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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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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最后还是由14军机关的几名gān部出面解决,韩孟给出的理由是未来拍戏需要,前来观摩战士们的日常巡逻qíng况。

因为涉及军队,解决得也快,韩孟没上头条,甚至没有娱记知道他来了昆明。

但秦徐不好受了,心神不宁,怎么想怎么不对味儿。

照狙击手的说法,韩孟这孙子已经来好几天了,成天盯着战士们转,晚上很晚才离开……

别人相信姓韩的是来观摩日常巡逻,他能信?

信了才有鬼!

韩孟摆明了是冲他来的,专职斯托卡,一分儿都不掺假!

一想到自己动qíng地唱那孙子的歌,还他妈时不时扭着臀伴个舞,秦徐的脸就红得跟发烧似的。

班长还真以为他发烧了,下午给他放了假,让他提前休息。

离开汽车站,他连军校都没回,一个电话打到韩孟手机上,吼道:“姓韩的,我cao你祖宗!”

韩孟心里也虚,架不住他吼,摆正姿态道:“要不你还是来cao我吧。”

秦徐一到酒店就将韩孟推chuáng上,一股子汗味儿压上去,掰着韩孟的下巴,亲得跟野shòu撕咬猎物似的。

韩孟嘴皮破了,血的腥味流连齿间,两人都愣了一下,秦徐目光就像she出的钉子,将他狠狠钉在chuáng上。

他抬手在秦徐屁股上一摸,差点直接探人家股fèng里,喘着气道:“糙儿,你都馊了,先去洗个澡。”

秦徐撑起来,撩起衣服闻了闻,是挺臭。

韩孟躺着顶胯,硬起来的家伙正好顶着秦徐那儿,一下一下的,磨得两顶帐篷越来越大……

秦徐忍不了了,解开皮带就把自家兄弟掏了出来,抓过韩孟的手,不由分说道:“你先给我打出来,泄了火再洗澡。”

那xing器沾着汗,味儿却并不难闻,反倒有种令人着迷的雄xing气息。韩孟舔了舔嘴角,将自己的也掏出来,和秦徐的放在一起,双手快速套弄。

两根尺寸惊人的东西相互摩擦,绷得铮亮的guī头彼此挤压,经络因为充血而bào起,挑衅似的炫耀着力量与征服yù。

秦徐扣住韩孟后脑,舌头扫dàng着对方的口腔,长着薄茧的手覆盖在两个guī头上,施nüè般地研磨。

子弹在胯间爆发,jīng液喷薄而出,落在浓密的丛林地带,像久旱降下的甘霖。

shejīng的时间绵长,秦徐最后又打了几下,往上一挪,骑在韩孟胸口,把剩下的那点儿子孙一股脑she在韩孟突起的锁骨上。

韩孟骂了声娘,反应极快地在胯上一抹,啪一声捧住秦徐的脸。

秦徐:“……”

韩孟大笑,“间接颜she。”

秦徐翻身起chuáng,丝毫不计较脸上的jīng液,中指一抹,睨着韩孟,探出舌头舔了舔。

那眼神,戏谑中带着挑衅,说不出的勾人。

韩孟也不含糊,下chuáng勾着他的脖子道:“成,等会儿我给你咬。”

秦徐在花洒下冲了几分钟就被韩孟拽浴缸里,韩孟蹲在一旁给他搓背洗头,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地享受,直到软哒哒的兄弟被脚趾踩住。

他猛然睁开眼,只见韩孟正坐在浴缸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儿被脚趾蹭了几下,迅速起了反应,圆润的前端骄傲地翘起来,jīng身上的经络渐次苏醒,被毛发覆盖着的囊袋又硬又沉。

他握住韩孟的脚踝,哑声道:“别在这儿瞎搞。”

韩孟浸入水中,环着他的脖子,“这儿怎么了?咱俩第一次不是在浴室?”

说起第一次,秦徐心里就憋屈,按住韩孟的背脊,一把扣向自己,中指挤在韩孟的股fèng上摸索,“真想cao死你。”

韩孟扬起头,咬着他的唇道:“你来。”

从浴室一路吻到chuáng边,两具赤luǒ而jīng壮的身体jiāo缠在一起,像油画中偷欢的天神。

韩孟跪在chuáng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大腿肌ròu紧绷,几乎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秦徐伏在他背上,胸肌压着他的脊背,胯部打桩似的狠推猛送,火热的xing器像榫头一般嵌在他体内,疯狂地顶撞着前列腺,每次只抽出一点,再次顶送时却cha得更深。

韩孟将整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咬着牙一声不吭,捏着拳头的手指已经开始颤抖,血液流经jiāo合的地方,顿时就像遇上火星的辣油,刹那间撩遍全身,整个身子都像架在yù火上烤。

