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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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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来领罚。”

说完,便感到迫近的慑人气场。

柏云孤道:“身子已经养好了?”

他先是点头,后又摇头。

柏云孤笑了,“没好还来?”

“反正都要挨罚的。”他谨慎地看向柏云孤,“柏先生,您想怎么惩罚我?”

“你说呢?”

“我……我猜不到。”

“上次你犯错,我怎么罚你来着?”柏云孤问。

“您抽了我十三记鞭子。”他想了想,补充道:“很痛。”

“不痛你不长记性。”柏云孤说,“那这次还是鞭子吧。”

他眉心轻轻拧了一下,低头道:“嗯。”

四周安静了片刻,突然,柏云孤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疑惑道:“柏先生?”

“伤都没好利索,来讨什么罚?”

太近了,近得能够闻到柏先生身上的烟草香,他尾椎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依恋毫不掩饰地浮现在眼中。

“我还说你自觉。”柏云孤道:“其实你这不是自觉,是跟我打心理战,偷奸耍滑——带着伤来讨罚,赌我疼你,下不了狠手。”

“不是!”他睁大眼,连忙否认,“柏先生,我没有那样想!我犯了错,该受罚,鞭子在您手上,您什么时候惩罚我,抽多少鞭,抽多重,我都接受!”

柏云孤唇边挂着一丝浅淡的笑,摆了摆手,“伤好彻底了再说。”

惩罚的事就这么搁下了,他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离开。

柏云孤没多少耐性,逗了一会儿白孔雀就烦了,回头道:“进屋去。”

他以为自己会错了意,迈出一步,又退了回去。

柏云孤挑眉,“怎么,还要我请?”

“您让我留下来?”

“你挨不了罚,别的事总能做吧?”

他眸子忽地一亮,欣喜难以掩藏。

来这一趟,原以为会在主宅看到柏先生带回来的那位贵客,没想到人没见着,自己却被留了下来。

卧室极为宽敞,灯光柔缓如河。

柏云孤靠在床头,右手虚托着秦轩文的后脑,手指插入发间。

秦轩文双眼潮湿泛红,正伏于他两腿之间,握着硬挺的性器小心翼翼地舔舐。

先是用嘴唇包裹住前端,舌头蹭动下方的敏感处,再顺着经络向根部吻去。

柏云孤垂眸看了看,松开手,点起一支烟,闭目享受。

秦轩文心脏跳得很快,他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为柏先生做这种事了,担心做不好,让柏先生失望,于是或多或少有些急切,刚从顶端舔吻到根部,就原路返回,再次将前端含住,开始深吞。

头顶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他一愣,抬起一双早已情欲弥漫的眼。

柏云孤似笑非笑,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

他略一停顿,埋去腿根,在鼠蹊处舔弄片刻,才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让尺寸惊人的性器在嘴里进出。

每一次,他都想让性器进入喉咙最深处,可是做不到,异物感令他难受得掉泪,只能尽可能含得深一些。

柏云孤抽完一支烟,开始缓慢而游刃有余地操干他的嘴。他视线模糊,努力包裹着牙齿,被动地承受。

过了很久,他的口腔都麻了,柏云孤也没在他嘴里射出来,反倒是拧着他的后颈,让他将性器吐出来。

他伏在柏云孤腿侧喘息,身体状态不佳加之情欲上脑,令他整个人软了下去,与身上硬气十足的作战服格格不入。

柏云孤笑道:“衣服脱了。”

他茫然地眨眼,想起柏先生并不喜欢他的身体。

“傻了?”柏云孤拍着他的脸,“脱了,然后坐上来。”

他尾椎一阵麻,“柏先生,我,我的身体不好看。”

“谁说的?”柏云孤嗓音低沉性感,在他肩头按了按,“起来。”

他费力地支起身子,将长裤与外套脱下,只穿一件黑色背心与三角内裤。

内裤早已被撑高,布料湿了一大片。

他窘迫地红了脸,想要挡住,手腕却被拍开。

“脱完。”柏云孤说。

他紧抿着唇,将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褪了下去。

被束缚的耻物立即跳了出来。

柏云孤低沉的笑声引得他又羞又不安,正欲将背心扯去,又听柏云孤道:“背心就不用了,撩到胸口以上就行。”

他深吸一口气,听话将背心勾起,卷至胸膛,将腹肌、乳尖全部暴露在柏云孤面前。

单是柏云孤的视线,就让他后腰酸软。

“很漂亮的腹肌。”柏云孤笑着夸奖,丢来一支润滑油,“坐上来。”

柏先生干他的时候从来不用安全套。

大约是知道他干净。

他咽下唾沫,爬了过去,跨坐在柏云孤腿上,挤了满手的润滑油,草草做完扩张,就握住那蓄势待发的坚挺,慢慢坐了下去。

“唔……”身体被撑开,意料之中的疼痛像狂风下的海浪般扩散,他勉力支撑着身体,忍着眼泪,将性器“吃”得更深。

柏云孤握住他的腰,往上一挺,正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他头颅高高仰起,按捺不住的呻吟从微张的唇中泄出。

“柏先生,柏先生……”

“坐好。”柏云孤语气带着几分训斥的意思,牢牢锢着他的腰,掌握着主动,由下至上贯穿着他。