带着蛋蛋去江边散步。

回来时秦徐已经躺在阳台边的凉板chuáng上睡着了。

韩孟蹲在地上静悄悄地看他,心痒痒的,吻了吻他的眉心,又吻了吻他的人鱼线。

7月的C市如同火炉,秦徐赖在家里不愿出门,韩孟除了遛狗也不怎么出门,两人几乎每天都做,从客厅到阳台,从浴室到书房,从主卧到客卧,处处挤占着蛋蛋的生存空间。

秦徐在露了失败的一手后再也不下厨了,韩孟倒对做菜来了兴趣,在网上下载了一个夏天食谱,每天变着方儿投喂秦徐。

虽然不想打击韩煮夫,秦徐还是在被塞了一嘴寡淡无味还有一股腥臭的凉拌鸭肠后忍无可忍地吐了。

《淬火》因为各方面的运作,上了央视huáng金时段,秦徐每天都等着看,可真开始播时,又“被迫”与韩孟黏糊在一起。

电视里韩孟与战友一起挥洒青chūn与热血,电视外韩孟却与自家的真兵哥儿做得喘息连连。

有一回,秦徐刚被韩孟she在里面,侧头就看到电视里韩孟被敌人俘获,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还死活不松口,一副烈士的模样,顿时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韩孟。

是赖在自己身体里不愿出来的yín魔?还是一心报国的战士?

大概都是。

不过其中有一集,两人都看得很认真。

那是韩孟从山崖上跌落下来的一集。

秦徐定睛一看,不那么确定道:“这是我?”

韩孟一把将他捞自己怀里,“不是你还是谁?”

“当时导演不怎么满意吧?”

“是啊,谁让你是个不入流的替身演员呢?”

“那怎么……”

“因为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替身了。”

同居的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淬火》就到了大结局。

剧末,在一切归于平淡时,屏幕上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小字:

在这个时代,或许英雄qíng怀与理想已经显得幼稚和荒唐。

但是,它不应被嘲笑。

因为正是那些幼稚的人、荒唐的理想,悄无声息地捍卫着我们喧闹又安稳的生活。

韩孟低声说:“我在库舒认识了一位班长,他跟你一样,以前也是机关兵,因为心头的那点儿qíng怀与理想去了边防连队,地震的时候,他牺牲了。如果不是他在离世之前让我从枪械库抢出步枪和子弹,库舒恐怕已经……”

秦徐安静地听着,韩孟深吸一口气,释然地浅笑起来,“告一段落了。对柯幸、柯扬,对自己,我都有了jiāo待。”

过了一会儿,秦徐问:“今年你真要去考中影?”

韩孟白他一眼,“文盲,是中戏。”

“考得上吗?”

“考不上我找关系啊,上次不是说了吗。”

“瞧不起你。”

“……”

“我去军校都是自己堂堂正正拼出来的,你念大学还要靠关系,丢不丢人?”

韩孟咧嘴,中气不足道:“我开玩笑而已。”

“呵呵。”

“我真自己考!”

“不是很相信你。”

“自己的老攻都不信?”

秦徐一笑,“我比较信我老婆。”

韩孟踹了他一脚,不料脚腕却被抓住。秦徐压上来,“是老攻还是老婆?”

韩孟现在在身手上已经彻底不是秦徐的对手了,果断认输道:“是老婆!”

秦徐俯身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乖。”

8月初,分别的日子即将到来。

秦徐去警备区机关探望祁飞、许连,还有警卫连的兄弟。祁飞见到他眼睛都红了,许大山、qiáng老三更是直接哭了出来,许连拍着他的背,看了老半天,感叹道:“咱们糙儿出息了,一看就是个了不起的军人了。”

离开机关后,秦徐又按祁飞给的地址去一个街道派出所看刘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