偏偏还yù罢不能,渴望更多。

忽然,腰部被人掰住,体内的巨物暂时停止动作,他愣了一秒,旋即天旋地转,被秦徐翻了个面儿,正面压在被褥间。

秦徐居高临下,剔透的汗水从俊美的脸颊上滑下,砸在他的人鱼线上,沿着那曼妙的走势,带着撩人的温度,滑向丛林之中。

秦徐说:“看着我cao你。”

韩孟往后撑着颤抖的手臂,肌ròu突起,跟着心跳突突跳动。

他换了口气,声音又沙又沉,透着浸满蛊惑的毒药,“cao啊,用力点儿,爷看着。”

秦徐像被点了火一般,抬起他的双腿向上方一折,欺身压上,yù火从眼中倾泻而出,抽cha得更加迅猛。

韩孟脚趾痉挛,发出一声làng过一声的呻吟,身体在韩孟的cao弄下发抖,发红的眼比任何一次在舞台上更加风qíng万种。

身下的人就像一记无解的chūn药,秦徐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高cháo前的冲锋分外猛烈,直至shejīng时也未停下来。

世界安静了,韩孟的双腿无力地撇开,过度紧绷的大腿肌ròu时不时跳动几下,胸前的红豆过度充血,肿得像熟透的樱桃。

秦徐一口咬住,贪婪地吮吸。

韩孟按住他的头,用力将他往下推,命令道:“给我舔。”

韩孟已经she过了,jīng身、小腹、毛发上挂着yín靡的液体。秦徐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向下滑去,从他的小腹与耻毛上舔过,将jīng液一滴不剩卷入口中,舌尖又在大腿内侧扫dàng,吮出一个个新鲜的糙莓,最后埋在他腿间,张嘴含住被jīng液包裹得油光水滑的guī头。

韩孟坐起来,曲起膝盖,双腿向外打开,扶着秦徐的后脑,垂下眼睫,喉咙发出一声舒服的浅吟。

秦徐握着根部,手指粗bào地揉捏着饱满的囊袋,舌头顶着突起的经络,双唇包着牙齿,时不时往ròu棒上恶作剧似的一咬。

他慢慢往深处吞咽,将着火的guī头往嗓子眼儿里吞,口腔收紧,手指离开囊袋,挠搔着探向后xué,刺入那一张一合的小口,在敏感的肠壁上搔刮。

深喉的感觉美妙至极,韩孟收紧腹部,右脚下意识地抬起,踩在秦徐背上轻轻摩挲。

秦徐由得他放肆,一边继续服务他的前面,一边在后xué探入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让他失魂的所在。

浅浅一按,就听见上方传来一声yín叫。

他抬起眼皮,看着自己的人,眼神霸道又温柔。

韩孟与他对视,微闭着的眼中水汽迷蒙,眸底的冷光像一道闪电,在漆黑的眸子里拖出一记让天地失色的火光。

秦徐含得更深,喉管挤压着粗大的xing器,每一次吞咽口水的动作,都激得韩孟颤栗失神。

韩孟紧抿着唇,浑身血液叫嚣着冲向下体,秦徐的口腔与手指撩得他就像被快感抛入云巅,肠壁重重一收,高cháo像巨làng一般打来,他被卷入海底,无法呼吸,连挣扎都失去了力气。

jīng液爆入口腔,秦徐并未停下手指的骚弄。他用力舔吮着跳动的xing器,周到地为韩孟延长快感。

韩孟失声叫喊,胸膛起伏得像起风的海面。他想推开秦徐,但秦徐几乎纹丝不动地埋在他腿间,甚至又来了一记深喉。

shejīng的时间被迫拉长,she出最后一股时,他踩在秦徐肩膀上,轻轻踹了一脚。

秦徐撑起身来,舔掉嘴角淌出的jīng液,笑着吻他的肚脐,与他如同雕琢一般的人鱼线。

终于缓过一口气,韩孟翻了个身,将秦徐罩在身下接吻,声音沙哑道:“我要你含着我的老二睡觉。”

秦徐噗嗤一声笑了,歪着头道:“哪儿含?”

“下面的嘴。”

这天最后一次做时,韩孟搂着秦徐,紧实的胸膛贴着对方宽阔的后背,在前列腺上发狂般地撞了上百下,最后碾压着那一点,咬着秦徐的后颈,she出一股接一股热làng。

秦徐被咬出了血,韩孟舔着唇角,像一匹孤傲的láng。

xing器已经软了下来,却留恋温存与甜蜜,舍不得退出来。

韩孟懒洋洋地又动了几下,意犹未尽地准备抽出,秦徐回过头,睫毛已经被生理xing眼泪打湿,剑眉皱着,声音粗重中夹着几分颤抖,“要出来?”

韩孟笑了,吻他的眼皮,舔掉眼角的泪水,“还真想夹着我睡一夜啊?”

秦徐没吭声。

韩孟环着他的腰,玩着他耷下去的兄弟,又笑,“开玩笑呢,真含一夜岂不是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